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回這位大人的話,我並不知道我家的少爺做過什麼錯事,並且他也不是個大惡的人,所以我交代不了任何的事。大筆趣 www.dabiqu.com」小菁回道。
沒有擺平剛才的老頭,就連眼前的小丫頭片子也不為自己所動,鼠軍師頓時大怒,狠狠地吩咐:「給我押回去。」
再看趙貞與龍佩雲這邊,兩人低調地走過兩條街,卻見前方有兩名胡兵守着,對路過的人一一查視。
趙貞說:「前邊有人攔着,我帶你走另條路。」
龍佩雲說:「怕什麼,我倆直接走過去,有阻攔的直接干翻他們。」
趙貞真怕龍佩雲和前邊胡兵幹起來,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走,「你乾的過一個,干不過十個。」
龍佩雲說:「十個也不是沒可能,我倒是真想試試一次打十個人。」
趙貞說:「那你乾的過十個,干不過一百個,你在這鬧出動靜,附近的胡兵都趕過來了,還有你別講話了,跟着我就行。」
帶着龍佩雲又換了條路,卻見到前方又有三名胡兵攔着,趙貞就奇了怪了,平時這胡兵白天巡邏都是散散懶懶的,怎麼今天有不少都定點守着路口。
只得繼續換道,拉着龍佩雲繼續走回頭路,但卻在前方見到了一個攔路人,這還是個熟面孔。
就是那個身材肥胖,長得極為醜陋的金姓把總官,回想起之前這人對自己做的猥瑣動作,趙貞不由得噁心。
但後有胡兵,只能裝作沒事人一樣向前接着走,趙貞還在心裏排演,在經過那人時,他會不會認出自己,和自己打招呼,又或者再做些不得體的動作,到時自己是該回應他,還是裝作受到驚嚇趕緊跑開。
在經過金把總時,果然和趙貞想的一樣,金把總眼睛一直放在趙貞身上,突然金把總一手按在趙貞肩上,趙貞就要裝作受到驚嚇跑開,但卻被肩上那隻手用力一拉,整個人都失重摔倒在地上。
龍佩雲見到旁邊趙貞被拉倒在地,反應也是極快,先是與金把總拉開些距離,以防自己也被他拉倒,再衝刺向前,拳頭直接往他臉上招呼上去。
金把總可能敏捷度不是很大,硬是用臉吃下這一拳,但在吃拳的同時也扇出一個巴掌拍打在龍佩雲頭部。
金把總的臉吃了這一拳,只有受拳的那一小塊地方瘀血紅腫,而龍佩雲吃了這一巴掌,整個人都感覺暈暈的。
金把總又抓住龍佩雲的手腕處,用力一扭曲,只聽見龍佩雲一尖叫聲,隨後就跪倒在地,另只手握在受傷的右手腕上,疼痛地眼淚水都擠出幾滴來了。
不知金把總這樣廢龍佩雲的手腕,是不是在報復剛才的那一拳。
很快聽聞動靜的附近胡兵也趕了過來,團團圍住兩人。
趙貞以為這金把總剛才是要調戲自己,才鬧出這樣誤會,就喊道:「大人,怎麼無緣無故這樣做!」
金把總並非看見趙貞臨時起興,也是受命來捉拿他,就一隻手提起趙貞,說:「上頭有事盤問你。」
再看小菁這裏,那兩被派出尋找趙貞的胡兵,見到要找的人被金把總給捉住後,又去找鼠軍師復命。
在半路上見到鼠軍師,就向他說明了剛才趙貞已經被抓着了,鼠軍師見目的已經達成,再為難這押着的一老一小也沒意義,就讓馬五馬六給兩人鬆綁。
馬五馬六怎麼會樂意,到嘴的白天鵝怎麼能飛走,齊聲說:「軍師,這怎麼行呢,這女的可是同罪的要犯,我們還要回去盤審她哩。」
剛才就對馬五心存怒氣的鼠軍師,見馬五再次頂撞自己,毫不猶豫地賞賜他一個嘴巴子,又轉臉面向馬六,問:「怎麼,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馬六隻得照做,先是為吳伯解開了繩索,又為小菁解繩,才解開繩索,小菁就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吳伯知道這是剛才聽見了趙貞被抓住導致的,趕忙扶起小菁。
那馬五馬六對這也不聞不問,跟着鼠軍師回將軍府了,吳伯攙扶着差點暈厥過去的小菁往趙府回去。
趙府,趙老太爺也焦急不安地坐在狄花屋裏,剛才發生的事狄花也已經知道。
狄花問:「難道是我們出城的事給胡蠻知道了?可是這知道了也不會鬧出這麼大動靜就只抓一個趙貞,府里其他人怎麼沒動。」
趙老太爺說:「狄大人,你可有所不知,貞兒在一月多前要出過一次城,那次途中遇上兩胡人密探,幸得列祖列宗保佑,沒遭到毒手,還將那兩胡人探子的頭給帶了回來。」
狄花摸着下巴說:「原來是殺了胡蠻的探子,那這事可就危險了。」
即使是平日雲淡風輕的老太爺,遇上了關乎到寶貝孫子性命的事,也變得焦急萬分。
狄花說:「老太爺你放心,我既然受了趙大人的託付,那肯定會將趙貞安然無恙的送到京城,接下來我也得留在這了。」
狄花也覺得奇怪,在安定縣城沒被胡人攻佔前的幾日,京里的趙大人就託付自己去接他的兒子了。可是直到自己離開京城時候,也沒聽到宮裏有什麼動靜。
難道是有人膽大妄為到連這樣的軍國大事也敢瞞着聖上,還是聖上早已知曉,但是沒有作為呢?
狄花趕緊揮散腦中這大不敬的想法,聖意豈是自己這樣的鷹犬爪牙能隨意揣測的?
趙老太爺也曾任為京官,食過上代皇帝的俸祿,所以與現任京官狄花同處一室時候,總有些關聯着朝堂上的話聊聊,可今天問完剛才一些話後,卻沒像往常一樣再閒聊上幾句就離開了。
京城中,一門楣上牌匾為《乾元觀》的殿裏。
一看面容像是三十歲出頭,頭髮卻花白的道士模樣打扮的人,手中拿着幾張青詞紙,一張張地扔在點燃着的火銅盆中,嘴裏還一直念叨着叫人聽不懂的咒語。
說來也奇怪,這大夏天的,殿裏也沒擺放上大塊的冰塊,周邊上的人也都穿着單薄的衣服,卻唯獨這人穿着一身厚重的棉道服,但看臉部表情,卻沒有絲毫的不適。
這件布制的道服除了胸口處有一大大的太極圖,再無別的裝飾畫。
待將手裏的青詞紙都燃完後,才來到一巨大未上漆的松香木椅上,躺靠下來。
很快,身邊負責伺候人的人,也搬來一矮小的木凳,放在這道士對面人的面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