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香港的酒吧大多數是很高級的,有很多高級的清吧,那裏的雞尾酒各有各的特色。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酒吧要的其實是氛圍感,清吧對沈月瑤來說不合適。
所以,她要去的香港zenra的蹦迪吧。
結婚前一天偷偷溜去蹦迪的新娘子大概是不多見的。
一到酒吧,他們來的算是比較晚的了,裏面已經很多人,一半是中國人,一半是外國人。
沈月瑤邀請來的小姐妹早已經開好了這裏最好的卡座位置,等沈月瑤到的時候,她們拿出了手拉小禮炮,朝着她開了好幾炮。
好多拉絲和花瓣從天而落。
要說沈月瑤她們從外面進來,幾個靚女不可能不吸引注意。
緊隨着開紅酒香檳慶祝。
迪吧里的氛圍是到了一種狂歡的地步。
「琪琪,琪琪,我記得你以前兼職打過dj,你上去給我秀一個唄。」沈月瑤星星眼。
「你離我遠點。」
不過,薛琪琪還是頂不住沈月瑤的要求,還是和這裏的dj交流了一番,讓她上台露一手。
薛琪琪很早之前不混夜場之後就沒有大濃妝打扮了,本身,她的五官就是比較清爽秀氣的,加上,今天穿着牛仔褲,卻是踩着白色長靴,紮起高挑的馬尾,她帶動氣氛的能力也是一流。
沈月瑤穿着碎花吊帶小紅裙,踩着華倫天奴,在台下跟小姐妹嗨了起來。
徐扶熙跟方清如坐在沙發上,方清如只是叫了兩杯雞尾酒。
「瘋了,都瘋了!」
「還是得盯着點兒,免得出事兒。」
剛說完,就有外國男人上來搭訕。
方清如好笑的看着她「這已經是第三個跟你搭訕的外國男人了吧,我在國外酒吧玩的時候都沒被搭訕的這麼頻繁。」
「我在紐約的時候那些本地人說我的長相是他們很喜歡的類型。」對此,徐扶熙已經見怪不怪。
徐扶熙亮起手上的婚戒「抱歉,我結婚了。」
這個看着年輕,身高有一米八幾,氣質還有點憂鬱風的男人聳了聳肩,表示他不介意呢。
徐扶熙回「我介意。」
對方不甘而去。
結果還請她喝了一杯玫瑰沙特利的雞尾酒。
大概是快十二點。
沈聽瀾打來了今晚的第一通電話。
徐扶熙是跑到外面接了。
縱然是在外面接的電話,因為門口人很多,即便已經十二點,因為周邊都是夜場還有夜市的原因,還很熱鬧。
「在外面?」
「恩」
「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徐扶熙最後還是說了實話「我跟瑤瑤她們來了酒吧。」
沈月瑤以前那會去酒吧還是個新手,而且那時候還是為了追杜子棋去的,像個小白兔一樣,那裏都是狼。
後來,她的社交不再像是從前那麼單調,在南城是有幾個志趣相投的小姐妹。
跟着那群小姐妹倒是大開眼界了,酒吧這些地方是沒少去,之後就混成老油條了。
縱然如此,在徐扶熙眼裏,她本質其實沒有任何改變,她的世界依然是單純的,只不過就是變得愛玩了一些。
她畢業之後,事業方向的確是鹹魚,沒有任何想法,她對於做設計這一行胸無大志,沒有任何想要自主創業的想法。
沈月瑤覺得自己已經是身價幾十億的小富婆,根本不需要那麼累的活着。
「好玩嗎?」
「帥哥不少。」
今晚羅森鈺其實有喊他出來喝酒,不過沈聽瀾拒絕了,結果,自己老婆反倒是去了酒吧。
話音剛落,徐扶熙站在門口就有人上前搭訕了,對方說想請她喝一杯酒。
徐扶熙笑着搖頭,婉拒。
沈聽瀾叮囑她幾句,倒不催促她早點回來。
而後,他給鶴雲行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在哪裏。
鶴雲行倒沒有像沈月瑤這樣在外面玩的嗨皮,他是在鶴家,是有這邊的朋友喊他出去玩,但明天一大早就要起床,他是已經打算睡了。
結果,沈聽瀾和他說沈月瑤去了酒吧。
他滿頭黑線。
這會兒不睡覺,又當熬精,明天結婚行程繁瑣,她應付得來?
