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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獨家連載(禁止轉載)
第二十章做夢
當晚妧妧好像變乖了。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燭燈遙遙,紗幔飄動,她紅着小臉兒,嬌軀汗濕,也沒怎麼別過頭去,差不多一直看着那男人。
前頭兩日,她不看他,他也會捏着她的臉,強迫着她看。
然後便是個惡性循環,她越是看他,他就越是用力。
可能是黃昏時被他嚇到了,也可能是這兩日她有些摸透了他的性子。
他的特殊癖好?
他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便非得讓人看着他!
這般她自己主動看,當然好過他強迫着她看。
雖本來她也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傻到去做那以卵擊石之事反抗他,但今日她確實是乖順了。
他打的是那兩個丫鬟,但妧妧覺得他好像也不止是在罰她二人。
似乎,還有她。
因為她管了他的私事?
可他定親與否,也不全是他自己的事呀!
她也不想管他的私事,只要他的私事別給她帶來麻煩就好。
她怕得罪了公主,想至少事先有個心理準備,難道問問也不成麼?
床榻吱吱呀呀地搖晃,妧妧小臉兒灼若芙蕖,滾燙滾燙的。
裴紹低笑,「今天怎麼這麼乖?」
妧妧有些微微的喘,說不太出話來。
她那小嗓子,加之這副柔媚又不堪一擊的模樣能讓裴紹渾身冒火。男人唇角輕動,又問了句「怎麼,害怕了?」
「什什麼?」首發&bsp&bsp&bsp&bsp
妧妧知道他說的是黃昏那會兒的事。。
實話實說,她是害怕了。
裴紹「呵」了一聲,低下身子,呼吸很沉也很灼熱,啞聲道
「本官最討厭旁人過問本官的私事,記住了麼?」
果不其然,小姑娘咬着唇,被動承受着他的力度。
他果然是在打人給她看。
但接着,那男人又笑了那麼一下,修長的手指摸着她的小臉兒。
「但本官自是不會那麼對你,永遠也不會,本官只會疼你你說對不對」
他後邊兒的話說的很輕很慢。
妧妧更答不上,他也沒給她機會答,唇覆了上來,裹出了她的唇瓣,探進了她的口,接着妧妧便感受到了他是怎麼疼她的。
他激狂起來,她斷斷是受不了的,連連軟聲相求,小手不斷地去推他。
「大人,行了」
但裴紹如何能行了,他正在興頭上,抓了她推他的手,按住抬起,擎於她的頭上,笑笑,只更激烈了。
妧妧被他放下的時候覺得自己已一動不能動了,到底還是哭了出來,雖然之前他也都是這樣,但她覺得他今晚對她是帶着了點懲罰的意味了。
小姑娘越想越委屈。
她根本就不是想管他的事,誰稀罕管呢!
但太累了,抽抽搭搭了不一會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來後,天未亮,也不知是什麼時辰,她身邊兒無人。
妧妧覺得渴得慌,便柔聲喚人給她遞水,順便兒問了句那男人是什麼時候走的。
聽丫鬟的意思,卻是完事後便走了。
妧妧不知道他是又有了什麼事兒,還是與她不高興了,但自是也沒問,這時想起了那兩個被打的丫鬟,倒是問了問。
「姑娘放心,人沒事,但免不了要吃些苦頭,少說也得個把月吧,但大人寬宏,未趕出府,她們也算是幸運的。」
妧妧長記性了。
他就是個壞到底,心極狠,手極黑的人。
且不知是不是因為裴紹在她心實在是太壞了的緣故,當晚她做了個夢。
夢說,他就是隨便騙騙她而已,根本就沒有要給她爹爹翻案的意思。
這個夢實在是不得了,妧妧醒來後滿頭是汗,氣得哭了出來,自然也有一半是嚇得。
後頭她便睡不着了,胡思亂想。
一會兒覺得不至於,一會兒又覺得那男人毫無底線,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也是極有可能的。
畢竟她爹爹就是個品小官,微不足道,而他已經得到了她,還怎可為她父女二人再費半分心思?
他終是對她唯欲而已,倘使拖到厭倦了後,就是不為她辦事,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女孩子,又能把他怎樣?
妧妧從未把誰想的那般壞過,直到遇見了他。
他實在是讓人心裏太沒底了。
翌日,小姑娘還在在意着此事。
但她斷是不敢再問他什麼了,只想着,能不能眼見為實,自己看看,哪怕便只知道他有沒在着手辦了也是好的。
可那男人也不在梅苑處理公務,他每日來此便只為一個事,其實停留的時間也不長,她怎麼能知道呢?
