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冉平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炸了,氣得,他辦事從沒這麼憋屈過,以前神教交代下來什麼事情他都是輕而易舉的辦好的,比如要殺人,他就去殺了,有的是辦法,要錢財,那更簡單,簽個字就是了,封鎖什麼消息,他也可以交給專業的人。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可是這次卻很棘手,主要是他摸不清對方對他們神教知道多少,要是一點都不知道,那麼他早就下殺手了,可要是知道,真魚死網破了,那麼他的罪可大了。
當然,他最恨的還是那胡泉盛,辦事不利,竟然如此輕易的失手被擒了,那胡泉盛可是神教內部培養起來的,即使神教保密工作再好,內部的人也是知道很多東西的,所以他在沒有確定胡泉盛是否叛變之前他根本不敢下判斷,只能先忽悠着,起碼得讓胡泉盛出來看看再說吧。
至於第一次的談判破裂,他是有準備的,誰讓那傢伙是個白痴呢,明明什麼談判技巧都不會,卻要擺開陣勢來談判,那樣能談攏才怪呢,所以兩人不歡而散,本來他走後,就去着急了人手,準備先嚇唬他一下,逼他說出胡泉盛在哪的,可是他的人還沒到,他卻接到了高層氣急敗壞的通知。
聽完之後他就愣住了,然後打開手機那些一看,直接傻眼,那些帖子明顯是被人故意炒起來的,雖然範圍很大,但是那針對性也太強了吧,尤其是討論那個歷代反叛者借用鬼神之名,以及潛伏撈錢之前做的事情,不就是和他們現在做的如出一轍嗎,現在他們說他們沒異心也沒人信了啊。
接下來,他也花了不少錢去洗地,想把這些消息壓下去,可是他們錯失了先機,根本沒成功,因為這樣的帖子根本沒涉及到什麼敏感點,反而像是一個討論歷史的話題,而且他們一洗地,反而被人質問為什麼,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嚇得他趕緊收回了手。
冷靜下來之後,他知道,這是那傢伙在警告他,所以關鍵也在那個傢伙手上,於是他又找上了門去。
……
看見冉平黑鍋一樣的臉色,我頓時覺得好笑,你們再神通廣大又如何,在人民這片汪洋大海前面還是得認輸,現在媒體那麼發達,真要是把他們的情況捅出去了,引起了熱議的情況下,我就不信他們真能瞞天過海,要是引起了全民搜索那種程度,我覺得他們的老底都會被人扒出來。
而通過他現在的舉動我也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個所謂的神教,必定和白蓮教彌勒教這些歷史上的造反專業戶有關聯,即使不是他們的後人,也應該有些淵源。
「冉平先生,你好啊,這才多久沒見啊,你又想我了嗎」我大笑着說道,然後揮手讓蘇梔他們離開,有些話,還是私密點好。
「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冉平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啊,玩火自焚嘛,不過焚了我,說不定也可以燒死別人,我不在乎同歸於盡」我大笑着說道。
「是嗎,那你看看這些好了」冉平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扔過來。
我打開一看,上面竟然是我和家人的檔案,非常的清楚,平時在哪出沒,甚至連喜歡什麼都有,不僅有親戚的,連蘇梔的都十分詳細了,不過江大頭還有舅公他們的資料就簡單多了。
「怎麼,威脅我啊,還來這套,那就來啊,你去殺他們,我這邊死一個,你們絕對要死兩個,外部收斂錢財,內部執掌天下玄門,道術,佛法,趕屍下蠱,降頭出馬,個個都會是吧,幾十年前就開始佈局了是吧,你們好大的心啊,這個消息傳出去了,我看誰還能容得下你們,哼哼」我冷笑道。
冉平聽完之後頓時臉色大變,十分驚駭的看着我,因為這句話,透露的東西有
些多啊、
「你還知道什麼」冉平殺機畢露,氣機已經鎖定了我。
「知道的多了去了,還想我一個個點出來嘛,那我就從劉半仙手上得來的說起,比如他一年交多少錢」我回答道。
「夠了,不要再說了」冉平大喝道,然後又道「把網上那些東西弄掉,我們再好好談一次」
「可以,但是我要確定,神教,你能不能做主,要是你不能做主,那就面談了,特使可不算高層」我又說道,也算是再漏一點底氣吧。
「連我是特使都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冉平心中的驚駭再也忍不住了,哼了一聲就轉身走了。
冉平一走,我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才我還真怕他不管不顧的動手,這傢伙可不像胡泉盛那種假貨,絕對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要是動手,單挑我沒有任何把握贏,起碼得搭上蘇梔他們才行。
