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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對將來有什麼打算嗎?」海斯泰因吹着迎面而來的海風,嘴裏咀嚼着一塊乾巴巴的羊肉乾。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將來,誰知道呢!反正我會讓我們的家族變得更加偉大,海斯泰因這個形式將成為榮耀四方!」這是朗納爾的期待,也是作為一名穿越者的基本素養。
「父親,你將來有什麼打算呢?」朗納爾反問道。
「我嘛,我就想以後能看到我的孫子孫女滿堂,並且希望可以陪着他們長大,這是多麼棒的事情啊,就像我小時候陪你長大一樣。」
「嗯,真的,你小時候的事情還記得吧,真是個小搗蛋鬼,好多次將你山姆大叔擠好的牛奶都給打翻了,要不是你是我的兒子,你屁股肯定要開花了哈哈。」
「只是可惜,山姆不在了唉!」海斯泰因開始有些傷感起來。
說起來山姆也是海斯泰因的一位早年認識的夥伴,一起經歷過白手起家的階段,一起吃過苦共患難,就是沒等到同享福,甚至連一個後代都沒有,就在前些年一次劫掠愛爾蘭的托蒙德地區時,被愛爾蘭的布立吞人的長弓射倒在了地上,從此埋骨他鄉。
「父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朗納爾見到有些哀傷的海斯泰因,情不自禁的說道。
他很少看到父親海斯泰因有這麼個面孔,在他的視角中,父親海斯泰因就是個性子灑脫,豪邁不羈的一個強大的維京戰士,不管遇到天大的事情,他都會很堅強的抗過去,同時他也十分的顧家疼愛妻子,從他沒有娶任何的小妾就可以看出了。
「你知道我們真正的家鄉嗎?我的孩子。」海斯泰因似乎又回憶起了什麼。
在朗納爾的記憶中,並沒有他真正的家鄉的記憶,他從小生長在瀕臨比斯開灣的蒙泰居伯國內,從未離開過,就算西法蘭克王國的大軍來攻打蒙泰居也沒有離開過!
「抱歉,父親,我並不知道,也許你能和我說說。」
「我們的家鄉啊,那是在日德蘭,也許你聽說過,那是個半島,幾乎三面環海,南面便是薩克森人的地盤了!」
「我的父親,也就是你的爺爺,他是一名狂戰士,是當地日德蘭公國國王埃瑞克的衛隊長,你爺爺的劍技和戰鬥都很強大,我的一生本事大部分都是他教會我的。」
「只是可惜,你的爺爺性情固執果敢,因為你的奶奶得罪了國王埃瑞克,然後你的爺爺便被殘暴的埃瑞克下令處決了!而你的奶奶也為此自盡!」
「而當時的我對這一切無能為力,於是我和你的叔叔也是我的親兄弟約維克應邀前往了拜占庭帝國成為一名瓦蘭吉衛士,那時我才十七歲,也和你現在這個年紀一樣!」
「到了拜占庭帝國,那是一個十分繁華的地方,與日德蘭的家鄉相比,那簡直就像個天堂。因為我的戰鬥能力出眾,我很快的當上了一名小隊的隊長,可是那時我依然是一無所有!那些貴族們總是會想方設法的將你的戰利品奪走!」
「直到我成為了一名統領,再也沒有那些礙眼的貴族上千來找麻煩,因為我底下可以三百號瓦蘭吉衛士!」
「再之後,你知道的,我光榮的退役了,開始了冒險,我覺得這才是我真正的人生!」
海斯泰因訴苦般的道出了他一生大半的故事,十分的白手起家!
長船伴隨着海斯泰因的回憶,緩緩的向着前方行駛,已經肉眼可以看到不遠處那模糊的碼頭和盧瓦爾河的入海口,這是熟悉的地方!
「誒,怎麼碼頭上沒有人。」一名視力較好的戰士發出疑問。
「怎麼可能沒有人,我們每次回來這裏總會有人在這等待,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其他戰士紛紛睜大雙眼,脖子前傾,好奇的望向碼頭處。
「真的沒有人,快報告伯爵大人!」
很快傳來的消息打斷了海斯泰因的回憶。
「該死的,肯定是出問題了!」海斯泰因饒有經驗的想到什麼。
這裏不能怪維京戰士們反應過度,他們的工作性質註定了他們要時時刻刻的保持着謹慎,就算是到了家門口也不能例外,這一點讓朗納爾十分的欣賞。
「讓一名戰士靠岸去看看是否有什麼狀況!」沒有猶豫,海斯泰因立馬下令道。
在這種情況下,未知才是最大的敵人,一旦上岸,遇到了危險情況也沒有躲避的地方,而繼續呆在的海上,可以有效的保證着眾人的安全,儘管顛簸的大海讓人並不好受,但總好過失去性命,毫無意義的死去!
所有的維京戰士在航行期間並沒有着甲,只穿着基本可以抵禦寒冷的衣物,穿上重甲在這搖晃的船體和需要划槳的長船上,只會白費更多的體力。
很快眾人讓出了一條小船,兩名戰士重新穿戴好盔甲,向岸邊緩緩靠近。
碼頭後面是一個小山坡,擋住了後面大部分的視野,兩名戰士的目的便是那座高處的小山坡,一個絕佳的可觀察四周的地方。
小山坡前方的碼頭處有着零零散散的木屋和周圍開闊的視野。在長船上,可以一覽無餘。
眾人在焦急的等待着。
約莫半小時,兩名戰士回到了船隊之中。
「大人,我們的城堡正在被攻圍攻!」兩名戰士異口同聲說道。
「你看清楚敵人是誰了嗎?」其實海斯泰因已經心裏有數了。
與蒙泰居毗鄰的處理西法蘭克王國還有一個布列塔尼王國,除了這二者,他想不到還有誰會如此深仇大恨的遙跨萬里來打他的城堡。當然你說維京人,這更不可能,大部分的維京首領都是海斯泰因都認識,都算得上是老朋友了!
「大人,他們人很多,我們沒敢靠太近,您知道的,城堡外就是一片開闊的地方,如果我們靠近,也許我們現在已經死在了那兒了。」一名戰士解釋道。
「那他們大概有多少人?」海斯泰因再次問道。
「看樣子人很多很多。」那名戰士不好意思道。
海斯泰因意識到再問下去就有些為難人了,都沒靠近,又怎麼判斷敵人的人數呢?於是便讓兩面戰士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