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步到位比較好,要是以後強制安裝了,我們還得改管道,更麻煩。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何文濤一錘定音,這件事就算是這麼定下來了。
其實大家在這個時候都還不明白環保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對於何文濤的這決定還是有些不解的。
但是因為公司的所有事情一向都是何文濤做主的,並且從未有過什麼不妥,所以雖然大家不理解,但是大家表示尊重和順從。
「好了,你們有時間現在可以去看看我買的那幾塊地,找一個喜歡的地方,開始聯繫建廠吧。」
何文濤大手一揮算是散會了。
因為他知道,坎爺馬上就會上門了。
果然,大家散了沒多久,坎爺就上門了。
看着何文濤精神抖擻的樣子,坎爺笑了笑:「看來你這是打算大展拳腳好好幹了?」
「坎爺英明。」何文濤笑了笑,親自給他倒了一杯水,柔聲說道:「最近還好嗎?」
坎爺喝了一口水,看了何文濤一眼,猶豫了一下,隨後低聲說道:「你覺得我應該是好還是不好啊?」
「最好還是好一點。」何文濤笑了:「你好我才能好啊,坎爺,你這次來應該是為了我們之間合作的事情吧?」
坎爺就是喜歡何文濤這樣的人,聰明說話也亮堂。
一開口他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惜他手下沒有這樣的人,否則的話,他也能活得簡單一點。
「是,就是說合作的事情,你不是說能讓我的整個產業全部上岸嗎?那麼,你打算怎麼讓我上岸呢?」坎爺好奇地看着何文濤。
何文濤笑了笑直接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地圖拿了出來,在上面畫了兩個圈,笑着說道:「這兩塊地很快就會有一個大型的地產項目,會是官民合作的那種,也就是說只要是能把這個項目拿下來,那麼你就是民族企業家了,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手下所有的資本全都可以上岸,只要你不自己作死,這輩子平平安安是沒什麼問題了。」
坎爺看着何文濤畫的圈,皺了皺眉毛:「我從小就在京城,怎麼不知道會有這個項目?你小子這個消息到底是哪裏來的?」
「你當然不知道了。」何文濤笑了笑。
他是從後世重生而來,所以自然知道過兩年這裏是什麼樣的光景,要不是因為算準了這個時間點,他也不會對坎爺貿然出手的啊。
這個項目,他現在的級別根本做不了還不如順手給了坎爺,做一個人情,這樣也算是雙贏,到時候,他也會更上一層樓。
坎爺哪裏知道何文濤心裏的這些彎彎繞繞啊?
皺了皺眉毛看着他,猶豫了一下,隨後低聲說道:「這個消息你到底是哪裏來的?」
「不可說,不可說,但是這個消息絕對是準確的,坎爺,你在京城這麼多年總有些人脈吧?把這個項目拿下來,一勞永逸!」何文濤笑呵呵的看着坎爺。
不可說?
坎爺看着何文濤,忽然覺得這小子深不可測,但是之前明明就是調查過了,他不過就是個村里出來的窮小子,赤手空拳打到現在的,要是有後台的話之前也不會被人欺負卻要隱忍了。
想到這裏,坎爺笑了:「小子,你知道耍我的後果嗎?」
「上次,坎爺也以為我是在玩笑,不是嗎?」何文濤一針見血,直接扎到了坎爺的心。
坎爺差點直接一口老血噴出來,皺了皺眉毛看着他:「你小子一向這麼不會聊天嗎?」
「咳咳,坎爺恕罪,我就是農村出身的泥腿子,不會說話,嘿嘿。」何文濤急忙安撫。
你農村出來的泥腿子?
坎爺笑了笑,看着他,淡淡的說道:「你這小子,可真是不簡單啊,說是泥腿子,可是你做的事情,可不是泥腿子應該做的。」
「想要子孫後代都過不一樣的日子,那自然是要拼命的。」何文濤笑了:「坎爺,這次來京城,還請你多多關照。」
「放心吧,我會庇護你的,只要你乖巧不要惹事,也不會有人敢來找你的麻煩。」坎爺算是給了何文濤一個承諾。
兩個人很快就一起吃了午飯,在何文濤的有心之下,兩個人相談甚歡。
可是散夥之後,坎爺的臉上卻多了幾分嚴肅。
阿強從後面出來看着坎爺:「坎爺,你怎麼了?」
「這小子不簡單啊,看來之前我還真的是小瞧了他。」坎爺嘆了口氣:「我們兩個相談甚歡,可是之前卻是完全不認識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遠在我之上,所以可以跟我相談甚歡。」
阿強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小聲地說道:「不過就是個小地方過來的商人罷了,怎麼能跟你比啊?坎爺,你最近是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坎爺嘆了口氣。
他這一輩子無兒無女的,本來以為有兒子,可是現在也沒有了。
要是說年歲的話,那也是年過半百了,在想要兒子也是難上加難,手裏這些買賣也不知道以後該給誰才好,想來想去,都覺得這日子過着沒什麼意思。
他看了阿強一眼,嘆了口氣:「算了,算了,走吧。」
可惜阿強是外甥,若是侄子,也算是配得上他這萬貫家財了。
何文濤在房間裏做方案,想着自己在這邊的營銷方案。
另一邊已經有人知道了他來了京城的消息。
兩個人隔空對戰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見見面了。
下午三點,何文濤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里的人很是神秘,叫他去白雲咖啡廳見面。
雖然還沒見面,但是何文濤也大概能夠猜到這是什麼人。
說起來跟他見面,何文濤也是有些緊張的,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下,隨後開車,朝着短訊上的地址走去。
進了咖啡廳之後,有專門的人,帶着他去了最裏面的包廂。
站在包廂門口,何文濤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敲門走了進去。
屋裏沒有人,看來,那人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