蘇梔他們連忙走了進來,告訴我,附近已經有人在監視了,我讓他們安心,不用怕,現在可不是古時候,把宅院一圍就可以毀屍滅跡的,不過得讓亮子時刻警惕,可不能讓他們斷網封鎖了附近的信號,要是那樣的話,就是他們對我們下手的時候了。
然後我又讓亮子停了網上的那些水軍,沒有花錢請水軍炒作,又不是什麼熱門敏感話題,熱度很快下去的。
然後這才把那個信封的內容告訴他們,讓他們知道,不僅他們被盯上了,家人也是一樣,讓他們做好準備,要是到時候威脅到他們,千萬別慌,別讓他們各個擊破,只要我們不慌,他們就奈何不了我們。
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們是光腳的,他們才是穿鞋的,只要我們表現出不怕死,動不動就找他們魚死網破,那麼他們就拿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冉平又來了,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和一個年老的男人一起來的,那個男的頭髮全白,但是臉色卻是紅潤,皮膚猶如嬰兒一般,精神爍礪,根本看不出具體年齡,那冉平對那老者十分的尊敬,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周陽,你看」這次我沒有讓蘇梔他們離開,那老頭一進來,亮子就開始搜索資料了,然後遞給我看。
我掃了一眼,頓時就眼皮一跳,臥槽,這傢伙竟然好大來頭,竟然某著名企業的老總,他名下的產業可多了,是個很出名的富豪。
「是周先生吧,久仰了,老朽,吳炳榮」那老者一來就熱切的自我介紹道,好像是雙方來談什麼生意的一樣。
「吳老先生,久仰啊,沒想到你除了這大富翁的身份之外,還有那麼多層身份,真是佩服」我立馬回答道,只不過話里夾槍帶棍而已。
吳炳榮淡淡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說道「每個人都有很多張臉,周先生你還不是一樣,彼此彼此而已,老朽這次來是想我們化干戈為玉帛的,畢竟都二十一世紀了,和氣生財嘛」
「是啊,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可不是古代,有些手段是沒用的」我也笑着說道,依舊繼續夾槍帶棍的諷刺。
冉平露面不平之色,但吳炳榮依舊雲淡風輕,說道「來來來,坐下慢慢談」
我們依次坐下,雙方面對。
「吳老先生,其實我們真的沒什麼好談的,我們雙方的恩怨,從去年開始,似乎也是你們挑起來的,我不得已而為止,如今我們各露崢嶸,知道不談就得兩敗俱傷,那麼就得拿出一個章程出來,說道說道,是不是」我立馬說道。
「對對對,周先生說得對,是得拿出個章程出來,說道,周先生不知道有何見教啊」吳炳榮繼續笑着說道。
「所謂山不轉水轉,大家行走江湖的,有時候都身不由己,以後的事情以後說,以前的事情現在結,你我雙方井
水不犯河水,以後老死不相往來,胡泉盛我會完完全全的交給你,並且可以發誓以後不會說漏任何一個字,但是,孫詠你們必須還回來,我不會談判,也不會打什麼機鋒,這是我的底線,但是我一步不會退,吳老先生,你看怎麼樣」我立馬搶先說道。
如果這個協議能夠達成,那可以說是雙贏的局面,以後大家都井水不犯河水了。
「這個提議好了,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啊,我們真的是老了,老咯」吳炳榮先是一嘆,然後又說道「只可惜,這個條件達不成,因為孫詠,我還不了你了」
「什麼意思」我立馬爆喝道。
「別着急,我跟你說,不是我不還,而是還不了,去年明江鎮的事情其實你誤會我們了,很早之前我們就注意到那把邪刀會危害社會,所以就一直關注着,那晚你們血拼邪刀,幾乎和它同歸於盡,可是邪刀到底強上一分,後來邪刀想要屠鎮恢復實力,我們不得不出手阻止,我們也付出了很多道友的生命才把邪刀壓制壓服,可是那時候大家都不知道那邪刀里有兩股神念,所以有一股神念竟然進入到孫詠身上了,不殺孫詠,就鎮壓不了邪刀,那時候大家都已經重傷,只好把孫詠帶回去,然後我們一直在想辦法處理邪刀的事情,可沒想到,那神念極其厲害,鑽進人的神魂之後連秘法都查不出來,神教之中接連損失眾多好手,一干高層就決定連孫詠一起鎮壓了,可沒想到行動之前連人帶刀都消失不見了,現在還沒找到呢」吳炳榮解釋道。
吳炳榮說的話處處透露出實情,兩股神念,裂魂之術,都是殺豬刀的秘密,從這些來看,他的確沒有說謊,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因為他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破綻,按他說的,他們可都是好人,做好事不留名那種的,可是以我的理解,他們神教絕不是這樣的活雷鋒。
