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山感到飛僵似乎盯上了自己,也顧不得思索,便將太極拳的二十四式一一使來。雖然討不得便宜,但也能堪堪躲過飛僵的攻擊要害。
狗嗷將多次攻擊飛僵,試圖避免孟曉山被殺,畢竟唇寒齒亡的道理他也懂。
不多時,飛僵一個跳躍,與他們拉開了距離,竟然發出低沉的聲音道:「你們是誰?還有你,為什麼會太極二十四式?」
孟曉山和狗嗷將對視一眼,他們都感到意外。飛僵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還能言語,這顯然不是一般的殭屍所能比擬的。
孟曉山穩住呼吸,他知道此刻不能示弱,於是沉聲回答:「我是孟曉山,這位是我的朋友狗嗷將。至於太極二十四式,這是我家鄉的武藝。」
「曉山,真的是你嗎?」
飛僵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那血紅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人性的光芒。孟曉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中震驚無比,他難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飛僵。
「你...你怎麼可能會是大師兄?」孟曉山的聲音顫抖着,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
飛僵的身形緩緩變化,那猙獰的外表逐漸褪去,借着微弱的光芒,露出了一張孟曉山熟悉的面孔。那是他的大師兄,鄭伯長。
「曉山,是我,我還活着。」鄭伯長的聲音帶着一絲苦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疲憊和滄桑。
孟曉山和狗嗷將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強大的飛僵竟然是他們要尋找的鄭伯長。
「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孟曉山忍不住問道,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鄭伯長嘆了口氣,開始講述起他的遭遇。
原來,在鄒道長溝通到了上界雲清派後,他通過界行舟將整個宗門移送到此玄靈世界,與雲清派總部匯合。然而,雲清派總部卻一直覬覦凹山世界分宗的地寶雲宮。
這雲宮是一個地寶級法寶,具有操控時間和空間的強大能力。它不僅能夠具有廣袤的空間,而且還可以加速修煉的時間,是凹山世界分宗的鎮宗之寶。
一般而言,空間法寶只能儲存死物,像孟曉山手裏的封神榜這樣法寶,世間僅有。而雲清派凹山世界分宗正有一個如此法寶,不僅可以收錄活物,關鍵裏面的時間流速快於現實兩倍。
也就是外面過一天,雲宮裏就是兩天。這對於門派修士而言,是一個巨大的福音,因為修士們可以在雲宮中以雙倍的效率進行修煉,從而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為。
這樣的法寶對於任何修行者來說都是無價之寶,足以引起各大勢力的覬覦和爭奪。
然而,雲清派總部的野心不止於此。他們想要將整個凹山世界分宗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以此來鞏固自己在玄靈世界中的統治地位。雲宮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完美的工具,不僅可以增強自身實力,還可以作為對其他勢力的壓制手段。
當雲清派總部得知凹山世界分宗擁有雲宮時,他們開始策劃奪取這件寶物。他們明里安頓鄒道長等人,暗中派遣了一位強大的長老,帶着特殊的咒術施給師尊鄒道長。
此時的穎師妹早已經嫁給了大師兄鄭伯長,他們夫婦二人正巧去拜見師尊鄒道長。
正巧鄒道長被咒術所害,化為了一具無意識的伏僵,二人被整好湊上。一招不甚,被化為伏僵的鄒道長咬傷。
此時的雲清派總部執法堂龔安長老率眾殺到,揚言懲奸除惡,並造謠凹山分部掌門鄒道長早已經練就邪功,化為伏僵。
這明顯是他們計劃好的陰謀!
面對這樣緊急的情況,穎師妹和鄭伯長意識到他們必須立刻採取行動。被咬傷之後,他們的身體開始感到麻木,顯然那屍毒正逐漸在他們體內發作。
「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裏,找到解藥。」鄭伯長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迫。
穎師妹點了點頭,她的臉色蒼白,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我們不能讓龔安長老得逞,不能讓他利用師傅來誣陷我們。」
二人匆忙離開了現場,躲避雲清派總部的追捕。但是妻子穎師妹仍是沒有逃過對方的追捕,也不知生死了。
而他自己也只能亡命天涯!
當孟曉山問及其他人的時候,大師兄鄭伯長的回答直接雷住了他。原來至今,其他凹山分部雲清派弟子都被埋在鼓裏,對真相一無所知。還認為大師兄鄭伯長是隱藏的飛僵,不僅欺師滅祖害了掌門鄒道長,還害了穎師妹。
這樣的局面無疑是極為嚴峻的,鄭伯長背負着逃亡的壓力和被誤解的痛苦。
直到今天,他看到了孟曉山的太極二十四式,那熟悉的武藝讓他意識到,他的朋友就在附近。他決定冒險與孟曉山和狗嗷將接觸,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孟曉山聽後,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他沒有早點認出鄭伯長,還與他交戰。
「我們必須儘快行動,」孟曉山說道,「我們需要找到證據,證明你的清白,同時也揭露雲清派總部的陰謀。」
鄭伯長點頭同意,儘管他心中對妻子穎師妹的安危感到極度焦慮,但他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必須集中精力解決問題。
此時的狗嗷將表情有些怪怪,他道:「孟曉山,人找到了,青霓公主在哪了?」,他已經感覺出來眼前的飛僵正是要追尋的氣息,但眼下的情況看來,孟曉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飛僵鄭伯長。
那麼,青霓公主在哪?他此時已經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孟曉山騙了,或者說被孟曉山利用了。
鄭伯長一臉疑惑,青霓公主是誰?
孟曉山訕笑一聲,道:「這個...其實我真不知道青霓公主在哪裏?事實上,自我放她離去後就已經不知道她的下落。」孟曉山的回答顯得有些尷尬,因為他沒有告訴狗嗷將關於青霓公主的全部真相。
狗嗷將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的聲音中帶着不滿:「孟曉山,你敢騙我?我可是手裏有你禁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