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喜歡太真?剛才差點忘記了,朕可是專門帶出宮。」
見杜宛宛不開口,只盯着他,蕭繹笑眯眯的再次開口,拿着展開的宮裝在杜宛宛面前比了比,似乎是感到滿意,點了好幾次頭。
杜宛宛真的無話可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手上的宮裝,再看向一邊的宮人和容真,還有她們手上捧着的東西,赫然也是和眼前男人手上一樣的前朝宮裝,只是有些微的不同,顏色還有繡花也不同。
容真見夫人盯着她手上的宮裝,表情很無奈,她也看向手上的宮裝,這些宮裝是陛下讓人專門交待叫她們捧上來的,是陛下親自設計送給夫人的,她本來很替夫人高興,陛下親自給夫人設計宮裝,這可是獨一份的,陛下有時喜歡設計一些東西,宮裏很多人都知道,但以前只聽說陛下給太后設計。
這些宮裝似乎是前朝的,來的時候她也沒有注意,夫人?陛下?
另兩個宮女也微抬頭,不過很快低頭。
「太真,快說。」
蕭繹又笑着問,好像有些等不急了。
杜宛宛收回目光,看着他,盯着他手上的宮裝:「喜歡。」
「朕就知道太真會喜歡。」
蕭繹臉上的笑更濃,拿着手上的宮裝上前一步,把手上的宮裝貼在杜宛宛身上,仔細的看了看,一臉滿意的笑:「這可是朕按着太真設計的,果然很適合。」
杜宛宛看着他還有他的動作:「……」
最後看向他手上他親自設計給她的前朝宮裝。
不得不說,很美,她不由仔細的看了看,水兒紅的披帛,輕紗曼妙,配着亮麗的紅色抹胸長裙,華麗而美艷,高貴豐胰。
美人耀眼,美的讓人愛不釋手。
忍不住喜歡。
杜宛宛看了好一會,前朝的衣飾和如今的並不一樣,今朝的宮裝不像前朝那樣輕薄,用料也更為講究,更多的體現女子的柔美還有玲瓏,前朝女人更為豐盈,多以胖為美,所以宮裝還有服裝都偏輕薄。
前朝被今朝取代後,世人更喜歡玲瓏有致,前朝的一切也隨之湮滅,只有書上能看到,或者少數的人家保留了,亦或喜歡前朝衣飾的人偶爾穿戴。
必竟已經是今朝,前朝的東西是犯忌諱的。
杜宛宛沒想到自己竟能親眼看到。
以前在書上看過。
沒想到這樣美。
見杜宛宛看得仔細,蕭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朕上次說過要親自設計幾身送給太真,回京後一有空就設計,好不容易設計好讓人做出來,可是費了朕好一番功夫,不過太真喜歡,朕很高興,要是太真像以前那樣還不合適,如今倒是真真合適。」
聽到蕭繹的話,杜宛宛抬起頭。
「心肝,朕說過就會做到。」
蕭繹還是一臉笑。
杜宛宛倒是想起來眼前的男人確實說過,還是在冬狩前。
「這些都是給太真的,太真好好看看,朕也替自己設計了幾身,配太真。」蕭繹發現杜宛宛看向容真幾人,拉着她,上前一步道。
指着容真和兩個宮女手上的東西。
「太真去看看喜歡不喜歡,這可是三郎的心意。」
「我很喜歡。」
杜宛宛看了一眼,金色的,綠色的,白色的,粉色的,就知道那些都不比眼前男人手上拿的差,再聽眼前的男人說也替自己設計了幾身。
配她。
想到他的意思,太真三郎,又是前朝的宮裝。
他不會是真的扮上癮了吧。
杜宛宛嘴角不由抽了抽。
一想到他不僅給她設計了,還給自己設計了,如果只是前朝的宮裝沒有什麼,她可能真的喜歡,可結合着他的話,他的目的,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杜宛宛再次抽了抽嘴角。
念及前朝的那位還有那位皇帝,她就無語。
他是覺得光叫叫還不夠?
要真的扮演?
