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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筆硯閣 m.biyange.com
王府大門上掛着兩個紅火的大燈籠,幾個護衛在外面來回巡街。
馬車進了府,蕭流雲和鍾大打過招呼,隻身往內宅走去。
院子內光線昏暗,秦可卿用過晚膳,坐在床榻上和三個丫頭說着閒話。
話里話外都離不開蕭流雲這個人,直到寶珠一臉好奇地詢問北涼王府內的情況,才算岔開了話題。
「夫人,王府內王爺和世子殿下,還有別的人嗎?」
寶珠扳着手指,小腦袋裏不停回想着以前聽到的下人間的談話,然想了許久,都沒想出第三個人來。
北涼在大部分京城人眼中一向是蠻橫,貧苦的形象,除了所屬勢力不同,與漠北幾乎沒什麼區別,因為距離遙遠,還間雜着一些神秘的色彩。
尤其是處於深宅大院中的姑娘丫鬟們,她們或讀書,讀的也都為詩詞歌賦,對於歷史兵法卻知之甚少。
或許聽說過北涼世子的花邊新聞,但對於遠在天邊的北涼王府就不怎麼了解了。
雖然寶珠等人住進了府內,對於王府的情況也是兩眼一抹黑,想到日後要跟着去北涼,這才連忙詢問了出來。
早早做好準備,身為丫鬟若是到了北涼連人都不識得,不免鬧了笑話。
瑞珠聞言也趕忙抬起頭來,偏着頭,認真聆聽。
倒是一旁的香菱手撐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可卿正要開口,忽聽房門輕輕扣響,便住了口,轉頭朝這便看來。
嘎吱——
屋內打開,蕭流雲僅穿着一條寢褲,一邊用帕子擦着頭髮,一邊走進屋內。
看了眼她們呆滯的表情,好奇地問道
「怎麼了?」
三個丫頭頓時驚醒,慌忙垂下頭去,臉頰燒紅,耳根發燙,小聲地喊了一聲『世子殿下』。
秦可卿嬌艷臉頰上顯出幾分紅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嬌嗔道
「還不把衣服穿上!」
蕭流雲低頭看了看自己光着的上身,這才反應過來,笑呵呵地說道
「剛洗澡時忘帶衣服了,我說怎麼涼颼颼的。」
正要去取衣裳,坐在床榻上的可卿已然起了身。
從櫥櫃中取來一件嶄新的絲綢上衣,走到蕭流雲身前,輕輕地給他穿上,溫柔體貼,輕聲道
「都是房裏人,本不用講究這麼多,只是這幾個丫頭還小,可別嚇着她們。」
蕭流雲看着近在咫尺的精緻玉容,嗅着淡淡的伊人體香,心中一股暖流淌過,伸手摟着她的腰,笑着道
「可卿你這可就在冤枉我了,都說了是忘帶了。」
可卿鼻子聳了聳,輕輕的哼了一聲,並未再多說什麼,掙脫他的懷抱,坐回床榻。
蕭流雲緊隨其後,脫了鞋上床,與她擠在一起,扯過被子將兩人的腿蓋住。
抬眼瞧了瞧仍舊有些羞赧的三個丫頭,伸手敲了敲寶珠的腦袋,笑道
「剛剛在說什麼呢?」
寶珠抬起頭嘿嘿笑了一聲,她倒是還好,又不是第一次見,沒其他兩位姐姐那麼緊張,眨巴眨巴眼睛,憨憨道
「世子殿下,咱們明年就回北涼了,王府里的老爺太太有哪些我都還不知道呢!」
蕭流雲見一旁的瑞珠也抬起頭來,紅着臉蛋好奇地看着他,不由得笑道
「哪有什麼老爺太太,父王常年都在軍帳,府內就我和小姨兩個人而已,剩下都是些護衛下人。」
「人這麼少?」
瑞珠驚訝地問道,神京城裏的世家就算嫡系稀少,旁系也絕對不缺,哪像北涼王府這般只剩三兩個人的?
面前都是單純且嬌弱的女孩子,蕭流雲自然不會告訴她們緣由,暗暗用手指勾了勾一旁秦可卿的手心,似笑非笑地說道
「所以本世子得承擔起為蕭家開枝散葉的重任啊!」
瑞珠寶珠愣了愣,看着目光溫柔看向一旁的蕭世子,和瞬間紅了臉蛋的夫人,二人忽地咯咯笑了起來。
秦可卿羞的不行,伸手掐了一下蕭流雲的大腿,卻又不捨得用力,轉頭狠狠地瞪了這兩個不知尊卑的死丫頭一眼,嗔罵道
「笑什麼笑,難道你們以為自己跑的掉?」
「啊?」
「夫人世子殿下,我」
兩個丫頭見火燒到自己身上,驚得張嘴就想解釋,只是話也說不完整,吞吞吐吐的臉卻紅成了石榴。
蕭流雲搖了搖頭,伸手將秦可卿攬入懷中「還說我,你自己不也在嚇她們?」
說罷,轉頭看向兩人,柔聲道
「你們還早呢,別着急。」
寶珠扭了扭身子,將頭埋了下去,小聲道「我才沒着急呢」
蕭流雲見狀哈哈一笑,躺在懷中放棄掙扎的秦可卿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夜色漸深。
等到三個丫頭離去,回到隔壁房間休息,蕭流雲這才起身將案几上搖曳的燭火吹滅。
兩人脫了衣服,並排躺在了一起。
蕭流雲心中火熱,正要有所動作,身旁仰躺着的秦可卿黛眉微顰,忽地伸手推了推他。
「怎麼了?」
蕭流雲動作一頓,抬頭疑惑地看去。
秦可卿猶豫了一下,側了側身子,正對向他,問道「流雲,你說今晚香菱的情緒是不是不太對啊?」
蕭流雲沒想到她要談的是這件事,稍微愣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道
「她本就是為了尋找父母而來,如今父母的消息雖然有了,人卻始終見不到,她心中憂慮也是正常的。」
秦可卿皺着眉問道
「既然有了消息,為什麼說見不到呢?」
蕭流雲只得將江南現在的形勢解釋了一遍,道
「朝廷大軍多半要敗,到時多半還要出大亂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波及到香菱父母那邊,這事有些複雜,得計劃周密才行!」
「這麼麻煩?」
秦可卿聞言神情一震,眼中閃過幾分憂慮,幽幽地嘆了口氣,道
「唉!可憐香菱得了消息,也無法骨肉重逢」
蕭流雲連忙抱住了她,神情嚴肅,語氣堅定,安撫道「放心吧,我肯定會想出辦法的!」
秦可卿定定地看着他,點了點頭。
蕭流雲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嚴肅的表情瞬間消失,舔了舔嘴唇
「那啥?今晚」
秦可卿瞪大眼睛「不行!」
「你說不行就不行?」
「啊!流雲,你做什麼」
窗外寒風瑟瑟,屋內春意盎然。
嬌軀宛如流淌的溫水,一寸寸地將蕭流雲的身軀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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