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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持和溫鈺來到流蘇放門外,敲了敲門。一筆閣 m.yibige.com
「誰啊?」流蘇回道。
「打擾一下,我們有些問題想問流蘇姑娘,可以方便一些嗎?」君持問道。
不一會兒,流蘇打開了們,君持二人見狀走了進去。
「二位是什麼人?找我何事?」流蘇問他們。
「是這樣的,我們有個朋友在這裏消失了,身穿黑色衣服,只比我矮一點兒,長得很是英俊,想問下姑娘有沒有見過他。」君持問流蘇。
「我一天見的人沒有幾十幾百,怎麼會知道你說的是誰呢?」光聽君持這樣描述,流蘇也實在想不起來。
「是我唐突了,流蘇姑娘房內可有筆墨?」君持委身抱拳說道。
「自是有的。」
流蘇取來筆墨,君持開始作畫,不一會兒,一幅列斐的畫像就出來了,沒有十分像也有八方像。流蘇一看那畫像就覺得好像在哪見過,但是又一時想不起是在哪裏見過了。
「流蘇姑娘,我朋友就長這個樣子,你可有見過他?」
君持將畫像遞給流蘇,流蘇接過轉身細細觀摩起來。
流蘇慢慢回想,今天她去「救命」醫館,鹿老闆的哥哥當時抓住了一個人,那人好像就這個樣子。流蘇轉了轉眼睛,突然將畫像塞回君持手裏說道
「沒見過,從來沒見過。」
「確定沒見過?」君持問她。
「自然,我還會匡你不成。」流蘇點頭。
「那麻煩流蘇姑娘幫我們留意一下,要是看到她請跟我們說下,我們就住在二樓第一個房間裏面。」君持只得作罷。
「好的。」
君持和溫鈺並沒有在流蘇房裏找到列斐,先前列斐說跟蹤流蘇姑娘,現在流蘇姑娘在房內,按理說列斐應該也在才是。可是他們都來了列斐還沒出來,那必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君持摸着下巴想。
「大師兄,你說會不會是流蘇姑娘剛剛出過門,列斐跟着他一起去了有什麼新的發現。」溫鈺開口道。
「不排除沒有這個可能,可是他也沒給我們留個記號,我們該去哪裏找他呢。」君持一邊下樓一邊自言自語。
二人眉頭緊鎖,在這裏他們並不認識什麼人,想找人問都問不到。
突然,溫鈺像是想到什麼說道「大師兄,你說宋昭禾小拇指突然斷了,會不會也和那家「救命」醫館有關係呢!」
「我們快去看看。」
……
醫館裏面一處房間內,列斐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他閉着眼睛垂着頭倒在一邊。
「將他潑醒!」鹿精開口說道。
鹿老闆拎來一桶冷水,對着列斐迎頭潑了過去。
「唔……咳咳……」
冷水進入鼻子,列斐被嗆得咳嗽起來。他緩緩睜開眼睛,晃了晃神,才看清自己現在的處境。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鹿精問他。
「呵呵……」列斐並不說話,只發笑。
「你笑什麼?」鹿精瞪着他。
「你湊過來我告訴你。」列斐輕聲說道。
鹿精不疑有他,緩緩將耳朵湊過去,就聽列斐說到「老子是你爺爺!」
鹿精惱怒至極,抓住列斐頭髮惡狠狠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鬆開手朝鹿老闆失意了一個眼神。
接着,鹿老闆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根鞭子遞到鹿精手上。
鹿精抓着鞭子,用力抬起列斐濕淋淋地下巴,邪笑着說道「你確定不說嗎?」
列斐將頭扭開不說話。
「好!你小子有種!」
鹿精見他油鹽不進,甩了甩鞭子練了下手,接着一鞭子朝列斐胸口就出現一道裂痕,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啊……」那鞭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打在人身上極痛,列斐頓時痛得大叫。
「哼這可是我們妖市皇室用來處置不聽話的王子的「斷腸鞭」,今日用在你這個卑賤的人類身上,也算你有福氣。」鹿精抱着手臂說道。
「呵……」列斐還想笑,但是那鞭子實在是太痛了,痛得他笑不出來。
「這種滋味怎麼樣?別說是你們人類了,就算是我們妖類見到也得懼怕三分,現在還不肯說嗎?」鹿精又問道。
列斐咬牙,閉上眼睛不回答。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鹿精說完這句又開始甩起了鞭子,列斐痛得從心底發出了嘶吼,待那鹿精停手,數十道傷口綻放在列斐身上,黑色的袍子被獻血染成了一件血衣。
