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裏所有人都在談論凌天賜他們的時候,凌天賜他們這五位當事人剛好是將這裏的草藥收集完畢,此刻,已經有着另外的一條道路前往出口。
青雲忠看着這裏的景色,然後笑道:「不知道我們在這裏耽誤多久了?」
「嘿嘿,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那些人一定都非常的恨死我們了。」袁倩舞妮子完全就是一個不怕惹事的主,笑嘻嘻道:「而且,我敢肯定的是,這一次剛好就給了這白淨虛等人一個出手的機會。」
「既然是這樣,那你還這麼開心?」烏圖亦對着袁倩舞直翻白眼的說道:「我們現在只有五人,他要是一旦聯絡那些等得不耐煩的人一起進攻我們,那不是死的很難看?」
凌天賜倒是無所謂的笑一笑,就算這白淨虛不找他的麻煩,他也打算在打開主殿的門之後,然後直接的將他們解決掉。被這種陰魂不散的人盯着,可不是他凌天賜的作風。
既然對方想成為他的絆腳石,那麼他不介意狠狠的將對方一腳踢開。
青雲忠看着風輕雲淡的凌天賜,然後道:「你倒是有點閒情啊。居然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意思。」
「是啊,我倒是想擔心啊,不過就憑這白淨虛還是不夠資格的。」凌天賜笑着搖頭道:「最厲害的還是他拉攏的那幾人,他們一個個的修為都比我們強,我們應該想想怎麼除掉他們,而又不為別人做嫁衣。」
袁倩舞鄙視的看着凌天賜道:「你倒是說的容易啊,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修為最頂級的?要是我們可以輕易的解決,他們還能參加比賽嗎?」
「所以說,我們的目標就有點難度了。如果你們都不想得到傳承,那麼我就無所謂這傳承不傳承的,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要的是他們也進不去。」凌天賜微微一笑,只不過這個笑容在他們的眼中卻是有着一抹寒意湧現出來。
青雲忠他們四人知道,這凌天賜算是徹底的動了殺意了。不過,說真的,經過了這之前的事情,他們對這個所謂的傳承真的沒有太大的興趣。他們都是有着家族傳承的人,自然是不會擔心。
再者,薛青雉可是早就已經欽點了他們這些人,到時候是需要從那他們中間抽取最為優秀的。
所以,在凌天賜說出來這個條件之後,這四人都是異口同聲的答應了。凌天賜好奇地愣住了三秒,然後五人哈哈大笑起來,一點都不着急的朝着主殿走去。
「這凌天賜他們究竟是在搞什麼鬼?難道已經死了嗎?」
「是啊,這傢伙怎麼還不來?他的架子怎麼這麼大?」
「青雲忠他們似乎都是和他一夥的,難怪這小子敢這麼磨磨蹭蹭的。」
「他是不是在耍我們大家啊?他麼的。他來了我不廢了他。」
這裏的二十人都已經開始暴躁起來了,他們有的到這裏比較早的,已經足足是等了半個時辰了。但是偏偏不見這凌天賜五人的蹤跡。
白淨虛冷笑一聲,繼續煽動情緒道:「是啊,這小子現在簡直就是太不將我們放在眼中了。他這是挑釁我們大家。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是啊,這真他娘的憋屈,要是他來了,我定要打的他滿地找牙。」一位青年站出來,氣氛的說道。
「哦?不知道是誰要打的凌某滿地找牙啊?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在這青年說完之後,突然一道清冷囂張的聲音響起,頓時聞聲望去。
不是凌天賜五人又是何人?這三男兩女好是悠閒,頓時這二十多人都火冒三丈。
那青年臉色鐵青,早就已經受不了這凌天賜的傲慢了,冷冷哼一聲站了出來道:「是我。」
「你?」凌天賜踏着悠閒的步子而來,表情很是淡然,似乎還帶着一絲戲謔,道:「你是哪個野狗?本少爺可不打沒有主人的狗哦?」
都說凌天賜有着高人一等的傲慢,這青年現在才算是領悟到了,他原本打算跳出來的。但是,這凌天賜說的話實在是太毒了。簡直是活生生的氣死人才是最真的。
「凌天賜,莫要以為我蔣虹研會怕了你。今日我就要試一試,你這新生中排名第二的人物,究竟有着幾斤幾兩。」這名叫蔣虹研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如此的被凌天賜當眾羞辱,他實在是壓不下這口氣,明知道周圍有這人在的等着自己和他兩敗俱傷。
凌天賜的目光在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就像是一條陰冷的蛇盯着獵物一樣道:「你說的?」
這最後一個字剛剛落音,這周圍的人頓時就見到了一道藍色的殘影,帶着詭異的速度,直接的沖向了蔣虹研。
而這蔣虹研剛才還在氣頭上,對於凌天賜他可是恨之入骨,但是偏偏沒有料到這凌天賜的速度竟然會是如此的迅捷。這一個猝不及防之下,凌天賜一拳就已經毫無花俏的迎着他的面門打下去了。