還真是興致濃厚。
「太真喜歡最好,這些都是朕精心設計,全部都是照着太真設計的,朕還給太真設計了一些首飾,容真去捧進來。」
蕭繹站在一邊,聞言,非常高興,看了容真幾人手上捧的宮裝一眼對容真道。
「是,陛下。」
容真一聽,把手上的東西交給旁邊的宮人,馬上退了出去。
杜宛宛:「……」
「等容真拿來,太真換好給朕看一看,要是有哪裏不合適,朕改一改,嗯。」見人出去,蕭繹忽然想到什麼,對着杜宛宛,邪氣的說完,轉身看向兩個宮女:「你們也去把朕的拿過來,朕也試一試。」
「是。」
兩個宮女聽罷,忙點頭,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一邊,出去。
杜宛宛不知道蕭繹怎麼來了興致,她一點也不想試。
不過。
「一會太真和朕一起試,換好看看,要是合適就穿着,朕原本就是想和太真今天一起換了。」
蕭繹果然是饒有興趣。
一臉興致勃勃的望着杜宛宛,手上拿着宮裝又在杜宛宛身上比了比,不知又想起什麼,臉上帶着邪魅。
杜宛宛張開的嘴閉上,看着他在她身上又比來比去。
那樣子——
「一會太真先換上這件,朕也換一件同樣顏色的,嗯,到時候一出去,所有人都會看着朕和太真、」
杜宛宛還沒想完又聽到他說。
她聽他居然要她和他一起出去。
似乎很是想讓所有人看看,她只覺惡寒。
「到時你是太真,朕是三郎。」
他又道。
杜宛宛很想轉身就走。
「讓朕想想還差點什麼。」蕭繹不知道又想什麼,眯着眼,邊比着手上的宮裝,邊盯着杜宛宛,過了一會:「嗯,等會讓容真給心肝重新梳一梳,配上朕專門設計的首飾。」他臉上要多滿意有多滿意。
說完,一把抱住杜宛宛。
「你說好不好太真?」
他低頭,對着杜宛宛的臉,吐着氣,手上的宮裝被他放到一邊。
杜宛宛看着他:「陛下說好就好。」
「真是朕的心肝。」
蕭繹高興得很,抱着杜宛宛,就轉起圈。
杜宛宛:「陛下。」
她要無奈得很。
見他抱着她,她忙環住他的脖子,他這是?
「心肝肉兒,太真,宛宛,朕,三郎心悅你。」
蕭繹抱着杜宛宛,轉了兩圈,停下動作,對着杜宛宛的臉親了又親,愛不釋手,忍不得放。
「陛下,我的肚子。」
杜宛宛心提到半空。
...
「哦,朕差點忘了,是朕的錯,朕放太真下來,乖,沒事。」蕭繹哦一聲,似乎才想到,臉上帶着笑,笑眯眯的。
放下杜宛宛。
杜宛宛站在地上,提起的心才放下,剛抬頭。
「來朕看看,朕的皇子。」蕭繹一把摟住她,頭靠到她的胸口,認真的像是在聽什麼一樣。
杜宛宛:「陛下。」
「陛下,夫人。」
容真還有兩個宮女跪在門口。
「拿來了?拿過來。」
蕭繹臉上帶起笑,邊說邊往門口走:「起來吧。」
「是,陛下。」
容真和兩個宮女一聽,抬頭看了看,起身,捧着手上的東西,走進來,門由外面關上,蕭繹走了幾步想到杜宛宛又退了回去,站在她身邊,攬着她:「拿過來朕看看。」
容真和兩個宮女忙應是。
杜宛宛不說話。
蕭繹等三人走到面前,他才鬆手,拿過她們手上的盒子,一個盒子是裝的首飾,他打開看了看,推到杜宛宛面前:「就這一套配剛才那身剛好,太真一會就換這個。」
杜宛宛看着面前的首飾盒,紅色的牡丹展翅欲飛,在陽光下閃着瑰麗的光,華貴而美麗,她又看了看被眼前的男人放到一邊的宮裝。
「怎麼樣?」
見她看着,蕭繹又問。
「聽皇上的。」
杜宛宛抬起眼晴。
「真聽話,好,那就照我說的,容真。」蕭繹一下子笑了,對着容真,容真見皇上叫她,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上前一步俯身。
「你一會給夫人重新梳一下,這樣,這樣,嗯,知道了嗎?」
容真在一邊聽着,邊聽邊點頭,邊看着夫人。
夫人似乎非常無奈。
她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陛下,陛下似乎很高興。
她低下頭:「是,陛下,奴婢知道了。」陛下要她給夫人重新梳過,陛下說的似乎是前朝的——
見容真聽懂,蕭繹揚起唇:「好。」很是滿意。
他回頭注視杜宛宛:「那你就陪着夫人在這裏重新換過,朕也去重新換過。」說完,他溫柔的凝着眼前的婦人。
「太真朕讓容真?」
「嗯。」
杜宛宛當然點頭,她已經不想和他說話了。
蕭繹盯着杜宛宛頭頂,想了下,又對一旁的兩個宮女:「你們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其它人,也留下服侍夫人。」
兩個宮女敢說什麼?