談判到了這一步已經很難進行下去了,因為我要的對方並不能提供,無論我怎麼問,對方都咬死了殺豬刀和孫詠一起消失不見了,這個我又不能去驗證,自然是沒辦法雙贏了,只不過雙方都很克制,並不想繼續激化矛盾。
說實在的,其實現在雙方都不想真正的打起來,真動手了,死的肯定是我們,但是他們神教也絕對損失慘重,我們只要把他們的情況捅出去,任何的組織勢力都不會坐視不理,即使不會馬上動手剿滅,但也會追查到底,摸清情況,而這正是神教的軟肋。
所以接下來都是玩一些語言交鋒,我雖然輸得一塌糊塗,但我臉皮厚啊,實在不行就耍賴,不承認了。
「現在我們大家的目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周先生,不知道那胡泉盛在哪」最後,冉平忍不住問道。
現在他們的重點是找到胡泉盛,那傢伙知道不少神教的秘密,要是他叛變了那神教很多人手都要調動,可不知道他具體出賣了什麼東西,那他們就十分被動了,叛徒的危害可見一斑。
「死了」我手一灘,一改之前的口吻,他們不給孫詠,我不會把人交出去了,我也看出來了,他們對於胡泉盛還是很看重的,畢竟是從小培養出來的,就算是滅口也得他們自己來吧。
「不可能,周先生,我們都是明白人,死沒死,我們會不知道嗎」冉平冷冷的說道,大家都是玄門中人,要推衍一個人的生死,那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我知道啊,我把他打得魂飛魄散了啊」我回答道,推演之術自然可以推定一個人的生死甚至大致的方位,但要是神魂俱滅了,那就什麼都沒辦法了。
「周先生好狠的手段」冉平冷冷的說道。
「彼此彼此」我回應道。
「行
了,一個叛徒而已,死了就死了,正好,一命換一命,這不是解決了」吳炳榮立馬說道。
隨後吳炳榮也提出了條件,那就是胡泉盛他們可以不要,但也別向他們要孫詠,而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們禁止向外透露任何關於神教的信息,而他們也不再找我麻煩。
我沉吟了很久,點點頭答應了,隨後,吳炳榮他們離去。
「這樣就完了?」江大頭等他們走了之後說道、
「晚上小心點,弄點傢伙在手上」我對蘇梔說道,蘇梔點頭答應了。
「等下,這不是才說好嗎」江大頭有些不解。
「一個口頭協定,有個屁用,再說了,你什麼時候見過獅子和羚羊和平談判過」我冷笑一聲。
都是隨口說說的,誰敢真的相信,歷史上那些國與國直接的協定都可以隨便撕掉,更何況我們現在這樣的,再者說,我們實力完全不對等,對於他們來說,和我談判,相當於恥辱一樣,我相信他們更傾向於讓我們永遠閉嘴。
這樣一解釋,江大頭就清楚了,趕緊去準備,接下來兩天可能會有事情發生,我打了電話,讓二叔先回去,就說我有事情要做。
「你在擔心家人」幾個小時後,蘇梔給了我兩個傢伙,一個是電擊槍,主要用在偷襲,加強版的只要兩秒鐘就可以把人電暈,另外一個就說一把短劍,用於正面防禦,一直用桃木劍,對於打鬥來說太吃虧了。
「他們沒什麼底線的,誰知道呢」我回答道,確實擔心他們用家人威脅,不過想想,他們應該隨便不會這樣做,除非是能保證對我們一擊必殺,要不然就是徹底撕破臉了。
「小心」蘇梔回答道,她也是一樣,那份資料里,她的資料也是很齊全的,除了國外的那些經歷外,國內的情況門清。
我點點頭,隨後大家安頓下來,就在賓館裏住下,等待神教打上門來。
半夜,我從打坐中醒來,看見四周一片寧靜,看來神教並沒有選擇在今天攻打,頓時準備去睡覺,我現在修為還不夠,不能以打坐代替睡覺,如果能夠做到那種程度時,我的修為又將提高一個層次。
然而今天躺下之後卻怎麼也睡不着,忽然的感覺有些心煩意亂,我翻身坐了起來,可是一起身,頓時嚇了一跳,因為我發現床前有一個人影,影影綽綽看不清楚。
我靜心凝神,卻發現那人是孫詠。
「孫詠,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大吃一驚,連忙問道。
我心裏驚懼異常,孫詠失蹤了快一年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那個吳炳榮送來的?可是能這樣無聲無息的送來,他還不如幹掉我呢,還是說做夢,可也不對啊,修者無夢,除非是有什麼警示。
「小陽。」我還在思索,突然一句聲音又是想起,我一回頭,臥槽,舅公竟然在我旁邊。
「不對,不對,舅公明明在國外養病,怎麼會在這裏」我現在已經有點驚慌,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啊。
「小陽。」又一句呼喚。
