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晃,又是半年,距離柳睿答應李丹源參戰,都已經過去兩年時間了,尋找清譽心的路徑依舊渺茫,但只要沒得到清譽心死亡的消息,就代表尋找還可以繼續進行,清譽心在柳睿眼裏一定肯定活着!
她對時間已經沒了觀念,從出發算起到現在,正好來到了第七個年頭,一四零七年,而大惠王朝的戰亂,諸侯割據,也已經持續兩年。筆硯閣 m.biyange.com
這兩年裏,人民的生活不再是安詳,整天在小心翼翼中出門甚至不出,過幾天派人到鎮上買些食物,找個安靜的日子到地里種種莊稼。
躲藏、恐懼成為了人們心中、行動上的必備,他們隨時準備卑躬屈膝。
有的諸侯還抓走男丁被迫上陣殺敵,至今無人統一。
今天,還算是比較平靜的一天,對於崎灣域來說,對於那些強大、中立的小國來說。
因為,今天是新年,本應一同普天同慶,卻變成了數十個國家各自為陣的普天同慶,唯一不變的就是新年的習俗,想改也改不了。
崎灣域是類似於正方形的巨島,每一面緊貼海面,海軍的戰鬥力是最強的,陸軍要和大惠陸內比就差點,這也是不打陸內的原因。
南面和西面以及東面一小塊府,目前為柳睿所有。
北面、中間和大部分東面的府,目前為執子瑜所有。
在這一天,雙方都停止了戰鬥,安心過完這個新年,算是短暫的和平。
雙方的戰士也能拋棄命令,在一起暢飲,平平安安、高高興興度過這幾天。
「柳女神!發號施令吧!」
低下一個將軍起鬨,讓柳女神給大家講兩句,身為女神,同樣身為女皇、女王,這種日子不說兩句話怎麼能行,不是戰場也要鼓舞士氣。
柳睿沒有辦法,伴隨着新年休息的日子,她就站了起來對着戰士們演講。
她發現,自己自從答應李丹源,就距離清譽心越來越遠,因為有了手下,他們都在等着自己統一崎灣域,帶領他們走向王者的巔峰之路。
面對兩邊選擇,她保持了中立,當最信任的手下去尋找,而自己在戰士面前穩住他們的士氣和信任,好不容易掙回的名譽可不能再毀了。
「女神,大家早就聽聞您有一坐騎,非常漂亮。」
「何不給大家看看?」她身邊的謀士因為看過很多書籍,知道柳睿有個坐騎,也就是麓鳳,就起鬨,想讓大家對柳睿的崇拜增一個等級。
「滾!」柳睿瞥了他一眼。
謀士就這樣失望的離開了,可他剛走到台階上,院子上方就出現一隻金色、紅色、青藍色相漸的大鳥,這就是傳說中,柳睿女神的坐騎——麓鳳!
大家在看到麓鳳的那一眼,整個世界觀改變了,眼界像突然開拓了不一般的視野。
麓鳳懸停在上空,將翅膀下降,柳睿順勢上去,駕馭麓鳳在這個範圍內飛了一圈。
她看着自己一手打下的國,有一種想退出尋找清譽心在此隱居的想法,轉瞬即逝。她還故意飛的更高,發揮法力讓麓鳳在天上更明亮,為的就是讓清譽心看到,讓清譽心來找自己,或許能效果更加。
「對不起。」她看着遼闊的大地道歉,滿臉愧疚,真不應該讓自己有這麼多負擔。
「耽誤了尋你的歷程,但我知道你還沒死。」
伊湘澈給他倆施展了一層互相感知的法術,只是能感應到對方的呼吸,但並不能以此尋找對方,至少現在不行了,清譽心有法力的時候可以,伊湘澈在的時候月可以,現在,感知在何方的能力沒了。
而這也是她加入戰鬥給自己添加負擔的原因之一,因為清譽心還沒死。
她飛了下來,氣氛更加活躍,隨着她敬戰士們的一杯酒,氣氛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也讓柳睿發出了七年以來,不超過五次的笑容。
而這一切之所以會發生,都是因為那位犧牲自己法力喚醒柳睿神志的清譽心的弟子,不然,柳睿才不管什麼戰鬥,凡人的死活等等。
回到座位上,她桌子上都是她手下最高的幾個領軍元帥和首席謀士,等級一點點往下排,最高的是她,最低的也就是某支小隊隊長。
元帥們和謀士們都去和戰士們喝酒了,這餐桌上只剩下柳睿一個人。
她想起了過去和柳睿兩個人在別墅里、宮殿裏和宋卿等人過新年的時候,不比現在差,如果可以,她還想跟音音一起過一次新年。
「我的信念、我的心和我的性格變了。」
「音音妹妹,我想你還在堅守與承公子的感情吧,或是你長大了,性格變了,愛上別人也說不定。哪有青梅竹馬平平安安走到一起的呢!」
「祝你……」話音未落,旁邊來了一個人。
此人,是柳睿的徒弟,正兒八經的徒弟,天賦異稟、清譽心清門弟子那樣的徒弟。
陳玄知今年二十二歲,跟着柳睿一年半,法力已經越過弟子達到法師,緊逼道士,所學的符籙、法咒和擁有的法器,也都是柳睿傳授。
「師父,您怎麼一個人在這呢?」他暗示過來陪伴。
「喝吧!」陳玄知先幹了一杯。
