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 、 、 、 、 、
店小二傻傻注視着凌天,就連周圍其他的客人,見到眼前這一幕,都有些看傻眼,他們未曾料想到這青年的脾氣這麼暴躁,竟真的敢在上月酒樓,將上月酒樓的桌子給打碎。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碎上月酒樓的桌子,今天你別想走出上月酒樓…」店小二愣好一會,才緩過神,臉上露出憤怒神色,瞪着凌天吼道,卻沒等他說完此話。
店小二隻覺喉嚨一緊,只見凌天不知何時,來到他的身前,單手扣住店小二的脖子,就在這一瞬間,店小二隻覺呼吸困難,腦袋有些暈沉,隨時都有可能窒息而亡。
啪啪…連續兩巴掌,扇打在店小二臉上,隨手將其丟在地上,被凌天扇兩巴掌的店小二暈頭轉向,倒在地上好長一會,才從地上爬起,胖子見到這一幕,氣才消不少。
被扇打兩巴掌的店小二,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怒罵什麼,只見凌天再度開口說道,「聽着,立即給我把你們酒樓最好的酒端上來,我要十壇,在上最好的猛獸肉。」
「你好大的口氣,來上月酒樓找麻煩,你也不打聽打聽…」店小二憤怒的說道,卻沒等他說完話,店小二身後一名中年男子走過來,啪啪啪又是連續三個巴掌扇在他臉上。
店小二被連續三巴掌打得直接蒙了,他咬牙切齒轉回頭,想要看看,今天究竟是怎回事,竟敢有人接二連三打他,不過當店小二轉回頭時,見到身後的中年男子,不由得一愣。
周圍其他客人,見到中年男子時,也感到很意外,為何他會幫凌天等人,原本氣焰囂張的店小二,老老實實站中年男子身旁,不敢在多說半句,這中年男子便是酒樓的掌柜。
「立即向兩位尊貴的客人道歉,然後滾!」中年男子指着店小二的鼻子,怒喝道,店小二在酒樓已幹活十幾年,對掌柜的意思,店小二瞬間便心領會神,明白怎回事。
店小二這時才意識到,站在他面前的兩名二十出頭模樣的青年,並非等閒之輩,否則掌柜絕不會用貴客兩字來形容,想到這裏時,店小二心中暗暗叫苦不已。
這兩位爺,若是有身份的人,為何穿着如此簡單隨意,今日闖大禍了,店小二急忙跪在凌天與胖子身前,求饒道,「兩位客官,請您們大人不計小人,鼠目不識人。」
邊道歉着還邊扇打自己的臉,凌天與胖子到也沒有與這店小二一般見識,他平靜點頭,見到凌天饒了店小二,中年掌柜急忙罵道,「還愣在這裏幹什麼,趕緊滾!」
跪在地上的店小二,哪敢在這裏停留,他從地上連滾帶爬落荒而逃,中年掌柜見到店小二離開後,凌天與胖子似乎並未生氣,這才在心中安安鬆口氣,他看人從來就沒錯過。
從凌天與胖子進入上月酒樓時,中年掌柜就暗暗觀察着兩人,畢竟這兩人是生面孔,凡能來上月酒樓的人,一般都是所寧公國的大家族成員,可眼前兩人卻從未見過。
當中年掌柜見到凌天遇事不慌,甚至打人時,依舊淡定自如,中年掌柜,就已經認定,儘管這兩名二十歲出頭模樣的青年,身上穿的衣服並不華麗,但這兩人,絕非等閒之輩。
「二位尊貴的客官,你們的到來,是上月酒樓的榮幸,請二位隨我來,到二樓的貴賓雅座,品嘗美酒,二樓的食物比一樓的更加精緻,美酒更加純美。」中年掌柜恭敬道。
聽到這句話,凌天心中暗道,還分檔次,看來上月酒樓有點意思,懂得抓住別人心理,難怪會被譽為所寧公國第一酒樓,凌天與胖子,兩人倒也沒有在意,直接站起身。
見到中年掌柜,恭恭敬敬領着凌天與胖子走上二樓,在一樓的那些客人,心中異常驚訝,不過卻不敢發出聲音,等凌天和胖子兩人,被中年掌柜帶上二樓後,眾人才小聲議論。
「方才那兩個小子是什麼人,竟讓掌柜親自迎接?好像這個人很面生,我在所寧公國闖蕩這麼久,並沒有見過這兩人,而且這兩人的衣着打扮,看起來很尋常。」
「誰告訴你,有勢力的人都身着華麗?許多有勢力的人衣着打扮都很普通,只有那些有一點小錢的人,才會把錢都花在衣裝之上,不過說起來,那兩個青年真的很面生。」
「你們兩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們說話的聲音小一些,什麼青年,他們可能是某個王國勢力的少爺,或者王子,此話若是讓他聽到,估計我們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我們還是少說為妙,畢竟能進入上月酒樓第二層的人,都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起,這些話,就此拆過,來喝酒。」另外一名客人,嚴肅說道。
一樓那些人的談話,凌天與胖子並未得知,兩人到第二層,二樓的裝飾,明顯比一樓更加優雅,更加華麗,見到這一幕,凌天似乎並未在意,此時二樓上已坐好幾桌人。
二樓上那幾桌客人,見到凌天與胖子兩個生面孔,被中年掌柜親自請上二樓,似乎並未太在意,只是隨意打量凌天兩人一眼,便轉回頭,凌天也一樣沒有理會這些人。
凌天走上二樓時,就感覺到,這些人的修為,這些人實力都在八重根基期左右,在一個小公國里,能有如此多八重根基期左右的人賞臉捧場,店小二那般囂張也不是沒理由。
