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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武,都是需要從小練起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各大門派,精英弟子毫無例外都是六七歲、七八歲就開始教導,一步步的培養,最終才有所成。
朱婉容如今已經歲,差不多要錯過練武最佳年齡,想要練武,很難有多大成就,估計到最後就是江湖三流,這樣的話修煉還不如不修煉,因為江湖三流高手想要靠近朱婉容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想教我武藝就算了,真是小氣!」朱婉容嘟嚷着嘴,有些不高興地說道「虧我將你當作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麼」魏閒不由出聲,等到反應過來,心中頓時後悔,自己這不是唐突了佳人麼。
朱婉容臉一紅這太直接了吧。
魏閒連忙轉移話題,道「這樣我先教你認穴位、經絡,等我改日找一門適合你的內功心法,你再修煉便是。」
「好耶好耶!」朱婉容頓時露出開心之色,高興之下手去握住魏閒的手,道「我就知道沒看錯你。」
魏閒的手被朱婉容的手一握,只覺得朱婉容手指修長嫩白,心中不由得一盪。
朱婉容感覺魏閒異樣,頓時意識到不好,連忙要將手抽回,&bsp&bsp可是這時候魏閒卻已經由朱婉容握他的手,變成二人十指相扣,&bsp&bsp此時哪裏還會讓朱婉容抽手而出呢。
「你這無賴!」朱婉容羞道。
「先前婉容贈予的香囊,&bsp&bsp魏某隨時帶在身上,&bsp&bsp婉容之心,魏某心知。魏某之心,&bsp&bsp也希望婉容心知。」魏閒輕聲地說道「浮世三千,吾愛有三,日月與卿,&bsp&bsp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朱婉容聽到魏閒這句話,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魏閒趁勢攬住她的腰,&bsp&bsp將其抱入懷裏。魏閒頓時覺得兩個人之間隔的那層紗就這麼被撕下來,&bsp&bsp心都變近了。
朱婉茹頭埋在魏閒懷裏,&bsp&bsp覺得心中甜蜜,&bsp&bsp自己找的如意郎君沒有錯。
「安之剛才之言,可是真的?」朱婉容閃着水汪汪的眼睛低聲問道。
「自然是真的,難道婉容感受不到我的真心?」魏閒環抱住朱婉容的纖腰,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二人柔情蜜語,彼此訴說內心。
魏閒沒有想到,自己表現竟是如此給力,&bsp&bsp二人只是見了兩次面,第二次面自己就拿下朱婉容,私定了終身。
然後也讓魏閒意識到,這個時代女子的早熟,&bsp&bsp十四五歲就可成婚,&bsp&bsp哪怕是城裏的千金大小姐,也少有超過十八歲還未成婚的,&bsp&bsp超過十八歲還未成婚,&bsp&bsp那都是老姑娘了。而這些千金大小姐,都想找一個如意郎君。
就是朱婉容也不例外,&bsp&bsp她也不想自己嫁給一個不認識的王公貴族子弟,而是想自己找個如意郎君。那次她主辦詩會,便是想看看西安府有哪些年輕俊傑,可作為夫婿之選,&bsp&bsp結果魏閒一首《臨江仙》,震撼了她,&bsp&bsp入了她的心。
「不過安之若想娶我,想讓我父王答應你我婚事,卻是需要明年會試,金榜題名才行,不然一個舉人,哪怕是解元,我父王也不會同意。」朱婉容躺在魏閒懷裏,輕聲地說道。
只要會試能上榜,那麼殿試,無非是決定榜單的高低,而且往往皇帝只會欽點狀元、榜眼、探花,其餘都會根據會試排名進行金榜題名。
舉人,也許在普通老百姓看來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畢竟日後隨時有可能當官,說不定啥時候就搖身一變成了官老爺。但是如果能夠進京趕考名列金榜,那就不一般了,籠統說來都是進士,都是會立馬授予一官半職,被外派出京,起碼是七品縣令起步。
「為了婉容,便是拼盡全力,魏某也會名列金榜!」魏閒道,然後放低聲音,「其實穴位、經絡之學,除了父女、母子、夫婦,向來是男師不傳女徒,女師不傳男徒的。」
「為什麼?」朱婉容不解。
「男女授受不親啊,&bsp&bsp你想,&bsp&bsp若非周身穴道一一摸到點到,&bsp&bsp這門學問焉能授受?」魏閒解釋道「若是男傳女或者女傳男,一個血氣方剛,&bsp&bsp一個正當妙齡,兩個人肌膚相接,日久生情,必會鬧到了難以收拾的田地。」
「你好壞哦」朱婉容嗔道「你我禮儀之防卻需守住,不然被我父王得知,非打死我不可,就是你也會被追殺,天大地大必無你容身之處。」
魏閒自然知道,他可沒想過這個時候對朱婉容下手,朱婉容現在才歲,放在前世還只是個初三學生,他可下不了手。
有些依依不捨離開『明月山莊』,走在大街之上,走着走着魏閒忽然頓住了腳步,循聲望去,只見這條街所連接的巷口,兩個五六歲的小孩靠着牆根正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又害怕又渴望,有些冷的深秋之夜,他們仍然穿着露着腳趾的破鞋,似乎還很不合腳,腳上的皺兮兮的衣服還打着補丁。
兩個小孩分不清男女,瘦瘦的,只是眼睛大大的。
其中一個小孩忽然跑出來,跪拜下來,哭着道「公子,你把我買了吧,我娘親沒銀子治病,小蝶很乖的。」
看到這一幕,魏閒被震驚了。
來到這個世界快年,魏閒見過有很多小孩子夭折了,也看過山賊盜匪,但是還是第一回,有小孩子求着陌生人買了自己,只為了給母親治病。
「你叫小蝶是吧,跟我說說,怎麼了」魏閒將這小孩子扶起來,輕聲地問道。
小蝶哭哭啼啼地訴說着,他們本來是城外的農戶,父親得病,為了給父親治病,就把田給賣了,結果父親的病沒治好,死了。而因為失去了田地,無所依靠,母親就帶着他們入城,靠着給人洗衣服,勉強養家餬口,不想前些日子母親摔了一跤,一病不起,他們想給母親治病,結果沒有錢,大夫根本不願意醫治母親。
小蝶是姐姐,所以就想着賣身,把自己給賣了,只希望能有善人幫忙醫治母親。
「小蝶,你和弟弟在我去看看你母親。」秦元清說道。
魏閒心中有些難受,他有些明白了,這個世界既有它美好的一面,看起來繁華似錦,但是它也有黑暗的一面,這一面是吃人的世道,它充滿着殘酷與猙獰,不是你有力氣、你想賺錢你就能賺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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