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蕭繹看着懷裏的小婦人羞憤的小臉,低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大笑。
「心肝肉兒,你怎麼總是如此可愛。」笑過,他抱緊懷裏的小婦人,額頭抵着額頭:「每次看到心肝朕就高興,你說。」
說到這,他一頓,把她舉高。
杜宛宛摸着自己被咬痛的臉,看着大笑的男人,氣得臉發白,有什麼好笑的,她又不是逗趣的物什,就算他覺得是,想到這,她心中一痛,感覺到抱着自己的雙手把她舉起來,滿臉都是他的氣息。
她別開頭。
「你說,我怎麼能不愛你?」
蕭繹就是覺得懷裏的婦人可愛,舉高后,看着她如玉的身子,對上她倔強的眼晴,親住她的嘴。
「嗚。」
杜宛宛覺得頭暈,嘴上又被咬,她想要甩開下去,她發現她不喜歡這樣。
蕭繹舉着杜宛宛,婦人身上此時除了本身的馨香,全是他身上的龍涎香。
月光更明亮了,照在相擁的兩人身上。
直到水送進來,蕭繹才抱着她往放好的浴桶去,水是幾個太監抬進來的,放好水就退了出去。
杜宛宛看着,這幾個太監肯定早就知道,不然怎麼會準備了水,這裏是定遠侯府的正房,抱着她的天子沒有一點顧忌。
「看什麼心肝肉?」
耳邊又是溫熱的呼吸,杜宛宛轉頭,對上黑沉的眸。
「皇上,妾身想沐浴了。」
她什麼也不想問。
只想一個人。
「朕知道。」誰知道,等來的竟是這一句。
「皇上。」杜宛宛看着他挑高的眉,還有邪笑的臉。
「親親要趕朕走?」蕭繹低頭看着懷裏的美人兒,他哪裏會不知道美人的想法,真是有點讓他生氣,美人兒真是過河拆橋啊,他可是想好了一起洗的,讓美人兒給他擦背,讓他一個人他不同意。
之前沒餵她時她不趕,小白狼一隻。
杜宛宛看着他的臉,她哪裏趕了,杜宛宛此時還不知道抱着自己男人的想法,不然肯定得嘔死。
「親親還是好好的服侍朕,別想一個人,朕要美人給朕洗!」
見杜宛宛說不出話,蕭繹邪惡一笑,抱緊她,在她耳邊吐息,朝着半滿的浴桶走去。
「陛下。」
杜宛宛回神,皺眉不放棄的開口,讓她靜一靜好好想想也不行嗎?
蕭繹看也不看杜宛宛,抱着她,直接邁步進了浴桶,把她放到浴桶中,坐在浴桶中邪氣的笑着轉過身讓她給他擦背。
杜宛宛整個人浸在溫熱水中,溫熱的水對於她病弱疲憊的身體很有好處,讓她覺得溫暖,浴桶中還放了不少的花瓣,散發着馨香,也不知道那些人去哪裏找來的花瓣。
她仔細的看了下,是桂花。
她一點也不想動,可是看着面前寬厚的背,她咬了咬牙,拿過一邊的帕子,狠狠的擦起來。
擦死他,叫她擦。
「親親,很好,就這樣。」
「……」
「心肝,用力一點,太輕了。」
「……」
「心肝肉兒,你太重了。」
「……」
「美人兒,過來。」
「……」
杜宛宛擦了半天,擦得滿臉是汗,身前的男人卻一會嫌重一會太輕,戲耍她戲弄她嗎?不滿意就不要讓她擦。
杜宛宛越來越生氣,恨不能把身前的男人擦沒了。
而背對着杜宛宛的男人,並沒有生氣,唇揚着,
「心肝兒。」
蕭繹眯着眼。
聽到他又在叫她,杜宛宛想把手上的帕子扔他身上,突然熱水動了動,她抬頭,身前的男人竟轉過身來。
一臉邪笑,伸出雙手抱住她,把她整個人壓在浴桶邊。
杜宛宛:「你!」
「乖乖閉上眼。」
蕭繹看她嫣紅的小臉,吻到那紅紅的唇上。
定遠侯府另一個院子裏。
窗台邊,一身白衣的女人被身後頃長儒雅的男人抱着,兩人看着窗台外面的月亮,似乎在賞月,只是半夜三更的。
男人時不時吻一下女人的臉,女人臉色嬌羞無限。
不過除此外倒沒什麼了。
「姐夫,姐姐竟然同意給你納妾,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有誰私下和大姐姐說過什麼。」
女人正是杜妙妙,杜宛宛傻了一樣,姐夫的母親那老太婆又急急的逼着要姐夫納妾,要是杜宛宛同意——她等了一天,姐夫才回來。
「姐夫要是大姐姐同意了,老夫人肯定會滿意大姐姐,其它人還不得笑話大姐姐,大姐姐只想着老夫人滿意,也不想一下你對她多好,大姐姐似乎連我也不信。」
杜妙妙越說越氣。
抱着她的男人定遠侯趙晟聽在耳中,臉色也難看起來:「真的?」
杜妙妙忙點頭,一臉難受。
