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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眾執行官【女士】參加女皇陛下!」
「愚人眾執行官【亡者】參加女皇陛下!」
至冬宮內,【女士】單膝跪在地上,而離柔則是微微躬身以表敬意。一筆閣 m.yibige.com
「免禮。」
冰皇抬了抬手,【女士】和離柔聞言站直了身。
「啟稟女皇陛下,岩之神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屬下已經取來。」
【女士】說着,取出了摩拉克斯的神之心,冰皇抬了抬手,神之心便飄到了冰皇的手中,冰皇查看了一番,說道「嗯,確實是岩之神的神之心,你們幹得不錯,待會下去領賞吧。」
「謝女皇陛下!」
【女士】恭敬的單膝跪地,再次向冰皇行禮。
「女皇陛下。」
離柔站出來,拱手說道「我有要事相商,勞煩屏退左右。」
「【女士】,你先下去吧!」
「是,女皇陛下。」
【女士】緩緩退出了至冬宮。
「不知前輩有何事相告?」
冰皇詢問道,語氣柔和了許多,稱呼也變成了前輩。
「我申請成為璃月的外交官。」
「如果是這件小事的話,前輩為何要我屏退左右?」
就在冰皇疑惑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東西直接飛了過來,冰皇接住東西一看,說道「前輩,你這是?」
「摩拉克斯都放棄了,這東西也於我無用,你既然需要,那就送給你了。」
冰皇聞言將東西收了起來,隨後說道「多謝前輩,這把弓就當做回禮了。」
說着一把弓憑空出現,緩緩飛向了離柔,離柔抓住弓,查看了一番。
「此弓名為冬極白星,是出自至冬名匠之手。」
「倒是一把好弓,阿賈克斯那小子應該會喜歡。」
離柔將冬極白星收好,抱拳說道「多謝女皇陛下,如若無事,在下先退下了。」
「嗯,去吧。」
……
在離開至冬宮後,離柔直接來到了達達利亞的家中。
「哈迪斯大人何故光臨寒舍,別凍着了,裏面請。」
達達利亞的父親看見來者是離柔,連忙笑着將離柔請了進屋裏。
「那就打擾了。」
離柔也是客氣的回應了一聲。
「不打擾不打擾,我們家阿賈克斯還需要大人多多提攜。」
達達利亞的父親笑道,要知道達達利亞之所以會成為執行官,不僅僅是因為【公雞】的賞識,更多的還是離柔的幫助。
「放心,阿賈克斯在璃月可是立了大功的,女皇的賞賜很快就會下來的。」
聽到達達利亞立功的消息,達達利亞的父親可是高興的不得了。
「哈迪斯哥哥!」
就在離柔和達達利亞父親談話的時候,冬妮婭、安東和托克三人也紛紛跑了過來。
「是你們啊,正好你們哥哥托我給你們寄一封家書。」
在璃月的時候,達達利亞便給了離柔一封家書,托他交給達達利亞的弟弟妹妹,離柔也沒有拒絕。
冬妮婭接過書信,和安東和托克在一旁看了起來,而離柔和達達利亞父親則是談論起了達達利亞。
「哈迪斯大人,我家阿賈克斯在異國還好吧?沒有受傷吧?」
達達利亞父親很是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以阿賈克斯的實力,在璃月只要不是和一些老怪物打,在璃月阿賈克斯就是近乎無敵的存在。」
離柔這麼說也沒有錯,不使用魔王武裝,達達利亞確實不會是那些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的對手,就算用了魔王武裝,那也是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那就好,阿賈克斯這孩子,一直不讓我省心。」
聽到達達利亞沒事,達達利亞父親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既然大人來都來了,那不如留下來喝幾杯?」
「這……」
離柔有些猶豫,他已經許久不喝酒了,怕喝酒誤事,而且最主要的是,離柔他在不使用神力的情況下,他酒量真不行,要是喝醉了,那他可就丟臉丟到璃月去了,可是他也不好拒絕,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
「唉,罷了,就陪先生喝幾杯。」
達達利亞父親大喜,連忙喊道「冬妮婭,把我珍藏的生命之水拿來,我要和大人好好喝一杯。」
「生……生命之水?」
離柔腦殼子嗡嗡作響,他嚴重懷疑眼前這個老爺子他想要謀財害命,他在至冬許多年,自然知道生命之水是什麼酒,那可是能幹翻職業酒鬼的酒。
如今他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他突然覺得,把奧賽爾放出來多揍幾遍,這是多麼美好的的一件事。
「老爹,這不合適吧?」
冬妮婭也是有些為難的說道,她可是從達達利亞那裏得知,離柔他不善酒量,而且自家老爹可是有頭痛的。
「有什麼不合適的?趕緊去拿,今天我要和大人不醉不歸!」
達達利亞父親大聲說道,冬妮婭無奈之下,朝離柔投了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後,便去取酒了。
看着離去的冬妮婭,離柔頓時無奈的扶額了,看來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玩賴,不然臉絕對會丟到璃月去的,要是讓摩拉克斯知道他被人灌醉,那絕對能治好他多年的面癱。
只要他撐過第一杯,那他就可以用神力驅逐酒力,他可是愚人眾執行官,璃月的冥君,亡靈之都的冥神,豈會在小小的生命之水上翻車?
然而事情總是事與願違,因為至冬國民風十分的「淳樸」,所以從來不屑於用杯子,一般都是直接拿起酒瓶直接灌的。
離柔一開始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喝了一口,然後就直接趴在桌子上,連神力都沒來得及用。
「大人,大人,這才喝了一口,就醉了。」
達達利亞父親又是猛的灌了一口,笑道「這個大人就是遜啦。」
「撲通。」
達達利亞父親又是一口,然後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他也趴在桌子上了。
「這個老爹,喝什麼不好,非得喝生命之水,帶着哈迪斯哥哥一起喝,現在好了,全醉了。」
冬妮婭看着不省人事的二人,隨後讓安東和托克抬着自家老爹,而她則是扶着離柔去了客房。
客房處,冬妮婭吃力的將離柔放在床上,隨後氣喘吁吁的自語道「哈迪斯哥哥也太重了,不能喝酒為什麼一定要喝?而且還是生命之水!」
「唔…好像生命之水除了哥哥,家裏沒人撐得住,那沒事了。」
冬妮婭看着熟睡的離柔,自語道「唔…哈迪斯哥哥看起來好像比三哥帥。」
想到這,冬妮婭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說道「冬妮婭,你在想什麼呢,三哥可是最好的哥哥。」
想到這,冬妮婭連忙離開了客房,只是出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一絲紅暈。
安東和托克看着臉紅的冬妮婭,互相看了看。
「托克,冬妮婭姐姐怎麼了?」
「不知道,會不會也喝酒了?」
「可是三哥和大哥不是說我們不能喝酒嗎?」
「會不會是因為哈迪斯哥哥?」
「那我們是不是要改口叫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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