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漢開始穿梭上古洪荒 第1章 白紙可作畫

    測試廣告1    蜀郡,梓鄉,一少年站在小山坡,手中執筆,在白紙上塗抹。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少年身旁有一着青色侍女,其身後則是兩位皮甲護衛。

    山下,偶爾有一兩個鄉中閒漢路過。

    「這真是一種修行入門法?不會是被誰騙了吧?」

    「什麼公子,不過就是一家爆發戶!我看啊,這小子多半是被繼母趕出來,來咱們鄉尋求庇護呢!」

    「改造農具誰不會?他們家居然就被仙人看上,從此一家富貴,真是走了狗屎運。」

    「噓,小聲些,小心兩個侍衛。」

    「什麼侍衛不就是兩個小武者,還不如我家,那入了乾羅門的小三子呢!」

    「說什麼以畫入道,怕不是想修仙想瘋了!而且我們梓鄉人傑地靈,外人怎麼可能獲得梓鄉天地認可?」

    梓鄉乃富饒之鄉,閒漢自然也不少,一兩個停下來說話,其他人也就是聚起來了。

    「那裏正又多嘴了。」

    白衣少年聽覺靈敏,自然聽到那些村人在說什麼,知道這是里正在給自己造謠。

    鄉野之民哪懂這麼多,不過是那裏正故意說出來,讓別人來噁心他罷了。

    白衣少年此世名為言方,字伯瑾,乃是地球穿越者。

    「不過想憑此就動搖我求道之心,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言方抬頭,只淡淡看了看那幾個說話的閒漢一眼,便又自顧自作起畫來。

    里正出面來攪合還罷,這些閒漢可不值得他花費功夫。

    他手中筆墨、白紙可都不是凡物,乃是他花費不小代價從修仙者手中換來的,不能分心。

    他只這麼一瞧,那些閒漢便被嚇得後退一步,再不敢多說一句,紛紛退去。

    言方雖沒入道,但精氣神可非是這些連鄉里都沒出去的閒漢可比。

    「大郎,我們出門也有段時間了,早些回府可好?」

    少年身旁的青衣侍女見閒漢退去,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些閒漢沒有影響少年,倒是使得青衣少女有些不舒服。

    「青婉,你這才來幾日?就發牢騷了?青魚陪着我在外三年,可也一句話沒說呢。」

    言方筆觸微微一頓,知道是自己倒是忽視青婉,沒想到她會被影響。

    青婉青魚兩個侍女是他手下中最值得信任的兩人。

    青婉主內,負責家中事物,應付她繼母,此外還有着經商天賦,可以代替言方管理商業。

    青魚主外,一直陪伴他在外遊歷,有一定武學基礎。

    不過他長期在外,家中不免有些人心浮動,青婉心軟不適合處理,青魚與她便來了個輪換。

    「可這鄉野也無甚有意思,怎麼能浪費白紙呢?」

    青婉將話藏了好些天,這不說還好,一說便停不下來,她不懂畫道也不覺得鄉野小村有什麼可畫。

    比起山水她更喜歡城市的繁華,她覺得那才是大郎該呆的地方。

    「若是糜夫人知道您這麼浪費仙家白紙,怕是又要作祟!」

    「婢子雖愚笨,但也知曉,老爺本就偏心二郎,大郎又一直在外游離,不聽老爺的話,以後該如何?」

    青婉知曉,大郎雖是聰慧心善,可那糜夫人也不是善茬,一直未返,天知道會出什麼么蛾子。

    何況繪製靈畫所需材料也是不菲,便是大郎偶爾還能撿到些許值錢的東西,便是有經商手段也經不起如此折騰。

    原本說是來山中訪賢學習,大郎卻仍舊不肯放棄修仙之道,將大半時間放在畫畫上,這怎麼不讓青婉心急。

    「哎,若我入不了道,言家就毀了,到那時,哪還有什麼以後。」

    言方幽幽嘆息,想起那群已經張開獠牙的修行者,心頭陰霾濃郁。

    這方世界,氣運極為關鍵,相士便連修行也需要那麼一點:「修行氣運」,也就是入場門票。

    若是沒有這張門票,哪怕是穿越者也無法修行,無法對抗修行者。

    想要踏入修行界,要麼是血脈加身,要麼經歷胎中造化,有天生的修行資質與氣運,再其次便是撿到傳承,續接前人修行氣運,無論那傳承是否殘缺。

    言方體內沒有上古血脈,便是修行資質也只是中人,許多年來也不過引氣入體,十載內絕對無法入道,踏入修行之路。

    唯有前些年偶然得到的,對資質要求不高的殘缺畫道傳承才讓言方看到未來的方向。

    可惜這些年來,言方也不知因何故,沒有畫出一幅有靈之畫。

    「他們也並非.....」

    青婉有些猶豫的說道,這些年來,因為處在言家,她也遇到過不少修行者。

    除了那糜夫人娘家那些修行者比較討厭外,其他人都還比較好相處。

    「嗯....」

    墨水在畫中形成一個礙眼的黑暈,與周圍山水風景格格不入。

    「你受他們影響太多了。」

    言方看着畫中的礙眼之處,眉頭輕皺,也不再作畫,收好畫筆,轉頭認真看着青婉。

    「他們對你好,是因為你有功德在身。」

    「言家之所以還存在,是因為我還活着,叔瑾還沒有覺醒前世記憶。」

    言方沉聲說道,白紙被浪費,他不生氣,而是懊惱自己對青婉的關注還是太少。

    青婉在家中太久,難免會有些昏頭。

    他微微搖頭,心頭不由想起來那不知是什麼來頭,如今尚年幼可愛的二弟來,心中浮起巨大陰霾。

    家底是他這個穿越者一點一點掙來的!

