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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秦清緊鎖眉頭,重傷?心中不由得有些擔憂,以古代的技術,萬一沒治好說不定會留下陳舊傷。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她 正思索擔憂時,剛剛滿臉擔心的敦厚男子似乎鬆了一口氣,繼續開口。
「那就好,這王嚴真是命大,下次我一定讓他死無全屍!」
聽到這話,秦清喝下手中的茶水,腦海中開始思索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索性那天晚上比較黑,男子似乎並沒看到她的臉…
「小二,本大爺的饅頭呢?快點!」
「爺,您稍等,馬上就好!」
瞬間,秦清靈光一動,收好手機,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放下銅錢後轉身就走!
這一動作直接引來了俊秀男子的注意,淡淡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她,明明沒什麼氣勢危機,卻讓秦清下意識的手腳冰涼,心也提了起來。
腳下的動作卻絲毫不亂,直到身影消失,那目光才終於消失…
她狠狠鬆了一口氣,心中很清楚,這人跟之前那些莽漢馬賊不一樣,定是有着真功夫的,一旦被發現,死的絕對是她!
隨即,秦清拿出包袱,在裏面掏出一包粉末,臉上露出點點笑意。
迅速從茶鋪後面繞過去,看着那兩人背對着自己,店小二一邊燒火,一邊去拿空壺。
就是現在!
她迅速貓着腰走進去,將粉末全部倒進茶壺裏,倒了一半後,她微微糾結了一下,安子云說多少來着?兩個人放多少量?
眼看店小二要回來了,她心一狠,直接把所有的迷藥倒進去,輕輕晃了一下茶壺後,連忙悄悄跑出去。
躲在後面偷偷看着他們,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神色有些懊惱,這兩人比她快,怎麼也恢喝了兩壺茶水了,萬一不喝第三壺,她豈不是白下藥了?
索性那敦厚男子沒過多久又喊了一聲!
「小二,再來一壺水,然後把大爺的水壺裝滿!」
聽到這話,秦清終於鬆了一口氣,揉了揉僵硬的腰板,輕輕蹲坐在地上。
她記得安子云說過,迷藥發揮作用大概需要一炷香時間,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她只需要順着他們的方向過去撿人就行!
五分鐘後…
「碰!」「啪嘰!」
一道碎裂聲傳來,緊跟着便是重物倒地聲音,秦清嚇得連忙起身,卻見店小二推搡着二人。
「客官?客官醒醒!奇怪,喝茶也能醉嗎?」
聽到這話,秦清立刻反應過來,定是她迷藥下多了!連忙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哎呦,這不是我家大狗子和二狗子嗎?跟娘吵架也沒必要喝這麼多啊!」
說完,她看向店小二,不好意思道。
「小哥,抱歉哈,我這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就這樣,剛剛是我們在吵架,喝的連親娘都不認識了!」
店小二疑惑的看看她,然後又看看桌子上趴着的兩個身影,不等他開口,秦清就塞了二兩銀子過去。
「我剛看到小哥有個牛車,要不你買給我吧,我把這兩個不孝子帶回去,牛車就當我買的。」
二兩銀子買個牛車綽綽有餘,店小二很快就欣然同意。並且主動幫忙把人抬到牛車上!
秦清笑笑,連連表達自己的感謝,時不時還給牛車上的二人擺好姿勢,活脫脫一副慈母敗兒的場景。
隨後她坐着牛車往回趕,索性本就走了不算太遠,夜幕降臨時,她終於看到了火光明亮的軍營。
守門的士兵也算認識她,驚喜又意外的看着她,畢竟自家將軍和秦大姐的愛恨情仇早就在軍營里傳的沸沸揚揚。
順利的進到軍營後,秦清有些驚訝和不明所以,王嚴那麼嚴肅的軍紀,這群士兵就這麼簡單的放她進來了?不怕軍法處置嗎?她都做好了等待稟報的準備了。
隨即,她駕駛着牛車,直奔王嚴帳篷…
即便是夜色極深,一路上頻頻看向她的士兵也不少,畢竟大家都還沒見過軍營中牛車橫行,還沒人敢阻攔的…
「王將軍!」
一聲清脆成熟的女音傳來,王嚴正在閉目養神的眼睛猛然睜開,不等他詢問,外面已有士兵前來通報。
「將軍,秦軍醫前來。」
王嚴微微一滯,目光迅速瞥向帳篷外,那隱約可見的身影讓他瞳孔一縮,猛的站起身向外走去,卻扯動了身上的傷痕,疼的他差點摔個狗吃屎…
聽懂動靜的秦清連忙打開帳篷,就見王嚴一個單膝跪地,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嘴角似乎還有幾分笑意。
活脫脫一個傻子!這不禁讓秦清懷疑他單槍匹馬闖敵營傷的不是身體,而是腦子!
許是被秦清突然闖進來驚了一瞬,王嚴愣神過後,迅速恢復平靜狀態,仿佛陌生人一般,全然沒了剛剛的開心和笑容。
「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麼?」
冷漠的語氣中微微帶上了幾分傲嬌,秦清卻沒聽出來,反而覺得這人在驅趕自己離開,忽略那一分酸澀,她冷哼一聲。
「將軍放心,我就是路上遇到了兩個類似奸細的傢伙,這才過來的!」
說罷,她也不看王嚴的臉色,掀開帳篷帘子,指着外面的牛車道。
「車上那個小白臉慫恿我兒子當賣國賊,我懷疑上次張副將中毒跟他也有關係,他還說什麼老四被抓了,想來應該就是上次那個瘦小男子。」
聽着她一字一句形容不來,王嚴皺起了眉頭,目光十分嚴謹。
「秦氏,這裏可是軍營,你可知胡言亂語謊報軍情的後果?」
秦清兩眼一翻,她是閒得蛋疼沒事做嗎?還謊報軍情?狗男人啥也不是!
「謊報軍情?不信是吧!來來來,我給你看!」
說罷,她拉着王嚴就走向外面,一點不避諱其他人的目光,正在外面巡視的士兵們愣愣的看着這一幕。
王嚴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耳朵飛快的紅了起來,心跳微微加速,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夜色掩護下,更是看的並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