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梟後風流 第239章 情敵?

    寧璟繼續說道:「孩子不足兩月,你在身體最虛弱的時候懷了它,可謂十分兇險,我替你保下胎兒十分不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此去青州,路途遙遠,奔波勞累之下,只怕不到青州,你這孩子就得掉了。如若你執意要走,不若在島中落胎,修養個十天半月,也省的自己受苦。」

    不得不說,寧璟很會把握人的心理,他觀宋汐神色,絕非不在意這個孩子。

    有時候,你越與她對着幹,對方越是反感,如若你順從她的決定,巧妙將她那點猶疑放到最大,她反而不能承受那「微不足道」的顧慮了。

    其實,對於宋汐肚子裏的孩子,寧璟心裏還是很複雜的。

    原本,宋汐的體質並不容易懷孕,因為她體內有一隻蠱後,蠱後受制於蠱王,連着宿主也受制於蠱王的宿主。只要他想,他幾乎可以控制宋汐生死。

    但他沒有,甚至放棄了這項權利,全然將她當做一個普通人來看。

    蠱王和蠱後,既然是下在夫妻雙方的身體裏,在情事方面也有些特殊效果。

    如果說蠱後是宋汐身體裏的一把鎖,蠱王就是開啟這把鎖的鑰匙。

    蠱王和蠱後結合之前,外來的人即便與她發生關係,埋入她身體裏的種子也難以成形。

    蠱後自辦法讓其不能成胎,它只認可蠱王的氣息。

    蠱後與蠱王結合之後,會有一次受孕的機會。

    而他那次,出於種種考慮,並未在她體內釋放。

    雖說當時就想到會便宜旁人,此刻成真了,心裏還是會有些不舒服。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後悔。付出就會有收穫,精明如他,更要加倍收穫。

    「不!」果然,宋汐聽完,條件反射地護住自己的肚子,警惕地望住寧璟,生怕他心懷不軌似的。

    寧璟心中好笑,明明是她自己要走,他不過是替她深入着想罷了,反倒成他的不是了。

    不過,正中下懷。

    他緩緩綻開一個笑容,嗓音如春風拂柳,一下一下地安撫着人的心,「你不願意,我自不會勉強。」

    宋汐看了他半響,確定他不是開玩笑,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方才,聽到他說要落胎,她着實緊張了一把。

    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在她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卻下意識地想要維護。

    宋汐望着虛空,手有意無意地撫着腹部,神情複雜。

    很難想像,她的肚子裏面,竟悄無聲息地孕育着一個小生命。

    印象中,最後一次情事,是和厲淳在茅屋裏那個荒唐的夜晚。

    孩子的父親,除了厲淳,她不做他想。

    本想不顧一切地回青州尋找他的下落,如今,卻不得不擱置了。

    一想到他會死,她的心會揪痛,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他就這樣死了。

    他的音容笑貌,仿佛還停留在昨日。

    仿佛是一個夢境,夢醒了,她還能看見他在屹立在昭軍中,指揮着千軍萬馬,哪怕,他的對面站着風宸。

    人總是這樣,擁有時不懂珍惜,失去了,才曉得珍貴。

    他在的時候,她總是嫌他折騰,直到他從她的生命中消失,她又寧願他往死里折騰,也不要一輩子都不能相見。

    她愛他嗎?

    無疑是愛的,甚至比起她身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的深沉。

    他是她重生以來,第一個從心裏接受的人,在沒有遇到風宸和安笙以前,她甚至打算和他平平靜靜地過一生。

    他承載了她太多的期望,她甚至自願看到他的好,刻意忽視他的「壞」,就為了能與她順順利利地走到最後。

    愛之深,責之切。

    她才會在「一朝夢碎」時,感覺前所未有的失望,甚至是絕望。

    在她心裏,她的淳兒應該是純真美好的,即便他恢復了記憶,變得冷硬孤僻,可他對於感情的純粹,依舊讓她視若珍寶。

    可是有一天,她發現他並不是她想像中那個樣子,他惡毒狡詐,無所不用其極,這和背叛她的風曜有什麼區別。

    經歷過一次絕望,她再也不能承受第二次了。

    她寧可在察覺時,揮劍斬情絲,也不要在同一個火坑裏被焚燒第二次,落得生不如死。

    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心裏是恨的,明明她已經放過了他,他為什麼非要逼她呢?

    他以死明志,在她心裏烙下了永恆的烙印。

    可笑的是,她到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本該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執拗個性,卻用死來成全她的愛情。

    還說出來生不復見的鬼話,這輩子都過的不像樣了,他還能管得了來生麼!

