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南宮子凌這邊有戰力,能戰的只有四個三品護衛,和一個二品的許文秀,算上三品的南宮子凌也不夠對面打的,目前來說三品護衛拼命可以換掉一個,許文秀拼命有換掉兩個的機會,但南宮子凌不允許他們這麼做,江風這個廢物就別說了,不被誤傷都算狗命大的。
江風???
「殿下,你們快走,再猶豫我們一個都走不掉。」 許文秀手持長劍面對着眼前的五個人。
「走?做夢呢?今天全都得留下」, 趙天香的語氣像是在宣佈他們即將死亡。
江風此刻像個小怨婦一樣,仔細的看着他們的面龐,今天得罪我的,我都拿小本本給你們記下來。
咱們秋後算賬,一個也跑不了。
眼前這種情況,沒辦法只能自己先跑了,對他們來說多跑一會,活下來的幾率就會更大一些,但南宮子凌誓死不當逃兵啊,非要留下來。
「不,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們戰到最後!」 南宮子凌語氣非常堅定。
「留下來送死嗎?」 江風表情凝重。
「抱歉江兄弟,害得你因為我身處險境,他們要殺的是我,和你沒關係,你先走吧。」
說的什麼屁話?你確定他們不會殺人滅口?江風拍了拍胸口,挺直了腰杆子,說話間語氣硬了起來「小爺我是那種怕事兒的人嗎?雖然我不會武功,但垃圾話還是蠻有水準的。」
南宮子凌懵了,殺他的人也一樣,都在疑惑垃圾話是什麼話?那邊的江風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幾聲
「那兩個戴着黑色口罩的女鬼,看你們那樣子一定長得下不為例吧,小時候一定被豬親過吧?樣貌肯定奇醜無比,不然怎麼會戴那個玩意遮醜呢?」
趙天香和趙芬芳聽了這種話臉都黑了「住嘴,我殺了你。」
「呦?還生氣了,急了,急了,居然急了。我看你們倆啊就該回爐重造,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賤命一條還不如當牛給我們家耕地!」
此刻周圍鴉雀無聲,南宮子凌咽了口水心想,這表弟小嘴跟抹了蜜一樣,怎麼那麼能說?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才子?給那倆妮子說的咬牙切齒啞口無言,滿臉通紅。
那邊幾個跟她們一同來殺南宮子凌的也被震驚住了,雖然只能聽懂一大半江風說的話,他們不懂口罩是什麼東西,但遮住容顏黑色的東西一定是面紗。
在他們看來,說誰不行都不能說趙天香二人丑,畢竟上一個說她們二人丑的墳頭草都已經好幾米高了,再說了她們的面容也是有人親眼共睹的,花瑾樓給出的排名也算是靠前,一個第六一個第八,兩個大美人兒被眼前的小屁孩這麼羞辱,換誰都忍不住。
二女緊握手中的利劍,眼神中的殺意仿佛在告訴別人,今天南宮子凌可以殺不掉,但江風必須死,趙天香二人同步的摘下口罩,就為了告訴江風「老娘不醜。」
也不管南宮子凌了,雙雙拿着劍就朝江風刺來「瞎眼東西,看老娘今日不殺你。」
江風心裏暗自竊喜,計策起碼還算成功,自己還留了幾手起碼能拖住兩個,轉身就跑心道「就怕你們不上頭!但是有一說一這倆長得真俊!」
雖然被吸引走兩個,南宮子凌緊張的心情還是沒有鬆懈,因為他那個沙雕表弟不會武功啊,被抓住就是死。
「許叔,你來拖住他,我去幫江風」,南宮子凌看向許文秀,又看向那個佝僂着背的老頭。
這和讓你先走有什麼區別?許文秀腦子沒反應過來「是,殿下」。
「往哪走?」 林亦正兩兄弟開口道。
「你們倆的對手是我們。」 四名護衛當即擺起了劍陣。
江風用着他母親所給的符篆,上面刻滿了道家的符文,打架這塊威力不知怎麼樣,但是逃跑確實挺溜的。
宣城內的湖邊,冰凍三尺並非一日之寒,湖面上的冰塊像江風這樣的人給他十把劍也刺不穿,湖邊有個涼亭,涼亭周圍都是積雪,亭子頂也無可避免,外面飄着的雪一樣可以吹進亭內,好似這個亭子只為仲夏所乘涼遮陽而用。
有條路直通湖中央的涼亭,路兩旁自然是結了冰,亭檐上有着三個大字
「落雪亭「
臨近亭子旁有個石碑,石碑上刻着幾行字。
「夏躲伏陽春遮雨,秋享柔風冬賞雪「
不仔細看,看不清石碑右下角還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
此亭題名落雪
——陳夜闌 「