馬上行禮,捧着東西出去。
「朕出去了。」蕭繹又道。
杜宛宛沒有說什麼,由着容真扶着,看了眼兩個宮女手上的東西,剛才她已經看過,果然是前朝的式樣,蕭繹轉身往門口去:「來人。」
蕭繹走後,杜宛宛轉開視線,看向容真。
「夫人?」
杜宛宛看了看一邊的宮裝還有首飾。
「來吧。」
她對容真道。
兩個宮女也走了進來。
「是。」容真一聽。
杜宛宛知道不換不行,那個男人看樣子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今天,她寧可他忘了,可是。
他不僅沒忘,還記得一清二楚。
讓她再次看到他的惡劣還有惡趣味。
想着他的喜好,杜宛宛嘴角就忍不住抽動。
杜宛宛想到此,不想再想,閉上眼,她不能生氣,不能不高興,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任容真還有兩個宮女折騰。
隨她們去。
他要看就給他看。
滿足了他的惡趣味就是。
反正又不少什麼,很快就好了,她本來就是為了取悅他的,他是皇帝,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喜好。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讓她不知道如何形容。
杜宛宛想到自己漸漸胖起來的身體。
又一次抽了抽嘴角。
容真見夫人不動,任她動作,她感覺得出夫人越來越無奈,其實她也有點,陛下,她抽了抽嘴角,陛下不是她能議論的。
兩個宮女相視一眼,兩人是南陽郡主府的,此時心裏翻江倒海,陛下對這位夫人竟這般!
這位夫人也是,似乎不怕陛下,她們在外面隱隱聽身邊的人說到這位夫人,兩人心中雖然震驚莫明,可是卻不敢表露出來。
她們小心的看着這位夫人。
這位夫人長得並不是很美,不知道陛下?
她們不敢露出神色,幫着容真服侍着杜宛宛換衣,換上首飾,輕薄的宮裝,華麗的牡丹,配上重新梳的髮髻。
不久,杜宛宛變了一個人。
穿上前朝宮裝,重新梳了發,整個人多了優雅,嫵媚,美艷還有高貴。
如一朵華麗而美麗的牡丹,在水兒紅披帛的映照下,留出白玉般的胸,杜宛宛臉上的妝容也重新換過。
讓杜宛宛更艷麗。
容真放下手上的胭脂,退開一步,看着眼前的夫人,有些不敢相信,她第一次發現夫人是這樣的美。
美得驚心,美得艷麗,美得奪目。
夫人就像是從仕女畫上走下來的貴婦人,慵懶美麗。
容真從來不知道夫人這麼適合前朝的宮裝,要是夫人再豐滿一些,一定更美。
她想到陛下說過的話,
難怪皇上——親自設計前朝的宮裝,還要夫人這樣打扮,陛下肯定早看出來了。
兩個宮女也呆住了。
她們也沒有想到這位夫人經過精心打扮會這樣的美,那半隱半隱的輕紗,白玉的肌膚,華麗的妝容。
她們看過前朝的仕女畫,裏面的仕女就是這樣。
難怪陛下如此。
容真不久後回過神來,其實夫人本來就長得好。
她這些日子在夫人身邊,早就看出夫人底子很好,只是身體病弱,所以讓人覺得蒼白,而且夫人平時並不太注意打扮,就顯得更加清淡。
最近夫人雖然身體好了,也豐盈了些,但夫人更不注意打扮。
夫人也一直喜歡素淡的,她也以為夫人適合素淡的,可今天,她發現不是。
夫人平時顯得嬌弱楚楚,可是此時更美。
她看向兩個宮女,把兩個宮女臉上的震驚看在眼中,對於這些不認識夫人的,當然看不出夫人的底有多好。
所以這樣驚訝,只要和夫人相處久了就不會這般驚訝。
「扶夫人起來。」
她開口。
隨即,對着閉着眼的夫人:「夫人,好了,你看看。」她小聲的道。
杜宛宛聽到容真的話,她睜開眼,她在感覺到容真動作停下後就知道應該是完了,她看了容真還有兩個宮女一眼,由她們扶她起身,走到銅鏡前...