    他死的那樣離奇,那樣淒涼,若說為了讓她傷心愧疚一輩子,又似乎做的不夠。

    與其壞事做盡,背着一個惡名去死,倒不如好事做盡了再決然赴死,那才叫她一生難安,惶惶不可終日。

    想到這裏,她忽而有些起疑,是呀,淳兒是輕狂自負,卻不是傻瓜。

    他不想活,怎麼死不是死,為什麼非得對她壞事做盡了,才悄然赴死呢?

    那日他站在懸崖絕壁前,光一個孤絕的背影,都能看出他求死的決心,如若自己一時大意,就此離去,他是不是就這麼悄然消失在蒼茫大地了。

    他悄無聲息地死在沒有人知道的崖底深淵,來年化作枯骨,芳魂永逝。

    而她,每每想起他,只會以為他在哪個角落裏好好地地活着,從而咬牙切齒地憎恨着。

    他的意圖,就像是讓她懷着恨意,一輩子都不待見他。

    這不是一個心懷怨恨,伺機報復的人,該有的反應。

    而他寧可斷臂也不願意接受她的施救,臉上流露的是對她失望透頂。

    她傷了他的心,讓他用死來解脫自己,甚至決心下輩子都要和她劃清界限。

    為什麼呢?明明是傷害,為什麼她卻感覺到他的無奈絕望。

    他終究是贏了,在她愛着他的時候,他這一「死」,將從前的恩怨都一筆勾銷了,她再也對他怨恨不起來,一輩子都將在懷念和愧疚中度過。

    天可憐見,她懷上了他的孩子,她又怎麼捨得流產呢!

    如若,這輩子當真與他訣別,她會拼命保住他的血脈。

    過了許久,宋汐像是下定了決心,毅然的開口了,「寧璟,請你幫我保下這個孩子,無論任何代價。」

    「如你所願。」寧璟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溫雅,深邃的眸子裏閃過着隱晦的精光。

    他寧璟想做的事,從來沒有做不到的,想留的人,也沒有留不住的。

    宋汐雖然決定留在蓬萊島,卻放不下青州那幾個人,想寫信報個平安。

    寧璟說每月島中會派人去中原採買貨品,屆時,可以順道給她送信。

    信中,宋汐先說自己體內蠱毒已解,希望大家不要擔心。其次,向風宸問好,信里不便說太多,但字裏行間流露出的情誼,風宸不會不懂。最後,她希望宋翎能幫她去崖底尋找淳兒的下落,她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說自己懷孕的事情,只說需要在島上靜養一段時日。

    至此,宋汐真正沉下心來,在島上養胎。

    此前,寧璟說此處是個島,她也沒有多想,後來,才知這蓬萊島,不是一般的島。

    六百年前的大月國,還是天下一統,四海歸一,後因七王之亂,國家分崩離析,經過一百年的戰亂,才形成如今三國鼎立的局面。

    至此,大月國成了歷史,大月皇室也了無音訊。

    有人說,大月皇族在國破時死於亂臣之手,滿族被屠盡,不然,何以六百年來,沒有一人打着復興大月國的旗號東山再起?

    也有人說,大月皇族為了不落入敵手,在國破前舉族**,亂臣們為了排除異己,藉由窩藏王族之罪在京城大肆血洗。


    還有一個隱晦的說法,大月皇族在國破之前,便通過密道舉家遷移了。

    當亂臣賊子們千方百計地攻破都城,闖入皇宮,得到的卻是一座空城,宮內財寶乃至於珍貴典籍,早已被搬空,除卻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核心的皇室成員,一個也沒逮住。

    明明京城被困得死死的,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逃脫的。

    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了,任憑叛賊在京城掘地三尺,也沒找出大月王族的一根毫毛。

    而今,寧璟居然告訴她,島上居住的,就是大月遺族。

    六百年前,他的祖先們利用密道離開了被困死的京城,花了一個月,才將族人和財寶轉移完畢,在破都的當天炸掉了密道。

    當時局勢混亂,群雄爭霸,想要復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大月王族唯有休養生息,靜待機會。

    後來,他的祖先們無意間發現了這個島嶼,此地遠離中原,又便與居住,加之中原戰亂不斷,他們便在此過起了隱居避世的生活。

    經過一百年的戰亂,中原三分天下,而大月王族卻在安逸中慢慢淡去了復國的雄心。

    畢竟,在這蓬萊島上,百姓安居樂業,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這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是戰亂的中原所不能有的。

    更因為蓬萊島特殊的排外性,島內的居民格外同心。

    經過六百年的繁衍,蓬萊島又吸收了一部分外來人,逐漸發展為居民逾萬的龐大群體,儼然是一個「島中國」了。

    當然這些能在島上定居的外來人,一旦進駐,便不能離開,且要經過層層考核,否則,是不能被蓬萊島接受的。島上機關重重,大月氏又有着自己的軍隊,佔據天時地利,想要攻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島外千米之外,常年瀰漫着白霧,若是沒有人引路,一般人根本的發現不了這座神秘的島嶼,往往是迷途的人順着潮汐海浪漂流在島上附近。據說,曾有一艘海盜船,無意中中發現了蓬萊島,想要據為己有,最後卻被大月族打的潰不成軍他們的船被擊沉了,為求生存,不得不向蓬萊島投降,最終,心甘情願地留在了蓬萊島。