蔣虹研以及這周圍的人都是大驚,但是驚慌之餘的招架,無疑是悲劇的。
砰的一聲響動,凌天賜的拳影在瞬間就變換成掌影了,紫色的掌印頓時就鋪天蓋地的從各個方面打向蔣虹研的臉部。
這蔣虹研從剛開始到現在,完全就是被凌天賜揍的毫無還手之力,他可是一個武者十段的人啊,這凌天賜才多少?武者八段而已。
蔣虹研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他現在被凌天賜死死的壓制着,根本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而且,這凌天賜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就只是攻擊他的面部,令他防不勝防。
終於,在泄氣的一瞬間,凌天賜以一種野蠻人的戰鬥方式,直接的在蔣虹研的慘叫聲中,結束了這場超短的戰鬥。
一個嶄新的豬頭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很多人都都是認識凌天賜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凌天賜來的遲不說,還是這麼的強勢。
一腳將這蔣虹研踩在腳下,凌天賜用那種極為傲慢的態度道:「現在你們還有誰要揍我啊?我凌天賜都在這裏的接下了。」
此刻青雲忠四人都在站在他的身邊,並沒有說話,但是這剩餘的十九人都知道,這新生中排名前十的全部都在這裏了。
「凌天賜,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則,我定會要你好看。」蔣虹研對着凌天賜放狠話道。
「啪。」凌天賜看都不看這腳下的蔣虹研,頓時一隻手就已經狠狠的抽在了前者的臉上,頓時這蔣虹研的臉龐就已經腫了起來。
凌天賜那極為平淡的語氣說道:「你要是再廢話,我現在就廢了你的四肢。你可以試試。」這種語氣極為的平淡,其中又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這周圍的十幾人現在都面色複雜的看着凌天賜五人,他們現在可不想就開戰,畢竟這都還沒有進入主殿,但是他們同樣不能讓這凌天賜搶走這蔣虹研的東西,畢竟一旦開了這個先例,他們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了。
所以,這一刻,這十九人都一致的站在了一起,要求凌天賜放了蔣虹研。
但是,凌天賜是什麼人?他何曾需要看着別人的指示行事呢?面對着這些傢伙的滿口仁義道德,凌天賜聽着就覺得噁心。
他沒有去爭辯,而是直接的將目光投注到了白淨虛的身上,頓時,這一道道的目光都往白淨虛的身上看去。白淨虛此刻也是略微的有些不自在,自從輸給了凌天賜之後,他的心中都一直有着陰影。
然而,這白淨虛又是他們新生中眾所周知的凌天賜頭號對手,不管今日如何的變化,這白淨虛看來都和凌天賜有着一戰。
「各位不是想讓我放了這蔣虹研嗎?這也不是不可以。」凌天賜偏着頭,看着被自己才在腳下,臉色紅腫的蔣虹研說道。
只要是凌天賜放了這蔣虹研,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你的要求是什麼?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你就算是和他有着恩仇,那也等到我們開啟這傳承之後再說。」有人說道,他們才不會去管某一個人的死活,但是,這都是在主殿開啟之後的事。
凌天賜一笑,然後目光轉向了白淨虛,道:「很簡單,只要是你們將他痛扁一頓,我凌天賜可以承諾,這裏面的東西我分毫不取。」
「什麼?」白淨虛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起來,一雙眼睛看着凌天賜,仿佛是要噴出火來一般。他就知道這凌天賜會拿着自己說事的。
「凌天賜,你倒是需要搞清楚狀況,現在並不是我們求你。」站在白淨虛身邊的那名黑衣男子,冷冷的看着凌天賜,語氣不無威脅之意的說道。
只不過凌天賜不吃這一套,他早就已經想會一會這個想對自己動手的人了。而如今,他就是需要出這樣的難題,*迫他們做出抉擇。
凌天賜呵呵一笑,看着這些人搖擺不定的神色,似乎很是惋惜的說道:「好啊,既然這樣,那麼我就一個人獨佔兩分。雖然我們五個人不是很厲害,但是多搶幾個人還是可以的。你說是吧?至於你們?我又何須管那麼多?」
「凌天賜,你不要*人太甚。」那黑衣男子額頭上已經青筋暴起,他知道,若是這凌天賜再這樣的挑唆下去,這些人一定會將矛頭指向白淨虛的,而那個時候,他們也脫不了干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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