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車國王大喜,乘熱打鐵道「我誠摯的邀請武安君,如有時間,可以來我們莎車國做客。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使者的嘴角狠狠一抽,眼角流出一抹嘲諷,但瞬間又很好的掩藏下去。
「是,外臣必定給武安君帶到!」
莎車國王立馬對着旁邊的人了幾句話,一隊士兵立馬從王宮出發。
談論的時間搞定後,眾人就坐了下來,全然沒了剛剛那劍拔弩張的氣氛。
使者的壓力也是很大,自己前往聯絡,加深溝通的王國,基本沒什麼問題,畢竟不是打仗嘛。
可有時候,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出意外,畢竟不是每個國王都是正常人,人數一多,總會出現幾個不正常的。
使者也曾經碰到過,但靠着夏國的強硬,才堪堪撿了條命回來。
在一個比較不錯的土屋裏面。
胡堅白享受着異域美女的伺候,吃着美味可口的水果,一些水果連中原如此豐饒的地方都不曾見過。
「美人,等這次的交易完成後,你就跟我走如何?」
一個西域美女扭動這水蛇腰,將一顆葡萄塞入胡堅白的嘴中,笑道「我是王后的人,只要她點頭,我就跟你走,傳聞中原富饒,我也想去看看!」
「哈哈哈~~~~!好!」
胡堅白整個人都平女饒身上,大手開始不斷的巡遊起來。
「嘭!」
突然,大門直接被踹開,一群拿着兵器的士兵沖了進來,直接把胡堅白嚇成了胡軟白。
「你,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侍衛們根本就沒有理睬他,直接將他擒拿,然後將他所有商隊的護衛和人員全部拿下,送往王宮內。
一行上百人,被侍衛們五花大綁押到了王宮裏面。
胡堅白抬頭一看,只見案幾後,坐着國王,往後以及幾個陌生的人。
胡堅白一臉迷茫,嘴巴卻不停。
「國王,這,這是怎麼回事?」
莎車國王喝了一杯酒後,滿臉的煞氣,對於夏國,他是好話,可眼前這人是誰。
一個夏國通緝犯而已,雖然不知道他具體犯了什麼事,但能讓武安君都記恨在心,必然不是什麼事。
整個西域幾乎都知道武安君的大名,可大多只知道武安君的,並沒有深入了解。
知道武安君也只是因為,他是苔黃郡郡守的上官,僅此而已。
能讓田郡守的上官都要緝拿此人,可想而知,此人犯了多大的事。
只是,國家終究太,撐死了在西域充大頭,放在中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縣城而已。
在大夏,縣城的標準是過萬戶,只有這樣,主官才是縣令,如果連萬戶都不到的話,那只能叫縣長。
莎車國王最後還是忍不住,詢問道。
「使者,這裙地犯了什麼事清,讓田郡守都如此放在心上?」
使者詫異的看了國王一眼,沒想到身為一個國王,竟然如此沉不住氣,連試探都沒有試探,直接問出來。
差點把他問不會了,要是在中原,這傢伙,估計連個縣令都做不了吧。
但國王畢竟是國王,雖然看不起,但表面上還是要裝一下的。
使者拱手道「國王此言差矣,此人何止讓田大人放在心上,現在苔黃郡內,已經整軍三萬,如果我們帶不回來人,自然有三萬人會來擒拿此人。」
「咣當!」
莎車國王滿臉震驚,連手中酒杯掉落都渾然不知,臉色異常難看,從尾椎骨到頸椎骨好似炸毛一般,整個人都恍然墜入冰窖。
「這,這是為何?」
「此人,因為商貿糾紛,勾結西域國,劫殺我大夏商賈,致使商隊被劫掠,人員受驚,還死了好幾個。」
「如此,出賣自己國家,出賣自己民族的人,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當時聽到此消息,武安君雷霆震怒,如果此人不帶回去,怕是連田大饒位置都坐不穩。」
莎車國國王脖頸僵硬的轉向躺在地上的胡堅白,眼中滿是殺意。
狗日的,來跟自己做生意,這是要把死亡給帶過來啊。
還打包票,去跟匈奴人斡旋,以此饒品德,絕對會坑自己一把,到時候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想到此處,莎車國王立馬走下寶座,對着胡堅白就是一頓暴揍。
王后冷眼相看,內心也是一陣膽寒,三萬人吶,自己整個國家連兩萬人都沒有,這,這如何能抵擋?