不遠處,一張桌子旁,坐的是一名十八歲模樣的少年,那名少年修為六重根基期,少年的身旁,坐着一名白髮老者,白髮老者修為九重根基期,他正品着美酒。
那名十四歲模樣的少年,見到凌天與胖子走上來,他冷哼一聲,似乎對凌天與胖子兩張生面孔,表示很不屑,不過凌天,倒也沒有在意,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在一個公國,十八歲達到六重根基期,算得上公國里的天才少年,難怪少年會這般傲氣,若是之前自己沒有遇到那樣的事,可能自己也會跟這名少年一樣目中無人的傲氣吧。
想到這裏時,凌天心中感慨萬千,或許這就是命運,那名十八歲模樣的少年,見到凌天並未在意他,而凌天身旁的胖子,更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少年感覺相當不爽。
「張掌柜,上月酒樓什麼時候連阿貓阿狗都能進入了?這讓本少爺相當不爽。」十八歲模樣的少年,眼中滿是不屑的注視向凌天與胖子,怪裏怪氣道。
被稱呼為張掌柜的中年男子,見其說出此話,他並未着急,客氣道,「王少爺,這兩位,也是上月酒樓的貴客,請王少爺能夠理解,畢竟張才只是一個生意人。」
「王軍,不得胡鬧,張掌柜,給你添亂了。」坐在少年身旁的老者,品客一口酒,朝着身旁少年嚴厲道,少年被老者這般嚴厲責備,才不甘閉上嘴。
張掌柜恭敬的向白髮老者行一個禮,而白髮老者卻站起身,禮貌說道,「兩位朋友,這是我的孫子,王軍,年少輕狂,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
見到老者客氣模樣,凌天微微點頭,倒也沒有在意,其他二樓的幾桌人,見到事情如此快就平靜,又各自喝起酒,並未理會其他人,這時凌天注意到一件事。
在白髮老者的桌子的角落上,雕刻着一個王字,同樣其他桌子上,也有寫着字,就像不遠處,六重根基期與七重根基期男子所坐的桌子,雕刻的是一個李字。
對於那些雕刻桌子上的字,凌天並未太過於在意,張掌柜在前面帶路着,打算帶凌天和胖子坐一張沒有刻字的桌子,卻不料,凌天與胖子,一屁股坐下去。
胖子與凌天坐的那張桌子上面,雕刻着一個趙字,當見到凌天與胖子,坐在那張桌子時,在二樓的所有人,目光全部聚集在凌天與胖子身上,有些人,微微皺着眉頭。
就連張掌柜見此一幕,都愣住了,急忙來到凌天與胖子的身前,恭恭敬敬說道,「兩位客人,呃,不好意思,不如我們換一張位置如何,這桌位是…」
沒等張掌柜說完話,胖子有些按耐不住,語氣中不滿說道,「你有完沒完!我坐下來了,又如何,那些傢伙能坐,我們為什麼不能坐?」
胖子說着,手指向那張刻着李字的桌子,六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見胖子竟敢指向他們,他臉色一下變得陰沉,站起來,喝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得胡鬧!給我坐下!」六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滿是憤怒,卻見一旁七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怒喝一聲,六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臉色極其難看,卻不在做聲。
站在胖子與凌天身旁張掌柜,臉色異常難看,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張口結舌,兩邊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人,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斷向兩邊連連賠禮道歉。
「張掌柜,不好意思,我李家的人,給你添麻煩了,你不必理會,一會給我們上兩壇好酒。」七重根基期的中年男子,見張掌柜手忙腳亂的樣子,很隨和說道。
見到李家的人,沒有與胖子計較,張掌柜,才暗暗鬆口氣,方才他在心中捏一把冷汗,生怕李家的人與這兩名少年打起來。
「兩位尊貴的客人,這是趙家的桌位,而且趙家前不久打過招呼,他們很快就來了,為不引起糾紛,兩位能換一張位置嗎?這一頓,就當上月酒樓請客,不收分文。」
「張掌柜,難不成你認為,老子付不起這一頓飯的錢?憑什麼趙家能坐在這裏,老子就不能坐在這裏!」胖子聽到此話,頓時來氣了,站起身,怒視着張掌柜。
張掌柜被胖子這一怒吼,他很為難,開口不是,不開口也不是,只是很難為情站原地,他服侍過很多達官貴人,卻從未遇到像眼前這胖子青年脾氣火爆的客人。
見到張掌柜一臉為難的模樣,凌天平靜道,「胖子,坐下。」
胖子聽凌天話,這才坐了下來。
凌天也沒有為難張掌柜,很隨和說道,「張掌柜,在下並不是來鬧事的,我們只是想吃點東西,便離開,至於位置,就不換了,給我們端上這裏最貴的食物,我會以十倍的價格結賬,我們吃完就走。」
本書源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