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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趙田博的住處出來,于小惠依舊走着。一筆閣 m.yibige.com夜很靜,突然一輛車停在了她的眼前。一個中年男子搖下窗玻璃「看着像你!」
于小惠認識,是民天酒業的老總劉天石。大街上,意外遇到劉天石,于小惠感到驚喜。那年,他曾通過于小惠從澳洲買了一萬件紅酒。
劉天石「你這是上哪?」
于小惠「回家。」
劉天石「你一個女孩子,單獨走夜路,不怕被別人劫了」
于小惠「不怕。」
劉天石說「還是小心些好,最近市里發生了多起搶劫案。上車吧,我送你。」
于小惠沒客氣,上了劉天石的車。于小惠看到劉天石仿佛比原來胖了些。
劉天石見于小惠看着自己「是不是感到我肥頭大耳了。沒辦法,年齡到了,一個勁地長肉。」「你不是在澳洲就業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探親?」
于小惠「不是。回來創業。」
「想好幹什麼了?」
于小惠「沒想好。」又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殘酷。」
劉天石「哈哈哈」笑着「你這是哪跟哪啊,還沒開始,就談現實有點早。」
劉天石「這樣吧,你再給我進一批紅酒吧,就上次那種,顧客反應很好。這次多進點,我拿出一部分放酒窖里存着。」
于小惠沒想到黑燈瞎火地就撞上一筆生意,就滿口答應着「謝謝劉總照顧,你就是我的貴人。這樣吧,我請你到前面店裏去喝杯酒吧。」
劉天石「現對現啊。」
兩人直奔天橋酒館。
天橋酒館,在天橋一角。是一家大長條的館子。人們上下天橋都從這裏經過。酒館賣酒,也賣麵包、冷飲。
于小惠帶劉天石進了酒館,見裏邊幾排高腳桌、高腳椅,也有幾個隔開的單間。單間沒有完全封閉。
酒館裏挺熱鬧,比街上熱鬧。于小惠找到靠裏邊牆角的位置,邊擦着桌子,邊說「讓你這樣的大老闆到這小地方,不習慣吧。」之前,於婉瑩帶于小惠來過。年輕人感到這裏不錯。她們喜歡這裏的熱鬧。
劉天石「沒什麼不習慣的,我還在平房開過魚館呢。」
兩人剛坐下,就有一個服務生過來問喝點什麼?
于小惠「我喝杯加冰的威士忌」,「劉總,你喝什麼?對了,你喝了酒就不能開車了。」
劉天石「不要緊,找代駕。我也喝威士忌,不加冰。最近,胃不好。」
兩人剛剛端起酒杯,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端着酒杯走了過來「這不是劉總嗎?」
劉天石看到對方臉已喝得紅若桃花,一雙杏眼瞅着自己,又看向于小惠「劉總,也不介紹一下,這個美女是誰啊。」
劉天石「一個朋友。」
過來的這一位,人稱甜姐。
甜姐「原來,劉總喜歡這樣的啊。」
劉天石「上次的事,對不起啊。」
甜姐「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要不要繼續玩玩。」
兩人像打啞謎,于小惠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坐在那裏很不自在。
于小惠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劉總,你有事,我先走了。」
劉天石「好。」
甜姐「別走啊,你要不要看看我們怎麼玩的。」
于小惠裂嘴一笑。
原來,上次劉天石和朋友在一家酒巴喝酒,一伙人,喝了紅酒喝白酒,喝迷糊了,喝得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就像有一個單位參加活動點名,點名者喊到一個名字「蘇午七」,沒人應,他又喊「蘇午七,蘇午七來了沒有?」,他忽然恍然大悟「噢,是我啊。」蘇午七就是他自己。
那天,他們酒喝到度數了,準備散場了。甜姐突然站了起來,指着一幫大老爺們你們服不服?誰不服,再和我比劃幾杯。
大家都說「不行了。」
甜姐「男人哪有說不行的。」
這時,劉天石站了起來「倒上。」
甜姐「倒上可以。如果你喝不過我,要當眾親我一口。」
大家一陣起鬨。
劉天石喝也不是,不喝已經像跳水運動員似的站在了跳台,總不能說,我不敢跳吧。心想,我從年輕時,就在魚館陪客人喝酒,還沒有幾個喝過自己的,難道還喝不過你一個女人?!於是和甜姐對喝了起來。
沒想到這女人真能喝,一杯又一杯,不知道酒都喝哪去了。劉天石實在喝不下去了,說「我去趟洗手間。」
甜姐一把沒抓住他,劉天石趁亂逃了。
甜姐「這次,我們怎么喝?」
劉天石「我真的喝不了。上次把胃被喝壞了。」
甜姐「不喝也行,你現在就親我一口。」
劉天石「你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想嫁給你。」
甜姐有老公,但還是到處招男人。
劉天石「哈哈」兩聲。
甜姐「你笑什麼?我暗戀你好多年了。」
劉天石經歷了多少風浪了,什麼事沒見過。如果那天與她喝酒的不是他劉天石,而是蘭天石、羅天石,還不是照樣要親一口。就說「想弄點錢吧。」
一句話打到了甜姐的臉上,甜姐端着杯子走了。
果不其然,後來,大家都了解到,誰跟她上了床,誰就被她訛上了。
劉天石酒沒喝「我們走吧。」
于小惠「劉總,不好意思。」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個插曲。將來,你開始做生意了,遇到的事,比這複雜的多了。」「做生意和做人一樣,該做的做,不該做的不要做。與人交往,該沾的沾,不該沾的不要去沾。」
于小惠「以後,還請多指教。」
劉天石「我一個土包子,能指教什麼。不過,我可以介紹朋友給你認識。做生意少不了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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