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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湛卿略施輕功便到了那圍欄處。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在他落地的一瞬,言予淺便立刻注意到了身後的動靜。
在南懷的那三年,她活得戰戰兢兢,每天都如螻蟻一般,就算是最卑賤的奴婢都可對她拳打腳踢。
因此言予淺不得不時刻提防,注意提起精神注意着身邊的動靜。
甚至在睡覺的時候都不例外。
因此她常常會在半夜因一點風吹草動便被嚇得起了身,然後一整夜再睡不着。
言予淺在看見白湛卿的時候微微愣住,她似乎也沒想到會在這碰見他。
「」還不等言予淺開口,白湛卿便先她一步,「我們又見面了。」
「?」言予淺這才反應過來,她如今明明是帶着面紗的,他又怎會看得出來?
言予淺眸中略帶戲謔的看着白湛卿,問道「你怎知道我是誰?你我素未謀面,敢問閣下可是認錯人了?」
此時的言予淺身着一襲白紗衣,渾身透着一股神秘的俠客氣息。
白湛卿心中更覺得她有趣,這人與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她是獨特的,甚至可以說,是別人模仿不來的。
同時,白湛卿也篤定了,這人定不是像她說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宮女那麼簡單。
「若想知道我是不是認錯人了,摘下面紗不就知道了。」白湛卿上前一步,想要摘下言予淺面上的白紗。
幸虧言予淺眼疾手快迅速後退一步,否則今日可就要暴露身份了。
這酒樓剛剛開張,因此許多官員也都慕名而來,而這些官員大都認識她,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堂堂皇后娘娘僅在外開酒樓,到時候整個皇城內都會議論紛紛。
不過言予淺倒是不怕他們議論,她是怕到時候風聲又傳到淮煜瑾耳朵里去,到時候又是扯不盡的麻煩。
而解決這個麻煩的唯一辦法就是——找一個假掌柜來代替她管理這酒樓。
可言予淺在這皇城內又沒多少認識的人,無法找熟人幫忙,於是便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了。
比如說——公開比武招募。
其實比武不比武的倒是小事,最重要的還是要招募一個助手。
要想這酒樓開的順利,言予淺首先得找到一個合作默契的夥伴。置於比武嘛,那只是她隨便想出來的一個法子。
若是以後惹起什麼不必要的事端,那人還能及時出現來保護保護她。
畢竟她可不想為了幾個銀子便丟了性命。
不一會兒,樓下大堂內便響起了一陣敲鑼聲,一位店小二走出來,「各位客官,各位客官,今日本店公開比武招募!贏得魁首的呢,便可當我們淺霖閣的掌柜!替我們主子打理酒樓!待遇那更不用說!今日只要是參加的客官,酒水統統免費!!」
此話一出,就是原本那些不想參加的人也都十分積極了。
畢竟白來的便宜誰會不佔呢?反正頂多不過是挨幾拳罷了。
於是這大堂內一時間十分的熱鬧。
而這麼好的機會,白湛卿自然是不會放過。
「如果我沒猜錯,這家酒樓的真正主子,便是你吧?」白湛卿慢慢湊近言予淺,悄悄地問。
「怎麼說?」言予淺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心中暗道「怎麼這人和淮煜瑾一摸一樣?說話都喜歡湊那麼近。」
「沒什麼,直覺而已。」說完,白湛卿便一個飛步下了二樓。
言予淺看着他自信十足的背影,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人的來頭不會小,並且,今天的魁首或許會是他。
她一看他的武功便知這人定不是平常人。
果不其然,面對數十個招募者,那人一舉便奪了魁。
白湛卿從那店小二手中接過那象徵着掌柜的令牌,又是一個飛步回到了二樓。
「怎麼樣?」他拿着那令牌朝言予淺炫耀。
見白湛卿那得意樣,言予淺忍不住笑,「還不錯。」
白湛卿看着言予淺笑意彎彎的雙眸,忍不住又看迷了眼。
見他這傻兮兮的模樣,言予淺實在是忍不住了,拉着他去了三樓專屬於她的包廂。
走進包廂,言予淺這才把面紗摘下,「閣下真是厲害,僅憑我的身形便可認出我。」
更何況,他們僅僅只見了一面。
可雖只一面,但卻一面傾心。
白湛卿得了魁首,那便是淺霖閣的掌柜了,因此言予淺將酒樓的賬本和管理貨庫的鑰匙統統交給了他。
白湛卿看着手裏的賬本和鑰匙,有些驚訝於言予淺的爽快。
「怎麼?」言予淺看着他輕笑一聲,「後悔了?」
「那定是不會的。」白湛卿緊緊的握住手裏的東西,「你日後就算是跟我要我也不會給你了。」
言予淺挑眉一笑,「成交。」
二人十分默契的相視一笑。
可如今酒樓雖已開業,但平日的管理還是多少有些疏漏,於是言予淺需每日出宮到酒樓來查收閉業時的效益。
因此這齣宮的路徑也是越來越熟練。
嗯牆翻得的也越來越熟練。
「翠玉,我今日還需出去一趟,還是老樣子,你就待在我殿內,有什麼事及時出去通知我便可。」言予淺一大早便通知翠玉。
翠玉面色猶豫道「可是小姐,今日陛下在御花園內宴客,聽說那和親的皇子也會來,您若是不出席是不是」
自從出了上次那事,劉夫人便讓翠玉時刻盯着言予淺,有什麼情況便讓她及時稟報,不讓她家小姐亂跑。
可翠玉平日裏最聽言予淺的話,又怎麼可能當真去稟報言予淺的情況。
於是翠玉一共去了劉氏那兒三次,第一次稟報的是言予淺早晨不起床不吃早膳,第二次是言予淺將那御花園內她娘親辛苦移栽的芍藥給糟蹋盡了。
第三次,也就是昨天,她稟報的是她家小姐偷玩鞭炮將西邊的宮牆根炸出了一個洞。
這些事說出去,翠玉感覺她比言予淺還要丟人。
而劉氏聽了前幾次的稟報都沒什麼反應,只是笑着說她都嫁為人婦了心思卻還如孩童一般。
也就只有在最後一次炸宮牆的時候才將言予淺叫去訓了一頓。
面對劉氏的訓斥言予淺向來是不當回事的,因為她娘親就算再怎麼生氣,也只不過是扳起臉來溫溫柔柔的說她幾句。
她娘親向來是不忍心罵她的。
他們這一家子,一個炸宮牆,一個紅臉訓斥,而淮煜瑾就只能寵着了。
宮牆被炸出了個洞,淮煜瑾便只能派人去補。
可誰知道,言予淺只是想下次出宮的時候方便一些而已。
畢竟一次又一次的翻牆,腿腳總是有些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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