經過一番解釋,再不斬了解了曉組織的結構和與雨之國的關係。
在白蛇的事處理完之後帶土會通過神威送他到雨之國。
而在那之前,帶土先將白蛇和白送到了音忍村。
隨着景物扭曲,三人在音忍村的一處房子旁憑空出現。
異狀立刻引起了音忍的注意,在派出一名忍者傳訊後,立刻集結附近的小隊包圍了過來。
「他們不認識你嗎?」帶土陰聲說道。
「都是生面孔。」
白蛇掃了一圈隱蔽着組成包圍圈逐漸靠近的音忍,注意到了他們身上的咒印。
那些臨時僱用來的浪忍果然用不了多久。
忍界絕大多數浪忍,和流浪的武士沒什麼不同,要麼是當山賊,要麼是做賞金忍者。
在得過且過的人生中失去了進取的心,是一些沒有夢想也不敢有夢想的人。
受限於年齡,即便有少部分人願意接受正規的忍者訓練,也性價比不高了。
「你們,是誰?」領頭的人雙拳變成岩灰色,包裹拳頭的圓形角質上長滿硬刺。
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但似乎可以溝通。
白蛇舉起左手,亮出了拇指上的朱雀戒指。
領頭人將腦袋湊過來,因佈滿角質而略顯猙獰的鼻子狠狠吸了口氣。
「材質,很像大人的戒指。」領頭人後退幾步,「你是,朋友?」
「沒錯,他們是朋友哦。」藥師兜撥開人群走了過來,圓框眼鏡反射着白光。
「記住他們的樣子,如果兩位大人下次蒞臨此地你還是這幅態度的話,可是會死的,重二。」
被稱為重二的人收回角質,抓了抓頭髮,深深地看了看白蛇和帶土幾眼,帶着人掉頭離去。
「請不要介意他們的無禮,能將野獸訓練到這種地步,大蛇丸大人也是付諸了不少努力的。」
藥師兜推着眼鏡笑道,緊接着像是想起了什麼,笑容瞬間消失。
「重二?真是敷衍的名字。」白蛇微微搖頭。
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了,多半是重吾咒印的實驗體。
根據誕生的序號,名字就叫重二重三重四什麼的。
「人多後,太過複雜的名字就不太好記了。」
兜推了下眼鏡,彎腰看着白,「這就是您和大蛇丸大人提過的那個孩子吧?」
見白的動作有些閃躲,他的臉上便露出了親和的笑容,可沒想到白卻躲的更厲害了。
這讓他百試九十九靈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直起腰說道:「我先帶幾位去實驗室吧,君麻呂和重吾還在進行體檢。」
白蛇點了點頭,和帶土以及白一起跟在藥師兜身後。
和上次到來相比,音忍村的變化有些大。
像是之前見到的那些小而密集的木屋基本已經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大而稀疏的大理石建築,風格看上去有點...不,這根本就是仿照雨隱大學的風格吧?
不過少了些奢華的裝飾,而且外牆橫平豎直,不像雨隱那邊的新建築那樣那麼多曲線。
見白蛇在打量音隱村的新建築,兜立即介紹道:
「那是我們音隱村設立的音隱圖書館,而周邊的圓形建築是集體宿舍,還有大量設施還在規劃中。
「在村子邊緣的那些木屋則是平民和商人的住房,在之後也會將他們的住所納入村中心。」
「田之國這麼有錢嗎?」帶土有些無法理解。
換成霧隱,要想在短時間內大批量的改建建築,即便有大名的支持也是很難做到的。
「我們音隱村有着相當於大國的支援金,而不同的是,我們的開銷不大。」兜回答道。
他察覺出這個面具人比白蛇話更多,更容易搜集信息。
「開銷不大...」帶土皺眉思考着。
畢竟之後就要管理草隱村了,他現在也對這方面的知識也比較迫切。
兜坦言回答道:
「是的,因為這裏的大多數忍者都曾是大蛇丸大人的實驗體。
「而且目前除了巡邏外也不需要他們做什麼,我方也只需提供美味且營養的飲食和乾淨的住所。」
帶土點了點頭沒興趣再打探,草隱和音隱的環境不一樣。
音隱的實驗體不需要工資,但草隱的雨忍可是必須給工資的。
兜多看了帶土幾眼,沒說什麼,安靜地帶三人來到了地下試驗室。
與音隱的地表不同,地下試驗室還是上次見到的模樣。
唯一的變化就是關在監獄裏的實驗體少了很多。
估計用不了多久,在忍界比較貧困的地區,就能看到大蛇丸的招聘啟事了。
「就是這裏了。」兜敲了敲門,等了幾秒後將門輕輕推開。
房間內,君麻呂和重吾分別躺在醫療床上,身上貼着電極片,床頭旁放了一台看不到主機的巨大電腦。
漆黑的屏幕上寫滿了綠色的字符。
大蛇丸的雙手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打着。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體檢,我或許都會以為他們病危了。」
白蛇習以為常的坐在椅子上開始等待。
大蛇丸沙啞的笑了兩聲,「重要的孩子們即將出門遠行,在那之前確保他們的身體健康是必要的。」
他雙手離開鍵盤,推開椅子站起,「我不是很信任木葉的醫療水平,在他們失去了綱手之後。」
說完後,他將視線放在了白身上,「這就是雪一族的後裔麼?看起來是個好孩子。」
他招了招手,白毫無防備的走了過去。
和面對兜時判若兩人。
大蛇丸蹲下來,伸手摸了摸白的臉頰,注意到白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躺在醫療床上的重吾和君麻呂。
「要和我們一起麼?在這裏,孤獨的孩子相互依賴,攜手找到存在的意義,我認為這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當面挖角?」白蛇枕着手腕笑道。
「我們應該尊重孩子自己的意志,不是麼?」大蛇丸笑着回應道。
白看着和他一樣,眼神不像小孩子的重吾和君麻呂,似乎有些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
「抱歉,先生,我已經找到存在的意義了。」
「是嗎。」大蛇丸眼睛彎起,站起身輕拍着白的腦袋。
「既然如此,就堅定自己的意志,你最珍視的事物或人,在路的盡頭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
「是的,謝謝您,大...」
「我叫大蛇丸。」
「謝謝您,大蛇丸先生。」白很高興地說道。
白蛇揉了揉太陽穴,大蛇丸好像說了些什麼很有道理的話。
又好像只是胡說八道的放了一通屁。
但不論究竟是什麼,最終結果就是他收穫到了白的好感。
「可以幫幫我嗎?」大蛇丸低頭看着白。
「需要我做什麼?」白抬頭問道。
大蛇丸拿起針筒,「一點點血就夠了。」
白猶豫了,他已經知道血液在正確的人手上時,同樣可以作為殺人工具。
不過...他已經把血交給了白蛇,而白蛇和大蛇丸又是朋友。
何況大蛇丸是個很好的人。
「好的。」白在猶豫過後舉起了手腕。
「這個反應...」大蛇丸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白蛇。
也許他可以直接從白蛇這裏要到白的血。
取走了半個針筒的血後,大蛇丸將其放入了冷藏櫃。
而君麻呂和重吾的體檢也已經完成了。
在君麻呂和重吾下了床後,大蛇丸給介紹道:
「這是白,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他將和你們一起前往木葉,作為交換生。」
《我的治癒系遊戲》
君麻呂墨綠色的眼中出現白的倒影,與眼中的敵意混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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