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林躍在台城住了幾天,原本林玫是想讓她住在鎮上新買的房子,但林躍不願意。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依舊住在漢宮酒店,整日整日的不出門,也不怎麼說話,林玫實在擔心。
「你這樣下去不行,要不我帶你出去走走?」
「……大勇說北街那邊新開了間西餐廳,吃牛排的,弄得還挺高檔,要不晚上帶上陽陽咱三個去吃一頓?」
任憑林玫怎麼哄,林躍都提不起興致,但她也並非啥也不干,相反她忙得很,打遊戲,看電影,背曲譜……似乎永遠有做不完的事。
「小榆,你有事就說出來,要實在難受姐陪你去找他,但你成天一個人悶着怎麼行,身體會悶出毛病的。」林玫太了解這個妹妹,她越這樣就說明越反常,林玫為此焦慮得很。
聶大勇看着林玫焦慮,心裏也着急,就怕她的情緒會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
「要不找個人來開導開導?」他給林玫出主意,「你想想她身邊有沒有什麼比較聊得來的朋友!」
一語驚醒夢中人,林玫立馬掏出手機給對方發了條微信。
林躍那幾天基本都是晚上醒着,白天睡覺,日子過得黑白顛倒,但林玫幾乎每天都會來一次,難得那天沒來,她下午便安安靜靜刷了部電影,不過劇情有點無聊,刷到一半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聽到門鈴響。
林躍掙扎着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開門。
「姐,你其實真的不用……」話說到一半才發現門外站的並不是林玫。
林躍一下瞪大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你怎麼會來這裏?」
站在門口的陳年不說話,目光全被林躍胸口的風光所吸引,別怪他無恥,實在是眼前的林躍過於扎眼。
林躍很快也意識到了,趕緊背過身去拿了件睡袍裹上。
最近她天天悶在房間,就只穿了條細肩帶的睡裙,很薄的真絲面料,領口開得又低,加上裏面沒有內衣,可想而知。
「抱歉,我…」陳年尷尬得舌頭都有些打結。
林躍將睡袍的帶子繫緊,調整好呼吸。
「先進來吧。」
她總不能讓陳年就那麼站在走廊上,不然就以他這張臉,即便是在台城這種小地方估計也會引起全民瘋狂。
陳年硬着頭皮走進房間,林躍內心嘆息,猜到應該是林玫給陳年打了電話,不然他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只是不知道林玫跟他說了什麼。
林躍無奈地將房門關上,轉過來時見陳年正在翻看桌上的一疊化驗單,她三兩部過去將化驗單抽了過來。
或許是動作太快了,也或許是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陳年臉上的表情顯然怔了怔,隔了有大概三四秒,他開口:「你懷孕了?」
林躍:「沒有!」
陳年:「把單子給我!」
林躍當然不會給,下意識往後退,陳年卻步步相逼,直至把人逼到了角落裏。
「我剛都看到了,那裏面有早孕的b超單!」
林躍心想你還挺懂。
「那又怎樣,這事跟你又沒什麼關係!」
「是跟我無關,但你是不是打算一個人躲在這把孩子生下來?」
「沒有,孩子已經被我打掉了!」
陳年又怔了下,「打掉了?什麼時候的事?」
林躍完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她繞開陳年,將那疊化驗單放到抽屜里。
「他知不知道你懷孕?」陳年又問。
林躍回答:「知道!」
「知道你懷孕了還要跟你分手,他是不是畜生!」陳年氣得幾乎咬牙切齒。
林躍不清楚林玫具體跟他說了什麼,但可以確定肯定是說了不少魏知南的壞話,以至於陳年覺得是魏知南拋棄了她,不過林躍也懶得解釋,何況根本解釋不通。
算了,隨他怎麼想吧。
「你其實不應該過來!」
「都到這一步了,你還要我避嫌?」
「我不是這意思,只是覺得……」林躍還沒說完,門鈴又開始響,她斷定這次應該是林玫了,快步走過去開門,卻直接愣在當場。
「…我沒有辦法相信一個說過可以拍戲養我的女人,會為了區區兩千萬而選擇離開我,所以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魏驥……」話音還未落,從房內又走過來一個人。
魏知南一路跋涉而來,只為求一個事實,卻未曾想看到的竟是這樣一番場景。
陳年,林躍,林躍,陳年……其中女方裹着睡袍穿着睡衣……
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看到他們共處一室。
魏知南的視線收回來,落到林躍臉上。
「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他眸中有虔誠,也有期盼,距離上次他離開台城才過去兩天而已,他卻又變成了一個鬥士,帶着滿身希冀重新殺回戰場。
林躍沒有想過他會過來,就這麼毫無預兆地殺了她一個回馬槍,這場戲完全不在之前的劇本中,但事已至此,林躍已經預感到有些事可能會失控。
「你要什麼解釋?」
「為什麼他會在這裏?」
陳年要上前爭論,卻被林躍一把拉住,改而雙手環上他的手臂,身體貼着陳年的身體:「為什麼他不能在這裏?」
魏知南的視線又移到兩人緊緊纏繞的手臂上,他甚至認得林躍身上的這套睡衣,裏面是風格性感的蕾絲款。
「林躍,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需要想清楚的是你,明明我已經把話都跟你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也已經沒有關係,至於我跟別人如何是我的事,不需要再跟你解釋!」她說完上前一步,「抱歉,挺晚了,我們要準備休息!」林躍直接將房門關上。
魏知南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被關在了門外,還吃了一記門風。
「你跟他不是已經…」被莫名拉入戲中的陳年剛想開口問,林躍一把將人拉到床那邊,壓低聲音說:「抱歉,我晚點再跟你解釋!」
其實這是一場很爛的戲碼,爛到林躍覺得自己入行這麼多年都沒接過如此爛的戲,但她還得硬着頭皮演。她篤定魏知南不會糾纏,但也不會走。
這個男人其實很固執,他能從鄴城過來就是為了求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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