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賜心頭冷笑,但是臉上的和善笑容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道:「哎呀呀,那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無妨。」這兩大傭兵團的人心都糾結了,此刻卻是不得不帶着笑臉。
因為他們實在是沒有把握去賭一次,誰都想要惜命,而不是像白痴一樣的讓自己處於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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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聽到這些人不要抓她了,頓時她的臉色就徹底的變得沒有血色起來<=".。
連兩大傭兵團都不願意得罪的人,只怕是她真的沒有活命的希望了。
若是凌天賜知道這少女的想法,一定會笑出來,這兩大傭兵團之所以會如此,只不過是怕死而已。
一旦是他們的高手足夠,或者人足夠多,不用說,他們一定會強勢出手。
行走大陸這麼多年,他太了解這些人的作風了,看着殘軍和魂念兩大傭兵團的人都退開了,凌天賜這才一招手,頓時少女就被聖采月丟了過來。
凌天賜咧咧嘴一笑,那浩潔的牙齒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少女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她的坐騎正在驚恐的怒吼,想要救援主人,但是卻又不敢衝上來。
「咱們走。」凌天賜直接的將她的經脈封印,這才將這少女丟給烏寒,讓他背着,而後面的坐騎一直跟着。
「這兩大傭兵團的人一旦是糾結了更多的人,只怕是馬上會找上門來。」烏寒說道,身後的少女不知道為何這少年不殺自己,仔細的聽着他們的談話。
「放心吧。」凌天賜流露出自信的笑容,拉着聖采月的小手,這一幕在烏寒背後的少女眼中,卻是顯得尤為的刺眼。
在他的眼中,一個小小的少年,卻是有着很多的花白的頭髮,這多少有些不正常。
而他旁邊女子應該也是很年輕,蒙着面巾,如此怪異的一對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現在這裏是哪裏?小姑娘。」凌天賜突然轉過頭來,看着少女說道。
少女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不打算回答凌天賜的問題。
烏寒卻是不做聲,讓他背着一個少女他就已經有些不舒服了。
凌天賜眉頭微微的跳動,然後道:「不說是吧,我就先將你的坐騎殺死,然後烤肉逼着你吃,再然後,我就割掉你一塊肉,讓後再丟給其餘的妖魔獸吃。」
看着凌天賜那燦爛的笑容,在聽到凌天賜的話,頓時這少女眼眶就紅了,一臉怒氣的盯着凌天賜吼道:「壞人,你是個惡魔,你敢殺它,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呦呦……我好怕哦。」凌天賜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笑意,但是那種笑容根本就沒有輕蔑,也沒有調戲。
聖采月看着凌天賜笑的如此的燦爛,心中卻是疑惑,凌天賜自從是見到這少女之後,就有着一系列的反常舉動,這不太符合他的個性啊。
不只是聖采月懷疑,就連烏寒也懷疑這一點了,他知道,凌天賜做什麼事情都帶有目的性的。
少女見到凌天賜越是如此,心中反而越是心虛,緊緊的盯着凌天賜,就怕他殺死自己的坐騎。
凌天賜卻是含笑的拔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黑龍匕,森然的光芒跳躍,頓時讓少女都打了一個冷顫。
「你……你不能殺它,你不能殺死它……」在凌天賜他們三人的短暫接觸中,這少女可謂是流血不流淚的一類型。
但是,怎麼緊緊是一個寵物,就讓她徹底的喪失了最後的防守,甚至是眼淚哇的一聲就出來了。
聖采月瞪了一眼凌天賜,算是有着一絲責備之意,調戲一個個小妹妹,聖采月當然會不開心。
「那你就告訴我,這裏的情況,這樣我不僅不殺它,我還幫助它養傷,如何?」凌天賜突然正色起來,讓少女有些不適應。
她一臉狐疑又警惕的看着凌天賜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凌天賜收起了黑龍匕,然後看了一下這一眼望不到的黃色沙漠地帶。
少女頓時停止了抽泣,擦乾了眼淚道:「你說話算話?」
「你煩不煩啊,再不說我就餓了。要知道我對於妖魔獸的肉,是沒有抗拒的。」凌天賜頓時就板着臉龐說道。
少女頓時一個激靈,這是烏寒感受的最為清楚的,這少女明顯是被凌天賜嚇到了。
烏寒連忙的給凌天賜試了一個眼色,少女說到底還是一個可憐的小女孩。
「這裏是哪裏?」凌天賜率先開口問道。
「揚沙戈壁灘。」少女一個廢話也不說話,看的出來,她是很不喜歡這個欺負人的傢伙。
「這裏有多大?你為何被他們追殺?」凌天賜再次問道,聖采月站在他的身邊,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咋就不會憐香惜玉了?
少女眼眸轉動,道:「這裏很大很大,反正前面數百里的距離,就是邊境了,那裏常年大戰,所以,這裏方圓數百里都很混亂,但是又很森然恐怖。至於我被殺,自然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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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我的人,你的事,我肯定要知道!」凌天賜頓時說道。
但是他說完之後,頓時這周圍的氣氛就不對勁了。
首先就是少女那驚恐又瞪大的眼睛看着凌天賜,其次就是身邊這位傳來的刺骨寒意,烏寒也是頗為無語的看着凌天賜,他咋就沒有發現,這傢伙有時候也這麼逗呢?
「咳咳……」凌天賜臉色微紅,拉着聖采月的手,想要解釋一下,但是卻發現聖采月冷哼一聲,傲嬌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在我的手上,你就沒有發現,哥哥我是在救你,不然你能夠活命?」凌天賜伸出手來,捏着那少女的鼻子,痛的她嗷嗷直叫。
「鬆手。」
「快說。」
「你……你是個壞人,鬆手……」
「不說我就捏死你……」
「……」聖采月和烏寒已經不想理會這個傢伙了,居然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玩這種把戲。
好吧,其實凌天賜心理想說的是,他也不過才勉強接近十七歲而已,算不得一個真正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