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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西陵把游玉歲重新放回了床上,&bsp&bsp然後將被子還在游玉歲的身上,隨後便準備起身去關窗戶。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是下一刻,霍西陵的衣袖就被游玉歲拉住了。
「你要去哪兒?你是不是又要丟下我了?」游玉歲的聲音里充滿了倉惶與害怕。
霍西陵不得不轉過身坐在床邊對游玉歲道「殿下,&bsp&bsp我不會走的,外面在下雨,&bsp&bsp我去把窗戶關了,好不好?」
「你別離開我。」游玉歲抓住了霍西陵的手道。
夢裏有好多死去的畫面,他怕霍西陵一離開自己,&bsp&bsp自己就和他生離死別了。
「可是不關窗戶,雨水會飄進來,&bsp&bsp殿下會生病。」霍西陵輕聲道,「這樣吧,&bsp&bsp我先去把蠟燭點上。」
「好。」游玉歲放開了霍西陵的手。
很快,霍西陵便將離他們最近的一盞燈點燃,&bsp&bsp在微弱的燈光里,游玉歲看見了霍西陵的身影這讓他感到一些安心。
隨後,游玉歲的目光便一直跟隨着霍西陵,看着他將一扇扇被狂風吹開的窗戶關緊,&bsp&bsp此刻游玉歲只覺得外面的雷聲再大他也不害怕了。
霍西陵在關完窗戶後又將其餘幾盞燈點亮,&bsp&bsp室內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了,&bsp&bsp游玉歲看霍西陵看得越發分明,&bsp&bsp而霍西陵額頭上的傷口也藏不住了。
「是我砸的對不對?」游玉歲忍不住伸出手去碰霍西陵的額角,&bsp&bsp那裏有一道細細的傷口。
「對不起,&bsp&bsp都是我不好。」游玉歲既心疼又自責。
「殿下我沒事,&bsp&bsp我已經讓太醫看過了,&bsp&bsp過幾日就好了,&bsp&bsp不會留下疤痕的。」霍西陵捉住游玉歲的手道。
「那就好。」游玉歲喃喃自語道。
「睡吧,&bsp&bsp我陪着殿下。」霍西陵說完便把游玉歲重新塞進了被窩裏,隨後自己也脫鞋上床陪着游玉歲。
「不要突然離開我,明天早上醒來我要看見你在我身邊。」游玉歲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霍西陵有些無理取鬧地說道。
「好。」對於游玉歲的任何要求,霍西陵都會無條件滿足。
總算,游玉歲在霍西陵的注視下閉上了雙眼,然後將自己團成一團蜷縮在霍西陵的懷抱里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游玉歲才從床上醒來,一睜開眼睛就覺得很痛,而霍西陵則是拉開他的手道「別碰,我讓福寶拿個雞蛋來。」
昨日游玉歲幾乎是哭了一整天,現在眼睛正是腫痛的時候。
「你還在啊?」游玉歲從床上坐起來看着霍西陵道。
現在已經過了東宮守衛訓練的時間,然而霍西陵卻還在這裏。
「答應殿下的事自然要做到。」說完,霍西陵便下床為游玉歲倒了一壺涼茶。
涼茶入口很好地緩解了游玉歲喉嚨里的乾澀感,這個時候福寶公公正好捧着兩個雞蛋走進了房間。
看着霍西陵和游玉歲在一起的模樣他便露出了笑容道「和好了就好,和好了就好。」
說完,福寶公公便將那兩個剝好了的雞蛋拿給霍西陵,讓他給游玉歲敷眼睛。
福寶公公看着游玉歲的兩個眼睛忍不住笑道「哭得像個小核桃似的。」
話音落下,游玉歲便打了一個噴嚏。
福寶和霍西陵瞬間警鈴大作,一個跑去找崔太醫,一個留下來照看游玉歲。
游玉歲看着這一切……倒也不必如此慌張。
不過片刻,福寶便帶着崔宴從太醫院回來了,只聽見福寶道「崔太醫你快看看,殿下他是不是得了風寒,今早便在打噴嚏。」
崔宴……不是我說,你家殿下身體是真的很強壯,這大夏天怎麼可能風寒了呢。
直到崔宴看見了游玉歲現在的模樣,只見游玉歲是雙眼紅紅,鼻頭紅紅,看起來可憐兮兮,時不時還打個小噴嚏。
崔宴沉默了一下,默默收回了剛才在心裏說的話。
「東宮怎麼養了一隻兔子。」崔宴走近游玉歲忍不住打趣了一下。
「閉嘴,看病。」游玉歲呵斥道。
崔宴……行吧。
接着,崔宴便將手搭在了游玉歲伸出來的手腕上。
過了許久,霍西陵開口問道「殿下如何了?」
「憂思過度傷了心神,昨夜大雨寒氣入體,你們誰氣他了?」崔宴開口問道。
一旁的霍西陵開口道「是我。」
「我開些藥,好好養着,萬不可再氣他,不然好好的人都要折騰壞了。」崔宴說完便讓福寶拿出筆墨紙硯開了一副方子。
福寶接過便去抓藥熬藥去了,崔宴見現在沒課自己的事便也離開了。
一時間,房間中只剩下了游玉歲和霍西陵兩個人。