本想着和師父喝幾杯,可這一杯下肚後,師父竟然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我活了這麼久,愛上過兩個男人,為什麼我對第二個竟然這麼執着,曾經還想過為了他要背叛我師父。」
「音音才十……二十幾歲了,應該不會跟我一樣吧?即便是成熟,即便是長大了,承公子也會是她最愛的那個,但願她不會……唉。」
「承公子,承公子,你又在哪呢?」
她好像並沒有在意陳玄知,自己說自己的,不管徒弟有沒有聽到,也不怕被笑話。
「承公子?何人?」陳玄知隨着師父最後一句話問。
「啊?」柳睿突然回過神,「昂,承公子也是一位可憐,跟你師叔一樣失蹤的人。」
「她是我妹妹的夫君,他倆經歷坎坷,才走到一起。」
「連……洞房花燭夜都沒體驗到就分開了。」
她說着簡易概括,僅僅是一段話,就把故事說的這麼感人,身臨其境,感同身受,能深深感覺到音音和承初的愛情,是那麼艱難。
陳玄知不參與這場戰鬥,他參與尋找清譽心師叔的行動,幫忙尋找既是師叔又是師公的偉大戰神,清譽心的故事傳送在天下各處。
「有何線索?」柳睿擺正姿態,問道。
「師父,還是沒能找到。」陳玄知說完低下了頭,有一點難以開口的疑問。
「恕徒兒直言,執子瑜的結界不消除,我們就無法快速尋找師叔。」陳玄知冒着膽子說完了建議,他害怕師父會生氣,準備好跑。
「是,執子瑜聰明了。」柳睿平靜的一句,讓陳玄知震驚。
「所以我們得儘快佔領崎灣域,殺了執子瑜,對不起?」柳睿向徒弟發問。
「是,是,師父說的沒錯。」陳玄知滿臉崇拜,離開了桌子,繼續給師父個人空間。
想到執子瑜,他此時,也在和戰士們同度新年,總部地點依然是旋熒郡官府。
天譴監獄變成湖以後,就有人情理上面的屍體、建築,現在真的是一面湖了,而且海水露出了藍綠色的實心美,不清澈但非常漂亮。
蠟燭飄在湖面上就像是許願一般,聚集在中心。
而剛放完蠟燭的李丹源蹲在湖邊。
「娘,你還好嗎?」
自從上次他離開家後,就再也沒見過娘和柳睿,一直在執子瑜賬下出謀劃策。
「柳睿女神有沒有發現咱的秘密?她對你怎樣?」
他想過竟然清譽心逃走了,那他應該回到自己那邊的陣營參戰才對,可柳睿不准,留在執子瑜身邊盯着,萬一清譽心被他藏起來呢?
「清譽戰神找到了嗎?反正我這沒線索!」
他長時間以來都在降低自己的智慧,故意比執子瑜其他謀士要技低一籌,但又在某些戰略上很突出,所以一直沒被殺,位置很穩定。
「執子瑜總是把自己關在房裏,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皺着眉,回頭望向執子瑜的房間。
執子瑜此時正在房間裏施法,將自己的法力發揮極限,在全崎灣域搜索清譽心,用的是譯常帛在這段時間給他的法術,屬禁術一類。
可……依然搜索不到清譽心,他就猜測,清譽心應該已經離開崎灣域了,竟然逃了,即便是凡人也不會傻到繼續留在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譯常帛堅持清譽心就在崎灣域境內,畢竟執子瑜的人已經把所有船隻和結界都施了法咒,嚴格到帶有法士血脈但不會法術的潛在法士離開,也會發出警示然後監察,清譽心就更不用說了一定會被感應到,然後執子瑜迅速出現在被感應的位置,把他抓回來。
「找到了嗎?」譯常帛出現在燭火內。
執子瑜取消施法,滿頭大汗,勞累的喘息着,並沒有立即回答譯常帛的問題。
「祖宗,你的天賦也太差了,這才一個時辰就不行了?」
「你的內力需要提升。」
譯常帛在此期間給執子瑜提出了意見,並不是嘲諷,而是單純的意見。
執子瑜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戶看着外面的新年。
「別太苛刻,清譽心本身就至交如雲,不乏有高手,屏蔽我太簡單了。」執子瑜不耐煩的說着,暗地裏的意思是『你行你來啊!』
結果,就在下一秒,譯常帛身上的波浪開始減少,伴隨着一陣巨大的暗青色波紋法光散開爆炸,他以實體身現行,摸了摸執子瑜的臉。
「祖宗,我成功了。」
……
這一場爆炸,自由法士能看到,範圍為一百米所有,而就在這股爆炸產生後,一名站在房頂的俠客型法士,朝着西面直接歷移走了。
他來到的是清譽心的藏身之處,就是單純的譽珏家,兩年內沒離開。因為走不了,執子瑜的結界很嚴格,就連明蘇都沒有辦法帶着清譽心離開崎灣域。
二人一起尋找破解這方面恆人法的書籍,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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