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英的電腦中,竟然有一段沖天雀跳艷舞的視頻,她靈活的像一條蛇,分毫看不出有三十歲。
不得不說,上天對於沖天雀的垂青比絕大多數女子多。然而她卻利用這些條件犯罪。
美麗的舞姿忽地停住,頗有意猶未盡的感覺,看來沖天雀為了誘惑梁九英,送了不少乾貨。接下來她走向背景中的鋼琴,演奏了一首亡靈序曲,流暢的音符,燃燒的激情,我們仨把這段「賞心悅目」的視頻看完,對沖天雀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她不僅有天生媚態,竟然還多才多藝,不禁為她感覺到惋惜。
第二段視頻里沖天雀彈奏了一首更為經典的地獄進行曲,這是不少男人早期的回憶。因為它是那個年代大火的遊戲紅色警界的背景音樂之一。
我玩過,蔣天賜和寧疏影也玩過。
「唉,有的人真的嫉妒不來。」林慕夏關掉了視頻,她感慨萬千的道:「沖天雀為什麼要犯罪呢所用的方式還把自己毀的如此徹底。」
確實,華夏傳統的思想註定了沖天雀的所作所為讓人唾棄,性是一個隱晦的詞眼,並不像境外有些地方那樣開放。
我們懷疑沖天雀之前受到過刺激,因此痛恨男人,憑個體遷怒整體,變本加厲的進行報復,直到榨乾致死不過她與d組織內部的人發生關係,並沒有過激的行為,因此兩點相互矛盾,難道自己方的男人就手下留情了
當然。這是我們的主觀猜測,一切得等抓住沖天雀才能下定論。
縱觀沖天雀歷來犯罪的記錄,沒到案發時,根本捕捉不到她的行蹤。01到03年期間。還是趙無敵發現沖天雀作案的對象是民工,才臥底湊巧遇見沖天雀的。聰明的人不可能讓自己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兩次,因此現在暫時沒有針對性的策略。畢竟返回華夏的沖天雀目前只做了一次案子,職業還是多樣化,滿足了她自己的同時,還一箭雙鵰的為d組織撈到了一億資金
擔心d組織近期有大規模的計劃,老爸和市局一哥暗中安排全城的警力處於全心警戒狀態,以免大意讓d組織鑽了空子。
我猜到一種可能,擰緊眉毛道:「現在沖天雀的案子如果後續,是不是每次都將有千面安排」
「照你這麼說沖天雀的行蹤更是難以捕捉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下次作案的時間,所以就沒有像過去那樣在死者們的肚皮留下線索」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
寧疏影眼中閃過一道流光。「千面,已經和他打了三四年交道,真想看一下他本來的面目。」
「千萬別說他根本就沒有臉,因此才習得易容術和擬聲術。」蔣天賜甩了甩大腦袋,他憨乎乎的道:「我家史上有過記載,古渤海國有人能幻化千萬張臉,卻唯獨自己沒有臉皮,最終由於幻臉的材質過敏而死。他生前利用能模仿別人而數次立下大功,渤海王親自對其厚葬。」
「這」我愣愣的道:「倘若因為也因此而死就好了,到時候將不戰而勝。」
「凌宇,你錯了。」林慕夏分析的道:「千面突然死掉固然是好事,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d總組織派來一個更兇殘的頭子來領到d組織,俗話說新頭上任三把火,將引起怎樣的後果我們已經和千面算是小打小鬧的周旋了數年,雙方還在互相的試探中,他們d組織稍微厲害點的角色出來一個便隕落一個,讓千面有了很深的顧及,故而他才沒有太肆無忌憚。」
我意念一動,似懂非懂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沒有把天南d組織連根拔掉的時候,千面還是活着的好」
「對的,是這個理。」林慕夏笑了笑,她把空的塑料碗仍掉,「大家忙活了一天,都很累了,先休息休息,等裴sir回來看看他怎麼說。」
她推開門去了林婉婉的辦公室。
蔣天賜和寧疏影不懷好意的向我投來視線,盯我心裏發毛。
「姐夫,魔鬼式訓練,不能斷啊。」寧疏影嘴角撇了撇,他打趣的道:「希望有生之年,能被你真真正正的打倒過一次。」
「姐夫越喊越順了。」我笑兮兮的說完便轉身想跑。
沒想到蔣天賜一探手抓住我脖領子,把我像提小雞一樣提到了建築頂端,寧疏影強行命令我熱身五分鐘,便開始和蔣天賜聯手朝我「施虐」。
這一次我的持久力比較強,甚至還還了寧二貨共五拳,雖然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創傷,不過我心中蠻爽的。至於蔣天賜,我懶得打他,因為打他時疼的是自己,他的皮肉可謂是硬如鐵板。
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我被蔣天賜提回休息室。斤夾溝號。
林慕夏可以光明正大的塗藥了,她搞完站起身道:「好好休息,裴sir回來了,我和他探討下案情。」
她前一腳離開,接着林婉婉便推門而入,笑而不語的看向我。
我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了婉婉難道你有喜事」
「嘿嘿」林婉婉真誠的笑了笑,「恭喜你哦,找到了相愛的人,我祝福你和姐姐。」
說句俗套的話,往事如煙,隨風飄散。
我心中唏噓了一陣,便坦然的道:「你也一樣哦,還沒能好好的祝福你一下。」
「謝謝。」林婉婉溫笑着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這片空間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靜靜的掏出煙,心想有段時間沒記接手的案子與瑣碎的事情了,等回家一定續入時間膠囊,因為我想留住這飛逝的時光。
傍晚時分,我恢復了體力,起身來到辦公室,見林慕夏、裴奚貞在下象棋,我翻了個白眼說:「不是探討案情嗎」
「卡住了,陶冶下情操。」裴奚貞的瘸腿一晃一晃的。
「不用你翹二郎腿,小心一條腿粗一條腿細。」我站在林慕夏這邊為其助陣。
寧疏影和林婉婉,蔣天賜早已下了班,林慕夏是專門等我才把老狐狸拖住的。
一局結束,雙方半斤八兩,我這邊棋勝一招,裴奚貞鬱悶的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部門。我駕車送林慕夏回了家,結果林憶正氣沖沖的等在小區門前。她沒有像三年前棒打我和婉婉時那樣的強硬態度,只是敲開我的車玻璃,道了句:「小子,你很行」
林慕夏在一旁聳了聳肩,便和林憶一邊撒嬌一邊離開,她朝我暗中打了個ok的手勢。
我返回了逐鹿小區,洗完澡準備睡覺時,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斷命老人打來的,他主動打電話我只感覺沒好事,尤其是情劫在即。我悶沉的道:「這大晚上的,老斷,你想跟我談談人生嗎」
「凌凌,別這麼酸啊。」斷命老人也是極為悶沉,他停了數秒說:「大可放心,這次不是為了情劫聯繫你的。竹葉紅回鳳港村了,她派了一個村民來我的鋪子說讓咱們把凌子佩、竹慕婉送回鳳港村住半個月,老朽心中實在不舍啊嗚嗚娘想孩子,合情合理,我這段時間一定寂寞的要死。」
你能想像一個見慣無數大場面的老頭竟然哭的如此委屈嗎
我翻了個白眼道:「老斷,旁的不說,你的哭聲我已經錄下來了,等到時候給子佩和慕婉聽。」
斷命老人的哭腔戛然而止,他催促的道:「你個沒良心的,趕快來三清街接我們,一塊送孩子們到鳳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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