    而寧璟,作為蓬萊島這一代的繼承人,體內流淌的正是大月王族純正高貴的血統。

    換句話說,如若大月王朝不覆滅的話,如今,他就是主宰天下的霸主。

    宋汐聽完整個經過,震驚的同時,又有些不安。

    她只是一個過客,他實在沒必要告訴她這些秘辛,理應當千方百計地隱瞞才是。

    對此,寧璟倒顯得十分坦然,他用家常便飯般的語氣跟她說起這些本該是隱秘的歷史,態度甚是隨意,「這些你本就應該知道。」

    當時,宋汐滿心疑惑,寧璟卻沒有解釋,很快,她就從周圍的人中明白了他這句話背後的含義。

    自從她決定留下,寧璟便指派了一個侍女伺候她起居,就是她醒來後奉茶的那位少女,名為碧兒。

    碧兒看她的目光總是探究中帶着敬服,敬服中又帶着欣羨,她喚她為「夫人」,出乎意料地恭敬,用心地服侍着她,絲毫不因她是客人之故,有所怠慢。

    初始,她以為是寧璟調教得好,她既然大着肚子,叫一聲夫人,也沒有什麼錯。

    只是,每當寧璟從她這裏離開,她總會用一種艷羨的語氣感嘆,「島主對夫人真好。」

    宋汐對外人素來比較冷淡,看在這個丫頭盡心服侍的份上,也會給幾個笑臉,話說的卻很少。

    自然不會跟她解釋,自己和寧璟是至交好友。

    只是,隨着她感嘆的次數多了,內容從「島主對夫人真好」,變成「島主是島上女子們夢寐以求的夫君,夫人真有福氣。」「島主千里迢迢地將夫人找回來,甚至為您與長老們對抗,如此重情重義,丫頭們都羨慕死夫人了。」

    寧璟對她確實很好,每日飲食都由他嚴格制定,菜色大多精心烹製,以清淡為主。至少,別的孕婦孕期總是沒有胃口,吃不下東西什麼的,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給她準備的點心零食也以酸味為主,她幾乎沒有為口腹之慾煩心過。

    無論再忙,寧璟每日裏都要陪她用膳,抽兩個時辰陪她聊天散步。

    他沒空過來的時候,怕她無聊,還找來各種各樣的書,給她打發時間。

    碧兒做事是把好手,性子卻很活潑,尤其是見她脾氣好,好伺候,沒事兒就喜歡在她耳邊嘮叨。

    寧璟身邊的小廝與她交好,她就學着那小廝的語氣跟她講話,說「島主近來越發地愛看書了,沒事兒就捧着看半天,房間裏放的到處都是。小的去收拾房間,才發現大多是育兒的書,從孕期到分娩,應有盡有,島主可真用心呀!」

    宋汐聽得眉頭一挑,想起有一次,他細細地叮囑她孕期的注意事項,有板有眼,她一個女人都未必有他了解,心中慚愧又好氣,忍不住問他道:「你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寧璟瞥了她一眼,淡定道:「我原本也是不懂的,該會的時候,自然就要會了。」

    如今想來,他那一眼,像是別有深意似的,該不會是特意為她去學的吧!

    也難為他,從前很少治女人病,如今都快把婦科學完了。

    他說孕期要特別注意衛生,給她準備的也是透氣的棉質裘褲,有意無意地給她灌輸一些婦科知識,怕她無意中犯了忌諱。

    宋汐初始還有些感動,覺得他講義氣有醫德,如今怎麼聽怎麼彆扭,就算是私人醫生,也做不了這般到位吧!

    眼見碧兒越說越來勁,宋汐最終忍不住打斷道:「碧兒,你覺得我和島主是什麼關係?」

    碧兒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卻還是恭敬答道:「夫人與島主自然是恩愛的夫妻關係,您是島主親口承認的島主夫人,您肚子裏還懷着島主的孩子,俗話說,母憑子貴,這可是島主第一個孩子,將來說不定還會繼承蓬萊島呢,縱使有些人愛嚼舌根,您也不必往心裏去,儘管安心吧!」

    碧兒還以為她在擔心自己的地位,寧璟特意吩咐了,懷孕的人總愛胡思亂想,讓她多多留意,適時開導,省的她憋悶壞了。

    聞言,宋汐卻是勃然色變。

    碧兒看她臉色不好,更加擔心了,小心翼翼地問道:「夫人,您沒事吧!」

    宋汐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緒,再抬起臉來,已然一片平靜,沉聲道:「沒事,我有事要請教島主,你能幫我將他請來嗎?」

