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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政殿裏,李世民正陪着長孫皇后畫畫,李世民擅字,長孫皇后擅畫,故長孫皇后的畫上多有李世民的題字,或提詩。
「哎,朕的字都快要比不上觀音婢的畫作了呢!」李世民感嘆道。
「陛下過謙了,陛下一手飛白寫的傳神,怕是想取悅臣妾才如此說話。」長孫皇后笑道。
「朕,與王右軍還相差甚遠吶!」李世民感嘆了一聲。
「觀音婢,你怎麼看朕讓秦小子文武兼任的事?」李世民問道。
「陛下,臣妾不能多言國事。」
「說說嘛,這有什麼的。」李世民笑道。
「那臣妾就簡單說說,臣妾覺得秦勉文武雙全,滅突厥功不可沒,封冠軍侯是應該的,至於火器監的監正,這世上還能找出第二個懂得火器的人?」長孫皇后笑道。
「唉,只是那些個老臣們有些微詞,朕有些煩悶罷了。」李世民嘆氣道。
「他們只是有些嫉妒罷了,試問除了秦勉誰能有十幾歲便成為一國重臣,文武雙全少年得志,自然會有人嫉妒他!」長孫皇后說道。
「是啊,朕給秦勉的賞賜有些重了,可秦勉的功勞配得上他如今的位置,那些個只會玩弄權謀的老東西怎麼就不會向秦勉學一學!」李世民罵道。
「陛下,冠軍侯求見!」內侍進來說道。
「哦,說曹操曹操到!讓他進來!」李世民大笑。
「陛下!」秦勉提着酒壺就進來了。
「秦小子,來找朕什麼事!若是要錢要人要官,朕馬上把你轟出去!」李世民喊道。
「陛下誤會了!臣是來獻寶的!」秦勉笑道。
「獻寶?莫不是要獻酒?這算什麼寶貝!」李世民看着秦勉手中的酒壺說道。
「陛下莫非忘了幽州城的酒精?臣帶的就是它啊!」秦勉晃悠着手中的酒說道。
「酒精?朕又沒受傷,你送的這是什麼禮!」李世民問道。
「陛下,這是喝的呀,您先嘗嘗!」秦勉倒出一小杯遞給了李世民。
「唔!好酒啊!」李世民聞到酒味便感嘆一聲。
「確實是好酒,酒香撲鼻濃郁醇厚!」長孫皇后同樣感嘆道。
「嘶哈!好烈的酒!」李世民淺飲了一口。
「這酒不錯吧。」秦勉問道。
「不錯不錯,喝着暢快淋漓,好酒!」李世民讚嘆道。
「那您看這酒,能不能加個貢字?」秦勉問道。
「好啊你!朕說你怎的這麼孝順了!原來是別有用心吶!」李世民大罵。
「陛下,您就說行不行吧!」秦勉問道。
「每年往宮裏送一千斤酒!」李世民說道。
「好嘞好嘞!」秦勉屁顛屁顛的走了。
「噗!這什麼玩意,好辣呀!」長孫皇后等秦勉走了,也倒了一杯往嘴裏送。
「朕喝着不錯啊,就是辣味有點小,若是配上辣椒就回味無窮了!」李世民感嘆道,從袖子裏摸出辣椒送進嘴裏,緊接着灌了一口酒含在嘴裏不肯咽下。
出宮後秦勉在馬王莊準備好了一切,便去了將作監直接將將作監大半的人手帶了過來,將作監的監正迫於秦勉勢大敢怒不敢言,只是等秦勉帶着人呼嘯而去後望着空蕩蕩的將作監眼淚汪汪。
馬王莊,莊子北側一座三進院的宅子裏。
「諸位,這裏便是你們日後工作的地方,同樣,你們往後無要事不能出去,除非家裏辦喜事喪事,除此之外這裏便是你們日後的居住地了。」秦勉將話挑明。
「這是為何!侯爺要囚禁我們不成?」一個匠人問道。
「不是囚禁而是保密,這是一項重大的科研工作,即便是泄露出去一分一毫,大唐也將損失慘重甚至滅國,不想參與的可以走,但不能將在這裏聽到的事情透露出一絲一毫!」秦勉鄭重的說道。
此話一出大半的匠人都有些退避,想要離開這裏。
「你們想擺脫匠籍嘛!為匠者終身為匠,即便是子孫後代也要為匠,做工匠很累吧,每月的銀子雖然能足夠家用還能有些盈餘,但沒人想嫁給匠人的兒子!她們怕自己的孩子往後也會成為匠人,匠人的孩子只能為匠,一輩子勞累困苦,沒有出頭的機會!」秦勉說道。
「侯爺能幫我們擺脫匠籍?」匠人們問道。
「不止是擺脫匠籍,有功者本侯爺會親自為你們請功,到時即便是封爵也是可能的!」秦勉說道。
「侯爺!小人願為侯爺效死!」匠人們跪在地上說道。
「你們可想好了,入此門往後一生都可能沒機會踏出了!」秦勉沉吟道,往後這批人定會掌握超越這個時代的技術,他們只能為大唐效力,直到死。
「我等!願為侯爺效死!但請侯爺遵守諾言!」
「好!入此門封侯封公近在眼前,卻也代表終生不能踏出此門,你們自己思量吧!」秦勉背着身走進了屋子。
亂鬨鬨的一大群人跑了進去。
「好!諸位也不必擔心,往後本侯爺會在這周圍建造村莊,你們的家人也可以接到這裏來,接下來,就是我們這次研發的目的。」秦勉走到屋內將大批的炸彈搬了出來。
「此物名為炸彈,威力巨大無比乃國之重器!」秦勉點燃一枚炸彈扔了出去,示意眾人捂住耳朵。
院內火石飛濺,爆炸的餘威生生震塌了一座房子。
「這!老夫的耳朵!」
「好大的威力!」
「這便是炸藥,光是餘威便能震塌房子,若是用於攻城守關我大唐將再無敵手!」秦勉說道。
「這不是已經研發出來了嘛!還要我們做些什麼?」
「這只是雛形,你們要做的是研發另一種東西,大炮!」秦勉說道,將手上的圖紙交給了眾人。
「這,這是何物!」匠人們發出驚呼。
「自然是大炮,此物可用於攻城,具體的用處你們研發出來就知道了」秦勉說道。
「侯爺,研發這玩意不用那麼多人!給小人三天,小人給您造出來!」一個鐵匠說道。
「不,在炸藥發射時,炮膛要承受極大的壓力,你們要做的便是讓炮膛不至於一發炸藥打出去便損毀,這中間要仔細琢磨的事情多了,本侯爺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本侯爺來驗收。」秦勉笑道,這個時代的鐵可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壓力,如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侯爺放心!我等必不負侯爺所望!」
「本侯爺要你們打造的不止這一物。」秦勉笑了笑又給了他們一張圖紙。
「侯爺,這是燒火棍?」匠人們問道。
「什麼燒火棍!這是火槍,火槍能明白嘛!」秦勉罵道。
「此物放入火藥加上彈丸,可以擊發出去,威力巨大百步之外足可將人穿個窟窿!」秦勉說道。
「反正我也不太懂,你們看着弄就好了,能擊發就好。」秦勉擺了擺手便走了。
走出院子秦勉指揮着侍衛將院子圍起來,這些侍衛是李世民調給他的,在神機營沒組建起來之前,這裏由這些侍衛看着,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若是圖紙什麼的流了出去,那樂子可就大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有人對着皇宮開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