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接着在電話裏面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真的把南山給滅了?」
聽到這話,我心裏面咯噔一聲響,心想他們不會是有人跟蹤着我們吧?
儘管如此,我依然面不改色,震驚的說道:「不信你自己去看就是了。」
對方聽到這話後笑的更歡了。他說好好好,你做的很棒,竟然真的把南山給滅了!
「少他媽廢話,瑩瑩姐呢?!」我冷聲罵道。對方冷笑道:「什麼瑩瑩姐?你以為我真的會把人還給你?」
「我草你媽,你什麼意思?」我頓時暴怒,破口大罵道。對方絲毫不生氣,他對我說道:「你罵我一句,我就打她一個耳光,你就慢慢罵吧。」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扣了。
我氣得都快要崩潰了。我拿起來手機瘋狂的給他回撥,但是他就會不接電話。最後我沒有辦法,就不停地給他發短訊,問他到底想怎麼樣,想要錢,還是想要我的命。我都給你,你把瑩瑩姐放回來,行嗎?
可是他依然不回復,我恨的咬牙切齒,給他回覆:「你他媽是不是個男人,有本事跟老子光明正大的打一場啊!」
無論我發什麼,手機依然安靜如初,就好像對方根本沒有接到我的短訊一樣。
我氣得直喘粗氣,跟着他們直接回了溫莊,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小桃跟小矮子就在一旁不停地安慰我,讓我不要太着急了,他們已經把所有的兄弟都給派出去了。
我沒有說話。愁得直捏腦袋。
又是一夜未眠,小桃在我床邊陪了我一晚上。小桃現在也已經長大了。要是以前她在我身邊我肯定早就有那種心思了,但是現在我一點都提不起來興趣,滿腦子力面想的全是瑩瑩姐,總感覺我有點不是人,當初瑩瑩姐對我那麼好,說實話,我的第一次蛻變,也是瑩瑩姐帶給我的。她為了我還去擋了一顆子彈,而現在我卻連她人都找不到了。
如果瑩瑩姐沒有認識我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結婚了吧,跟一個雖然不怎麼好的男人,但是至少可以平平淡淡的過上小生活。
「唉。」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後掏出來一支煙,點上深深地吸了起來。
一連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第二天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都憔悴得很。小桃過來摸着我的臉,說她很心疼我。
我笑了笑,然後抓住了她的手,正在這時候,我手機響了,我頓時緊張了起來,連忙把手機拿了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
「噓...」我對小桃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緩緩地接起來了電話。
「餵。」我接起來電話說道。
「餵你好,請問是夏流流哥嗎?」對方接起來電話問道。
我說是,你是哪位。
他接着跟我說,他是某某公司的,他旗下的藝人近期要到安田市參加一個節目,聽說安田市最近比較亂,所以想請我給他們當個保鏢,還說價錢之類的好商量。
聽到他的話之後,我直接破口大罵道:「我去你媽了個逼,你再給我打電話,我保證讓你們來不了安田市!」
說完我就氣呼呼的掛了,他媽的,老子正為瑩瑩姐的事情愁得要死了,他還讓我保護個什麼幾把藝人,老子哪有那個閒空!還說給我錢,我要是真要,你能給得起嗎?
「怎麼了相公,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小桃問我道。
我擺了擺手,說沒事。
我隨手招呼過來了一個兄弟,問他道:「最近安田市有什麼活動嗎?」
那個兄弟想了想,說道:「哦,流哥,我最近看電視劇看到過,好像是舉行了一個什麼你走我留的大型現場直播節目,就是有些比較有名的人來秀恩愛的節目。」
「秀恩愛,死得快。」我冷笑了一聲說道,這節目真是他媽的沒營養,這種垃圾還來找我保護,老子不把你們打出去,就不錯了。
正在這時候,我手機又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發現是蹲坑男打過來的電話,我皺了皺眉頭,心想莫非京城出了什麼事?
我皺着眉頭接起來了電話,問道:「喂,怎麼了?」
蹲坑男在那頭冷聲說道:「紅衣男今天會回去。」
「啊?他回來幹嘛?」我有些不解的問道蹲坑男,蹲坑男說他也不知道,總之他說要回去一趟,說是有急事,看樣子還挺高興的。
我哦了一聲,說知道了。
蹲坑男恩了一聲,然後問我這邊事情怎麼樣了,我把事情跟蹲坑男說了一遍,蹲坑男聽完後半晌沒有說話。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盜夢組織,便問蹲坑男道:「我要是去找盜夢組織,你說我能不能找到綁架瑩瑩姐的人是誰?」
蹲坑男想了想,說道:「你去試試吧,盜夢組織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他們並不是說替你去查什麼,他們只是對以前發生的任何事都知道,這才是他們的本職。」余嗎叨血。
我恩了一聲,說知道了。
蹲坑男說的沒錯,比如向盜夢組織打聽秦氏家族,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們一定知道,但是說讓他們幫你調查某個事情,他們也不可能一定成功,如果那麼牛的話,就不需要警察了。
「小心點,我總感覺這次紅衣男回去......要惹事。」蹲坑男跟我說道。
我楞了一下,問蹲坑男為什麼,蹲坑男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第六感吧。
我罵了句草,便掛了電話。這時候我根本沒有心思去管紅衣男了,至少他現在還沒有出事。
想了想,我還是站起來去了盜夢組織,詢問一番後,果然是什麼結果都沒有得到,不過對方給了我們期限,說三天之內,如果能打聽到就打聽到了,打聽不到,他們也就沒辦法了。
從盜夢組織回來之後,我便回了溫莊,現在溫莊猶如一個空城,所有的兄弟全部被我給派出去了,這裏就只剩下了我、小桃、小矮子以及阿彪。
到了大約下午快要黑天的時候,蹲坑男提溜着一個包回來了,他看起來挺高興的,一進來就喊我的名字,當他看到我的臉色之後,接着把包扔在了地上,問我怎麼了,我嘆了口氣,把發生的事情跟紅衣男說了一遍,紅衣男聽完後,眉頭也皺了起來,然後問我道:「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我說我有什麼人好得罪啊,除了山道幫,我也沒有得罪過別人啊。
「那會不會是山道幫做的?」紅衣男問我道。
我皺了皺眉頭,難道真的是山道幫做的不成?可是山道幫現在都撤出去了,如果他們回來了,我們應該知道才對。
再說了,如果是山道幫,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根本沒有要求我做什麼,只是讓我滅了南山而已。山道幫好像根本不知道南山的存在吧?
我嘆了口氣,等着外面兄弟的匯報。
「你為什麼忽然回來了?」我問道紅衣男。
紅衣男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後跟我說道:「夏流啊,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什麼事啊?」
紅衣男說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跟你說這麼喜悅的事,我覺得不太好......」
「草擬嗎,別廢話了!」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紅衣男接着把嘴湊過來,跟我說道:「夏流,那個......我這次回來,是準備結婚的!」
聽到這話,我先是吃了一驚,接着便有些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