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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臉色發白的應下,因為她們都知道九爺的意思,怕是以後在莊子上是看不到九爺了。
「下去吧!」
九爺擺擺手,兩人灰溜溜的離開清風小築。
「啊!」
正當九爺糟心的時候,產房裏面傳來時筠的大叫,頓時,九爺的全部心思都跑到了產房裏面。
但是他又不能進去,只好陰沉着臉站在門外。
「主子爺要是擔心,妾身就進去瞧瞧。」
都說產房是污穢之地,不只是對男子,一些女子也不願意進去的,而去郭絡羅氏剛生完三阿哥,更應該迴避才是,可她卻提出進去看時筠。
也不是郭絡羅氏想要在九爺面前做賢惠的樣子,而是她心底里也擔心時筠。也不相信什麼不詳之類的。
「主子!」
郭絡羅氏不在意,可是嚇壞了後面伺候的秀月,忙去扯郭絡羅氏的袖子。
但是郭絡羅氏就像是沒有看見似的,只是定定的看着九爺,大有九爺點頭,郭絡羅氏立馬就進去。
「嗯,也好,你到底是生了三阿哥的。」
九爺沉思了一會,這才點點頭,心裏想着郭絡羅氏才生了三阿哥,定然是懂得一些的,裏面照顧着時筠,九爺也好放心一些。
「是。」
郭絡羅氏笑了,隨即就朝着產房而去。
後面的秀月見阻止不了,只好跺跺腳跟了上去。
總不能叫自家主子一個人進去吧。
郭絡羅氏前腳剛進去,舒舒覺羅氏後腳就踏進了小院。
「給九阿哥請安。」
舒舒覺羅氏朝着門口的九爺半蹲行禮。
「側福晉怎麼來了?」
九爺聞聲,轉過身來,見來人是舒舒覺羅氏的時候,微微蹙起了眉頭。
「妾身聽聞,時格格身子不適,便拿了這人參過來看看。」
舒舒覺羅氏倒是沒有直接說時筠生產。
畢竟她和十四爺只是借住,若是說白了,指不定叫人誤會她們打聽人九爺的後宅之事呢。
至於這人參嗎?那可是孕婦生產之時的必備之物。
舒舒覺羅氏知道時筠這裏定然是什麼都不缺的。
但是為了表達心意,舒舒覺羅氏的這根人參可是百年野山參,藥用價值可是很高的。
「有勞側福晉了。」
九爺淡淡的點點頭,大家都是明白人,舒舒覺羅氏雖沒有明說,但是以九爺的聰明,自是明白她的來意。
既然是十四的好意,九爺自然也不攔着。
再說了,時筠與老十四的側福晉關係親厚,想來時筠也是希望有好友留在跟前的。
因此倒是沒有趕舒舒覺羅氏離開。
「妾身瞧着時格格這是要生了?」
舒舒覺羅氏這才將目光看向九爺面前的房間,只見巧花幾個進進出出的,一盆乾淨的溫水進去,一盞茶的功夫,一盆血水出來。
瞧着這場景,就算是生了幾個孩子的舒舒覺羅氏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太醫,太醫。」
舒舒覺羅氏剛說完,產房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穩婆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臉的焦急。
就是門口守着的九爺,都被她直接給無視了,而是直奔太醫而來。
「時氏怎麼了?」
九爺追在穩婆後面問道。
「太醫,時格格已經漸漸體力不支了。這可該怎麼?」
對於九爺的追問,穩婆是選擇性的聽不到,只是焦急的看向老太醫。
「時氏可是出事了?」
九爺站在兩人跟前,整張臉已經陰雲密佈了。
「快叫格格含着參片,在告訴李嬤嬤,叫她掐着格格的人中。」
老太醫也是急急忙忙的,至於九爺,根本就沒人離他。
見此,九爺就算生氣,那也不能將兩人怎麼辦,只好轉身,朝着產房而去。
既然她們不說,那么九爺就自己進去看。
「主子爺,主子爺這是做什麼?」
守在外面的玉樹忙攔着九爺,格格可是說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叫主子爺進去的。
「走開!」
九爺皺眉。
「主子爺恕罪,格格說了,不能叫您進去。」
玉樹是很怕九爺,但是她也不能不聽格格的話。
「放肆······」
「不如妾身進去看看。」
九爺進去,那自然是不行的,舒舒覺羅氏倒不是覺得女子生產污穢。
而是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時筠來說,未必是好事。
若是九爺能頂得住外面的壓力,那自然無所謂了。
但是別忘了,外面的壓力九爺能頂得住,皇上的怒氣呢,宜妃娘娘的怒氣呢。
九爺是兩人的親兒子,不會對九爺怎麼樣,但是時筠呢,生下來的孩子呢。
這些可都是要考慮在內的,時筠自是早早的就想到這些了,所以才叫玉樹守在外面攔着九爺。
「······那就有勞側福晉了。」
方才九爺也是一時激動,如今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不適合進去,畢竟方才他可是拒了工部的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九阿哥客氣了。」
舒舒覺羅氏笑了笑,點了點頭,進朝着產房而去。
那邊穩婆也和老太醫商量好了方法,隨即忙不迭的又轉身回了產房。
至於產房裏面,時筠卻是有些脫力了。
整個人仿佛是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嘴裏緊緊的咬着一方帕子。
雙手緊緊攥着身下的床單,骨節已經微微發白了。
「快,把時格格的手拿開。」
舒舒覺羅氏一邊說着,一邊上前一把掰開時筠的右手。
果然,手指甲已經斷了,手心裏都是鮮血,就連床下的褥子上都染上了紅色。
見此,在床裏面伺候的南枝也忙掰開時筠的左手,和右手一樣,除過大拇指以外,其他幾根手指甲都斷了。
「怎麼會這樣?」
一旁候着的郭絡羅氏有些驚訝。
她自認為自己生了一個孩子,有了經驗,卻不成想時筠自己還能把自己給弄傷了。
幾個穩婆倒是知道這些,只是幾人的心思這會兒都在時筠的下體和肚子上,其他的都交給了碧璽她們看着。
「不奇怪。」
舒舒覺羅氏朝着郭絡羅氏微微一福身,兩人都是側福晉,只需要行平禮就是了。
「女子都愛美,這指甲都長,時格格跟前伺候的都是小丫頭,自然不知道,女子生產的時候有多痛。」
舒舒覺羅氏生了幾個孩子了,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這樣啊,倒是可憐了時格格。」
瞧着那血淋淋的手指頭,郭絡羅氏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