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看了幾眼之後抬腳就轉回到了疤臉一家的窩門口,看着這一家子人吃飯。
看着這一家人啃着東西,貝海發現似乎這鳥的肉很合疤臉一家人的口味,一隻雞一樣大的鳥兒雖說帶着尾巴的時候挺長的不過尾巴並不能吃啊,真正能吃的肉在貝海看來也就是差不多一隻普通的小公雞這麼大。
這麼大點兒的東西幾隻狐狸明顯是不夠吃的,不說兩隻大狐狸了就算是放到三隻小狐里的肚子裏估計也剛夠混個肚兒圓,再加上兩成年狐狸哪裏可能夠吃的。
現在貝海發現,疤臉和紅狐狸兩個吃的很少,就像是一家子圍在一起吃飯似的,小傢伙們總是吃到了最好最肥在肉,而母狐狸則是吃到了邊邊角角,至於疤臉這隻公狐狸則是時不時的啃點兒頭,伸着舌頭在沾着鳥血的石頭上而舔兩口什麼的。完全體現出了一個好爸爸該有的良好品質。
發現這家子吃飯貝海覺得挺新奇的,因為以前的時候疤臉這貨一般只吃好肉的,幾乎是沒有太多肉的地方不看,現在居然連骨頭都啃了起來。一隻不大的鳥肉被小狐狸吃光了,腦袋脖子之類的都被母狐狸吃了,疤臉這麼主要就是撿一些殘羹冷炙。一隻鳥肉被這一家子過了一遍之後就剩下白花花的骨頭了,連骨頭上沾的血都己經看不到多少了,可見這個鳥的肉有多合狐狸一家的口味。
吃完了東西的一家人很快的就開始清理起自己的窩旁來,疤臉和母狐狸叼着大骨架子還有鳥毛,而三隻小狐狸則是每人嘴裏都叼着一隻散落的小骨頭,就這麼樣一家子狐狸疤臉領頭,母狐狸壓尾,三隻小狐狸在中間排成了一字長蛇陣向着拋骨地走去。
無聊的貝海跟在了隊伍的後面,一邊瞅着前面的狐狸一邊琢磨這個事情,現在很明顯貝海己經想到了一點兒:這些鳥的肉很美味,如果要是疤臉只為了填飽肚子的話島上可吃的東西太多了,雖說品種單一不是鴨蛋就是雞蛋鵝蛋的。但是數量絕對夠狐狸一家吃的撐到打滾的。疤臉花了時間去捉這鳥吃貝海只能猜這鳥很美味。
到了拋骨地兒,大大小小的五隻狐狸都把自己嘴裏的東西扔掉了,扔掉了之後很快就湊到了貝海的身邊玩耍了起來。當然了玩耍的主力是三隻吃飽了的小狐狸,這幫子小東西這邊咬咬那邊嗅嗅的鬧開了。
貝海蹲了下來伸手挨個的在三隻小腦袋上摸了一下。當望回到了狐狸一家的拋骨地的時候,貝海覺得自己還是把這些東西都找個地方扔了的好,因為這東西要是被崔教授那邊發現,說不準自己腦袋上就會扣上一頂大帽子,只要來過島上的人貝海都明確的表示過這一窩子狐狸是自己放的。現在自己放的狐狸吃了自己弄的鳥兒,按理說是沒什麼關係的,不過誰知道這鳥是自己弄出來的?
