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封官,陳春hua不應,依了陳春hua的話兒,賞了此次平定內亂的眾人白銀五萬兩!
五萬兩,算起來,此次的人將近六千,陳春hua替大夥叩謝隆恩,領了賞銀,一番盤算下來,將近六千人能分着的銀錢,不到十兩!
總歸是有着銀錢拿,而後,林啟封官七品,張梁此次平定內亂有功,恢復官職,加功進爵,成為正五品官員!
而老大和老二老三他們,在此事中更是大功臣,連陳春hua都沒應下的事兒,他們自是不會應,老二雖說不似陳春hua他們那般想着,但也曉得,自個一個地地道道的莊稼漢,若是入了朝堂,這朝堂之上,與着做生意一樣兒的道理不是,他自是想着,做了官,還不如做些小本生意養活自個這張嘴,也樂得自在!
老二往回不敢想這做官的事兒,後邊瞧着那些做官的,更是沒了這念頭!
陳春hua等人並未着急着離了京城,這親王被擒,在大殿之上,由聖上親自發落,圖謀篡位,勾結他國,關押大牢,三日後斬首示眾!
不止是親王,連同朝堂之上,與親王勾結的一干官員,罷官的罷官,抄家的抄家,幾日後,京城總算是歡喜一片,內亂雖是平定了下來,而大江國的兵馬已是壓境,徐子與於天兩人失守邊關,撤退十里!
消息一經傳來,朝堂之上猶如水火,火急火燎,卻無人能提出任何提議!
聖上急火攻心,龍體有恙,連着幾日臥chuang不起!
「見過春農之女!」陳春hua瞧着周天淼急忙過來,站起身道。「周大人,不必多禮,你此番過來,可是有着事兒?」
「不瞞春農之女,邊關失守。徐將軍與於將軍帶領兵馬已撤退,我國兵馬不足對抗大江國,此時朝堂之上別無他法!」
聽了周天淼這話,陳春hua皺了皺眉,道。「周大人的意思,是想讓我想個法子?」
「正是,雖知曉如此甚是失禮,卻也沒法子,特此一來,想知曉春農之女可是有何主意!」周天淼這般瞧着陳春hua。似是這事兒陳春hua定是有着法子一般!
陳春hua哪裏來的法子。她就是平定內亂。還是依靠着大夥,打了親王一個措手不及罷了,這大江國的兵馬可不是一萬兩萬,她這幾千人哪裏抵擋得住!
如此以卵擊石的法子定是不成。但她也擔心着,這大江國明面上是與親王勾結,相助親王登基,但親王卻是忘了,這大江國一旦出兵豈會為了他人做嫁衣?
想必,這點,親王該是想着的,卻是被皇位mi失罷了,陳春hua更為擔憂的便是徐子。若是大江國攻打進來,徐子等人失守,那首先出事的便是他們,大江國一旦入了晁陽國,晁陽國的百姓才是真正的陷入了水火之中!
「周大人。此事容我想想,一時半會,我也沒法子!」
周天淼點了點頭,道。「如今我國兵馬不足,要想打敗大江國,必須要有足夠的兵馬才行!」
「說道的是,主要的便是這兵馬!」陳春hua也想着兵馬不足,要想現兒去招兵買馬,怕是也趕不上才是!「周大人,不如先下便去招兵買馬,甭管多少,總歸是有的!」
「已傳令下去招兵,晁陽國內,不少人趕往了北上,要從北上趕過來,少說也得十來日!」周天淼盤算着,十天半月,不知徐子他們可是還能支撐得住?
陳春hua與周天淼商議了一會子,周天淼才急着離開,老大和老三他們正在場地裏帶着大夥練拳腳!
等老大和老三他們回來,陳春hua將邊關一事告知了他們,道。「大哥,此事你是咋的想?」
「媳fu,按照你說道的,這邊關失守,徐子等人一旦撤退,大江國定是會加把勁,若是不成,俺們明兒便帶着大傢伙趕去與徐子他們匯合!」老大雖從未帶兵打仗,但他自個琢磨着,這跟平日裏做生意,做忙活理兒差不多!
陳春hua點了點頭,想了想,道。「大哥,俺們晁陽國,可是有弓箭?」
「弓箭?弓箭是啥?」老大搖了搖頭,從未聽人說道過這弓箭,而陳春hua想着的便是弓箭,人手不足,若是用上弓箭,才會有這勝算!
「沒聽人說道過弓箭?」既然明日聽人說道過,那就是沒有弓箭,想了想,道。「你們往回上山打野味是咋打的?」
「俺們就用錐子棍,和鐵丘子,若不然的就挖個坑,丟些物什擱裏邊!」
陳春hua從未瞧見過老大他們打野味,自是不知曉是怎的整,聽完這話,陳春hua也有了想法子,除去這弓箭,還有那投石器,這投石器,卻是最古老的武器!
