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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惋惜的嘆口氣。一筆閣 www.yibige.com
「沒說什麼,大家趕緊幹活吧!過幾天下雨就來不及了。」
沈頌有些懵,所以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蘇小梨看着男人像哈士奇般呆愣的樣子,嘴角勾起顯然心情很好。
沈黃氏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呸了聲低頭使勁割起稻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稻穗怎麼得罪她了呢!
休息的差不多蘇小梨也加入了勞動中,心裏雖有些不願,但想着這地方以後自己得長待,而且沈頌這個男主中狀元當官,搞好關係總不會吃虧,多條路多個朋友不是。
蘇小梨想通後,心裏也順暢了些,渴了就喝口從空間裏帶出來的水,餓了熬熬就好了。
這一熬就了傍晚,蘇小梨看着堆成一堆的稻穗,對自己還生出幾分佩服來,餓着肚子還能造這麼一大堆下來,着實有些厲害。
「看什麼,在看也不讓你吃。」
蘇小梨好好的心情又被這小子給破壞了,本來肚子就餓的煩躁,這會兒心情剛好些,這傢伙又來添堵。
「你家是不是住海邊?」
瀋陽盛氣凌人的臉上,瞬間愣住,眼裏都是迷茫。
「你什麼意思?」
蘇小梨嘴角微勾略帶嘲諷的「呵」了聲。
「你知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像什麼嗎?」
瀋陽呆愣愣的隨着蘇小梨的話問下去。
「像什麼?」
「村頭王大爺家時不時跳出來對着人亂吠的狗你覺得怎麼樣?」
瀋陽嫌棄的看了她眼,以為蘇小梨是揭他傷疤,幾個月前瀋陽就被那狗追着跑了半個村子,現在從那過還時不時的爬牆頭對着他狂叫,心裏虛的很。
「別跟我提那畜生。」
蘇小梨臉上笑意深了些。
「歹着機會就衝上來亂吠的東西確實讓人厭惡。」
蘇小梨說完後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着站起身就離開。
剛她割稻穗時看到好幾個泥鰍洞,蘇小梨打算去看看,反正稻子收割了,只能堆在地里,明天再來打。
隨着記憶走到了剛才有洞的地方,蘇小梨蹲下來用手把淤泥扒開,下面果真有泥鰍,而且個頭都不小,蘇小梨看着泥鰍想到入口時的香辣忍不住伸出了手。
不大會兒就弄了七八條,蘇小梨剛想起身就聽到了男人清冷的聲音。
「你幹嘛呢?」
蘇小梨頭也沒抬,雖說以後要好好相處,但得人家願意才是,記憶里沈頌有多嫌棄原身蘇小梨還是清楚的。
又往邊上挪了下。
「捉泥鰍給娘補補。」
蘇小梨昧着良心說道,心裏毫無壓力。
沈頌看着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坨人,也沒多想。
「和瀋陽有不愉快直言就行,他雖也有錯處但總歸還是孩子,以後我會用心教導。」
蘇小梨心裏嗤笑,這是小的對付不了自己找老的來警告了。
小小一坨的少女瞬間站起,臉帶笑意看着沈頌。
「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不該和個孩子計較,但惡語傷人不分年齡,只要他以後不招惹我,我也不會這麼無聊和個孩子過不去。」
沈頌抿了下嘴角,眼裏目光複雜。
「嗯,以後他要還是如此,你儘管來找我。」
蘇小梨聽着男人的話,臉上笑容真切了幾分。
「嗯,我一定會的,到時候你別嫌我煩就行。」
沈頌看着少女澄澈的雙眼,不適的的別開頭低低的應了聲。
「嗯。」
蘇小梨看着男人硬挺的背影,撇幾下嘴就把這事拋到腦後去了,這話誰會信以為她傻啊!
天邊的太陽下山了蘇小梨才回去,剛進門就和沈周氏四目相對,蘇小梨臉上立馬掛起笑。
「娘,你曬太陽呢!」
沈周氏看着那溝渠分明的臉,忙別開視線。
「一天到晚正事不干瞎跑什麼,我看是活少了。」
「娘說的對,我以後不會了,我剛才在田裏捉了些泥鰍打算給娘你補補身體,我這就去做晚飯不打擾你了。」
沈周氏被蘇小梨這話說的愣了下,點了下頭又看着那蹦蹦跳跳的身影進了灶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路都不會好好走,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蘇小梨對於沈周氏的話毫無知覺,心裏想着泥鰍該怎麼做,是黃燜好還是爆炒。
左思右想只能黃燜了,爆炒費油自己要是這麼幹了,一頓罵那肯定是跑不了的,何必吃力不討好。
蘇小梨把灶房打掃了遍,洗乾淨又到外面把泥鰍給處理好,期間瀋陽鼓着包子臉進來一雙眼睛恨恨的瞪着蘇小梨,顯然氣的不輕。
「你剛說我是狗是不是。」
蘇小梨看着嫌棄的看眼手上的血污,心裏暗笑,一臉無辜的看着只要自己一點頭就要炸的小人兒。
「我有說過嗎?」
「你剛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我說過嗎?」
瀋陽被蘇小梨問的眼淚水快溢出來,包子臉上都是委屈。
「你剛就說我是狗,就說了。」
蘇小梨看着委屈的人,也沒了心情。
「行吧!你說是那就是了。」
瀋陽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反而不知該如何,呆愣的站在邊上看着蘇小梨乾淨利落的處理泥鰍,背脊突然涼嗖嗖的。
眼淚水這下是真掉下來了。
「你……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凶。」
說完就跑開了。
蘇小梨這會兒真懵了,反思下剛自己的舉動,跟凶這個字一點不搭邊啊!
瀋陽哭着直接回了房間,沈頌放下手裏的筆,眉頭微皺。
「你這又是為何?」
「爹爹那女人好害怕。」
沈頌暗自嘆了口氣,語氣嚴肅道。
「不是告訴你不要去招惹她嗎?為何不聽。」
「爹我沒有,是她太兇了,泥鰍被她捏在手裏幾刀就咔嚓了,我怕。」
沈頌嘴角抽搐幾下,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小梨處理好進了灶房,把泥鰍炒好摻了空間裏的靈泉煮着,又切了好幾大坨土豆進去,把沈周氏端來的玉米面蕎面和在一起捏了幾個窩窩頭,蒸在鍋里。
時不時停手加根柴火,又回頭整理灶房。
湯差不多快干時裝碗端了出去,這味道香的一個屋裏都是。
「爹爹,什麼味道這麼香啊!」
沈頌也聞到了,只是男人要面子,淡淡的應了聲。
「等會兒上桌就知道了,行了洗手吃飯,等會兒再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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