看得趙晟心都痛了,忙抱住她:「妙妙,別難受,這與你沒關係,杜宛宛太不知好歹了,要不是你她哪來的好日子,我會查清楚她到底是聽了誰的話,想討好母親?我心頭只有你一個,哪裏容得下別的女人,杜宛宛要是還要堅持,那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反正你馬上就可以出嫁。」
「姐夫。」
杜妙妙臉更紅,嬌美得很。
趙晟只覺得熱血上涌,想把懷裏的女人要了。
「可是現在宮裏的人?」
姐夫的目光太火熱了,杜妙妙想着,這樣的目光她很熟悉,令她滿足又有點害怕。
沒有嫁過來之前她是不可能讓他得了她的身子的。
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越難得到,就越加珍貴,她會一直是與眾不同的。
「不是說過,那些人早晚會走。」趙晟目光仍然火熱,他是知道心上人的堅持的,只能在心頭想着,更盼着早點嫁了妙妙進門。
「姐夫。」
杜妙妙覺得差不多了,甜頭給了,話也說完了。
「嗯?」
趙晟滿眼都是杜妙妙。
「你知道不知道,每次看着你對大姐姐好,我的心有多痛多酸多嫉妒,雖然知道姐夫你不是真的愛大姐姐。」
杜妙妙凝着身前的男人,這是實話,也是讓男人更對她上心的話。
「妙妙。」
果然男人一下子感動了,眼中都是心痛。
男人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得時不時仰慕一下,讓他大男人思想得到滿足。
*
浴桶很大,完全可以容下兩個人,只是漸漸冰冷的水浸在身上,很難受,加上身上的男人,她漸漸暈...
過去,再醒來,已經回到床上。
「心肝,怎麼暈了。」
「……」
「心肝,我們繼續,朕才五次,還有——心肝,舒不舒服?」
杜宛宛又累又困又疲憊,他還在耳邊不停的說,他還不回宮?天都要亮了。
難道他不回去?疲憊到極致,杜宛宛睡了過去。
再醒過來,天亮了,身邊的男人終於不見了,看着旁邊冰冷的床,似乎昨夜只是她的夢。
身上很乾爽,換上了乾淨的裏衣,床單和錦被也是。
杜宛宛沒有再繼續睡,身體也沒有感覺到異樣,她叫了人進來,仍然是兩個宮女。
今天怕是不能出門,身上還是有東西留下的,她讓她們叫了依晴三人過來。
不能出門,不代表不能辦事。
依晴三人看得出沒睡好,想必是想清楚了,杜宛宛看着她們臉上的激動,讓她們去老夫人那裏,告訴老夫人她同意納妾的意思。
等她們走後,她讓人服侍着洗梳了。
沒有讓她等太久,她的庶妹抱着她的女兒和她的好相公定遠侯來了,每次都差不多是這樣。
「聽說你同意我納妾?你怎麼?」
她的好相公不知道聽誰說了,說了幾句話就開口問,目光直盯着她。
杜宛宛看了一眼站在一邊擔心望着她的庶妹杜妙妙,看一眼杜妙妙懷中的女兒,女兒看她的眼神那麼陌生,每見一次她心痛一次。
兩個宮女站在一邊。
「是。」
杜宛宛回望過去,點頭。
「你怎麼能?」
她的好相公一下子像是接受不了:「我的心你還不知道?」
他的心,他鬼的心。
杜宛宛:「昨天我和三妹妹說了,我這身子怕是不行,小玉不能沒有姐妹,依晴三人你覺得如何?」她勉強的笑着。
「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依晴三人。」趙晟覺得杜宛宛真是瘋了。
杜妙妙卻臉色都變了,兩個宮女很詫異。
「我已經叫依晴她們和老夫人說了。」杜宛宛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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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啊,又是肥肥的一章,喧囂寫了半天呢,親有什麼意見留言提,文文會越來越精彩,放心這文是寵的,一對一的,等我們皇桑大人愛上女主就好了,渣男女也會被虐得很慘,親們要是喜歡,請多支持收藏,花花,鑽鑽什麼的,喧囂都喜歡呢。
今天好像是五月二十,親們,喧囂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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