「還不肯說麼?」鹿精問他。
這時列斐已經神志不清了,眯着眼睛只看到那鹿精正蠕動着嘴巴,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鹿精見列斐頭已經垂了下去,正準備給他來最後一鞭子送他歸西,這時,旁邊的鹿老闆制止道「大哥,妖后不是要吃人類的手指麼,正好我們還沒找到下一個目標,何不妨將他兩個小拇指剁下來再殺了他。」
「你說的不錯,你現在就把他的手指剁下來。」鹿精思索了一番,點頭說道。
鹿老闆拿過一把菜刀走到列斐身邊,列斐意識不清被綁在椅子上只能任人宰割。鹿老闆抽出他的手指,就要一刀下去,只聽見一句高昂的「住手!」傳了過來,鹿老闆頓時一驚看向來人。君持趁這個時候使出神諭打在他拿着菜刀的收手上。
「哎喲——」鹿老闆吃痛地將菜刀摔到地上,另一隻捂着傷口痛得全身發抖。
接着君持拉着溫鈺走到身邊,看見他的慘狀連忙呼喚「列斐你沒事吧?」
列斐這時已經徹底暈了過去,溫鈺轉身看向兩隻鹿精氣氛道「你們這兩隻臭妖怪!喪盡天良,大師兄別放過他們!」
君持拿着神諭就沖了過去,鹿精揮舞着鞭子和君持打在一起,電光火石之間,二人轉眼就打得難捨難分。
溫鈺撿起地上的菜刀隔開列斐身上的身子,列斐沒了身子的固定,一下子倒在了溫鈺身上。
「我靠好重——」溫鈺頓時被壓的直不起身來,她一邊努力扛起列斐一邊對君持說道「大師兄你速戰速決,列斐傷的很重!」
君持好似沒聽見一般,兀自專心對付着鹿精,溫鈺決定帶列斐先走。
鹿老闆見自己幫不上忙,看見溫鈺吃力地背起列斐準備離開,他草草地包紮了下手臂,然後衝到就要踏出房門的溫鈺面前說道
「站住!誰允許你們走了?」
「你……你想幹嘛?」溫鈺警惕地看着他。
本來她就不一定能打過這隻看起來精壯的鹿精,現在還拖着個比她還重的男人,那不是更打不過了,偏偏這個時候君持還分不開身。
「受死吧!」鹿精說了一句,就抄起了身邊的一根棍子朝溫鈺沖了過去。
溫鈺見他來勢洶洶,她背着列斐也實在是沒辦法閃躲,於是緊緊閉着眼睛,決定受了這一擊。就在棍子即將打在她頭上的時候,一隻毛球從她懷裏飛了出來。
只見毛球朝對面的鹿精噴了一口火,那鹿精頓時被火光瀰漫了眼睛,棍子頓時被摔在地上。
溫鈺被聲音驚地睜開了一隻眼睛,只看見那鹿精沐浴在火光里,嘴裏大叫着「着火啦!」
那火無論他怎麼撲都撲不滅,接着就被火蛇席捲了整個身體,不過短短几分鐘,就變成了一隻燒焦的梅花鹿。
溫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連列斐都重量都忘記了,過了好久她才開口道
「小羽,你好厲害。」
「一般般啦。」鳳凰用翅膀抹了抹腦門耍酷說道。
和君持打鬥的鹿精從鹿老闆大叫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只是無暇分心,畢竟君持並不好解決。這會兒看到弟弟已經變成一頭烤鹿,氣得火冒三丈。他使勁推開君持,跑到烤焦的鹿旁邊。
鹿精摸着渾身發散這烤肉味的弟弟,眼淚掉了下來,接着只見惡狠狠看向鳳凰說道「是你!狗東西我要殺了你!」
鹿精說完就朝鳳凰發起了進攻,鳳凰個頭小長得胖,身體卻非常靈活,它撲騰着翅膀在鹿精面前飛來飛去,偶爾沖他做個鬼臉。
鹿精氣的心臟病都要出來了,看得見打不着,着實可恨。
「好了不跟你玩了,既然你這麼想他,不如我送你下去陪他吧。」鳳凰說完又朝鹿精噴起了活。
「三昧真火?」鹿精定睛一看,頓時被震驚到了,他身手敏捷地躲過了鳳凰的攻擊。
「喲還知道躲,看來你比他聰明一點嘛。」鳳凰看他躲過攻擊讚許道。
「哼這次算你們走運,殺弟之仇,不共戴天。」鹿精見到那三昧真火心裏有點畏懼,放下狠話就帶着另外一隻鹿精的屍體遁地不見了,只留下一陣烤肉的氣味。
就在溫鈺和鳳凰擊了個掌慶祝自己打了個勝仗的時候,君持走過來,他死死盯着鳳凰。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個……它真的就是一隻寵物而已。」溫鈺開口解釋道。
顯然這個解釋君持並不接受,只見他還是死死盯着鳳凰等它開口。
「我憑什麼告訴你?」鳳凰本來就不喜天都峰那群人,要不是看在溫鈺的面子上,或許早就和君持打起來了。
「你——」
「好了好了,大師兄,小羽它真的沒有惡意,你看剛剛要不是它我早就死了,我們都應該感謝它不是嘛。」
見君持正要發火,溫鈺趕緊開口打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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