我一回頭,「轟」感覺腦子裏被轟炸了一番,因為這下我看見的是我爺爺,這都多久沒有夢見我爺爺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有些顫抖的伸出手來,準備掐指一算,推演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了。
「噗」可是我剛一算,喉嚨一甜,就噴出一口鮮血來了。
「怎麼可能」我驚呼,六爻,梅花易數這些我都學過,沒能精通,但也算入門,怎麼可能一砰就反噬了。
我再也呆不住了,穿起衣服,提着包就衝出了門去,蘇梔住在我旁邊,我去敲門,可是一敲,門就打開了。
「蘇,蘇梔?」我走了進去,可是當我看見蘇梔時,卻是顫抖起來了,因為我看見蘇梔渾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眼睛睜得大大的,已經是死去的模樣。
「蘇梔死了,是神教做的?」這是我第一反應。
「江大頭」我又想到了他們,他們住在我另外一邊,我立馬沖了進去。
「噗嗤,噗嗤」可是一進門,我去看見江大頭和亮子兩人拿着刀在那邊互捅,一刀一刀的往對方身上捅着,看見我,還裂開嘴笑,一笑,嘴裏就湧出鮮血來。
「不。」我大叫一聲。
我覺得頭開始疼起來了,好像有人在扯着我的神經,這不可能,他們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神術,能做到這點,之前我在打坐,五官六感放到最大,要是他們施展什麼法術,我應該馬上能夠感覺得到的,怎麼會這樣呢。
「周陽,救我。」就在這時,我聽見蘇梔的聲音,我一回頭,蘇梔已經站起來了,臉上依舊是那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可是她的聲音卻是在哀求。
我的頭更疼了,但是我忍着,我要走過去檢查一下蘇梔,她這死了又爬起來是詐屍了還是被人操控了。
我哆哆嗦嗦的打開手裏的背包,我要拿符篆法器。
可是背包還沒打開,我卻感覺肚子一疼,低頭一看,看見了我肚子上有一把刀,那刀把上的手,竟然是蘇梔的手。
「砰」我已經腦子一片空白了,下意識的用背包推開了蘇梔。
「周陽,救我」此時,江大頭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我回頭,看見江大頭嘴裏全是血,一直在向我呼救,可是他手上卻是拿着刀的。
我用盡了全力,猛然的跳起來,一腳把江大頭踢開,劇烈的運動扯動了肚子上的傷口,鮮血跟自來水一樣流出。
我連忙用力的捂着傷口,然後沿着樓道向外逃去,我不知道這賓館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這絕不是真的,一定是有人在搞鬼,甚至還有可能是我的幻覺。
整個賓館又是靜悄悄的,看不見一個人,我稍微冷靜了一些,立馬衝到了樓前我的車裏,然後發動了汽車要走。
「周陽,等我」開始車前,孫詠卻像我招手。
「砰」我一踩油門,撞了過去。
「小陽,是我,等我啊」
「砰」舅公我也撞了過去。
「幻境,這都是幻境」我在大吼,我知道這不是真的。
「小陽,是我啊,我是爺爺」
「去死吧」我猛踩油門,又轟的一聲,撞了過去,然後油門開到最大,最後「轟」的一聲,我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徹底失去了直覺。
………
縣城賓館,無數人在尖叫,無數人在哭泣,也有很多人目瞪口呆,他們看到了什麼,一個瘋子開車撞了很多人,還在自言自語的大叫,有人在哆嗦的報警。
「大人,應該活不了,活着也等着死刑吧」而在賓館的不遠處,冉平扶着渾身顫抖,虛弱無比的吳炳榮說道。
「好,你再追下去看看,別出了差錯,此人的面相命格極為特殊,所以我才不得不用這種手段,可惜了這個好苗子」吳炳榮說道,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無聲無息的以幻術對付一個意志堅定的修道之人,對他來說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是,去年的時候他們不知道怎麼看的,把他給漏了,要是一塊收了就沒這麼多麻煩了,那麼大人,他身邊的那幾個人怎麼辦,是讓他們繼續昏睡還是怎麼樣」冉平又問道,他也是有些佩服,在大人的幻境裏沒有崩潰,還能逃走,這種能力十分的不俗,難怪可以給他們帶來那麼大的麻煩。
「先關起來吧,那海外孫家,也該敲打敲打了」吳炳榮淡淡的說道,冉平立馬答應下來,然後指揮人去做這件事。
數個小時之後晨間新聞報道,某地有一年輕男子疑似吸食毒品產生幻覺,在賓館門前,連撞三人潛逃,現在警方正在追捕之中。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