萬一以後這幫子貨研究出來島上的鳥是被狐狸給消滅的,估計整個崔教授所謂的學術界殺了自己的心都有的!要是一隻兩隻的也好解釋狐狸不吃肉那還能叫狐狸嘛,但是一下子吃這麼多就不是吃不吃的問題了而是吃絕了的問題了,這兩個概念可不一樣。
想到了這裏貝海立刻從空間裏摸出了一個鐵鍬直接用個塑料收納箱,貝海可沒有興趣一根根的分什麼骨頭再說了就算是想貝海也沒那本事,直接把這邊所有的骨頭都鏟到了收納箱裏了事兒。
貝海事情辦的並不是很順利,因為三隻小狐狸時不時的就會繞到了自己的鍬頭鬧上兩下子,一直麻活了快一個鐘頭。貝海這才把整整三個收納箱的骨頭放到了空間裏,留下來的是一個幾十分深的坑。
心中有點兒鬼貝海又不得的不從旁邊鏟了一些土過來蓋到了這邊,然後四處弄點兒鳥糞什麼的偽裝了一下,前前後後一直折騰到了大中午的時間貝海這才滿意的把鍬扔回到了空間裏去。
啪的拍了幾下手上的灰塵,貝海滿意的對着疤臉說道:「看看,這才叫毀屍滅跡!以後學着一點兒吃了惹眼的東西一定要這麼幹!」。
疤臉一家人看着貝海忙活都這麼久了,連母狐狸都在一邊臥着時不時的打起了哈欠,至於三隻小傢伙早己經湊到了母親的身邊呼呼大睡了起來,這三個小東西睡覺得姿勢就放肆多了,側着的趴成了一個條字形的。也就是前爪向前後爪向後姿勢的,最後一個直接來個肚皮朝上採用了仰式,四條小腿兒像是直排縮到了身上毛里。
貝海看着天兒也不早了告別了狐狸一家,直接就沿着原路開始返回。
當回到了黑乎乎一團的發現點。貝海看到這邊己經是非常忙碌了,幾頂帳篷己經豎了起來,看這架式貝海相信從今天開始這些人一準兒就想呆在這島上了,至於什麼時候走貝海沒那本事猜的准。
湊了過去貝海直接問了一句沒有太多營養的話:「怎麼着,今天就準備正式的在這裏安營紮寨了?」。
一個姑娘對着貝海回答說道:「對!教授己經讓我們把所有用的到的東西都搬到了這裏來,那邊只會留一組人繼續觀察原來的項目。剩下的人都要到這邊來參與新項目的研究,學校里還會有一些鳥類研究的教授會在一周之內過來……」。
原本一幫子人中有一半都準備着要打道回府,回學校里求爺爺告奶奶的到處扎研究經費。現在發現的這東西之後這些人又留了下來,看樣子至少半年的額外研究費用又出來了,不用回學校繼續拿自己的死工資了。
頓時因為李奧納多撤資弄的大家不爽利的勢氣又被拉回來了一點兒,當然了不可能像是以前一樣,原本的項目可是準備了好幾年的,不過現在能拿幾個月的研究經費也是個好事情嘛,再說了這裏空氣好水好,還住的好誰不想多呆久一點兒是一點,要是自費來的話估計這幫子人一輩子都來不起這裏的。
姑娘很興奮,貝海覺得很無趣!
