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被大黑死死的摁着,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魏晨指尖的劍氣向她射來。
「啊」
一發入魂,這一劍射在了女鬼的胸口上,女鬼悽厲慘叫,渾身只覺得如同火燒一般,並且還有一股熾熱的能量,向她的身體各處滲透而去,正在摧毀着她的鬼體。
「高人,求求你別再射了,再射就要溢出來了,人家馬上就要被射死了。」魏晨連續射了三劍,女鬼慘叫連連,大聲求饒。
此時女鬼神情痛苦都已經扭曲,體內的那股灼熱能量,馬上就要把她的身體燒穿溢出來了。
魏晨就停了下來,女鬼的鬼體現在已經變得極為淡薄,都快已經透明了,似乎一陣微風吹過,都能夠將其吹散一樣。
除此之外,原本高聳的胸脯也變得乾癟了下去,這變化,令大黑不滿的叫了兩聲。
大黑抬起狗爪給了女鬼一個大逼兜,剛剛按的興起,就沒了,這令他很是不爽。
女鬼立刻委屈的抽咽了起來,又不是她想變小的。
大黑這個大逼兜,給女鬼帶來了很大的心理創傷。
女鬼虛弱成這種模樣,也沒有在化作陰風逃走,看來那種保命手段,短時間不能連續施展。
魏晨之所以停下來,並不是打算放過女鬼,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女鬼。
這女鬼之前被他一劍射傷,傷都沒有養好,要上門着急找王思穎。
這令魏晨很是好奇,想要知道這女鬼,為什麼要如此賣力害王思穎。
「說說,為什麼要害王思穎,你又是如何變成鬼的?」魏晨質問道,中指劍芒環繞,對着女鬼比比畫畫。
「高人,我是碧水天灣的賣鮑商人,上個月陪客人喝多了回到家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酒瓶,撞在了桌子一角,便失去了意識,當我重新恢復意識,就發現自己已經死了變成了鬼,並且還被一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囚禁了起來,過了三天後,面具男人往我身體裏面放了一塊血玉,在我面前念起了咒語,然後我的身體就如同被萬蟲吞噬一樣,異常的痛苦。」
「那面具男就告訴我,你要是不想再體驗這種痛苦,就得乖乖聽他的話,不然的話,他就整日讓我體驗這種痛苦。」
「在那個男人的淫威下,我也只能屈服,他給我下達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我出來給他找人皮。」
「而且他對人皮的條件非常苛刻,年幼的不要,年老的不要,皮膚粗糙的不要,胖的不要,丑的不要,只要年輕女人的年紀還不能超過二十五歲,皮膚還要白嫩,我記住條件後,就出來找合適的目標了。」
「我活着的時候只是一個賣鮑商人,雖然也犯法,那至少給廣大單身男同胞們帶去了快樂,也算得上是行善積德了,但是讓我殺人,即使我變成了鬼,我還是不敢,我就趁着出來找人皮的時候,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但是一天沒有躲到,就被那面具男找到了,他這一次不光讓我體驗了萬蟲屍體的痛苦,還拿出了一個小皮鞭抽我。」
「小皮鞭和我們平時用來增加情趣的皮鞭外貌幾乎一樣,但是他手中的那個皮鞭,抽在我的身上,令我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無盡的痛楚,仿佛整個人都被抽裂了一樣。」
「這一次被教訓後,我再也不敢逃跑,只能按着面具男的要求去做,我找尋了半個月,才找到了一個符合面具男要求的人皮,就是屋子裏面的小姑娘。」
「如果今天晚上我再帶不去人皮的話,那面具男還要拿小皮鞭抽我,我是真的不想再被他綁着吊起來抽了,所以冒險又回來了,高人,我都是被逼的呀,我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害人,至今,也沒有害死過一個人。」女鬼可憐楚楚的說道。
魏晨臉色就難看了起來,沒有想到她是被人練成鬼,還被幕後之人指使尋找人皮,這可是一件大事。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神秘的面具男,到底練出了多少鬼,為他收集人皮。
魏晨便拿出了手機,給白雲芝發了信息。
白雲芝是特別行動組成員,專門負責處理彭城的靈異事件,這種事情還是有必要上報的。
因為這件事情波及實在是太大了。
如果那個面具男,暗中演了諸多鬼物,在彭城收集人皮,要是不加以制止的話,肯定要有許多人因此喪命。
「他讓你收集人皮做什麼?」魏晨冷然問道。
「高人,他只是讓我們出來為他收集人皮,至於要人皮做什麼,他沒有說過,我也不敢問,高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活着的時候是碧水天灣的頭牌,吹拉彈唱樣樣都精通,只要是高人你能夠說出來的花樣,我保證全部都能夠做到,只要高人你願意放過我,我保證讓你射到爽……」
女鬼露出了嫵媚的笑容,伸出了靈活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誘惑無比的說道。
碧水天灣,是一家娛樂會所,在彭城非常的有名。
他老爸活着的時候就有一句名言,吃鹹菜,啃饅頭,省着錢去天灣。
絕對是彭城男人的天堂。
魏晨仔細打量了一下女鬼,絲毫提不起性趣。
這女鬼活着的時候,可能真的姿色不錯,但是現在卻一言難盡,滿臉慘白,如同抹了膩子一樣,還有許多地方又青又黑。
就這幅模樣,也想讓他成為亡靈騎士,屬實有點不識好歹了。
「你還有沒有家人?」魏晨問道。
「高人,我很可憐的,從小就沒有爸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在大學的時候不小心染了果貸,還不起賬,只能下海賣起了鮑魚……」女鬼可憐的回答道。
「你既然是賣鮑魚的商人,那肯定很有錢嘍。」魏晨眼睛一亮。
女鬼沒有家人,錢放着也是放着,還不如救助救助他。
活人不能搶,搶鬼總不應該犯法吧。
看着魏晨亮起來的雙眼,女鬼瞪大了眼睛,一時間,她真的分不清誰是鬼了。
眼前這個男人,簡直也太恐怖了吧,竟然打起了她穴汗錢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