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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去年月份就廢棄的辦公樓,卻安排了訓練有素的美國兵把守
這怎麼看怎麼不正常。大筆趣 www.dabiqu.com
鄒夏對於細節的敏銳,一下子,讓整個車裏的人全都陷入了謹慎當中。
縱使,這些人知道這棟廢棄大樓的不同尋常,縱使,這些人在來這裏之前,就已經做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但是想像和憑空的推理,總歸都是虛的。
在看到真實情況的嚴峻後,他們的心理建設,會很容易崩塌。
「受過專業訓練,應該沒那麼好哄」珍妮頭疼的咬了下唇,「我能用武力吧?」
「這次可以,」
鄒夏頷首,雖然對珍妮的本事有信心,但是在解除門窗鎖時,還是多囑咐了句「別大意,畢竟他們手裏有槍!」
珍妮打開車門,聽着鄒夏的聲音,裝作若無其事的下了車。
穿着裹臀小短裙的腰,扭出誘人的弧線,邁着自信的小步,緩緩朝那棟建築的警衛室走了過去。
車裏三人,目光直直的盯着丹尼斯的那部筆記本屏幕,上面的監控視頻相當清晰,約分鐘左右,扭着腰的珍妮,走進了警衛室里。
滿臉驚恐無措的表情,連說帶比劃的表示,自己的錢包在不遠處被搶,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在錢包里
哭的梨花帶雨,任何異性在場,都會忍不住被吸引,上前溫柔安撫。
三名警衛也沒能抵擋住珍妮的魅力。
在警惕了短短兩分鐘之後,或許是並沒有發生任何異常,就迅速把心中的那點警惕扔到了九霄雲外,紛紛圍住了面前年輕漂亮的小少婦。
這麼好糊弄?
鄒夏感覺,自己先前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這三位美國兵在看見珍妮的瞬間,就已經越過了底線。
視頻里,善意的安撫漸漸變了味道,三位警衛對中間無助的珍妮上下其手
「副手沒有問題,做侵入準備!」收回視線,鄒夏推開車門下車,從後背箱裏拎出個黑色的登山包。
「包里只有兩副隔離裝備,只夠你和珍妮使用,而且期間裝備不能破損,否則,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你們可能會死!」
負責最終打包的是丹尼斯,他試過多往包里塞套裝備,但是不行,背包的空間有限,而是不論是防毒面罩還是隔離服都是非常佔用空間的裝備,就算幾經摺疊,但是裝下兩套,已經是這個登山包的極限。
而且為了不引起過度矚目,更換大的登山包是更不可取的。
「丹尼斯,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情況的嚴重性!」鄒夏把包背上,像個完全無關的路人一樣,走向那棟廢棄大樓的方向。
望着鄒夏漸行漸遠,丹尼斯和杜門坐回車上。
全程,他們都沒有把車再往前開過,因為再往前,不足步的位置,就正式進入了那棟建築的監控範圍。
鄒夏背着登山包,默默往那棟建築走動。
靠近時,貼着牆根,幾乎把上身貼到了地面上,潛入到了建築外面。
再往裏,就是建築裏面,保不齊真的潛伏着那些生化病毒。
他撂下背包,用手機編輯了個群發短訊,短訊內容是個『。』,這是在行動前,商量好的計劃成功的標誌。
收到這則短訊,所有人就知道,他已經潛入進了裏面。
同時還是催促珍妮迅速離開警衛室,跟上自己的信號。
警衛室里,珍妮迅速掃了眼手機里的短訊內容,推開把自己壓在桌上的警衛,表示自己要上趟衛生間。
三位警衛相視一眼,皆是被珍妮的美人計魅惑的口乾舌燥,最終通過協商,由一位警衛指路,跟隨她一起離開了警衛室。
鄒夏眼睛很尖,距離很遠,就已經從暗處,看見了走向自己方向的珍妮,以及他身邊跟着的那名衣衫不整的警衛。
他悄悄把自己藏進陰影里。
或許是因為已經廢棄的原因,大樓四周的地面上,全是腐爛的落葉和鳥類的糞便,整體環境顯得有些陰暗,那些陽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處,更是不會有人去關注。
只要不專門認真觀望,是絕對不會發現鄒夏的位置的。
屏息,憋着口氣。
珍妮和警衛慢慢的走得近了,
他甚至能看見那名警衛不老實的摟住珍妮柔軟纖細的小腰,能聽見警衛嘴裏,像是演練過許多遍的調情言語。
語調輕浮,讓人作嘔。
步,步,步
親眼看着珍妮和警衛從自己身旁走過,鄒夏下手非常的乾脆利落,從褲兜里掏出外表小巧的甩刀,毫無聲息跟在警衛後面,狠狠的把甩刀從警衛後頸處插入。
「呃」警衛瞬間瞪大了眼睛。
察覺到危險,手下意識摸向腰間的手槍,然而為時已晚,鄒夏迅速拔出甩刀,又從其後心窩的位置狠狠捅進肉里。
刀刃撕裂服裝和肌肉的感覺,隔着甩刀傳達到鄒夏手裏,這是種很變態的感覺,但是他卻異常的享受,甚至心情為此而愉悅。
走在最前面的珍妮,算是三人當中警惕最強的。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何時露餡,不知道首腦(鄒夏)所在的位置。
所以在警衛停下步伐,右手摸槍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在鄒夏補刀的時候,迅速搶下警衛腰間的手槍,緊張的上膛,對準自己身後的警衛。
但是她看見的,卻是警衛瞳孔放大,漸漸軟倒在地上的瞬間。
鄒夏蹲下身,用警衛的上衣,擦了擦刀上的血跡,然後迅速在手心裏甩出一道漂亮的刀花,將其收回褲兜里。
「你把他殺了?」珍妮提了提警衛的屍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鄒夏。
只能說畢竟是偽裝的角色,不可能與劇情的設定完全符合。
從入行時,劇情里的鄒夏,就不斷的向自己強調過,間諜不是殺手,雖然在很多情況下,間諜必須要殺人,而且不能有任何猶豫和手軟。
但是更多的情況里,一旦擁有選擇,間諜最好能悄然完成任務,就像從未出現過,不驚動任何人。
面前的警衛,就算他不是普通的警衛,就算他是個人渣,明明有了家世,在警衛室里,仍然強迫自己進行羞辱但是他與委託內容幾乎不相干他罪不至死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看着鄒夏臉上淡淡的笑容,殺人過後愉悅的表情
她感覺,自己的首腦,仿佛手段血腥殘忍了許多,像是變成了另外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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