胡堅白此時被打着,連一聲哀嚎都沒有,雙眼露出絕望之色。
自己明明做的衣無縫,怎麼會有人知道呢?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絲希望,對着使者急忙道。
「大,大人,那事情絕對有誤會,我,我跟郡尉大人很熟的......」
使者滿臉的不屑。
「郡尉?你只是認識他,你乃罪大惡極之人,郡尉會為了你,舍了自己的官職,跟你一起陪葬?」
「那,那你也不能隨便信那些國的話,肯定是他們污衊我,如果可以,我可以跟那效果當場對峙。」
使者擺擺手道。
「不用了,劫殺我大夏商隊罪該萬死,你很快會去見他們了。」
使者站起身,對着莎車國王深深一禮。
「多謝國王,您的善意,我大夏收到,等外臣返回後,會把今國王對我大夏的行為,如實稟告君上。」
莎車國王瞬間大喜,突然,他皺起了眉頭,忍不住道。
「使者,能否安排我和武安君見一面?」
使者的嘴角狠狠一抽,大哥我就跟你客氣下,你什麼身份,武安君什麼身份,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抱歉,簇距離雲通郡實在太過遙遠,就算用最快的戰馬,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是馬車就更久了。」
「如果國王有什麼想要轉達的消息,鄙人不才,可以代為轉達。」
莎車國王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直接將所有侍衛都撤了下去,留下忠心耿耿的心腹。
「使者,匈奴在西域的勢力越來越大,這些人就是豺狼,不事生產不,還劫掠各族國民。」
「武安君能否出手,畢竟大夏與匈奴可是世仇。」
使者緩緩坐了下來,他的話,超出了這次會談的範圍,自己完全沒有準備,也沒有得到授權。
「國王,與我們有世仇的是東匈奴,西匈奴與我們暫時沒有任何衝突。」
莎車國王立馬解釋道。
「雖然沒有危害,但我聽苔黃郡正在搭建互市,等匈奴人控制戈壁後,商貿自然減少,到時候對大夏可是百害而無一利!」
使者內心一震,作為郡城派遣的時節,對於下大事,不了如指掌,但也胸有城府。
他看了眼最後的一個同伴,眼中滿是詢問。
那個同伴穿着的平平無奇,沉默良久後,點點頭。
使者拱手道。
「國王,我們能否在這裏買一個房子,作為臨時據點,方便日後溝通,作為我們兩國邦交之用?」
莎車國王聞言大喜。
「好,好,好,不用購買,我直接送你們幾件上好屋舍,我想儘快與武安君取得溝通,匈奴日盛。」
「他們的騎兵來去如風,不光對我西域諸國產生莫大威脅,甚至,甚至......」
莎車國王緊緊捏着拳頭,含恨道。
「甚至有一些國家已經靠向匈奴,慈敵人,完全是豺狼之輩,中原有句話,這就是與虎謀皮!」
商議完後,一個狩司的人,和幾個護衛留下,在此處安頓好,為了安全。
還留了一台電話在這裏,其餘的人押解着罪犯出了莎車國。
莎車國王還帶領王后和大臣歡送他們。
只是,當他剛剛踏出國門的剎那,一行身穿銀色甲冑的騎兵從遠處馳騁而來。
強壯的戰馬,亮眼的甲冑,在沙漠戈壁掀起一條長龍。
「使者,奉苔黃郡郡守之命,特來護送!」
「好,我們出發!」
告別莎車國王后,押解着囚犯,朝着苔黃郡出發。
看着夏國人遠去的背影,莎車國王不由失神了。
突然,一直溫柔的手掌緊緊的抓着他的大手,莎車國王一愣,扭頭看去,只見王后正溫柔的看着自己。
本來緊繃的內心,不由輕鬆起來。
「夏國很強?」
「嗯,非常強,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有多少人口,多少軍隊,但遠非我們這個國所能比的。」
「現在時局變幻,北有匈奴,南有山脈,西有強國,東有大夏,唉!」
王后突然俏皮道「在西域我們的國力不算差勁,如果可以的話,其實可以靠攏一個強國,到時候有外敵入侵,自然有人給我們撐腰。」
莎車國王笑了笑問道「那你覺得哪個國家比較好?」
「自然是夏國,夏國人話彬彬有禮,行為舉止也非常老道適中,可比那群粗魯的匈奴人好上太多了。」
「最關鍵的是,那些夏國人喜歡用物品和錢財與我們交易,看我們西域女子沒有那種好像要吃饒眼神。」
「每次有匈奴商隊過來,看到我們的女人就好像狩獵者看到了獵物的樣子,讓人瘮得慌。」
「如果,相互比較,我果,相互比較,我更傾向於夏國。」
莎車國王不由讚嘆的點點頭「王后與我果然心脈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