徐扶熙再回酒吧的時候,便是看到沈月瑤好像跟一名港媛起了衝突。
大體經過,徐扶熙聽方清如說了。
就是有一個本地闊少想勾搭沈月瑤,然後女朋友找來了,看到了他在勾搭瑤瑤。
實際上,沈月瑤根本是不搭理那個男的,是那個男的死纏爛打,非要在沈月瑤面前轉來轉去。
「都跟你說了是你男朋友想要勾搭我,而我看不上他,好嗎?我看你長得也還行,怎麼眼光那麼差呀啊?」
「我男朋友才不會勾搭你這個賤人,穿的花枝招展,不就是出來釣凱子的?」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
「賤人。」她又用粵語在那裏罵「我最憎嘎就系你地你地內地妹,個個想來香港勾仔,簡直就系賤貨啊,看看你,全身上下全部都系冒牌貨吧,真系令人想嘔啊。」
沈月瑤這幾年跟鶴雲行相處,一直被對方勒令要學粵語,方便以後回香港跟家裏親戚打交道能夠用粵語交流,她一來對香港片感興趣,學的倒是積極,以前只是會聽簡單的,現在粵語說的比本地人還要溜。
沈月瑤氣呼呼,一手伸過去就抓住她的頭髮「你是香港哪家名媛這麼沒素質,告訴我,我明天去你家喝茶。」
鶴家是香港鼎鼎大名的豪門大戶,掌握半個香港的經濟命脈,當地的名門望族敢不給鶴家面子?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還不敢得罪。
對方並沒有爆出自己的身份。
可能是有所顧忌吧。
「你別扯我頭髮。」
對方伸出做着精緻美甲的手就要撓過去。
沈月瑤一把拽着她的頭髮甩了出去,叉腰「你倒是說呀,你香港哪家名媛?」
女人被男朋友扶住,她氣的跺腳,上前就要找回場子,可是,沈月瑤的小姐妹趕到。
而後她的小姐妹也來了,對她說了一番話,進行勸阻。
「算了算了,jenny,你別和她計較,今晚包下zenra最貴卡座就是她,我打聽過,她們都是從南城來的名媛千金,應該是來參加你堂哥婚禮的客人,從南城趕來參加婚禮的內地人,身份肯定非富即貴,你得罪他們的話,萬一傳到你堂哥耳朵里,你又得挨一頓罵了。」
jenny姐妹說的話,沈月瑤是沒聽到的。
對方是在她耳邊嘀咕的。
她離得比較遠。
jenny臉色難看不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勾引我男朋友還不承認。」
沈月瑤翻個白眼「這裏有監控,別讓我把監控甩你臉上讓你認清現實。」
而後,她的男朋友開始慌張了。
一直說算了算了。
jenny見他如此心虛才後知後覺是自己男朋友想勾搭人家。
她氣急敗壞,轉身離去。
男人緊跟着追了出去。
徐扶熙見沈月瑤沒吃虧便安下心來。
但是接下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沈月瑤的小姐妹是是真的會玩。
酒吧中間的四方形舞台,出現了十來位的肌肉美男。
是她們特地給沈月瑤準備的驚喜。
全都是那種有身高,有顏值,有身材的男人。
他們光着上半身,在舞台上熱舞。
酒吧里的氛圍,一下子又繼而衝上了雲霄。
小姐妹們還把沈月瑤推上了小舞台的中間,美男環繞。
上到舞台後,沈月瑤反而有些拘謹起來。
徐扶熙看到這一幕,不由笑了。
鶴雲行和沈聽瀾是差不多時間到的酒吧。
鶴雲行一進來就看到小舞台上被十來個美男包圍的沈月瑤。
沈月瑤被一個男模握住手摁在對方的腹肌上。
她魂都飛了。
然後,小姐妹們在下面撒錢。
而後,沈月瑤就被鶴雲行上前直接拽下來,黑着一張臉往外面拽。
大家認出來是鶴雲行,所以沒有阻攔。
小姐妹們
「我去,鶴公子好像很生氣,瑤瑤會不會被家暴啊?」
「你指床上那種?」
「請型男來跳舞是誰的主意啊?結婚前夕,瑤瑤的身份要是被認出來,形象可能會有損。」
「我們就是單純的玩樂,鶴公子別誤會就行。」
不久後,沈聽瀾也來了。
薛琪琪和方清如本來就打算喝完這杯酒就回去了。
徐扶熙亦是如此。
畢竟沈月瑤已經被強行拽走,她們再留下來沒什麼意思。
見到沈聽瀾,她們酒也不喝了「我們回去了。」
「一起走,讓沈聽瀾送你們。」
「瑤瑤不是開了車來的,得找個代駕把車子開回去。」
鑰匙,現在是在薛琪琪身上的。
徐扶熙也不知道沈聽瀾來了她們為什麼要走那麼快,難道是害怕沈聽瀾來追責?