,感覺她們目光似有不同,她朝着前方的銅鏡看去。
下一刻杜宛宛呆住。
她看着銅鏡中的自己。
這是她?
銅鏡中那華麗的貴婦人是她?
看着銅鏡中貴婦人高盤的髮髻,艷麗的妝容,華麗的宮裝,白玉的肌膚,杜宛宛徹底呆住。
容真見夫人呆住,微微笑,夫人也呆住了,兩個宮女也看到,這位夫人也沒想到自己這樣美吧。
兩人依然覺得露驚。
「在看什麼?怎麼看着自己看呆了?」
這時,腳步聲響起,高大的身影一身前朝的龍袍走了進來,手上拿着一把摺扇,英俊倜儻。
「陛下。」「皇上。」
兩個宮女還有容真一見,忙跪下。
蕭繹用手中的摺扇點了點手,輕點了一下頭,讓她們下去,他眼中只有站在銅鏡前的人兒。
他的太真,心肝肉兒。
真美。
杜宛宛已經回神,她依然看着鏡中的自己。
聽着腳步聲走近。
很快,腳步聲停下,杜宛宛從銅鏡中看着男人,男人一身紅色的龍袍,杜宛宛仔細的看了看那紅色的龍袍,前朝的龍袍就是紅色的,更為寬鬆,讓他和平時不同,多了風流儒雅,此時正對着她邪氣的笑着。
杜宛宛收回目光。
「太真,三郎來了。」
隨即,她聽到他說,杜宛宛深吸一口氣。
「太真,轉過身,讓三郎看一看。」蕭繹看着背對着他站着的婦人,眯着眼,甚為好笑,心肝那樣子,他搖了搖頭,仔細的欣賞着眼前的麗影,高挑的身材,紅色的抹胸長裙,水兒紅的披帛果然和自己想像當中的一樣。
他眼中閃過驚艷和滿意,還有得意。
他的婦人果然適合這樣的打扮。
果然是他的太真。
讓他驚艷不已,讓他心悅不已,光是一個麗影,已經叫他熱血澎湃,讓他情難自已,讓他喜歡得不得了。
想完,蕭繹已經忍不住,他上前一步,抱住眼前婦人,抱着她轉過身,模糊的銅鏡並不能滿足他的想法。
他伸出手,拿着摺扇挑起眼前麗人的下巴:「乖,乖乖,朕的太真,讓朕看看。」
杜宛宛被他抱起轉身,一時不察,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身前的男人挑起自己的下頜,她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心肝,你真美,美得朕的心都要化了,怎麼得了。」
蕭繹直直的看着懷裏的麗人,美艷的臉,華麗的妝容,高盤的髮髻,紅色的牡丹,白玉的胸,豐滿如玉的身體,帶着馨香,叫他驚艷得不行。
真是他的心肝。
竟如此的美。
蕭繹雖然早料到他的心肝這樣打扮肯定很美,可是親眼看到,還是忍不住驚艷不已。
杜宛宛則是一抬頭就看到男人驚艷的表情。
「朕的心肝。」
同時還是男人驚艷的話。
杜宛宛:「……」
「朕的太真,朕的乖乖,乖乖宛宛。」
「……」
「我的好太真,好心肝,朕快被你迷死了,朕的乖乖。」
「……」
聽着眼前男人誇張的話,杜宛宛本來有些羞澀的心理也沒有了,反而覺得嘴角不停的抽。
這個男人。
「真是朕的美人,心肝,心頭肉,如此的美,叫朕怎麼辦?叫朕如何是好?叫朕怎麼疼你?朕就知道心肝適合這樣,朕就知道心肝比所有人都美,身體美,長得也美,朕的心裏只有心肝,朕被心肝徹底迷住了。」
剛開始只是覺得這幅身子有些滋味,慢慢覺得這身子好,後來發現這心肝長得也好,就是性子倔。
卻也更有趣,後來,雖然他一直覺得好,可真的看着。
蕭繹恨不得把眼前的心肝讓所有人看看,他的心肝這樣的美。
「心肝,來看看,朕和你配不配。」
蕭繹想到自己也換了,抱着懷裏的美人,迫不及待的看向銅鏡:「太真心肝,看看,朕怎麼樣?是不是也很英俊?配不配得上你?」
那急切的樣子。
杜宛宛都沒來得及反應,她有點想吐,這樣被他搬來搬去的,她很怕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但見眼前的男人巴巴的盯着自己,要自己看。
杜宛宛看向他,從銅鏡中。
「陛下很好。」
「真的?」蕭繹有些不相信,原先不知道自己的心肝這樣美,竟和他想像中的太真一樣,此時他很怕自己配不上。
見她只是說很好,他有些不滿。
杜宛宛覺得這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幼稚!