「俺想着了,大哥,你上場地去問問,看有多少人懂得木工的!」陳春hua說完,喊了外邊候着的婆子進來,道。「你去取紙筆過來!」
應了陳春hua的話兒,老大趕緊去了場地,婆子也緊着取來了紙筆,陳春hua起手將弓箭畫了出來,連帶着畫了投石器!
想着老大他們能用錐子棍打野味,若是將這錐子棍做出一批,讓大夥練上手,就是上了邊關去守城也是極好的!
老大去場地問道了一聲,懂得木工的人不在少數!
「媳fu,曉得木工的多着,你這是要做啥?」老大和老三瞧了瞧桌上擱放着的圖紙,不免訝然道。「媳fu,難不成這就是你剛那會子說道的弓箭?」
陳春hua點了點頭,道。「大哥,三哥,你們倆不是曉得打野味呢,俺就想着你們用着的那錐子棍,若是用來守城,可不是極好?」
「守城?」
「守城,在城牆上邊守着的人,大江國攻打過來,可不是居高臨下,這般一來,若是用着這錐子棍,要想傷了那些人,便是輕而易舉!」
老大和老三點了點頭,道。「媳fu,這法子能成,俺們覺着好,用錐子棍打野味,本也是個費力的,要有個眼勁,這若是用來打人,人那般大個,還不大亂動晃的讓你打,更是容易,怕是這要是用來打人,更是費勁些!」
「俺也曉得這點兒,大哥,你去和老二說道一聲,讓大夥緊着這些日子,好生練練手臂力,若不然可是不成!」
「唉,成!」
「再者,去知會周大人一聲,讓他多請一些鐵匠,忙活我畫出來的物什,也緊着讓大夥給練練,現兒時日緊,也不曉得到時候徐子他們會咋樣!」
一打算好這些事兒,京城裏邊聖上下令,修整出了個場地,讓這京城裏邊的兵馬也一塊兒操練上!
周天淼乃是武將出身,隨後做了丞相門生,有得不小作為,京城的兵馬也歸了他所管!
見識到陳春hua用這法子操練,甚是可能,與陳春hua商議一番,由老大他們一道帶練着!
這些兵馬與陳春hua那些人不同,畢竟都是些老兵,操練時日已久,上手也快些!
幾日過後,陳春hua所要的錐子也棍做出了一批,這錐子棍要做出來並不難,其中要費事兒的,便是那個錐子,這錐子是用了鐵來做,比起上戰場場的鐵槍頭有些相似,卻又不同!
第十日,邊關告急,糧草不足,我國邊關徹底失守,兵退安城!
此事告急上朝堂,聖上身體不適,不易上朝,由太子親政!
太子年歲不過十六,還是少年,好在一干大臣並無爭議,只為這邊關失守一事着急!
陳春hua得知此事後,無奈之下,打發人找上了百家百堯,為的就是糧草一事!出乎意料的,百堯並未當下應了此事,僅僅是寫了一封書信予陳春hua!
瞧了書信後,陳春hua恍然大悟,找來了周天淼!
「周大人,要說糧草一事,不知如此可行,親王側妃,便是齊家小姐,如今親王已被斬首,親王府上上下下該發配的已是發配,而此事卻並未牽連上齊家,如今我國大敵當前,論起來,齊家身為晁陽國經商世家,該是要出上一份力才是!」
聽了陳春hua這話兒,周天淼點了點頭,他先前也是為了糧草一事發愁,如今國庫虛空,要想再往邊關送糧過去,就得征糧,而晁陽國的人大半都往北上去了,要想征糧還得往北上去,一來一回至少也是大半月有餘!
「我現下便親自去一趟齊家!」周天淼說完,便風風火火的趕出了齊家,這是半刻都等不得!
齊家在晁陽國穩了這根腳,先前也是因着齊家老祖宗,後邊又仰仗親王,如今親王沒了,他們還能像往回那般樂樂呵呵的過日子?
自然,親王起兵造反,這其中的招兵買馬的銀錢,怕也是有齊家一份子,陳春hua想到這,不得不說,當今聖上是有着長遠之見,此事聖上定是知曉,卻留了齊家,為的便是這罷了!
陳春hua想的沒錯兒,齊家與親王的關聯,暗中出了不少力,而親王被斬首後,齊家上上下下人心難安,卻想着逃去鄰國,在親王被抓,陳春hua帶着人偷襲那晚,整個齊府早已被聖上命人監守了起來,可謂是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