「別忘了把島上的能養多少頭豬什麼的給我擺弄清楚了,別的事情我不管可是這東西一定要放在心上」貝海直接說道。
女研究生被貝海說的一愣一愣的:「要是有了新的物種,您這個島估計就不該養豬了。甚至所有的生態都要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靠!」貝海低聲的罵了一句,聽這位來了這麼一句貝海的心裏頓時就有點兒不好了,要是真的這樣的話貝海寧願選擇豬,保護什麼鳥的和自己有個一毛錢的關係啊。
又哈啦了兩句之後。貝海離開了營地向着碼頭上自己的船方向走去。
到了碼頭這邊貝海還沒有來的急上船呢,就聽到了自家的兩個小傢伙大聲的叫着爸爸,爸爸。不得以貝海又轉身到了大露台上。
「看!安師兄和武師兄教我們編的」。看到了父親一走上了露台來,兩個小娃兒就立刻拿起了手上的小草籠子對着父親炫耀了起來。
貝海挨個的拿了起來看了一下嘴裏就開始稱讚了起來:「真的編的很漂亮啊!」。
囡囡說道:「我們一編了五個,弟弟編了六個。這是最好的一個不過還是沒有安師兄編的好」。
貝海聽了笑着說道:「那你就用心編吧!」。說完貝海對着走過來的兩位道長點了點頭,本來貝海以為兩個老道要教倆孩子識字什麼的,沒有想到這第一天第一課居然的編東西。
聊了兩句之後貝海又轉身和兩個小娃子再見,下樓開船去把自己空間裏的骨頭扔到了海中毀屍滅跡。
呆到了兩點半鐘貝海又回來把兩個娃兒們接回到了家裏。
「我回來了啦!」一到了院門口,兩個小人兒還沒有等着車子停穩當先後就從車上蹦了下來,然後向着院裏就沖了進去。
「我回來了啦!」。
這一聲立刻讓院子裏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原來打盹的鶴鳥下意識的扇着翅膀四下想找地方逃跑,小太妹兩口子直接縮回到了窩旁然後盯着兩個小人兒的軌跡,直到兩個小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屋門口。
魯新萍這邊早就等着了一聽到了聲音就站了起來。
「哎喲喂!這可是回來了」魯新萍一把摟住了兩孩子開心的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兩個娃娃的小臉兒問道:「今天有沒有哭鼻子?」。
「沒有哭!」囡囡和皮皮兩個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的?」魯新萍有點兒不相信,因為她老人家以前無數次的經過幼兒園門口哪個孩子上學有不哭的。問着兩孫兒眼睛卻望向了進來的兒子貝海。
貝海回答說道:「中途哭沒有哭我不知道,不過我送到那邊的時候兩個人都表現的很好!」。
「沒哭,沒哭」皮皮立刻擺着小胖手說道。
「安師兄和武師兄會的可多了」囡囡也說道:「明天武師兄還要教我們翻筋斗呢」。
接下來兩個小人兒就開始說兩個老道士帶着他們玩的故事。
魯新萍聽了說道:「好嘛!怪不得不哭了,這倆孩子就是找了兩玩伴兒!」。
看着母親望向了自己貝海說道:「這才第一天,幾個人不要熟悉一下啊!等着過倆天熟悉了之後就該正式點兒了」。
貝海知道母親一聽說兩老道陪着倆孩子玩了好幾個小時就有點兒懷疑倆老道的水準了,在老人家看來教東西嘛就是倆孩子老實坐着倆老道人手一本書這麼教着。哪有倆老頭子帶着兩孩子玩淨教一些編籠子捉蟲子的玩藝兒,要是這麼着的自己和老伴也都能教啊!
母子兩人這邊剛聊了兩句,黎未未就從樓上下來了,對着兩小傢伙問了一下今兒在那邊幹了什麼。
黎未未問完了在後院菜地聽到了聲響的貝遠明也回來了,又問了一下兩個小人兒在兩個老道那邊幹了什麼。
折騰了一大通才算是安定了下來。
晚上吃完了飯一家人在院中納涼的時候貝海就和父母商量了明天范揚一家人過來的事情。
魯新萍說道:「這孩子我有印像」。
貝海聽了不由好奇的看了母親一眼。
「名字和我太像了。我去給你開家長會的時候還因為這個出了點兒笑話,所以有一直調得呢」。魯新萍這麼一解釋貝海就明白了,老家的發意呂,魯有點兒分不清。加上兩人的名字都叫新萍難怪弄錯了。新萍這個名字似乎是特招貝海老家人的喜歡,以前貝海上中學小學一個年級至少有三四個名字叫新萍的,這名兒和男孩的愛國,張偉趙偉的偉一樣都是大陸貨。
貝海可不知道,自己老媽和呂新萍的老媽因這事兒在開完家長會之後的一兩年間還成了不錯的朋友,甚至有段時間還準備結個兒女親家呢。當然了這都是老話了。現在魯新萍還沒有傻到當着自家正牌媳婦的面把這事兒拿出來當笑話講,怕媳婦兒不高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