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拌好後,陳春花瞧着肯定是不夠,這兩畝多地,全撒上還得要這般多才成!
「大哥,這些都是擱村里人收來的?」
「唉,村里養雞的俺都去了,是不是還少了些?」老大和老三瞧着陳春花忙活,幫不上手,聽了這話便曉得定是少了。
「少了,至少還得要個這般多才成,那兩畝多地都得撒上!」這還是頭年,等多種了幾年,那地兒肥了,也用不着這般撒上。
老大拿了篼子給老三遞了兩個,道。「行,俺和老三再去收收,若是不夠,上隔壁村里去瞧瞧!」
「成,你們去罷,俺把這些先撒到田裏!」等老大和老三出門,陳春花將攪合好的裝了篼子背着去了地里。
她也不怕髒,到了地里脫了鞋襪,手裏抓一把開始撒了。其實也沒啥,這雞吃的都是粗糧,加上這放了草灰沒啥感覺。
一篼子撒完,就撒了一小塊的地。陳春花瞧了瞧,估摸了一陣,這一畝地得用上七八篼子才能撒得到。
來來回回的跑了幾趟,攪合的那些,一畝田沒撒到,還差了些。
等陳春花撒完這些,天色也不早了,田地里的水冷人,忙活完便回了去。
老大和老三回來,陳春花都做好了晚飯就等着他們回來。
聽着外邊的動靜,陳春花從廚房出來,道。「可是收到了?」
「收到了,俺和大哥去了李家村。這來回十幾里路,晚了些,今兒不夠,明兒再去跑兩趟!」老三說完。進屋裏拿了帕子打了一盆水,洗了一把臉,將身上好好的拍了拍,道。「今兒去他們屋裏,問道了俺要了這雞屎做啥,俺也說不上個名堂,若是他們回頭來問了,你給說聲便是!」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洗個臉吃飯了,俺把那下午收回來那些都撒了。一畝地還沒撒到。等明兒撒完了。過兩日就要扯秧插秧了!」
說起這插秧,老大和老三還不曉得是咋回事,忍不住道。「媳婦。這插秧咋插?」
「俺現兒說不清,等過兩日就曉得了,別愣着了,趕緊洗把臉,熱水燒好了,吃了飯洗個澡!」她肚子都餓癟了,等了半響他們才回來,不等他們進屋,陳春花去廚房端了晚食上桌,拿了饅頭便吃了起來。
等吃了晚飯就得洗澡。今兒弄的渾身上下都有雞屎味,不洗咋行。
但這陳春花還沒說話呢,老大將水倒好了,拿了換洗的衣裳進屋,隨後便瞧着陳春花也不說話。
陳春花臉色一紅,老三進來關上了門,道。「洗澡呢,水剛剛好,若是磨蹭冷了咋洗?」
聽了這話,陳春花瞧了瞧他們倆一眼,這什麼情況?「俺...」
「你啥啊,趕緊的!」老大說着脫了自個的衣裳,老三也不磨蹭。這浴桶為啥做的這般大?陳春花現兒才明白過來,感情一早就預謀了啊?
老大脫了衣裳,走過來將陳春花往懷裏一帶,伸手便去解了她的布帶,陳春花連忙擋住了他的手,驚呼道。「俺...俺自個來!」
老三瞧着媳婦這般,嘴角微微上揚。他今兒和大哥出去,兩人路上扯道了幾句,這都是自個媳婦了,還怕羞,啥事都是自個屋裏的事兒。
想着,兩兄弟達成了一致的默契,不曉得是咋想的,這也不分房睡了。
若是陳春花曉得他們這般想法,可不是要哭死呢!!!
等陳春花脫了個精|光,老大就這麼赤|條|條的抱着她進了浴桶,三人這般坦誠相見弄的她面目赤紅,不敢瞧着他們。
雖說是個新時代的女性過來的,但她受到的教育是陳姐的傳統,骨子裏還是相當保守的很。
但遇上這般情況,她就是再保守傳統也沒用,人家這就是傳統,無法的很!共妻共妻,咋共都行!
老大和老三沒羞,一人一個抓着陳春花胳膊,默默的替她清洗身子,陳春花很不自在,僵着身子,就差沒閉上眼睛了。
也不曉得是有意還是無意,那老大的手時不時往她胸前過,弄的她一陣發顫,老三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洗着洗着往她小腹以下去了。
陳春花忍着這般尷尬,終於還是受不住,猛然是站起身,渾身一冷,又縮到了水裏,道。「大哥,三哥,俺洗好了!」
老大和老三臉色一沉,眸子裏閃着難以掩飾的欲|望,道。「成!」說完,兩人快速的搓洗了身子,扯來帕子將陳春花擦乾身上的水,踏出浴桶,拿衣服往她身上一裹,抱着便去了裏屋,老三也就這麼跟了過來,進了裏屋將門一關。
陳春花瞧着兩人這般陣勢,心裏一顫,暗道一聲不好,他們這是想折騰了她了啊!