    沒有經歷這個年代的人,絕不會想到一個連姓氏都沒有的佃農之子掙個家底,得到一個名有多困難!

    他僥倖成功,面對固有的秩序壓制,撕開一點縫隙讓言家翻身,富貴有德。

    也失敗了,言家後面發展比他想的還好,還要迅猛,卻不是他的言家。

    鳩佔鵲巢者是一群以凡人之力無法對抗的修行者。

    他雖不知那些人具體安排了什麼,但那些人想要圖謀全部的功德,就必然要弄死他。

    他靠着一些手段阻礙叔瑾覺醒,但隨着叔瑾修為逐步提升,他的手段開始失效。

    修行!

    唯有踏入修行,他才能徹底解決叔瑾的問題,才有機會與那群人鬥爭。

    ——————————————————

    「再說這山村可不一般,你剛來還不知曉。

    這裏可是有着百家傳人,你看這房屋便有墨家機關術的痕跡。」

    言方見青婉萎靡,知曉其為自己思慮,便指着遠處木屋,給侍女解釋了幾句。

    青婉性子柔,卻是少有的,背景清白,又忠心於他的人,自然不能真讓她寒了心,還得解釋一二。


    如那些鄉人所言,這小小梓鄉確實是人傑地靈,除卻幾個鄉野隱賢外,還有幾個百家傳人。

    在這方世界,昊天至高,麾下有第一勢力天庭。

    諸子百家其次,每一家都有着深厚底蘊,強大無比。

    既是梓鄉幾位隱賢只是百家旁支,無大財,其中底蘊也非是淺薄言家可比,若不是言家是改進農具發家,算是福德之家,他們多半不會理會言方。

    「墨家!原來如此,那家是今早離開上山的憨小子家裏?」

    清婉聽到大郎的「不爭之言」先是失落,後來聽到「墨家」二字又是興奮,清婉出身雖卑微,但大名鼎鼎的諸子百家,她還是知曉一二。

    墨家自董公「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略有式微,但到底是百家傳承。

    「是的,那便是疏溪家。」

    言方見侍女果然被轉移掉注意力,心中略微放鬆。

    不過說起來非這妮子心思單純,其可能早就被他後母拐了去,他也不會一直讓其呆在自己身邊。

    「原來是婢子誤會大郎!不過那憨小子真可依仗?」

    清婉頓時慚愧起來,但又感覺那小子不靠譜,雖算是大郎友人,但年紀小小,見識不多能有多少裨益?

    「疏溪可不是一般人。」

    言方搖頭笑笑。

    那疏溪便是這梓鄉中百家傳人之一,也是最年輕的一位。

    其長在鄉野,見聞不多,思維卻是活泛機靈,是鄉中除三老外,唯一可以跟得上他這位穿越者思維的年輕人人。

    此外,疏溪年歲雖不過十四,在墨家傳承上的造詣卻不一般,再加上鄉中三老對其也頗為看好,換到某點網上也是主角式的人物。

    言方之所以在此作畫,便是為了等待疏溪。

    不過其能否拿到那在心心掛念三年的紫色機緣,也不好說。

    說疏溪,疏溪到,主僕二人正談話時,那疏溪便背負着一堆乾柴朝着村口走來。

    「疏溪,你今日怎麼這麼晚?」

    青婉見到便是當先詢問道。

    她雖稱疏溪為憨小子,其實他本人並不笨,兩人相處得也是不錯,只是長居於山野,見識不足,也不懂得怎麼和女子聊天。

    「呼呼,青婉姐姐!我在青石上休息不小心睡着了。

    這麼晚,你們怎麼還在村口?」

    疏溪一路跑過來,來到村口時才下意識的喘息了幾口,然而他身上卻不見絲毫汗跡。

    「縮地成寸,行蹤飄渺,身上紫氣勃發,宛若新生,呼吸自有韻律,沒想到居然疏溪竟真能得到那道紫色傳承!」

    一旁的繼續作畫的言方,手中畫筆又是一頓,他眼中泛有金色,能看到一些凡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也是他這一世最大的依憑之一。

    過些天,疏溪就要離鄉,那道言方窺視已久的紫色機緣光芒亦同時震動,顯然要出世。

    言方就猜測疏溪可能便是這機緣的有緣人,便特意在村口等候,想撞撞運氣,沒想到居然真讓他等到。

    如今疏溪在他眼中便是帶着特效,光彩熠熠,仿若神人,想來是初得到傳承,氣息不穩,此時也是他動手截運的最好時機。

    看到恍若神人的疏溪,言方略微焦急的心境也平靜下來。

    原本只是隨意塗畫的白紙,此時再看立即生出許多靈感,直覺告訴他,只要按着靈感畫上去,自己的畫道便能入門!

