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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飛虎軍營地後。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眾人便一路狂奔。
半個時辰後。
最前方的馬車拐向了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
馬車緩緩減速。
徐陽任由烏騅馬隨着馬車緩緩前進。
目光四處打量着周圍環境。
到了此地,周邊已經很少能見到民房了。
按照徐陽一路走來的估算,此地大概位於內城與外城的中間方位。
無論是出泰安城,還是進內城。
都要比原先的營地方便一些。
忽然。
最前方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新營地到了。
徐陽定神望去,只見前方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殘垣斷壁處停放着上白匹駿馬與一輛豪華馬車。
而耿蟬兒此時正站在殘垣斷壁處,對着殘垣斷壁指指點點。
身旁兩人則分別是武略軍副將耿直與丫鬟秋竹。
聞得馬蹄聲,耿蟬兒轉過身來。
一眼便從人群中尋到徐陽。
耿蟬兒快步朝着徐陽走來。
徐陽趕緊翻身下馬迎了上去。
臨到近前,這才發現耿蟬兒俏麗的臉龐上面紅耳赤的。
整個人好似快要引燃的炸藥一般,怒氣沖沖。
「這是怎麼了?」徐陽輕聲詢問道。
耿蟬兒氣惱的指了指眼前的殘垣斷壁開口說道「這一片是我買下來的五百畝土地。」
「百姓初五那天就搬走了,這也是我下令拆的。」
「本想着拆完之後將這幾處校場徹底打通,然後你我再分。」
「可可誰知道那張安國竟會如此過分!」
「他他把原來的校場全部都給拆了!只留下滿地殘垣斷壁!」
「都快氣死我了!」
徐陽伸手拉過氣惱的耿蟬兒,將耿蟬兒輕輕擁入懷中。
輕聲安撫道「好了好了,咱麼不和狗一般見識。」
「那張安國顯然是眼紅極了,咱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徐陽生氣嗎?生氣!
耿蟬兒此時已經在氣頭上了,兩人總要有一個保持冷靜的。
徐陽默默將這份生氣放在心底。
「可可這樣一來,重建校場又要花不少錢了啊。」
耿蟬兒滿臉通紅,急忙從徐陽懷中掙脫開來,氣惱的說道。
也不知是氣徐陽太大膽,還是氣那張安國太不是個東西。
徐陽嘆息一聲,緩緩掃視整片土地。
三千畝土地的面積,足夠大,也足夠寬闊。
可如今這三千畝土地猶如一副潔白的畫卷,被人用墨汁在上面胡亂的塗畫。
一塊又一塊殘垣斷壁聳立在這幅潔白的畫卷上。
徐陽拉着耿蟬兒上前查看。
殘垣斷壁上一根木頭都沒了,更別說大梁了。
很顯然,張安國做事不做就是不做,一做就做到最絕。
房子給你扒了還不算完,他連大梁都給你抗走。
徐陽揉了揉耿蟬兒的秀髮輕聲說道「拆了就拆了吧,他們的東西咱們還不稀罕呢。」
「他們拆了正好,咱們重新建,建的比原來的更好,更漂亮。」
耿蟬兒擔憂道「說是這麼說,可如此一來定要多花費不少銀兩啊。」
「都怪我,若是我在校場定下來的第一天就來交接就好了。」耿蟬兒自責道。
徐陽輕笑一聲寬慰道「好了,別自責了,張安國打定注意寸草不留,來的再早他也會想辦法拖延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先回馬車吧,我轉轉校場,咱們準備重建吧。」
徐陽也生氣,可事已至此,除了重建還有其他辦法嗎?沒了。
總不能提着刀去張安國府邸鬧事?
