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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蒙德的街道變得熱鬧起來,而「天使的饋贈」酒館更是燈熱鬧非凡。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哈迪斯獨自一人來到「天使的饋贈」,順便一提,此時的哈迪斯並沒有戴面具,是以真面目示人。
哈迪斯來到櫃枱前,查爾斯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您好,請問需要點什麼?」
「一杯蒲公英酒。」
那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令查爾斯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隨後便說道「好的,請稍等。」
過了一會兒,查爾斯遞給了哈迪斯一杯蒲公英酒,說道「客人,這是你的酒。」
「好的。」
哈迪斯接過酒便離開了櫃枱,看着哈迪斯的背影,查爾斯鬆了一口氣,自語道「現在的外鄉人都這麼可怕的嗎?」
哈迪斯在酒館一樓瀏覽了一番,隨後徑直往一個角落走去。
就這樣,哈迪斯在眾多酒客的注目下,來到了一位女子面前說道「我能坐這嗎?」
這位女子便是和哈迪斯有着一面之緣的優菈,不過因為戴面具和沒戴面具的哈迪斯是兩種人,所以優菈並沒有認出來,而是用手拖着略紅的臉龐,淡淡的說道「請便。」
「多謝。」
就這樣,哈迪斯便坐在了優菈的對面,這時,一個酒客走過來好意提醒道「想必這位先生應該是剛來蒙德沒多久,我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和她待在一起,不然准沒好事。」
「此話怎講?」
哈迪斯頓時來了興趣,酒客便解釋道「你是外鄉人,所以不知道,她是舊貴族勞倫斯的餘孽,是蒙德的罪人。」
優菈聽到酒客的貶低,並沒有說什麼,對於酒客的話,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本以為眼前這個男子會離開的時候,沒想到哈迪斯卻說道「勞倫斯的罪孽,與她何干?」
「先生,她是勞倫斯家族的後裔,她的體內流淌這罪人的血,這是改變不了的。」
酒客依然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隨後又給哈迪斯講了一下勞倫斯家族的罪名,可是哈迪斯突然說道「那你應該知道,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
「這個自然知道,要不是風神巴巴托斯大人,那也不會有現在的蒙德。」
酒客說着,眼神中還帶着敬仰,而哈迪斯卻說道「那你難道不知道,勞倫斯也是曾經的功臣。」
「啊?這個……」
酒客頓時語塞,而哈迪斯繼續說道「雖然勞倫斯家族罪孽深重,但是他們也是曾經的功臣,忘記他們的功勞,卻死盯着他們的罪孽,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且,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即便是神,那也有自己的過失,更何況,先人的罪孽,為何一定要讓後人來背負。」
「這個,這個……」
酒客頓時啞口無言,而一旁的酒客也是議論紛紛。
「哼,爾等豎子,不堪為伍!」
哈迪斯冷哼了一聲,隨後便不再搭理酒客,而酒客只能離去了,不過從這一刻起,眾多酒客對於優菈的看法稍微有了一些改善。
「你,為什麼要幫我說話?」
在酒客離開後,優菈忍不住問道,「你難道一點都不在乎我身上的罪人血脈?」
「為什麼要在乎,正如我剛才所說一般,先人的罪孽,為何要讓後人承擔,而且…」
哈迪斯頓了一下,感嘆道「我也是一個罪人啊!我沒有資格厭惡你。」
優菈聽後並沒有追問什麼,刨根問底並不是她的性格,而是雙手抱懷說道「哼,原來你也是一個罪人,這個仇,我記下了!」
「我叫優菈·勞倫斯,向你發起問候。」
「哈迪斯。」
哈迪斯點了點頭,不過優菈卻惡狠狠的說道「和淑女說話卻還擺着一張臉,這個仇,我記下了!」
哈迪斯解釋道「不是我擺着一張臉,而是我已經忘記了怎麼笑。」
優菈聽後有些驚訝,不過隨後說道「既然你不嫌棄我,那我也不會嫌棄你,剛好,明天我要教人學習貴族禮儀,你要不要一起?」
優菈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哈迪斯身上的孤寂和滄桑,和自己是何其相似,於是優菈將這個僅見面一天的人,當做了知己。
「既然是你的邀請,那我便來看看。」
哈迪斯思索了一會,便同意了優菈的邀請,他不僅是哈迪斯,也是愚人眾的執行官,打探敵情是兵家常識,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好,那可否與罪人共飲一杯?」
