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是被人戳了脊梁骨,罵了這麼多天。
只有她自己知道,明明是陸霆寒這樣的人中龍鳳糾纏着她,非要娶她
「嘻嘻嘻……」
「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心疼你身邊那些對你趨之若鶩的女妖精。
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好,冷漠病嬌每天陰晴不定,難道他們都是這麼膚淺的?」
陸霆寒聽到許輕瑤說的這些話。
完全把她當成了小夫妻之間的情趣,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心情大好。
他嘴角微微上翹,墨色的碎發就垂在額頭上。
病號服都沒有遮擋住他耀眼的光芒。
他現在從裏到外沐浴在陽光中,更是把周身的霸氣襯托到。
「喜歡我很膚淺嗎?」
「喜歡你的身份和這副皮囊才膚淺。」
「那你喜歡嗎?」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一個膚淺的人,我也願意做一個時時都把你拴在身邊的女妖精。」
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來得得太過突然。
這一波狗糧撒得猝不及防,李煥再一次被餵飽了。
「老公,你都已經沒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還不出院?還有網絡上那些新聞怎麼會那樣?」
「你需要配合宣傳就好,然後你要知道我沒事。你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這就可以了。」
許輕瑤微微頷首,不是可否。
「看來你才是那隻老狐狸,只不過在別人眼中,你已經是個要死的人了,這麼有底氣地給我打電話,如果被有心人發現了,他們一定認為是我發出的消息,咒你快點死,好霸佔你的全部家產,在他們心中我就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
陸霆寒聽了這些,笑容有些收斂。
眉毛又漸漸聚攏在一塊,這件事情一定會讓許輕瑤無故躺槍。
但是現在他還有許多事情不能跟她明講,眼神里都心疼,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夫人,對不起,這段時間確實是我思慮不周,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日後我一定加倍的補償你,怎麼樣?」
「看你誠意,你要怎麼補償?我可不缺錢的。」
陸霆寒聽了這樣的語氣和措辭,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胸口劇烈起伏,發出了低沉有磁性的笑聲。
「夫人,你還真是可愛,我當然知道你不缺錢,你送給我爺爺的都是價值上億的名畫,錢財乃身外之物,我肉償好不好?」
陸霆寒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光
天化日之下,還有外人在場,他就這樣開車。
果然,陸總霸氣威武,一旁的李煥恨不得原地隱身,這些真的是他可以聽的嗎?
兩個人的電話粥煲了好久,而且之前說的都是一些沒營養的小情話。
許輕瑤還是第一次覺得,一直以為高高在上的陸霆寒,原來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李煥現在甚至有些懷疑,總裁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剛剛還暴跳如雷,現在拿着電話,卻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樣。
和許輕瑤依依不捨地掛斷電話之後。陸霆寒馬上臉不紅心不跳,直接切換回了剛剛無敵霸總的樣子。
不怒自威看不出喜怒。
「聯繫咱們暗中的人手,把我病重的消息繼續鋪天蓋地的宣傳出去,不怕把事情鬧大,再給他們加把火。希望他們能儘快有行動,我可能快要等不及了。」
「陸總,有很多元老都不建議你這樣做,更有很多質疑的,我也是在力排眾議,他們都瞻前顧後,怕對自己的利益產生影響,這件事情咱們需不需要再從長計議一下?」
聽了李煥的話,陸霆寒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陰兀。
眼神裏面散着要殺人的寒芒。
「看來你們還真是越來越會替我做決定了,有誰不想合作,直接殺掉就好了,這樣的小事還用來向我匯報,就按照我之前部署的做,沒有任何理由,也不要找藉口。
盯緊了陸家,我猜我那個好弟弟他們應該會有所行動,還有儘量把夫人那邊的負面影響減少到最低,不要影響到她的朋友。」
許輕瑤開心地掛斷電話。
笑容洋溢在臉上。
突然電話聯繫再次響起,她笑容不減,還以為是陸霆寒又一次打過來了。
接起電話之後才發現對方是一個機械的女人聲音。
「許輕瑤,斷頭娃娃喜歡嗎?做小三沒有好下場的。」
許輕瑤一下子愣住了。
現在陳婷婷都已經這樣明目張胆地跟自己叫削了嗎?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和底氣。
她這樣的做法,確實是把許輕瑤激怒了。
「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和膽量,你這樣的雙面嬌娃,陸家人知道嗎?」
陸家人就好像是一直懸掛在陳婷婷頭上的一把利劍。
此時重重的扎在陳婷婷心上。
許輕瑤這樣輕描淡寫的調侃。
用最平淡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
每一個字都是陳婷婷最在乎的。
「陸家又怎麼樣?別以為你現在是陸家的少奶奶就可以覺得高我一等,你不過也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等他們發現了你的真面目,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是嗎?我等着,都等不及了。」
陳婷婷聽得出來,許輕瑤字裏行間的自信。
現在她就覺得小丑只是她自己。
但是她已經被逼到那個地步,騎虎難下。
她做的這一切上躥下跳,費盡心機,可是到現在為止,除了網上輿論的小,陳婷婷好像絲毫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她不停地哭鬧,以弱者的姿態博取同情。
可是現在連陸霆寒的面都沒有見到。
「你有什麼陰謀別以為陸家不知道,你這種惡毒女人,你不過是想利用他們家重新讓你們許家起死回生,我勸你別妄想了。」
許輕瑤完全沒有把對方的說辭放在心上,而是突然笑出聲。
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陸霆寒吸引在身邊的都是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
而且還全部都是普信女。
盲目的自信,以為靠自己這一副不算優越的皮囊,就能讓陸霆寒沉迷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在別人看來,他們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