    這段日子,都是寧璟主動來找她,因為懷孕,她越發嗜睡,每日幾乎一睜眼,就能看到他的影子。

    而她呢,除了在屋中坐着躺着,就是在院子裏散步。院子夠大,儼然是一個小花園。她醒來半個月,幾乎連院門也沒出過。寧璟說她胎像不穩,頭三個月尤其重要,她怕有個閃失,也不敢亂來。

    如今要找人,才發現自己連他住在哪裏都不知道。

    真真是個井底之蛙了!

    碧兒聽她想見寧璟,瞭然地笑了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道:「原來夫人是想島主了呀,其實島主的住處離這裏很近,奴婢去請也不是難事。不過我聽小黎講,島主今日要與長老議事,現下怕是沒回來。」

    小黎就是寧璟身邊與她交好的小廝。

    宋汐蹙了蹙眉,心道,怪不得他今日沒來,見碧兒還等着自己的指示,便擺擺手道:「那算了,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碧兒出去沒多久,院子裏便響起一陣吵鬧聲。

    宋汐聽着像是來找自己的,碧兒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沒有讓行,兩人便在院門口僵持不下。

    宋汐想了想,還是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裏問道:「碧兒,外面什麼事?」

    兩人本在院門口推搡,聞言,都停住動作望了過來。

    那女子從碧兒身後探出頭來,宋汐也看清了她的臉。

    是個很年輕美貌的女子,一襲煙色羅裙,青絲垂下,兩頭插着精緻的寶石簪,鬢髮如雲,其光可鑑,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可惜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那人也瞧見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臉上便有些吃驚。

    若說從前,葉微是個男人婆,如今,卻大變了模樣。

    她竟覺得葉微漂亮了許多,若非知道她的身份,她簡直以為是另一個人了。

    一襲簡單的衣裙,除卻頭上一根玉簪束髮,身上幾乎沒有多餘的首飾,偏就這樣簡簡單單,也勝過她的精心裝扮。

    她所不知道的是,若非寧璟給宋汐準備的是女裝,而她因為懷孕,變得沉靜內斂,倒無意中塑造了一個女子的婉約形象,不過細看她的眉眼,還能看出本來的幾分冷傲自持。

    碧兒見宋汐了,更加挺直了搖杆,語氣卻有些不忿,「夫人,島主說您懷胎需要靜養,閒雜人等不得打擾,可湘君小姐非要進來,着實讓奴婢為難。」

    碧兒是個好脾氣的,此時這般說話,顯然這個湘君小姐方才沒有少為難她。

    只見湘君小姐睨她一眼,冷哼道:「我與璟哥哥青梅竹馬,能是閒雜人等麼?便是葉微,我從前也是認得的,我與她過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玩泥巴呢,輪得到你對本小姐指手畫腳。」

    見碧兒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宋汐搶先一步說道:「湘君小姐是吧!」

    叫湘君的女子這才將眼珠子轉向她,嘴角一斜,嘲諷道:「你以前不是挺囂張的嘛,如今竟也學着這些下人稱呼我小姐了,我怎麼聽着那麼諷刺,倒不如像從前一樣叫我楚湘君,我怕聽多了小姐做惡夢呢。」

    宋汐倒是沒想到這女子認識自己,應該說認識前身,聽她的語氣,兩人過節頗深。她急於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自動忽視了她的無禮,反而主動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裏面坐吧!」

    「夫人!」碧兒顯然很不贊同。

    宋汐嚴厲地瞪了她一眼,她便咬着唇不說話了。

    楚湘君輕蔑地哼了一聲,神氣地從碧兒身邊走過,氣的碧兒臉都青了。

    宋汐裝作沒看見,自顧走入屋中。

    碧兒聽從宋汐的吩咐,上了茶水,楚湘君卻碰也沒碰,只是臉色不善地打量着屋子,一邊酸溜溜地開口,「當初對你也不見得怎樣喜歡,如今倒是上心了,這樣好的屋子也捨得給你住,什麼好玩意都捨得往這裏搬,便是這架紫檀木玉石花卉屏風,原本是擺在他屋裏的,我求了許久,都沒給我,眼下倒是巴巴地送到你這裏來了。」她手指虛虛一指,語氣里是一種怎麼都掩不住的嫉妒意味,眼睛斜過來,目光有如尖刺,「當初,我又是為他做香包,又是為他學武讀書,只要是他喜歡的,我都會卯足了勁去做,他卻連正眼也不肯給我一個,你是耍了什麼手段,才將一個冷心冷肺的人迷成這樣,你倒是教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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