張安國敢這麼做就一定會想好說辭。
去了也是白去。
徐陽將這筆賬記在心頭,心道「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初五。」
這筆賬,早晚要算,但不是現在。
耿蟬兒開口說道「我隨你一起。」
徐陽笑了笑點頭說道「好。」
半個時辰後,二人騎馬將整片校場轉了一個遍。
谷鐊<spa> 返回原點後,徐陽詢問道「筆墨紙硯帶了嗎?」
耿蟬兒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馬車上都有。」
「走,去馬車。」徐陽說道。
大元帥府馬車車廂內。
耿蟬兒彎着腰研墨。
徐陽坐在車廂里,閉着眼睛在腦海中回想剛剛巡視的校場全貌。
不一會。
徐陽蘸了點墨汁,在潔白的宣紙上畫了一個長方形。
隨即,用狼毫筆在宣紙上點了三十幾個點。
這些點,赫然是那些廢墟的所在。
正月十六擴軍,此時已經是正月初八。
八天時間內,不但要將廢墟清理乾淨,至少還要將士卒居住的房舍修建出來。
大冬天的總不能讓士卒露宿街頭吧。
原來的營地撐死能住八千人,勉強夠耿蟬兒的武略軍居住。
徐陽腦海中飛快計算着公式。
許久,徐陽在宣紙上畫了幾道門。
然後寫下一個數字。四千。
徐陽開口說道「當務之急是先將這些廢墟清理出去,咱們時間不多,只有八天的時間。」
「想要在一天時間內將這些廢墟清空,至少需要四千人。」
「飛虎軍現在在泰安城的只有五百多人,武略軍還有多少人?」
耿蟬兒想了想回答道「五百多。」
「如此一來就有一千人了,咱們至少還需要三千民夫。」徐陽平靜道。
耿蟬兒想了想開口說道「三千民夫交給我,我現在就讓耿直去找父親簽字徵調。」
「三千夠不夠?泰安城內現在還有兩萬多民夫在清理水庫淤泥,實在不行我找父親將這兩萬人全部調來。」
徐陽被耿蟬兒的言語嚇了一跳,什麼叫朝中有人好辦事,這便是。
徐陽急忙攔住耿蟬兒「夠了夠了,再多反而影響效率。」
有時候人多並不是一件好事。
四千人是徐陽經過縝密計算得出的最合理方案。
再多,非但不能更快的清理,反而會打斷別人清理的進度。
徐陽繼續說道「然後咱們還剩下七天的時間。」
「七天時間建造容納兩萬人的營房,實在太過困難。」
「我打算先建飛虎軍的營房,武略軍擴軍後先在原來的校場暫住一段時間。你看怎麼樣?」
徐陽看向耿蟬兒,想要詢問她的意思。
耿蟬兒無所謂道「武略軍怎麼樣都行。」
隨即耿蟬兒擔憂道「不過七天時間建一個可以容納一萬一千人的營房,是不是太趕了一些。」
徐陽笑着解釋道「七天時間是有點趕,但沒辦法,飛虎軍擴軍的消息都已經放出去了。」
「總不能正月十六那天正是擴軍,擴軍後再把人趕回家幾天吧。」
「若真這樣,飛虎軍的臉可就丟大了。」
「估計到時候張安國做夢都能笑醒。」
張安國釜底抽薪之時,未必沒有這種打算。
此舉一來可以消耗飛虎軍的金銀,讓徐陽早日陷入財政危機。
二來則可以趁機打擊徐陽的威信。
張府。
張安國躺在藤椅上悠閒的曬着太陽。
眼神望着飛虎軍新營地方向。
心中喃喃自語道「徐陽啊徐陽,老夫送你的這份禮物你可喜歡?」
「哈哈哈,可惜啊,老夫沒能親眼看到你那絕望而憤怒的表情。」
「不過,老夫不着急,等你擴軍那日,老夫定會沐浴更衣好好欣賞欣賞你的新營地。」
「希望那時,你的新營地能夠讓老夫耳目一新,哈哈哈哈。」
八天時間,徐陽能將廢墟清理乾淨就算不錯了。
張安國真想看看正月十六那天徐陽會如何丟人現眼。
擴軍,卻沒有新兵住的地方,此事一但流傳出去,定會對飛虎軍的威名造成一定的影響。
想要制止這種影響,在張安國看來只有一種辦法。
那就是砸錢,大大的砸錢。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張安國才會把時間吃的死死的。
「八天時間,如此短的時間,你砸錢也砸不出來一個新營地。」
「真希望早點到十六號那天啊。」
張安國伸手捏起一塊乾果。
放入口中細細品嘗,嘴角時不時的露出殘忍的笑容。
顯然,此時的張安國心情極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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