「跑啊,前面就是冰湖,怎麼不跑了?」 緊追江風不放的趙天香開口道。
江風武功雖然比不過,但嘴炮不能輸「不跑那是給你面子,我怕我跑了你們追不上。」
「你當真是臨死還要吃上二斤鍋餅,死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趙天芳握緊了劍直對着江風,一臉沒好氣。
你才是鴨子,你全家都是鴨子嘎嘎嘎,江風絲毫也不怵她們二人,一臉微笑「我還有更硬的地方,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見識見識。」
趙天香二人雖然戴着面紗,但也能看出來俏臉通紅,斂盡春山羞不語,清醒過來二人拿着劍就殺向江風。
「小淫賊,受死!」
我怎麼又成淫賊了?江風不解,他明明想說他的骨氣和骨頭更硬,這兩人為何更想殺他了?於是扯了一下嗓子「等等!~ 打住,兩位漂亮姐姐,你們聽我說。我想你們是誤會了,再說人家也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但那二女哪裏想聽?得罪人得罪太狠了,江風見狀只好扔出了一張帶有殺傷力的符篆「你們不聽,別怪我咯。」
符篆上的符文經過江風的催動,瞬間幻化為幾道劍氣沖向趙天香二人,但那二人並不把這種攻擊放在眼裏,想要當做平常的劍氣隨手擋掉,只是結果出乎意料,劍氣不僅沒有被打斷,而是被打散的劍氣重新凝聚成新的劍氣,越散越多。
這倆妮子上哪裏見過這種事?活了小半輩子,可以說是精通,也見過江湖上各種殺人劍法,道家儒術,但眼前這種像是道家的,但又不確定是不是道家的。畢竟之前從未見人用過哪怕類似的法術。
「怎麼回事?這劍氣怎麼越打越多」
趙芬芳不停斬斷眼前的劍氣,但是越是不停的斬,越是多,更是能感覺這些劍氣的威脅越來越大,趙天香自然也不知道這種是什麼情況了。
江風心裏暗喜「我娘說過只要不被符篆鎖定之外的人干擾,劍氣就不會散,越是面對劍客效果越好,這符篆上的法術以劍氣養劍氣,往此循環鋒利無比。剛好現在就你兩人,你們越是想用劍氣斬斷,法術越是強,等到你們打不過這些劍氣就等死吧,要是選擇躺平直接就把你們抹殺。」
「只求現在千萬別出個什麼意外。」
吹着口哨,放鬆了心情,江風跑進落雪亭內,整個人都倚躺在亭子裏的木椅上觀看這二人與劍氣相鬥,不用自己出手甚好。
但是想像總是美好,現實卻不那麼如意。
那邊想要過來幫江風忙的南宮子凌,看見正在與劍氣的纏鬥的趙天香與趙芬芳,很好奇江風不會武功她們為什麼被劍氣纏着,莫非這表弟留了一手?隱藏了後手?
管他呢,現在正是補刀的好時候,卸甲殺神遊,之前也有過,但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近些年來還沒有出現三品殺二品的事兒,自打我三品以來還沒有全力殺過人,今天就讓這種銘記歷史的事再次發生吧,南宮子凌大喊一聲「長舒,來!」
手中的佩劍與他的聲音共鳴,不用自己拔劍,劍已出鞘落入手中。
倚躺在落雪亭的江風哼着小曲,坐等芬芳二人原地去世。不過看見遠處飛奔而來的南宮子凌瞬間站起了身子,不淡定了,他看着落入南宮子凌手中的佩劍,不停地揮着手大喊「不,不要!!!」
但距離比較遠,加上趙天香二人與劍氣交手碰撞的聲音,南宮子凌只能看見江風張大了嘴,隱約喊着什麼「救,救命!! 」
這讓本來就想出手擊殺那兩名女子的南宮子凌內心更加堅定了,南宮子凌蓄力揮舞劍招,一招一式宛如山河畫卷「長舒三絕,第三絕,破海!」
「別害怕,江兄弟,我來救你了!」
眼見劍勢已經無法阻擋,也無法收回,江風只能張大了嘴,目光呆滯「要不要那麼意外?」
「碰!碰!碰!「
江風所用符篆所幻化的劍氣瞬間被打散,趙天香二人大口喘着粗氣,心想這該死的劍氣終於消失了,沒過幾個呼吸,南宮子凌的長舒第三絕「破海」已經向她們背面襲去,還沒來得及反應,連綿不覺般的劍氣仿佛可以劈開大海般,生生不息,不盡無窮就擊打在了身上。
「噗「
二人皆是吐了一口鮮血,破海般的劍氣劃爛了衣袖,傷口流出的血浸透了衣衫,臉上也添了幾道色彩。
抹去嘴角血跡,撐着劍站了起來,兩個妮子臉色蒼白的嚇人,疼痛讓她們倆額頭上的汗珠止不住的往外冒,趙天香給了她師姐一個眼神,而後兩人齊道「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