想着,咽了咽口水,結巴道。「大大大哥...」
老大沒理會她,掀開被褥蓋在她身上,老三隨後上了炕頭,縮了進去,抱着陳春花那軟乎的身子蹭了蹭,道。「媳婦!」
陳春花就不明白了,咋的兩人今兒出去回來就不一樣了?隱約的覺着,似乎更和諧了?
她還沒說到啥,老大呼的將油燈吹滅了,這黑燈瞎火的,陳春花本能的縮到炕頭裏邊。
看媳婦這般,老大黑暗中瞧着她,明明看不清實,可陳春花就是察覺到了老大的異樣。
她平日很少注意老大他們三個的情緒,幾乎都是一個模子裏刻的,當然除了老二以外,老二說話是直道的很,也不跟她委婉啥的。
「媳婦,過來!」
陳春花聽了這話,連忙搖了搖頭,道。「俺...俺過不去!」說完這話,陳春花恨不得呼自個一巴掌,這還沒懊惱完,老大和老三便湊了過來。
一人一個抓了個滿手,陳春花渾身一顫,道。「大哥...俺今兒去隔壁屋裏睡!」
老大聽了這話,湊她到面前,親了親她的唇|瓣,道。「媳婦,別怕!」說完便吻了下去,陳春花簡直是欲哭無淚。
她雖然是從新時代女性過來的,但一直接受着陳姐傳統的教育,骨子裏還是保守的很,但在這塊,再咋保守也是沒法了。共妻共妻,不就是咋共都行?
老大和老三也給陳春花說話的機會,兩人毫不客氣的蹂躪着她。
陳春花輕哼一聲,這聲音對他們來說無疑是興奮的,老三的手順着曲線一路下滑,撫摸上了那柔軟的地兒。
她自個也不曉得現兒是啥感覺,難受,又帶着空虛和期待,想想都覺着羞恥。
老三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着她,陳春花受不住,自然而然的想要更多,老三卻是像在挑逗她一般,越是這樣,越是沒有給了她。
老大含|着豆兒,輕輕啃咬着,這讓陳春花更加的難受了。
「媳婦...」老三身體膨脹的難受,頂着陳春花的大|腿輕輕摩|擦,道。「俺想要!」說完,便直驅而入,陳春花只感覺到一陣的發麻,隨之而來的便是被充實的滿足感。
陳春花已經沒有了顧慮,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雙手忍不住抱着老大的頭,身子微微拱|起。
老大雙手一捏,含住了那誘|人的柔軟。
老三在陳春花身上律動着,老大自身難受,但卻無法,隨後老三低吼一聲,大力的往前一頂,嘴裏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陳春花渾身一軟,還沒等她緩過來,這老大便壓了上來。
最後也不曉得折騰到啥時候,陳春花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隱約的記着老大和老三折騰了她好幾回,最後實在累的不行了,才放過她。
入睡前,她還想着,這般不行,太沒節制了!一直這般下去,她遲早得累
這不是初夜了,第二日起來,陳春花除了感覺腰酸外沒啥不適。但儘管如此,她心裏還是有些幽怨!
老大和老三清早出去了,曉得媳婦昨兒是累着了,做了早飯擱在鍋里溫着也沒喊她起來。
陳春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下了炕,洗漱後吃了早飯,將灶膛里的草灰都弄了出來,和雞屎攪合好後便背着去了田裏。
這背着篼子剛出院子門,外邊就遇上了人。
那人也瞧着眼熟,上回屋裏宴食就瞧見過,倒是沒說上過啥話。
「大嫂子,你這是要出門忙活呢?」
陳春花瞧了他一眼,道。「唉,你不是那啥...」
「俺是村頭那邊的憨子,咋的老大哥不在屋裏?」憨子瞧這陳春花背着篼子,道。「可是要幫把手?」
「不用不用,俺大哥和三哥出去了,你找他有啥事?」這篼子裝的啪滿啪滿的,肯定是重,站了這一陣,肩膀勒的痛。
「俺上回聽說老二哥在衙門裏當差,就想着俺能不能去瞧個人!」憨子笑了笑,眼睛成了一條縫,陳春花這才發現,憨子那眼角處破了相,道。「這事兒得找俺二哥說道說道,俺大哥這在屋裏也沒去縣城!」
「唉,成,俺明兒去縣城一趟找老二哥問問,倒是麻煩大嫂子了,俺先走了!」
「唉,這不送了啊!」
「送啥啊,甭送!」
等憨子一走,陳春花受不住將篼子卸了下來,拍了拍自個的腦門子,她咋腦子不好使了,擱剛剛那陣,將篼子放下不是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