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章,打人
看到對方這副德行,那張岩索性也沒有再問什麼。
一耳光直接扇了上去。
「啪~」一聲,聲音還是挺脆響的。
馬婷見狀,一臉不可思議的捂住臉,然後兇狠的看着張岩。
「我要你死!你給我等着!」
「去你麻的!」張岩抬腳踢在馬婷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然後上前一記接一記的大耳光,不要錢一樣的送給對方。
開始馬婷還想耍橫,不過很快在張岩左一個右一個的耳光下,痛哭流涕連連求饒。
「別打我了,我錯了,別打了。」
足足來來回回打了這個垃圾幾十個耳光,把對方打的臉頰紅腫,鼻血亂飛,好懸沒了人形,張岩才算是氣喘着停手。
王猛李飛見狀互視一眼,什麼個情況?
直到現在,兩人還有些茫然。
打完了馬婷,張岩拿出手機,把她現在的樣子拍了個視頻,然後發給張玲。
「以後再跟張玲有什麼牽扯,我要你的命,記住了麼?」張岩一臉兇狠道。至於他敢不敢真的這麼做,這世界上比死亡更讓人難受的事情多了去了。
或許是被打服,也或許是準備表面認慫回頭報復,反正馬婷很聽話的連連點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沒有再理會這個垃圾,張岩轉身離開。
王猛跟李飛連忙跟了上去,仿佛跟班一樣。
畢竟兄弟現在情況明顯不對勁,他們還是要關注一下。
「到底什麼情況啊?」王猛問道。
張岩咂了咂嘴,剛才動手他多少有些衝動。
但這個什麼馬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尤其帶壞了堂妹,索性先打了再說。
「我二叔家有個女兒……」張岩簡單的說了一下。
王猛聞言不由皺眉,畢竟在他看來,女孩子必須溫柔體貼,如果沒有這樣的品行,算個鬼的女人。
而張岩堂妹的情況,已經不是算不算女人的情況了,而是垃圾不垃圾的問題。
很明顯,就張岩說的一些情況,張玲已經被王猛歸類到垃圾的分類之中。哪怕張岩不少避重就輕,只說了染髮鼻環唇釘這些,都沒敢說她偷家裏的錢,濫交等。
但哪怕如此,王猛覺得如果是自己的堂妹這個樣子,他直接會讓對方哪遠滾哪兒去。
想了想後,王猛打了個兩個電話。打人這種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但終歸是有些麻煩。
找找人雖然不能避免對方報警後進行賠償之類的問題,但也能少掉不少事情。
張岩見狀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他回來之後,麻煩王猛李飛的事情可不少了。
「謝謝。」
「兄弟說這些幹嘛。」王猛道。
就在這時,張岩的手機響了。
是張玲的。
看着堂哥給自己發的視頻里,馬婷被打的滿臉鼻血鼻涕口水的狼狽模樣,她很難說心疼還是痛快。
她很喜歡對方,馬婷也教會了她很多事情,畢竟她的很多做法,都是跟着馬婷學的,但同樣這個女人也讓她有了很多噁心的經歷。
簡單來形容的話,就是又愛又恨着。
所以在看到馬婷這副慘狀之後,張玲的心情還是挺複雜的。
「哥……」張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旋即張玲想到了什麼:「哥,馬婷還是認識不少人的,你趕緊回來吧。」
社會人唄?
在張岩小時候,社會秩序遠沒有現在好。
各種哥啊,姐啊,爺啊什麼的,橫行霸道,反正是挺烏煙瘴氣的。
也就是近些年,治理了一番後才算是好了起來。
不過到底還有些餘毒在。
張岩也沒有帶着王猛李飛冒險的意思,先走了再說。
同時把事情跟王猛李飛說了一下。
李飛聞言輕輕一笑:「沒事,這個女人就是個搞假化妝品的,她都未必敢報警。」顯然在幫張岩找人的同時,已經把馬婷的路數給查了個底兒掉。
一時激憤打人之後,張岩也覺得自己莽撞了。
如果給兩個兄弟惹了麻煩,他有的後悔。
「既然你這麼擔心,那我找人盯着她就是了。」李飛又道。
張岩想了想後點了點頭:「費用方面我出。」
李飛本來想拒絕,不過擔心會傷到張岩的面子。
「行。」直接答應了下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雖然他們這邊兒覺得對方不敢報復,但說不定對方腦子一抽,要搞個同歸於盡什麼的哪。
而且無非就是花一些錢,就能防止一些麻煩,對於幾人來說很合算。
搞定了這些事情,張岩返回小張村。
張玲發現張岩回來後連忙從屋子裏出來,臉上神色再無之前的桀驁難訓。
顯然張岩打了馬婷的事情對她有不小的教育意義。
對此張岩還是樂見的,也算沒有枉費他這一場動手。
瞥了堂妹一眼,張岩沒有搭理她,回房間休息去了。
今天的事情,他辦的多少有些毛糙,以後可不能這麼衝動。
而且關鍵的是,把王猛李飛兩個牽扯進來了。這是最不應該的。
所以以後還是要做出些補償。
考慮片刻之後,張岩來到地里。
看了看蘋果園,沒有什麼問題,又來到番茄苗圃這裏,地面是濕的,所以大概是二叔二嬸幫忙澆了水。
張岩也就沒有再澆水。
到了晚上,張岩來到二叔二嬸這裏吃飯,然後意外的發現張玲竟然在幫二嬸做飯。
只是二叔依舊臉色很不好看,認為女兒這是在演,想讓他放鬆戒備。
畢竟女兒又不是沒有前科。
不過二嬸卻大為感動,只要女兒能改好,讓她死了都情願。
張岩抿了抿嘴唇,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不知道這個堂妹到底搞什麼鬼,是真的洗心革面,還是別有圖謀,但起碼有了些變化。
而有了變化就好。
畢竟以前那樣子完全就是神厭狗憎人見人煩。
吃了晚飯,張岩再次領着堂妹回到自己家。
「哥……」張玲想要說些什麼。
張岩扭頭看了堂妹一眼,等她說話。
但張玲卻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顯然對自己能否改過來沒有信心。
「早點兒休息。」張岩道。
「恩。」張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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