    「這便是氣運神妙?一人得機緣,雞犬升天?」

    第一次近距離感知氣運有劇烈變化者,言方心中頗多震撼。

    「外兄的畫還沒完成呢?」

    疏溪調節氣息完畢,又是好奇的看向畫布上的村口之景。

    對於紙張,疏溪曾聽父親說過,早在百年前,也就是文景時期就有工匠製作過,他甚至也懂得製法,不過那東西質地非常粗糙,無法書寫,與外兄手上的白紙完全不同。

    相傳自上古之時,便有一脈獨特的修行者,他們自稱畫師,手中便有一門化紙術,可以將任何東西化作一張張仿若由白雪做成的白紙。

    這些日子雖不是第一次看到白紙,他還是不能抑制好奇心,他實在想不通石頭水液怎麼能化成一張張白紙,實在是神奇至極。

    而且這仙家白紙乃仙家之物,凡人想要拿到所耗費的錢財也是疏溪很難想像的,言方卻時不時取出,用來作畫,只是因為仙家白紙可以更好與天地之靈感應。

    他稱言方為外兄,他們間卻不是真的表兄弟關係。

    真正與言方有一點血緣關係的是里正,是遠房中的遠房表親,而疏溪與里正又有一點很遠的血緣關係,關係可以說有十萬八千里遠。

    里正負責掌管一里內近三百戶人的戶口、賦役之事。

    一里按照此時的說法便是一步六尺(取值138.6厘米),一里即三百步長寬各三百步的面積單位,既415.8的範圍。

    所謂富在深山有遠親,這位里正之父在許久以前便是位了不得的人物,如今退隱算是鄉野隱賢,是以言父才允許言方在此待訪親。

    「我正想着這畫上少了點意思,你一來,我卻想到了這畫上少了人,靈感勃發。」

    言方心頭頗為不平靜,話語上卻也是真摯,如果不是疏溪幫助,他也不可能在梓鄉「認親」成功,並長留此地,等待機緣被觸發。

    「原來是這樣啊?要不要我站在這裏?」

    疏溪聞言笑道,以往言方也沒少讓他入畫,說來他家中還收有好幾副言方的畫,他對於這事情也熟悉。

    入畫做模特之事雖有些枯燥,一般少年對此,都頗為不耐煩,鄉中也唯有疏溪有定性,對言方入畫之事一直保持熱情。

    「這倒不用,你之模樣我早就瞭然於心,此時再畫倒是不需要再讓你站在這裏。」

    這些年修習畫之道,言方雖仍未獲得天地認可,正式入門,對人與物的記憶力卻也是增強不少。

    「況且現在天色已經晚,伯母怕也是要着急了,快些回家。」

    言方說着刻意拍了拍疏溪的肩頭,讓他回家去。

    如今疏溪身上紫氣勃發,且身形與現實世界若即若離,像是隨時超脫世界而去似的。

    尋常畫法可無法描摹他,或者採集他的信息,還不如靠着記憶和靈光畫上一畫。

    言方雖很眼饞那道紫色傳承,但就他所觀察,那傳承並非是外物,無形無質,以他如今手段便是殺了疏溪也無法搶奪。

    何況兩人一見如故,這兩年間相處也頗為融洽,他自不可能動手。

    「啊!對,在不回去就要挨罰了!外兄,我走了!」

    疏溪被提醒後,也是一急,他母親雖寵愛他,但家教頗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晚歸家,當下便朝着家中跑去。

    「當初我遠遠瞧見,白色機緣所顯化的萬年何首烏可讓凡人重拾前世記憶,立地成仙,疏溪你這紫色機緣到底是什麼層次?以後又是如何一飛沖天?」

    言方看着疏溪離去的背影,不由有些期待,也不知未來的他能達到什麼程度,前路風景是否如前人說的那樣有魅力。

    「不過,這次截運成功,也該能開啟紫金玉冊。」

    言方看着手中的一縷紫氣,心中頗為喜悅,感知着紫氣順着手臂進入靈魂,融入一件紫金玉冊中,這是他前些年才出現的金手指。

    頓時心中諸多雜念、惶恐全消。

    此時再看畫布上,原本十分礙眼的黑暈,腦中竟是靈思泉涌,前後兩世積累盡皆灌入在畫筆中。

    天空中靈氣捲動,形成潮汐。

    靈鳥從遠處飛來歡快鳴叫,山間開了靈智的靈獸紛紛朝向言方方向。

    潮汐中心的言方什麼都沒有察覺。

    方才還在取笑,還未離開的閒漢皆不敢置信地看着這一幕。

    那兩個被裏正指示的閒漢口中還不斷喃喃着:

    「怎麼可能,里正不是說外鄉人不可能獲得鄉靈認可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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