「殿下,我……」霍西陵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千言萬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說。
然而游玉歲卻是將雞蛋塞到了霍西陵的手裏道「給我敷眼睛吧。」
於是兩個人默契地不再說話,靜靜地敷着眼睛。
那邊福寶公公很快便將崔宴開的藥煎好送到了房裏來。
「殿下喝藥吧,崔太醫和奴才說了不苦的。」福寶公公看着游玉歲輕聲道。
「好。」游玉歲心裏知道給崔宴膽子他也不敢故意給他苦藥喝,於是一口氣便將這碗湯藥喝完。
因為這藥里有安神的成分在,游玉歲剛喝完沒多久便困了。
可是游玉歲頭雖然像小雞啄米一般不停往下點,但是始終不肯閉眼睡覺。
於是,霍西陵開口道「殿下睡吧,我一直在這裏。」
「沒有孤的命令,你不許走,不許離開孤半步。」游玉歲霸道又強硬地命令道。
直到看見霍西陵點頭,游玉歲才放心地睡過去了。
這邊游玉歲睡得香甜,而那邊游奉雲卻是發了大火,游玉衣身為燕王居然無故缺席早朝,這讓游奉雲大怒不已。
在朝堂上的大皇子一黨只能替游玉衣辯解道「可能是燕王殿下病了。」
只見游奉雲冷笑一聲道「病了便可以不派人前來告假嗎?這麼大歲數這點規矩都不懂嗎?還是說不僅他病了,連燕王府的下人全都病了?」
大皇子一派被游奉雲呵斥得不敢抬頭,三皇子一派則是暗地裏偷笑,甚至要求嚴懲燕王。
最後,游奉雲看了一眼老邁的蘇相最終沒有下手削游玉衣的封邑,而是罰了游玉衣半年俸祿。
「行了,退朝吧。」游奉雲直接宣佈道。
隨後,他便帶着自己的人徑直離開了宣政殿。
等他離開後,群臣們不由討論燕王殿下為何沒有出席早朝,若是病了也該有下人前來告假,怎麼連個告假的下人也沒有。
在場的群臣中只有謝檀知道游玉衣沒有來的真實原因,恐怕李夕月已經將諸芳丸用在了游玉衣的身上了。
燕王府中,游玉衣和李夕月翻鸞倒鳳了一晚上,正是精疲力盡的時候,無論下人怎麼叫都叫不醒。
李夕月自然由着他在床上躺屍,至於游玉衣要去參加的朝會,那和她有關係嗎?
果不其然,還沒有等游玉衣睡醒,皇帝處罰他的聖旨便下來了,罰了半年的俸祿。
旁人覺得這個懲罰可很小,但李夕月卻清楚得很這個懲罰對燕王府的打擊卻很大,畢竟現在的燕王府沒錢,一切都是靠燕王能夠領到的俸祿進行運轉。
這下俸祿沒了,燕王府的運轉也成了難題。
被聖旨驚醒的游玉衣看向了一旁的李夕月忍不住掐着她的脖子道「賤婦,你竟然害我。」
李夕月聞言毫不意外,畢竟游玉衣就是這樣一個人,犯了錯誤從來不思考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只會將原因推給別人。
只見李夕月哭得梨花帶淚,她用無限悲楚的語氣道「殿下,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今日我本想叫您起床的,可是……」
說着,李夕月的眼淚便如同斷線珍珠一般落了下來,讓人我見猶憐極了。
游玉衣想到昨晚那副酥媚入骨的身體和溫柔似水的柔情,一時間也捨不得動手打李夕月了。
「都是那嬤嬤讓我不要吵着殿下,她是母妃身邊的人,我哪裏敢……」
接下來的未盡之言,李夕月不用說,游玉衣也知道了。
自然是李夕月在上朝之前便叫了他,結果被那嬤嬤呵斥便再也不敢叫了,以後便是他延誤早朝,被罰了俸祿。
「讓那嬤嬤去外院伺候。」游玉衣開口說道。
處理完那個老嬤嬤後,游玉衣又苦惱起了今後王府的用度,要知道他捐了封地一年的稅收,又沒了俸祿,手裏根本沒錢。
這個時候,李夕月出言道「臣妾的的嫁妝里還有錢,維持王府一段用度不礙事的,旁人也不會知曉。」
游玉衣對李夕月的善解人意滿意極了,於是拉着李夕月又要雲雨一番,而李夕月卻道讓他先用早膳,用完了隨意怎麼玩。
游玉衣只覺得李夕月處處為自己着想,看來是學乖了,知道自己依靠的人只有他了。
然而,在游玉衣不知道的時候,李夕月有朝着自己的肚臍塞進了一顆諸芳丸。
什麼濃情蜜意溫柔小意,都是她用來報復的手段罷了。
而在莫珊珊那邊,丫鬟聽見燕王為了王妃誤了早朝,現在又和王妃玩了起來的事忍不住呸了一聲「堂堂王妃,什麼狐騷媚子的做派,要這麼多雨露不知道做什麼,不過活該不能懷孩子。」
在一旁做針線活打發時間的莫珊珊看向侍女道「你說什麼?」
婢女知道自己失言立馬低下了頭,而莫珊珊卻是不依不饒地追問。
「你剛剛說什麼?」
「要這麼多雨露不知道做什麼?」
「下一句。」
「活該不能懷孩子。」
莫珊珊盯着她,然後問道「王妃為什麼不能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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