想了想,她回頭仔細的看了看他,又從銅鏡中看了看,眼中也有了驚艷,不得不說眼前的男人長得真的好。
高大,挺拔,英俊,風流,儒雅,越看越風流儒雅,就像前朝的風流帝王,他本身就長得好。
「皇上不相信?」
杜宛宛開口。
蕭繹並不說話,他仔細看着杜宛宛。
「三郎和我想像中的三郎一樣。」
杜宛宛很久後,收回驚艷,見男人還是眼巴巴的盯着自己,說了這樣一句話。
「真的?」
蕭繹卻像是得打了勝仗一般,滿臉是笑,高興又滿意,抱着杜宛宛。
什麼時候皇上這樣容易哄?
杜宛宛:「……當然。」
她還是點頭。
卻也有一部份真話。
她再是覺得他的喜好惡劣,也不得不承認他長得好,或許是受他的影響,她居然也覺得他就是三郎。
「太真,朕的太真。」
蕭繹高興的抱着杜宛宛直親了一下她的臉,又摟了摟她,杜宛宛:「三郎。」好吧,就這樣吧。
「太真。」
「三郎。」
「太真。」
「……」
膩了一會,就在杜宛宛有些受不了的時候,抱着她的男人鬆開她:「朕帶太真去一個地方。」
「什麼?」
又來,杜宛宛剛開口,就被男人抱起來,抱了出去。
不久,她被抱上馬車。
男人說走就走,很快吩咐好。
馬車駛離南陽郡主府,杜宛宛沒有再見到南陽郡主,馬車裏早放好了暖爐,撲面而來的熱氣讓馬車內並不冷,杜宛宛身上裹着白毛皮的披風,被男人的披風包着,其它人在外面。
杜宛宛問男人去哪。
男人依然不說,一臉神秘,邪氣的笑着說到時就知道。
杜宛宛確實沒有過太久就知道,一路她都是被男人抱着的,眼晴也被男人捂着,不過到了地方後他便放開了她。
...
「到了。」
「……」
杜宛宛睜開眼,看向四周。
四周很溫暖,有熱氣升騰,一點不冷。
還有潮濕的水氣。
很快,她看清了周圍,這是一間專門修砌的房間,很大,中間是一個大大的白玉池子,冒着熱氣。
而這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周圍居然全是各種姿勢的春宮畫,雕刻得栩栩如生,和真的一樣,還有各種各樣跟真的一樣的春宮雕刻,沒有一處不是。
杜宛宛一下子羞紅了臉,惱紅了臉,心中惱恨不已。
就在她的面前一對男女光着身體雕刻得那樣真實,這裏是哪裏?這裏到底是哪裏?他帶她來了什麼地方?
「這是太真和朕。」
就在這時,身邊的男人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對春宮男女,竟說是他和她,直直的放到她的面前,讓她看得要多清楚有多清楚,杜宛宛臉徹底惱紅了,直直的看着他。
「送給太真。」而他竟然說。
「我不要。」
杜宛宛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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