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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忙碌了一整天的毛利一家終於結束了今天的案件之旅,筋疲力竭的踏上了回家的路。燃字閣 www.ranzige.com
柯南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後,滿臉古怪的低聲自語「以往東京里有這麼多案件嗎……」
「哈?」雖然已經飢腸轆轆,但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還是認真回答,「小子,這裏可是東京,隨時都會死人的!」
柯南連忙抬頭「知道啦叔叔——我好餓——」
他在心中有些悲哀的想着,雖然才過去一天,但他好像很習慣小孩子的腔調了呢。
毛利蘭有些為難「家裏好像沒什麼吃的了。」
「是啊,這個點開着的只有居酒屋了吧!」毛利小五郎突然興致勃勃的提議,「我去喝杯酒,你們也一起吃點東西怎麼樣?」
「爸爸,柯南還是個孩子呢!」
「居酒屋裏也有汽水的,給他點一個就行啦……」
「爸爸!」
「好吧,好吧,」眼看女兒舉起了纖細的拳頭,毛利小五郎從心的妥協了,「現在太晚了,不吃也……嗯?」
柯南和毛利蘭也停下腳步,看向前方。
波洛咖啡店內燈火通明。
「啊咧……」
星見淺行在換衣服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毛利小五郎等人的到來,他愣了愣,隨後感慨。
終於回來了。
這些人今天到底破了幾個案子啊,竟然這麼晚才到家。
一邊這麼想着,星見淺行一邊進廚房做了幾個蔬菜火腿三明治,剛端出來,咖啡店門口的風鈴就響了。
「打擾了——哦,你在啊。」毛利小五郎進來後立刻隨便坐到位置上,大大咧咧的說,「給我們弄點吃的,餓死了。」
星見淺行將托盤放下「請用。」
他又回頭端了一杯水和兩杯牛奶出來,將水和牛奶分別放在三人面前。
「我開動了——」
星見淺行靠在對面的桌邊上,好奇的問「怎麼去了這麼久,案子很難破嗎?」
「不是啦,」柯南的嘴裏塞得滿滿的,說話也含糊不清,「今天我們一共破了六個案子哦!」
?????
星見淺行下意識看了一眼店內的鐘。
哦,凌晨一點十五分。
那沒事了。
「你們一天碰到了這麼多的案子啊,」星見淺行有些驚嘆,「東京果然不一樣。」
「誒?」柯南敏銳的看過來,「星見哥哥不是東京人嗎?」
星見淺行回答「我是京都人。」
柯南脫口而出「很不像啊,京都人不是出了名的難相處嗎?」
「是嗎?」星見淺行笑了,「那還真是謝謝你的誇獎了。」
說着,他神色一動,看向毛利小五郎的口袋,而這個動作恰巧也被柯南捕捉到了。
毛利小五郎口袋裏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誒?」柯南瞪大雙眼,心中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什麼?好,我立刻到。」毛利小五郎點頭,隨後臉上的神色陡然凝重,「小蘭,柯南,你們上樓睡覺吧,記得把門反鎖,沒接到我的電話一定別開門。」
柯南跟着站起來,瞬間將自己的恐怖想法拋到腦後,他急促的問「叔叔,發生什麼事了?」
「有一個窮凶極惡的犯人出逃了,警察正在抓緊搜索那一片地區,我也要去幫忙,」毛利小五郎回答,同時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星見淺行,「小子,你也去。」
星見淺行非常自然的點頭「好。毛利小姐,還有柯南君,你們趕緊上樓吧。」
柯南立即說「我也要去!」
「你這小鬼湊什麼熱鬧,這次可不是偵探遊戲,而是直接面對一個兇狠的持槍歹徒!」毛利小五郎擺擺手,「小蘭,帶柯南上樓。」
「可是……」柯南還想繼續努力一下,但突然,他感覺有一隻張開的手按在了頭頂。
「不行哦,這可不是小朋友能參與的事,不可以亂來,」星見淺行說話的聲音明明非常溫柔平靜,柯南卻打了個寒顫,「否則我會告訴毛利小姐一個秘密,你猜是什麼秘密呢?」
柯南瞬間僵硬的停下動作,但控訴的目光還是從眼鏡後面直直的看向星見淺行,滿眼都是「你怎麼這樣,你的良心呢」的委屈。
星見淺行很想回答,他的良心都用在剛才那盤三明治上了,但時間緊迫,尤其不知道為什麼,毛利小五郎竟然主動帶他一起去。
星見淺行萬分自信,他絕對不會暴露什麼。
他和大倉樹自始至終都是通過郵箱聯繫,而那個郵箱本身就經過加密處理,所有的消息都是閱後即焚。
他到組織基地時是,趕到芝公園時不過,唯一耗費時長的只有等出租回咖啡店的半個小時,之後就是換衣服、做三明治、和毛利一家閒聊的十五分鐘。
雖然是半夜,但現在去芝公園怎麼也得二十分鐘。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星見淺行在出租車上嘆了口氣,整張臉在昏暗的車廂與手機屏幕的照亮中忽明忽滅。
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從小夥伴手裏搶走活着的功勳……啊呸,活着的大倉樹了。
實際上,大半夜等出租還是讓他們浪費不少時間,時間又往後拖延了半個小時。
下車刷卡的時候,星見淺行非常悲觀,他覺得自己看不到活着的大倉樹了。
或許現在就準備找屍體在哪才對。
不過雖然面沉似水,星見淺行還是跟着毛利小五郎迅速前往警車附近了解情況。
「毛利老弟,星見老弟!」
兩人回頭,就看到目暮警官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毛利小五郎問「現在情況如何?」
「大倉樹現在正在東京塔上,」目暮警官快速回答,「他還劫持了一名人質!」
「……他還活着?」星見淺行張張嘴,有些震驚。
目暮警官錯認為他說的是那名人質「當然,而且目前還有一名見義勇為的市民正在與大倉樹進行纏鬥,試圖救下被挾持的人質。」
「這樣啊,」星見淺行的嘴角扭曲了瞬間,他甚至差點按捺不住四溢的殺氣,「目暮警官,毛利先生,我去旁邊打個電話。」
說完,他立刻快步走向不遠處的公共廁所,同時手中撥通了電話里唯一的號碼。
「琴酒,你想開直升機掃射東京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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