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藏獒猛然動了動,嘴裏的血不流了,也老實了,眼神看向人類的時候不再有兇殘,還是帶着一絲的卑微和恐懼。
它的上下顎已經脫臼了,嘴唇上的皮已經被撕開,傷口觸目驚心,看的光頭胖子心疼不已。
「今天給我往死里干他們,干成什麼樣我都兜着!麻辣個比的,一個野雜種也敢跟我家秀寶比!」
胖子指着安倩和江洋祖勝東三人說道。
安倩聽到這胖子叫孩子「野雜種」,整個人的情緒瞬間變的不一樣了,呼吸急促,拳頭死死的握在一起有些發白。
社會青年們聽後躁動起來,朝着江洋等人靠近。
祖勝東把手伸向後腰,輕輕一抖,軍用甩棍出現在了手裏。
江洋深吸一口氣,看向安倩道:「姑娘,你真的太不靠譜了。」
說罷活動了下手腕,和祖勝東一起擋在了安倩的前面。
「安美媽媽!安美媽媽!嗚嗚嗚嗚……」
就在這時,孩童突然哭喊着朝着一旁跑去,奔赴之處,正是朝着這邊走過來的人群。
領頭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穿着類似道袍一樣的麻布長衫,氣質出眾,面容姣好,眼神犀利。她的身後跟着二三十個光頭紋身的大漢,各個膀大腰圓,穿着黑色的緊身小背心。
孩童哭喊着跑到女人身旁,女人臉上的淡然變成和藹的笑容,彎腰把孩子抱起。
孩童在女人的懷裏,朝着這邊指來:「安美媽媽……有壞人……咬我……嗚嗚……」
安美聽後用手指在孩童的鼻子上颳了刮,隨後帶着一幫人走了過來,見到安倩後微微一笑:「四妹。」
「二姐,你怎麼才來啊。」
安倩見到安美後總算鬆了口氣。
安美摸了摸孩童的臉蛋,把孩子遞給了安倩,隨後指了指地上的藏獒道:「這狗誰的?」
紅色睡衣女子站起身來,走到安美面前道:「我的,是我家秀寶,你們憑什麼……啊!!!!」
話沒說完,這女人被一個光頭大漢一把扯住頭髮,整個臉向後揚起,再也說不出話來,一聲刺耳的慘叫不斷的在小區內迴蕩。
光頭大漢拽着女人的頭髮晃了晃,眼睛一瞪:「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麼?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胖子見自己的老婆被人扯住頭髮,瞬間怒了,朝着混混們喊道:「愣着幹什麼!上啊!!」
社會青年們全都呆住了,其中一個紅毛咽了口唾沫道:「大大大……大哥,這回真上不了,要不你還是叫別人吧,我們,我們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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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人」們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胖子的身後已經沒人了。
「救命啊!殺人了!!鬆開我,臭表子!呸!仗着人多是不是!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來啊!」
紅色睡衣女子不停的掙扎,嘴裏叫罵着。
安美撥弄着手指,聽到咒罵聲後微微蹙眉:「讓她安靜點。」
光頭大漢聽後點頭:「知道了小姑。」
說罷左手握緊拳頭朝着那女人的嘴上就是一拳。
悶聲響起,女人不再掙扎,緩緩躺在地上。
這一幕嚇傻了所有人,就連江洋和祖勝東也有些震驚。
安美蹲在地上看了看那隻藏獒,朝着身後的大漢伸出右手。
大漢會意,從腰裏掏出一把匕首遞了過來。
安美伸手接過,雲淡風輕的拔出匕首,一陣寒芒印在她的眼睛上。
胖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婆,又看了看安美身後的那群大漢,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安美的手指很纖細,抓住了藏獒脖子上的鬃毛。
那藏獒的眼神再次兇狠起來,嗚嗚的發出聲音。
「這狗的嘴是誰撕的?」
安美回頭問道。
祖勝東聽後咳嗽兩聲:「我,我撕的,是有點不太美觀。」
安美看向祖勝東的眼神有一絲的驚訝之色,隨後恢復了平靜,再次轉過頭去。
江洋和祖勝東並排站着,二人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女大佬」的氣勢給唬住了。
「老闆,這女的什麼來頭,怪嚇人的。」
祖勝東把身子歪向江洋,輕聲問道。
江洋也把身子往祖勝東那裏歪了歪,聲音更小:「不知道。」
「嗷……!!!!」
突然,那藏獒猛然抽搐起來,悽厲的叫聲驚心動魄。
江洋和祖勝東同時嚇了一跳。
只見安美手裏的匕首已經插進了藏獒的脖子裏,血咕嚕咕嚕的往外冒,整個身體不斷抽搐,沒多大會就斷了氣。
安美面無表情的把匕首拔了出來,腳下的高跟鞋踩了踩絨毛,隨後把匕首遞給身旁的大漢道:「什麼時候也輪不到一隻畜生也敢跟我齜牙咧嘴,你說對嗎?」
眼神看向那個胖子,冰冷如刀。
胖子的心臟砰砰直跳,眼神里寫滿了憤怒。
安美一步步走上前去,看着胖子道:「你這隻狗很貴吧?」
胖子咬牙切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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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三十多萬,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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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美點點頭,在胖子的肩膀上拍了拍:「我殺了你的狗,打了你的女人,記得把人手碼足了來找我。我在金碧輝煌,他們都叫我小姑。」
「小……小姑!」
胖子的眼神瞬間變的驚恐。
安美微微一笑,指了指不遠處的孩子道:「我的孩子被你的狗嚇哭了。」
胖子急忙道:「對不起小姑,我……我不知道這是您的孩子。您說吧,任何賠償都可以,我馬上賠!」
安美纖細的手指晃了晃,盯着胖子道:「過去跪下給鑫鑫磕頭,什麼時候孩子笑了,什麼時候爬起來。」
胖子有些為難:「這……」
安美眉頭微蹙,看向胖子道:「怎麼,不給小姑這個面子?」
胖子冷汗直流:「我磕,我磕!」
說罷,胖子走到安美面前,由於片刻,還是對着懷裏的孩子跪了下來,開始砰砰的磕頭。
安倩眼神中依舊帶着憤怒,她仍然無法原諒這個胖子那句話帶來的傷害。
安美走到祖勝東面前,先是打量了一番,隨後伸出纖細的右手在祖勝東的胳膊上抓了抓。
祖勝東嚇得腳丫子緊繃,恨不得扣進地底。
原來……
這就是被女人摸的滋味。
「你叫什麼名字?」
安美看着祖勝東問道。
祖勝東緊張的看向江洋。
江洋一臉的無辜,裝作不認識他。
安美疑惑的道:「我在問你,你看他做什麼?」
祖勝東咽了口唾沫,故作鎮定的道:「祖勝東。」
安美從懷裏摸出一張名片,整個人貼向祖勝東,拿着名片的右手在祖勝東的胸膛上按了按,開口道:「你很不錯,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來我這裏。」
名片塞進了祖勝東的衣領里,安美的身體這才離開。
祖勝東只感覺全身熱血沸騰,臉上漲紅一片,軍姿站的那叫一個筆直,頭不動,眼神用力看向江洋。
江洋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管她什麼安美安倩小姑大姑,難得有人看上祖勝東,雖說只是看上了他的肉體,但對於光棍了幾十年的男人來說,靈魂不靈魂的已經不重要了,撈進碗裏就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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