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秦綿綿乾脆靠在秦音薴懷裏,繼續痛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此刻的她也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擔心害怕。
反正五味雜陳,什麼感覺都有。
秦音薴也不催她,讓她大哭一場之後,才溫柔詢問她情況。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秦音薴溫聲細語地問她。
她在前院等秦綿綿過去吃飯,一直等不到她,便過來喊她。
沒想到這小姑娘躲在庫房裏,偷偷哭泣。
這得受到多大的委屈,才哭成這個樣子。
秦綿綿抽泣着,她從懷裏拿出一個盒子。
秦音薴打來一看,臉色也白了幾個度,「這是何人送來的?」
難道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們國公府?
可誰會用那麼拙劣的計謀來陷害他們?
秦綿綿才多大?
司馬鈺多大了?更何況司馬鈺這些年獨寵虞貴妃,他為了虞辛檸虛設後宮那麼多年,帝妃恩愛十幾年,司馬鈺又怎麼會看得上一個與自己的兒子一般大的小姑娘呢?
要害他們,也要用一個高級一點的計謀啊。
「這是太子殿下送來的!祖母,你說如今該如何是好?」
此刻的秦綿綿頭腦一片空白,她想不出任何辦法來。
平日裏,她都是睿智的,十分冷靜,可現在,她冷靜不下來。
秦音薴蹙眉,司馬佑彥送秦綿綿鳳釵,他到底想表明什麼?
他是想讓秦綿綿當他的太子妃,日後,他登基之後,立秦綿綿為後?
這……
她該說司馬佑彥太過直接呢?
還是還說他表達得逃過深奧?
「還有誰見過這個鳳釵?」秦音薴迅速冷靜下來。
這是司馬佑彥送的,便不存在有人故意陷害他們國公府一說。
司馬佑彥沒有陷害他們的理由。
秦綿綿搖搖頭,但又遲疑一下,「或許公主殿下也知道?」
否則,司馬語鳶為什麼要等沒有人地時候,才把東西拿出來?
而且專門挑一個沒有任何人在場的時候送。
「公主殿下雖然活潑好動,愛玩愛鬧,但她是個懂得分寸的孩子,倒不必擔心,太子殿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綿綿你自己的想法呢?」秦音薴詢問道。
司馬佑彥想要娶秦綿綿做太子妃,那秦綿綿呢?
秦綿綿願不願意嫁給司馬佑彥呢?
司馬佑彥是太子,以後會登基為帝。
她只怕後宮嬪妃那麼多,秦綿綿會受委屈。
司馬鈺是難得一見的痴情男子,不知道司馬佑彥如何。
「祖母,我只是一個……我配不上太子殿下的。」
秦綿綿本來想說「她只是一個孤女」,但轉念一想,在祖母面前說自己的孤女,說自己是林家的養女,祖母會有多心寒?
「傻丫頭,那就要看你自己心裏的想法了,若是你喜歡太子殿下,願意和他一起面對未來的艱難險阻,便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
這些年,秦綿綿的努力和勤奮,她都看在眼裏。
秦綿綿除了四書五經爛熟於心之外,她還很喜歡看各種各樣的書籍,尤其是司馬佑彥每隔一段日子,便會給秦綿綿送幾本古籍,讓秦綿綿研讀。
她懷疑,司馬佑彥一早就開始計劃讓秦綿綿當他的太子妃了。
否則林家那麼多孩子,他為何只送給秦綿綿?
林之衡更需要這些書籍來補充自己的見識,也沒有見司馬佑彥送給林之衡?
還有林之樂,也是愛書之人,司馬佑彥也沒有送他一份。
看來他們這位太子殿下,早就開始做準備了。
秦綿綿有點意外,祖母竟然不介意?
難道祖母不覺得以她的身份,配不上太子殿下嗎?
祖母的意思,怎麼像是鼓勵她去爭取一樣?
「祖母,你覺得我有資格當太子妃?」秦綿綿屏住呼吸,等着秦音薴的回答。
秦音薴先是一怔,隨後笑了起來。
「你當然有資格啊!我們的綿綿有資格當任何人的夫人。」秦音薴笑道。
這個世上,感情是最無理取鬧的一件東西!
更何況,秦綿綿與司馬佑彥也算是門當戶對。
秦綿綿的學識不輸給任何一個世家千金。
更何況,秦綿綿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她有兩個那麼有能耐的哥哥,還有兩個那麼疼她的姐姐,秦綿綿受了委屈,他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所以,秦綿綿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任何事情。
秦綿綿抿唇,「祖母!你們為何對我那麼好!」
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傾泄。
秦綿綿無奈一笑,「傻丫頭!你是祖母的孫女,是哥哥姐姐的親妹妹!我們不向着你,向着誰?這鳳釵你先好好藏起來,此事你好好考慮,不着急那麼快給出答案的。」
「好,我都聽祖母的。」秦綿綿會心一笑。
有秦音薴撐腰,秦綿綿只覺得渾身都是力氣。
她不懼怕任何事情!
……
八月的時候,秦音薴收到林宜念的來信,林宜念有喜了。
月底的時候,慕纖纖也有喜,林向耀他們還沒有回京都。
秦音薴只好寫信告訴他們夫妻二人,分享一下這個喜訊。
看着何秀秀滿臉笑容,金玉蓮心中鬱悶不已。
明明林之衡他們兩人成親更早一些,可江漁的肚子沒有一點反應。
這到底是林之衡的問題,還是江漁的問題呢?
林之衡人高馬大的,又是健碩的武將,應該沒有問題啊。
江漁又會武功,身體那麼好,她的底子難道不比嬌弱的慕纖纖要好嗎?
可慕纖纖都後來居上了,他們兩人還沒有任何動靜。
秦音薴看出金玉蓮的擔心,她無奈笑道,「這子嗣的事情不可勉強,他們兩人也才成婚一年,不着急的。」
金玉蓮尷尬笑着,「娘,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阿衡夫婦的事情?」
她能不擔心嗎?
他們大房兩個兒子,一個成親那麼久沒有動靜,一個不願意成親,再這樣下去,她都要愁死了。
如今她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不需要愁着一日三餐,不需要愁柴米油鹽,就只能愁子嗣的事情。
她也不好去找他們說,只能在心裏干着急。
更何況,這些事情,也不是說急,就能急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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