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恩這次帶了很多人來。
按照韓國以往的外交習慣,除了主要人員外,還有六個穿着性感的女人。
這些女人生的漂亮,無論是臉蛋和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甚至其中有兩個江洋還在某個電視劇中看到過,只是一時間記不起名字。
女人們無論是身材或樣貌都是頂尖級別,在進入辦公室後明顯有些手足無措,緊張的在後面站成一排。
江洋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又看了看身後那些年輕的女子,並未說什麼,伸手指了指沙發。
朴正恩道謝,隨後帶着一個翻譯官在江洋對面落座,而其他人則規矩的站在朴正恩的身後。
思索再三,還是由朴正恩開始了這輪「談判」。
首先,朴正恩試探性的詢問了湄港這次行動的目的,他表示此時韓方人心惶惶,而湄港的行為更是不符合國際法的規定。
給與尊重和足夠的禮貌,說出目前韓方的損失,最後在進行側面的譴責。
原本是一輪非常嚴謹的發言,不料江洋一句話卻封死了朴正恩所有的退路。
「我會給你時間讓你的公民安全撤離,然後對韓進行定點打擊。」
江洋看着朴正恩道:「這次行動,我的目的是廢掉韓方的武裝能力,至於為什麼這麼做,我想你應該清楚。」
朴正恩沉默片刻,開口道:「江先生,您與塞恩和美國的恩怨,我想不應該牽連到韓國。最起碼,不應該在這種時候莫名挑起紛爭。」
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江洋的眼神逐漸清冷了下來。
「莫名?」
江洋眉尖一挑:「聯合國那115張贊成票里,有你們一票吧。」
朴正恩心中一緊。
江洋道:「兩個月,湄港和太平島雙統計韓方拒簽人數達到一萬七千多次,湄港籍企業家在韓國凍結的資金高達百億美金。就在這個月初,韓方出台了新規定,要迅速清離湄港籍和太平島籍公民,並取消湄港駐韓大使館的申報事宜。」
朴正恩低頭沉思。
江洋把頭微微側沉,盯着朴正恩:「你們想幹什麼?」
房間內安靜的可怕,眾人大氣不敢喘。
當他們來到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他的氣場究竟有多麼可怕。
那種無形中的巨大壓力仿佛一隻大手,讓每一個毛細血管都不由的緊張起來。
朴正恩如此,就不要說他身後的那些女人了。
良久,朴正恩終於抬頭:「江先生,我想您誤會了。首先,關於您剛才所說的那些決定是來自國際聯合組織,並不是由大韓民國發起的。其次,此時的韓國正府並沒有自己的主導作用,而是所有決策都依賴於美國方面,當然,也包括最近剛剛加入共祭會的三星集團。」
此言一出,旁邊的翻譯官瞬間一頭冷汗。
在他看來,提及三星集團要遠比共祭會和美國可怕的多。
強忍着心中的膽怯,還是把這段話翻譯完成,隨後右手在額頭擦了擦汗水。
從他的緊張不難看出,此時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在漸漸崩潰。
記錄筆記的聲音沙沙作響,房間裏再次安靜了下來。
江洋靠在沙發上,食指點了點朴正恩:「我要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一點,當你選擇站隊的那一天,就必須要有隨時做炮灰的思想準備。你剛才說了那麼多,無非是想告訴我,你們做的這些並不是你們的本意,是美國讓你們這麼做的,對嗎?」
朴正恩點頭。
江洋道:「那我打你有問題嗎?」
朴正恩眉頭緊鎖,張開嘴巴,想了想又放棄了。
江洋看着朴正恩:「兩條路。一,你可以向美國求救,讓他們來救你,我就在你們家門口等着,隨時歡迎和他們來一場交流。二,徹底脫離與美國的關係,撤銷月初針對湄港和太平島的文件。」
朴正恩聽後連連搖頭:「這絕不可能。」
江洋道:「那你這一次的到來就沒有任何意義。你大可以回應韓方,讓他們出來迎接我的戰艦。而我到現在之所以沒有動手,是在等着圍堵來自美西方的救援,你們在等什麼?」
朴正恩站起身來,沉思片刻,對着江洋鞠躬:「請給條活路吧。」
江洋抬頭看着朴正恩:「當初聯合制裁湄港的時候,你們可曾給過我活路?」
朴正恩道:「我是說,大韓民國那些無辜的人。」
「我已經說了。」
江洋立刻道:「我會給你們足夠的時間撤離群眾。動手之前給你我要攻擊的具體坐標,這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誠意。」
寂靜。
辦公室內安靜的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朴正恩眉頭緊鎖,雙拳死死的握着,幾秒鐘後,手指無力的鬆開,坐回了沙發上。
「朴正恩。」
江洋繼續道:「我看過你的資料,對你的印象非常深刻。當初毒藥計劃實施的時候,你是為數不多持反對意見的人。你想阻止美西方給的疫苗,甚至因為這件事,還險些遭到暗殺。之所以你能活到現在,是因為這些年你為三星集團提供了不少情報,還有些許的價值。」
「這次能讓你來到我的辦公室,就說明他們已經想除掉你了。」
江洋看着朴正恩的眼睛:「無論談判的結果如何,你都會出事。你心知肚明,所以才跟我談一些並不實際的東西。你很聰明,因為你知道國際外交上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在我這裏沒有半點作用。」
朴正恩眼睛看着下方,看起來有些疲倦。
良久,朴正恩抬頭,指了指身後的女人:「江先生,這些是我給您帶來的禮物。她們都是大韓民國最優秀的藝人,不僅漂亮,而且是能歌善舞。我想,他們一定能給您帶來歡樂。」
江洋看了眾女子一眼:「韓國女團,我當然知道,她們很出名。」
朴正恩點頭:「如果您覺得還滿意的話,可以」
江洋自然明白樸正恩的意思,說了句滿意,便讓顧海歌帶她們先去休息了。
載歌載舞,現在還不是時候。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朴正恩突然起身,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割破了那名翻譯的喉嚨。
鮮血噴灑而出。
翻譯官不可思議的倒在了血泊中。
江洋似乎預料到了這一幕,只是坐在那裏淡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掏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濺在皮鞋上的鮮血。
直到翻譯官徹底沒了呼吸。
朴正恩噗通一聲跪在江洋面前,頭頂緊緊貼着地面,用流暢的漢語說道:「江先生,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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