優菈輕笑一聲,而哈迪斯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求之不得。」
就是乎,二人對飲了起來,很快,天色已經完全暗淡無光了,不過「天使的饋贈」酒館卻依然燈火通明,不少的酒客醉死在酒桌之上。
看着已經倒在桌上的優菈,哈迪斯依然是搖晃着手中的酒杯。
「哈迪斯,和別人喝酒你還用神力驅逐酒勁,不愧是你。」
溫迪那不正經的聲音的聲音響起,隨後溫迪便來到了哈迪斯面前,不過看着紅的像一個蘋果的臉,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酒是穿腸毒藥,以前能不喝儘量不喝,不過如今神位已經卸下,借酒消愁也未嘗不可。」
「你還是老樣子。」
隨後溫迪看向了優菈,輕笑一聲「你對這個勞倫斯的女子有些關照啊,怎麼,看上她了?」
「並不是,在她的身上,我看到曾經的我,那時,我也是萬人唾棄,不過我有你和摩拉克斯為友,此生也無憾了。」
哈迪斯不禁回憶起了過往,「優菈的身上有我的影子,所以我不希望讓她步入我的後塵。」
「唉,曾幾何時,勞倫斯家族也是風光無限,可是千百年來的養尊處優令他們墮落。」
溫迪不禁嘆息道,這也和他不喜統治有關係,雖然最後他引領者溫妮莎結束了這個時代,可是勞倫斯家族也被扣上了罪人的標籤。
「命運就是如此,他們珍惜不了,那是他們的問題,不是你這個風神的問題。」
哈迪斯勸解道,隨後看向了一旁的優菈,「聽了這麼久,也該醒來了吧?」
優菈聽後便重新坐了起來,她並沒有喝醉,對於陌生人,她還是有着一定的戒備,即便是視為知己也一樣,不過令優菈沒想到的是,眼前的兩個人來頭這麼大,而且風神巴巴托斯居然是蒙德的吟遊詩人。
「你剛才說得都是真的嗎?」
優菈詢問道,而哈迪斯自然知道優菈說的是哪件事,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而且你也不用在意我們的身份,如今我們也不是神,你說是吧?巴巴托斯?」
「欸嘿!」
溫迪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優菈在短暫震驚後便恢復了過來,雙手抱懷道「哼,居然隱藏身份欺騙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的身份,哈迪斯是我的神名,也是我在人間的名字。」
哈迪斯解釋道,而優菈回憶了一下,發現正如哈迪斯所說,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只是報了個名字。
不過現在不是在思考這些,優菈問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身份,難道不怕我說出去嗎?」
「不怕,第一,你說的話,蒙德人未必會相信;其二,想要說出去,你得先記得住再說。」
哈迪斯平靜的說道,而溫迪也是聳了聳肩。
「果然,那你動手吧,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優菈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眼角處流出了一滴淚水,哈迪斯見狀嘆了口氣。
隨後一股神力在優菈的腦海中涌動,在修改着優菈的記憶,不過令溫迪驚訝的是,哈迪斯只是將他從優菈的記憶中剔除出去,關於哈迪斯說的話和身份全都保留了下來。
「你,為什麼?」
此刻還算清醒的優菈也察覺到了,便詢問道。
「沒為什麼,因為我,任性!」
哈迪斯露出罕見的笑容,而優菈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這個仇,我記下……」
優菈話還沒有說完便昏倒在地上。
「哈迪斯,你不會真看上她了吧?巴爾才走了五百年,你就喜新厭舊了?」
溫迪完全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不過溫迪找錯了目標。
只見哈迪斯緩緩抽出腰間的長劍,撫摸着劍身說道「想怎麼死?我成全你。」
「被酒灌死,可以嗎?」
看着溫迪俏皮的臉蛋,哈迪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下不去手,將長劍收回,說道「唉,真拿你沒辦法,說吧,這回又是多少摩拉?」
「嘻嘻,不多,就五萬。」
自從有了哈迪斯這個執行官買單,溫迪也就放飛自我,怎麼快活怎么喝,空閒時間賣個唱,就是有些費臉。
「行啊,你把臉伸過來。」
聽到哈迪斯的話,溫迪猶豫了一回,隨後想到自己的賬單,便不情不願的把臉伸了過去。
……
「嘶!哈迪斯,你下手輕一點,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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