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周銘看着謝雲嬌背對着他微微彎曲的冷漠背影,久久沒有說話。樂筆趣 www.lebiqu.com
謝雲嬌感覺如芒在背,身體都僵硬了。
她沒有睡,她在計算時間。
但是周銘的發作時間的間隔卻比剛剛又縮短了!
周銘疼得滿地打滾時,之前給他帶路的族人又來了,他打開門看了眼倒地的周銘,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抓住他的腳就往外拖。
周銘疼得滿地打滾,根本就無力抵抗。
謝雲嬌聽到了開門聲的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那個男人拖着周銘往外走時她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男人看起來瘦弱而且身體有殘缺,但是他卻有這麼大的力氣,居然能拖着比他還要高大的周銘往外走。
謝雲嬌對他喝道「你想幹嘛?」
男人回過頭看向謝雲嬌,他說道「我帶他去找巫醫,不會有事的。」
說完男人就把周銘帶了出去。
謝雲嬌那緊繃的心一下就放鬆了下來,既然是去找巫醫,那就沒她什麼事了。
謝雲嬌又躺了下去。
不對!
謝雲嬌又猛地坐了起來,她剛剛對那男人說的可是漢語,他居然聽懂了,回答的也是漢語!
難不成他是漢人?
那他為何在那之前會假裝聽不懂她和周銘的對話?!
又或者說,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謝雲嬌的心裏沒有答案,心裏一下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裏實在太奇怪了,她不知道這附近還有多少的危險在等着她,她只想趕緊離開這裏!
雖然周銘離開了,但是她的心依舊緊繃得,遲遲不敢入睡。
而且她傷腿上的疼痛感偶爾還會有,只是沒有一開始那樣激烈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周圍的環境似乎已經變亮。
她睜開了眼睛,發現窗外果然大亮,還有一縷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
她抬手擋住陽光,緩緩地坐了起來。
奇怪,她腿部的疼痛感越來越弱了,她剛剛還感覺自己的腿能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昨天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對謝雲嬌說道「姑娘,我叫阿貴,是這裏的族人,現在是過來給你送吃食還有藥的。」
阿貴說着把吃食遞了過去,還是一些奇怪的果實。
謝雲嬌對阿貴說了聲謝謝又問道「周銘呢?他怎麼過了一個晚上還不回來?」
若是換做平常時候,周銘不見也就算了。
但是現在的這裏她能認識的只有周銘,雖然他那人殘暴又多疑,但是最起碼她還可以利用他離開這裏。
如果周銘不在了,她極有可能就只能困在這裏不能離開了。
「你放心,他沒有大礙,不過他身上的蠱毒有些棘手,巫醫說得要一段時間。」阿貴說道。
謝雲嬌愣了一下,沒想到阿貴會這麼老實地對她說這些話。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倒是想問一問,蠱毒還是你們下的?」謝雲嬌問道。
阿貴急忙擺手,他說道「我們的蠱蟲都可以拿去賣錢的,我們才不會隨便給人下毒呢。」
謝雲嬌愣了一下「蠱蟲還能賣錢?不是說你們苗疆這裏到處都是蠱毒嗎?」
阿貴一聽忍不住笑了,他那黝黑的皮膚下竟藏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他對謝雲嬌說道「雖然苗疆的人善於用蠱,但是蠱蟲可不是那麼好養的。
若是想把蠱蟲養好得花費很多的心思,我們的巫醫用自己的身體當食物給蠱蟲吃,才培養了那麼多的蠱蟲出來。」
謝雲嬌心裏一驚,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為了養蠱蟲會把自己的身體當成培養皿。
周銘的身上只有一隻蠱蟲就讓他如此痛苦了,那巫醫的身上有成千上萬條蟲子,那豈不是十分痛苦?!
「苗疆上的毒都是由我們這裏送出去的,我們不收錢,用來換取我們需要的物資。
這裏的環境太過潮濕,日照時間少,種不了莊稼。」阿貴說道。
謝雲嬌恍然大悟。
但是他們用這麼珍貴的蠱蟲來換取物資,那得多少的物資才能換取一條蠱蟲啊?
仿佛猜到謝雲嬌在說什麼似的,阿貴說道「我們沒有規定的,看緣分。
就像你們一樣,用身上的物件也能換來治療和食物。」
阿貴拿出藥瓶對謝雲嬌說道「要不你還是先把東西吃了再上藥吧,不然待會還會很痛。」
謝雲嬌一想到昨日的鑽心般的疼痛感,心裏不由一緊。
但是為了能讓自己趕緊好起來,早些離開這裏,謝雲嬌還是咬牙吃了些水果然後再讓阿貴給她上藥。
「其實你們這裏除了吃些水果以外,還有沒有飯食啊?」謝雲嬌假裝閒聊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她怕自己會害怕得亂動。
阿貴說道「米糧對我們來說太珍貴了,我們只有在一天的中午才會吃米糧,其他時候是不會吃的。」
「那待會你們吃飯的時候能不能給我留一點啊,」謝雲嬌不好意思地對着阿貴笑了笑,「我有點想吃白米飯了。」
謝雲嬌是想儲存多些力氣好逃跑,不然光是吃這些水果不能補充太多的能量。
「我們這裏不吃米飯,只吃米粥。」阿貴說道。
謝雲嬌心想也是,他們都說了米糧對他們來說十分珍貴,若是用來煮飯得用很多的米,所以他們不吃米飯也正常。
「那你給我留一點米粥吧。」謝雲嬌說道。
阿貴應了聲好,隨即把藥粉撒在謝雲嬌的傷口上。
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感襲來,謝雲嬌又一次疼得暈死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阿貴早已離開,而外面的天色已經變暗了,她想真是誇張,她一暈一醒,一個白天就沒了!
她想她睡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阿貴有沒有留白米粥給她,她都餓得肚子咕嚕響了。
突然,就着昏暗的光線,她真的看到桌子上擺了一碗白粥,而且桌上還有配菜,雖然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但是她的心一下變得激動了起來。
她下地,走了幾步,這才反應了過來。
奇怪了,她的腿居然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有一點點的疼痛感,能下地走路了!
她來到桌邊,看到了碗裏的粥,說是粥其實只是比水多了幾粒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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