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雲哥。
「你要殺了我麼。」我冷聲說道。
雲哥看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想殺我的話,那就動手吧。」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片刻過後。耳邊響起了極為震耳的響聲。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摸了摸我的頭頂,發現我什麼事情都沒有,槍偏出去了十公分,打向了另一個方向。
「波哥讓我來殺了你。」雲哥冷聲說道。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動手?」
雲哥沒有回答我,只是冷冷的說道:「跟我回去見波哥吧。」
我咬了咬牙,罵道:「我不會去的!我不想再見到那個煞筆了!」
「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雲哥忽然低聲說道。
我楞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向了雲哥,發現雲哥還是一副冰山臉。
「跟我回去,和波哥好好道個歉,先保住了性命再說。」雲哥冷聲說道。
我笑了笑,問道:「如果波哥看上了晨姐,你會怎麼做??」
雲哥身子一抖,唰的一下子就轉過來了身子。冷臉看着我。
「你會殺了他麼。」我問雲哥道。雲哥沒有回答我,而是緩緩地向着車邊走去。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跟他一起回到了波哥的住所。被幾個人帶到了波哥的辦公室。
波哥冷臉看着雲哥,問道:「不是說了讓你殺了他麼。為什麼又把他帶回來了。」
雲哥聲音不帶任何感**彩道:「我不想殺他。」
波哥看了雲哥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帶下去吧。」波哥冷聲說道,說完,幾個人上來,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帶到了一個小屋子裏。這個屋子裏面很狹窄,就像是古代的監牢一般。
緊接着,那兩個人點上了一盞煤油燈,接着燈光,用繩子把我給捆了起來,把我的手腳全部固定在了牆上。
「啪!」這時候,他們兩個人用鞭子狠狠地抽了我一下,接着,那人手裏的鞭子就反覆的抽動。我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血條。
「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他們抽了我有幾十鞭子後說道。
我咬着牙看着他們兩個,恨不得活吞了他們。
「哼。」他們滿不在乎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走出了這個小牢房。我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坐在了牆角邊上。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生活在這個小牢房裏,吃喝拉撒,全在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子裏面。
就這麼呆了整整五天,我整個人精神都要崩潰了。波哥派人過來問我道:「你服不服?」
我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說道:「服了。」
「哈哈哈!」那兩個波哥派來的人大笑了兩聲,一臉不屑的看着我。
「小子,我告訴你,別妄想背叛波哥,在波哥眼裏,你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波哥想要殺你,不費一兵一卒!」那個人抓着我的領子說道。
我沒有反抗,因為我整個人幾乎都要虛脫了。
他們把我帶到了波哥的辦公室,然後扔在了地上。
波哥冷笑了一聲,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伸出腳來,用他的大皮鞋踩着我的臉,說道:「小子,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再有下次,那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又狠狠地在我臉上踩了兩下,隨意揮手道:「讓他走吧。」
「是!」
兩個小弟把我帶出了這個屋子,隨意的扔在了我的車前。我咬着牙慢慢地打開了車門,幾乎是用手扒着爬進去的。
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開回到了溫莊。一進溫莊,這裏的負責人就慌了,連忙過來扶着我問我怎麼回事。
我搖了搖頭,跟他說道:「去把寸頭男給我叫來。」
「啊,我這就去!」說完,他隨手招了兩個服務員把我扶上了四樓,而他自己則是去找寸頭男去了。
他們把我帶到了四樓之後,瑩瑩姐急忙跑了過來,一臉着急的問我發生了什麼,我搖了搖頭,微笑道:「瑩瑩姐,我沒事。」
瑩瑩姐趕緊把我扶到了床上,然後要去找醫生。
我搖頭說道:「瑩瑩姐,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正在這時候,寸頭男也跑了進來,他一進來就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流哥,最近到底有什麼事,你不要再隱瞞我了。」寸頭男皺着眉頭說道。
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瑩瑩姐,說道:「瑩瑩姐,你先出去一下。」
瑩瑩姐啊了一聲,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便走了出去。等他出去之後,我冷聲對寸頭男說道:「我需要槍。」
「需要槍?」寸頭男頓時大驚失色,一臉不解的說道:「流哥,你怎麼會忽然需要槍?之前你不是對這個很抗拒嗎?」
我擺了擺手,說道:「可能是我以前太仁慈。現在我發現,有些時候,必須強硬才行,一味的忍讓,只能讓人騎在頭上拉屎。你能弄到槍麼,土槍也行。」
寸頭男皺着眉頭問道:「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最好人手一把才好呢!」我咬着牙說道。
「那不可能。」寸頭男搖頭說道,「我最多能弄來一兩把,還是打兔子的土槍。」
我皺着眉頭想了想,跟寸頭男說道:「你去問問紅衣男風哥他們,如果他們也沒辦法的話,明天你過來找我,陪我回一趟母校高中。」
寸頭男是個很聰明的人,他看的出來我現在情緒不對,所以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便走出去了。
他出去之後,瑩瑩姐就進來了,她見我陰沉着臉,也沒敢說話。
我對瑩瑩姐笑了笑,說道:「瑩瑩姐,我沒事,你不用緊張。」
瑩瑩姐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今天你那個小女友來找你來着。」
「哪個?」我問道,一說出口來才覺得不對勁,我女友不就一個嗎
「那個晨姐。」瑩瑩姐說道。
我哦了一聲,說道:「晨姐不是我女朋友」
瑩瑩姐笑了笑,啥也沒說。
也不知道我咋想的,都到這個時候了,我腦子裏面竟然蹦出了這麼一個想法:要是和她們三個女人同時在床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我用力的晃了晃腦袋,連忙把這個想法趕出了我的腦海,做人不能太下流啊!
過了一會兒,寸頭男給我打過來電話,說已經打聽了,誰都沒辦法,而且這東西一旦用了,很有可能會被抓進去,除非有極硬的背景。
我沒有在乎,現在我已經管不上那些了,不就是一個家族嗎,我倒要見識見識,底蘊究竟有剁麼的強!大不了就拼一把,他們想吞了我,也得傷到元氣。
第二天早上,寸頭男便過來找我了,我今天的精神也恢復的差不多了,直接開車和寸頭男回了我的母校。
那門口的保安都認識我,也沒有攔我,直接讓我開車進去了。我開車直接去了校長辦公室樓下,然後和寸頭男上了樓。
我和寸頭男在門口敲了敲校長辦公室的門,裏面很快就傳出來了一個聲音:進來。
我輕輕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夏流?」校長見到我之後一愣,接着笑道:「現在該叫流哥了吧?」
我苦笑了一聲,心想叫什麼流哥,我他媽現在就是一個傀儡。
「校長,您別拿我說笑了。」我笑了笑說道。
校長也笑了笑,問道:「今天來有何貴幹啊?」
我正了正臉色,問道:「我想問問,陳飛洋在哪個班?」
校長愣了一下,問道:「陳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