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帳門口,太史光滿臉沉默,眼中盡顯頹廢。
飛廉笑道「子義兄,以你的軍功和威望,跟侯爺要些練氣之法也未必不可以吶。」
頓時,太史光雙眼一亮,不可置信道。
「難道真有練氣之法的存在?」
飛廉深深的看了眼太史光道。
「一般人不知道,但你有資格,可惜你不是天生神力終究不是練氣的好苗子,如果你有興趣,等大比之後,可以跟侯爺好好聊一聊!」
太史光立馬對着飛廉拱手道「多謝飛廉兄點撥,嘶~~~~!」
才剛剛拱手,他就感覺渾身酸痛無比,顯然被侯爺打的不輕。
可這居然還不到侯爺全力的一層,這,這怎麼可能。
在這個時代,知道天生神力的人,可能不足百分之一。
而知道練氣之法的估計也就是金字塔上的那一小撮人。
太史光只是聽說有練氣之法,卻不敢確定,因為太過匪夷所思。
有時候,很多人只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事情,加上古代嘛,信息落後,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此時的太史光已經滿臉紅光了。
這信息對他來說,就好比上輩子有人練武練了一輩子,突然有人跟他說可以修真了。
尼瑪,這不是來了個碎三觀的嘛。
飛廉來到營帳內,楊乾立馬抓來姜蘭和薩伊拉。
「飛廉,來來來,我們一起玩牌!」
飛廉微微一笑,欣然同意!
飛廉作為楊乾的第一保鏢,更是玩伴,主要是女人來越來越,飛廉隨意進
出也不方便,所以楊乾要飛廉一起來玩的時候,都會差人去喊他。
一般飛廉就住在楊乾營帳附近的帳篷內。
「一對十,飛廉我說匈奴貴族女人還有那麼多,你怎麼也不選幾個?」
飛廉直接甩了兩張牌道「一對j,侯爺,你不是不知道,那些匈奴女人我都去看過了,有幾個長的皮膚雪白,有些西域女人的樣貌,可,可味道實在太沖了。」
「連褲子都沒脫,我就沒興趣了!」
楊乾不由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那沒辦法,你自己忍着吧,等回去之後就好了,對了你的妾室是不是太少了一些,要不再賞你幾個?」
飛廉笑道「侯爺,不用了,你前前後後讓我挑選了四五個,不用那麼多。」
「不過~~~~」飛廉猶豫了下。
楊乾直接扔出一對2,奇道。
「不過什麼?」
「這裏的貴族女眷裏面有幾個身材豐腴,很符合我的口味,長的也就中規中矩,就身材不錯。」
看到飛廉輕叩一下案幾,示意要不起。
楊乾砸吧了下嘴巴,扔了個4出去。
「這樣,人家選定的就算了,別人沒選的,你自己先去插個旗,等回去後,還得歸化下,你總不喜歡抱着的女人,一身的羊膻味吧。」
飛廉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楊乾臉色一板「男女之事,可不是小事,你也要為你飛家開枝散葉嘛。」
飛廉一愣,內心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不當講。
「侯爺,我不姓
飛!」
楊乾一愣「你不姓飛,難不成姓廉?」
飛廉抓了抓腦袋。
「我家祖上本是貴族,後來沒落了,到了現在也沒有一個字,不過我家祖上姓贏。」
楊乾瞬間懵逼,這姓氏,牛逼!!!!!!
「那你得努力了。」
飛廉猶豫了下,抬眼看了下楊乾,卻發現楊乾正在看着他。
「你看***毛,出牌啊!」
「侯爺,我有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其實我有女人很久了,可一直沒有孩子,後來我從葛神醫那邊問了,他也說不出個什麼道道來,然後我就開始調查,現在我有了發現。」
楊乾靠近了一些,耳朵高高的豎着,做好了一副吃瓜的表情。
「你不能生孩子?」
飛廉的嘴角狠狠一抽。
「我去問過奉天軍的人,練氣之人的子嗣都不太多。」
楊乾頓時就嚴肅起來,這可是關係到自己未來的大事情。
「當真?」
飛廉點點頭又搖搖頭。
楊乾頓時沒好氣道。
「你說不說,不說就給老子閉嘴,最討厭你們這種人說話了,說話說一半,含着骨頭露着肉,藍瘦!」
飛廉立馬說道。
「我聽有一個奉天軍的練氣士說,一百多年前,他的師叔祖,也是練氣士,但卻子孫滿堂。」
「哦,那代表着你調查的結果不准?」
飛廉搖頭道「他那師叔祖的妻子也是練氣士。」
頓時,楊乾愕然。
這也不能怪葛修明,練氣士太少了,要不是楊乾在可控範圍內大力
發展,怕是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練氣士。
素材太少,葛修明和葛詔自然不清楚。
「飛廉你的正妻是夏國人嗎?」
「那是自然,正兒八經的夏國人!」
「如果在一年內還生不出孩子的話,你讓你的正妻也練氣吧。」
飛廉一愣頓時狂喜。
「多謝侯爺,是練我的嗎?」
楊乾呵呵一笑「不怕練死你妻子,你就教她好了!」
飛廉的神色頓時一僵,他立馬明白了怎麼回事。
練氣這東西可真的不能瞎搞,是要出人命的。
但楊乾卻有了別的想法,練氣這東西能不教導就儘量不教導。
因為散播出去就不好控制了,雖然練氣要求很苛刻。
如果能讓葛修明從藥物方面入手的話,倒也是一個辦法。
其實奉天軍的人早就有人想過給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後代教導練氣。
可他們覺悲哀的發現,練氣之法的很多核心藥材,購買都是要登記的。
身份令牌做不得假,武安侯果然算無遺策。
練氣之法本就要求很高,加上要用藥浴打熬,藥浴中很多藥材直接管控。
光是這兩點,楊乾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練氣之法大面積普及絕對會釀成大禍!