沈聽瀾來了後,徐扶熙還坐在沙發上「還不想回去?」
此時,型男還在小舞台上跳舞呢,沈月瑤那些小姐妹還嗨皮着。
「我的酒還沒喝完。」
「兩杯紅酒就醉的人還敢喝?」
徐扶熙勾唇「本來不打算喝了,但是你來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喝的。」
沈聽瀾就坐下等她。
他來到這裏,就會讓人覺得在這個男女荷爾蒙四處散發的迪吧里,他自身的那股禁慾氣質莫名蠱惑人。
徐扶熙的表演欲就來了。
她坐到他腿上。
男人氣定神閒的摟着她。
徐扶熙「先生,你這麼摟着我,你太太不生氣嗎?」
沈聽瀾眼裏含着笑「別鬧。」
「沈聽瀾,你配合一下。」
沈聽瀾無奈極了「她在家裏睡覺,不知道我來這裏。」
徐扶熙見她配合自己,紅唇在他耳根吐氣「那你要不要跟我一度啊?」
沈聽瀾把她帶回去了。
回到別墅里,房間裏是黑暗和曖昧的氣息在交織。
角色扮演pay玩的有點上頭。
她去留學之後,兩人本就聚少離多,沈聽瀾交公糧的機會少,這一交,就交狠了。
那頭,方清如跟薛琪琪已經回到了酒店,沈月瑤還沒回來。
跑車在馬路上飛馳。
速度有點快,沈月瑤嚇得小心臟噗通噗通的。
直到車子在一處無人處停下,她才鬆口氣。
「鶴雲行,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我要回去。」沈月瑤一點也不慫。
結果,鶴雲行把她的安全帶一解,將她的車椅子一放,她隨着椅子下調躺下了。
鶴雲行從駕駛位上翻過來,眸色沉甸甸「結婚前夕在酒吧里玩男模,我不要面子的嗎?」
「就是助興跳個舞,我又沒有給你戴綠帽。」
「這跟戴綠帽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我又沒睡他們。」
「你還想睡他們?」鶴雲行咬牙切齒。
「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就行啦,你怎麼還管我想不想呢。」
就是因為這麼一句話,好像惹怒了鶴雲行。
他兇狠的吻就壓了下來。
沈月瑤腦子一下子空白了。
距離兩人第一次是很久遠的事情了,非常的久遠。
要不是突然被吻,她還真想不起來自己跟鶴雲行上過床這件事。
而鶴雲行這三年來倒真沒有再碰過她。
大多時候是在忙着生意上的事兒,到處飛,起初兩人住在一起倒還能經常見面,後面,他更忙了,沈月瑤又一直往外跑,一年到頭,根本見不到幾次。
「鶴雲行,你生氣歸生氣,怎麼還當狗啊?」沈月瑤竭盡全力的守衛着自己的領地。
「不給你點教訓,你到處給我開染坊。」
「對不起嘛,我給你道歉,你別動手動腳。」整不過鶴雲行,沈月瑤都很識趣,主動求饒,通常,鶴雲行都會吃她這套。
沈月瑤臉紅通通的,可是鶴雲行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他呼吸落在她脖頸,落在她後背的手已經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沈月瑤今天晚上打扮的太好看了,小吊帶紅色碎花裙,讓她明媚如春,這裙擺又短,長腿細白,跟朵嬌滴滴的人間富貴花似的。
鶴雲行自從吃到肉後又當了三年多的和尚,時常會夢到兩人第一次的時候,清心寡欲的男人早已經不似從前那般穩如泰山。
兩人領證之後,她就是他的合法妻子。
他想要她,怎麼了?
難不成還犯法嗎?
她農民工要奮起反抗當地主,可是根本打不過。
沈月瑤使出殺手鐧「鶴雲行,你還記不記得你說我對我沒興趣的,你要當狗嗎?」
「我對你沒興趣跟我要給你教訓是兩回事。」
「你耍賴。」
他就是耍賴。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搞她,他怎麼可能會錯過。
沈月瑤只想哭唧唧。
還很生氣。
而且還是在車裏。
他簡直不是人。
「我們婚前不可以見面的,你忘了,你快放我回去。」
「見都見了,說這個是不是晚了?」
鶴雲行皮帶扣一解,身子往下壓。
他呼吸沉沉,眸里染了。
這個滋味,當真是。
一別三年,真踏馬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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