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盧小雪看着呂新萍的表情不由的張口問了一句。
「我知道什麼?」呂新萍這邊也納悶呢,怎麼自己一問租鋪子的事情這三位全都是一臉看外星人的表情盯着自己瞅。
范揚這邊想了一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貝海了,不由的張口問了一句:「新萍的同學貝海能幫的人忙?」。
「他是這裏的老闆你們不知道?」曹衛東問道。要不是親眼看到貝海和這一家聊的熱絡而且還用快艇送他們,曹衛東都有點兒懷疑自己遇到了仨騙子呢。就這樣不由的還在心裏嘀咕:這還是小學同學?你這同學做的也有點兒太扯了吧。
「我們就知道他是這間酒店的老闆之一」范揚說道。
曹衛東沒有開口旁邊的盧小櫻說道:「哎喲,呂姐,您那位同學哪裏是只有一個小酒店啊,整個島上!喏!所有的東西除了人不算他都可以說的上是老闆之一。而且是那種一張嘴就能把這邊的總經理那個高鼻子洋老外給趕回家去的人!」。
「您這還問我們升房子的事兒,我們這邊正想着向您打聽一下您那同學好點兒什麼呢」盧小雪說道。看着睜大了眼睛的呂新萍盧小雪心道:那個爺要是喜歡我都能豁出去了就算是的爬也爬他床上去,帶着妹妹小雪一起都成!
「貝海?」
呂新萍不由的把眼睛又睜大了一點兒,現在呂新萍的腦子裏不是想着貝海而是消化着盧小雪的話,整個島上除了人之外所有的東西都一份兒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理所有的旅遊產業都是自己這個同學的?
腦子裏想着呂新萍就不斷的轉着腦袋望向了四周,這樣的話就不是光這個小酒店了,而是從自己上了碼頭開始只要看到了就有自己這位老同學的一份。
范揚這邊也和妻子一個樣子,老實說這個酒店有妻子的同學一份子,范揚最多也就是驚訝一點兒,兩三百萬的雖然范揚拿不出來,不過也不是那麼遙不可及的。不說別的范揚家中的兩幢臨街的二層小樓只要一拆怎麼說也要有兩百多萬到手。
不過兩百多萬拿到了整個島是就不夠看了,就算是那個貝海占上十分之一的股份那也不是兩三百萬。甚至時兩三千萬可以搞的定的。
「你這同學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范揚對着自己的妻子苦笑着說道。
呂新萍這邊還沒有說話呢,旁邊的盧小櫻己經張口了:「這算什麼,那住的那個島那上面的渡假村才是高檔呢,我聽說在那裏住上一周的時間就要三十幾萬美元!」。
「一周三十幾萬美元?」。兩人聽了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對於這個價格都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這個消息一下子又一次的衝擊了兩人的世界觀。在兩人看來誰會沒事兒乾花上三十幾萬美元跑到一個地方去住?這可是三十幾萬不是兩三萬,更不是兩三千!自己兩口子要算死工資的話一輩子拿的錢加一起也夠到那邊住上兩周的,這一對比下來兩人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要是想租鋪子的話直接找你這同學就成了。只要有了鋪子然後再用點兒心,雖說不一次爆富但是賺點兒細水長流的小錢兒那是相當不錯的」盧小櫻對着呂新萍勸說道。
盧小櫻對着這邊的鋪子可是很有研究的,因為他一個朋友就是租了這裏的鋪子。現在隨着這邊遊客越來越多生意也是越來越好就給她交了一個底,在這邊做生意現在要做的話第一檔的就是餐飲,口味純正的中餐或是西方菜都好,其他的就是一些旅遊的小紀念品。
可惜的時戶小櫻的朋友知道這事兒,島上的商戶自然也是知道的通透的。反正現在只要能拿到鋪子,就像是盧小櫻說的只要用了心賺錢那真是一定的無非是賺大賺小的事情罷了。
呂新萍一家三人接下來和盧小雪這一家人談的就是鋪子的事情。盧小櫻這邊是有什麼說什麼一點兒沒有對着呂新萍隱瞞,甚至是再三鼓動呂新萍去拿個鋪子。
盧小櫻這麼幹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高的道德標準,而是這個鋪子相當的搶手,首先它的租金並不是太高這樣就降低了入行的門檻兒。雖說很多條條框框不過老鋪戶現在都習慣了,做久了就知道沒有這種條條框框現在大家的生意真的很難說。當一位顧客這這個店被坑了一次之後下次自然就帶着小心了,對於島上別的店也就不再有什麼信任而言了。
但是一但大家所有的店都誠實起來做生意,帶着所有的店口碑一起就起來了,這樣客人放下了擔心反而是讓大家的生意都好了起來。
這麼一來大家都想要鋪子僧多粥少,盧小櫻這邊雖說是三人每人都提了一份審請,不過還是覺得自己這邊希望少。要不也不會直接湊到了呂新萍這邊張口搭訕了。