翌日,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地平線的時候,匈奴王庭就熱鬧了起來。
一個個比武場地開始搭建起來。
作為經常比武的軍隊,大家都是專業的。
騎馬比賽:有比賽速度的,也有比賽騎兵陣型的。
射箭
比賽:有比賽最大拉弓力量的,比如一石弓,兩石弓之類的,還有就是比準頭和射速。
兵器比賽:這個就比較雞肋了,一般是看你所在兵種是用什麼兵器,比如長錟的運用,磕碰對方兵器,打落對方兵器,中門突刺之類的,別的兵種也有自己相應的武器。
床弩比賽:這個就比較專業了,一般沒玩過床弩的人,幾乎空軍,毛都射不中。
投石車比賽:這個也比較專
業,難度比之床弩更是呈幾何倍增。
說句不好聽的,一般的投石車老兵都未必能投的准,撐死了能大致投擲在目標附近就算可以了。
除了這些比賽外,連穿戴甲冑都有比賽,雖然平時有人相互幫助穿戴甲冑。
但在這裏,比的就是同型號的甲冑,個人穿戴速度的比較。
每次最快的那個人,他的經驗會都被分享下去,他的名字也會記錄史冊。
當然,軍醫也有比賽,軍醫的比賽就比較簡單了,無非就是清創,傷口縫合之類的。
特別是在這麼寒冷的環境裏面,更是考驗手指的靈活性。
別說現在這麼冷不適合,真到打仗的時候,誰還給你安排好你喜歡的環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乾坐在高台上,迎風的一面被圍了起來,中間放着一個大大的火堆。
軍中高層看着如火如荼的比賽,紛紛開始交頭接耳的聊着天。
只是大家都很好奇,以前最喜歡湊這種熱鬧的太史將軍,今天詭異的
竟然非常安靜的用望遠鏡看比賽。
大家抬頭看看太陽,確定下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的。
看着所有將領拿着望遠鏡不斷的觀察,楊乾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後就以需要休息為藉口回去了。
實際上,他穿着便裝,系上大氅穿梭在各個比賽的場地上。
有些士兵並不認識楊乾,看他長的漂亮,又是身穿華服,自然不敢說什麼。
對於有些人是佰長,校尉之類的,楊乾都會給予鼓勵,勉勵,加油之類的話。
畢竟,這些話很廉價,還能收割一波好感度。
但,楊乾知道,自己只能逛一圈,看歸看,絕對不能湊熱鬧。
王者,要保持其神秘性,只有未知才能讓人畏懼,法家的核心理念,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可不是說笑的。
二十多萬人的比賽,可不是瞎胡鬧,最小單位都是千人前三,一個個軍營開始不斷比賽,一個個小組開始角逐。
不得不說,在這樣一個無聊到爆的環境裏面,任何一點能找樂子的項目,士兵們都不會錯過。
哪怕平時再如何孤僻的士兵,都會跑過來,就算不參加也會湊熱鬧。
只是當楊乾轉了一圈後,就覺得有些東西很眼熟。
只見不同的比賽場地中間,有軍醫在擺攤,有賣滷煮的,賣糕點,甚至還有賣白切羊肉之類的食物。
有一個普通士兵,甚至還弄了個大木桶正在賣滾燙的茶水和奶茶。
這玩意兒,楊乾知道,都要士兵自己出錢
購買,價格倒也實惠,除了擺攤的士兵軍醫能拿到一份工資外,其餘的扣掉成本,淨利潤都會上交到楊乾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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