幾人湊在一起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呂新萍夫婦帶着孩子才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裏。盧小雪三人也沒有跟着過來看屋子。可見原來那句看屋子的話也就是人家客氣一下,實在是為了租房子這個主題。
夫婦兩人哄了兒子睡着了就這麼面對面做着開始消化自家同學億萬富翁的事情。兩人真的想破了腦袋也不可能想到大褲衩太陽鏡,外加一個花襯衫的人會是一個億萬富豪。而且還是一個三十歲剛出頭的億萬富豪,最不可思議的他還是自己的中學同學。
范揚看着妻子說道:「算了。咱們就別糾結了,就算是能租的到這裏的鋪面,咱們倆人誰來看啊?總不能放了咱們的工作過來盤個店吧」。
「你看我這一聽到鋪子就成了條作反射了」呂新萍聽了丈夫的話就回過了神來:「也是,咱們這邊也就是同學關係。而且還是那種十年不見不聯繫的,人家那邊熱情一點兒都挺難得的了,咱們自己也識相點兒」。
范揚點頭摟住了妻子的肩膀說道:「這才是我的好老婆!」。說完在妻子的側臉上親了一下:「人家這邊幫着咱們免了房子的單,咱們己經算是麻煩人家了,可不能再給人家添麻煩了」。
「我知道,要求多了讓人討厭。咱們以後就相着同學相處,咱們倆就來個無欲則剛!」呂新萍說道。
范揚望着妻子笑了笑:「對,無欲則剛!」。
這夫妻兩人在屋子裏無欲則剛呢,貝海住的小屋裏來了個沒品兒的,扔了張紙頭到貝海的面前唯一的說法就是要錢!
「你怎麼學的和約瑟夫一樣了」貝海放下了手中的紙頭,對着布魯托說道。這一張紙上寫着下一期項目所需要的資金還有一些要採購的設備,貝海先瞄到了六百五十萬的建設資金,然後跟着就是各個小項,覺得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放下了紙頭開始和布魯託交談。
布魯托直截了當的說道:「從備料到施工,第三期的工程完工之後正好能趕明年的三月未的旺季開始!多等一天就少一天的收入,公司可沒法等下去。說我真的沒有想到客人會這麼多」。
「這點兒密度就叫人多啦?那是你沒有見過中國的國慶長假,等着明年的十月份的時候派你去中國出差看一看,保准嚇的你眼珠子都掉出來」貝海不屑的對着布魯托說道,這個老外管理水準不錯不過就是對於中國的人多沒有什麼直觀的概念。
貝海在紙頭的未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紙頭往桌上這麼一推,然後身體往沙發背上這麼一靠:「行了,這東西我原則上沒有什麼意見了,交到會計那邊吧」。
「行,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布魯托這邊一句多餘的話沒有,直接把紙頭放到了手中的包里就準備往門口走。
走到了門口還沒有拉門呢又把身體轉了回來對着貝海來了一句:「衛生管理的事情您的方法比我的有效!」說完了之後直接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布魯托說的管理衛生的方法其實很簡單,貝海的方法簡單粗爆,一口痰五十,隨手亂扔垃圾一次也是五十,有第二次直接拎到島上警局的小黑屋裏蹲着去。要是遊客再二百五一點兒直接關上四十八小時收拾了一頓之後再讓大使館過來交錢領人。
說老實話貝海真的不希望自己這個方法管用,也希望採用布魯托的那種勸誡為主,罰錢為輔的方法,不過可惜的是根本不管用,隨手亂扔垃圾的現象一直都無法杜絕。這裏不光是指國人一些外國人也是這樣,別以為長了一張白臉的素質就比國人高,不請文明的人是不分國籍和種族的。
辦法很不『人道』也不文明,開始的時候布魯托怎麼也不肯用,貝海說了再三這貨在人權和保持衛生之間糾結了很久才答應試行一周,不過用了這方法一周之後,整個島上的衛生頓時好了一大截子。
除了這個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說在這裏你買一瓶塑料裝的可口可樂一般正常的價格是三塊五,這裏就是十塊,其中有六塊五是瓶子的壓金,喝完之後只要把瓶子和小票一起在島上任何一家超市退回去,超市就會把這六塊五再還給你,一個空瓶六塊五要你是扔的話就算是不心疼,也算你給清理員發工資了。
這麼多管齊下整個島上現在幾乎是看不到一個塑料瓶子,也看不到四處漂浮的垃圾,更看不到有客人隨手丟垃圾,帶着孩子四下大小便的。
整個島上現在衛生條件為之一好,這才有了布魯托剛才對着貝海說的一句。
「沒有不好管的人只是不想管罷了」貝海把自己的腦袋靠在沙發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一招貝海還是跟新加坡學的,罰錢+打屁股比噴再多的口水都管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