當天黃昏,差不多與往日同一時候,那男人又來了。
梅苑上下再度都緊繃着弦兒,打起了精神,但人人心也都不免要想一想。
一連四日!
這蘇小姐對他家大人的吸引力還真是大,但也難怪。
那小姐生的便和天仙一般,香香軟軟,雪白的肌膚如玉,溫潤清透,柔弱的讓人極想保護,便是她們女子看到都憐惜喜歡的緊,難怪大人肯一擲千金,在她身上狠命地砸錢,恨不得把她住的屋子都鑄成金的。
妧妧一看到他,便就想起自己那夢,今日便就更不同往日了,那小臉兒有些冷白。
裴紹本是一副沉肅威嚴,不苟言笑的模樣,但進來瞧見那嬌滴滴的美人,便低笑了。
他褪下鶴氅,看出人不大樂呵,劍眉微蹙,卻是在與下人說話,「都是廢物?這麼多人伺候不好一個人?明日請兩個戲糰子來,蘇小姐不笑,你們統統提頭來見。可是呆的無聊了?」
屋人皆是瑟瑟發抖。
包括妧妧
小廝孟長青笑着矮身應聲。&bsp&bsp電腦端
裴紹這一席話是與三人說。
那最後一句,自然便是問着妧妧的了。
說話間,人已經過來了她身邊,沒等妧妧答話,他看着小姑娘小臉兒冷白,又是蹙眉問着嬤嬤與丫鬟。
「這屋子冷麼?」
常嬤嬤笑着恭敬地回話。
「回大人,屋不冷。」
裴紹聽罷抬手去摸妧妧的小臉兒。
這般剛一觸及,小姑娘便微微躲了一下。
裴紹唇角微動,接着便抬手探向自己的衣領,解起了襟扣。
孟長青與常嬤嬤這一見,兩個都是人精似的人,還不立馬招呼屋丫鬟全退了下,心下都是為那蘇小姐捏了把汗。
四日了,那蘇小姐雖沒有很嚴重明顯的反抗,但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她是不願意的。
還真當他家大人是什麼好脾氣的麼?
連着三夜,嬤嬤與丫鬟候在外頭,聽裏頭的動靜便聽出來,蘇小姐夜夜那般啼哭,還不是大人沒憐香惜玉。
不過話說回來,他家大人對這蘇小姐的耐心還真是極好的。
裴紹當然知道她不願意。
美人多恃寵而驕。
但他有的是法子磨她,讓她屈服,斷了她別的心思,死心塌地跟他。
這般便要想再疼她一番,但下一瞬,那小姑娘竟是香軟地自己靠了過來,「大人」
她纖柔白嫩的玉手伏在了他的胸膛上,頭輕輕地靠了過來。
一陣香氣沁入裴紹鼻息,男人略微仰了仰頭,瞬時有些僵住,喉結滑動,顯然是沒料到。
人這麼嬌滴滴的過來,他身子直接酥了一半,半晌後,「嗤」了一聲,低聲問「怎麼?有事求我?」
妧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拙劣,一下就被他道破了小心思,有些不知說什麼?
她是有事相求,但怕觸了那廂逆鱗,不敢問,眼下只是想着做一個識時務的小外室,試試能不能知道些父親案子的進展,能不能讓他快些把他爹爹救出來。
爹爹一日不出獄,她就一日心難安。
更不知為何,就怕現實如那夢一樣。
她不了解他,但覺他處處都是陷阱,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不知哪句話就是他不喜的。
但既是被他這般問了,她總不能把他當傻子,說什麼好聽的情話,為自己這一舉動圓謊。
他是在官場上混的大官兒,面玲瓏,兩面三刀,工於心計,老謀深算,哪是她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能對付的,這般便也沒否認,微微揚了小臉兒。
「我能,再見見爹爹麼?」
再見父親,或是能從父親有無被召喚,或是重審上知道一點那案子的進展。
小姑娘問完,心口便開始打鼓。
那男人垂眸
倆人視線相對,那高官的眼晦暗不明,深邃的好似夜空。
空氣冷凝,半晌都沒人說話。
許久後,裴紹沉聲笑了。
「案子無進展,尚未處理。」
妧妧再度一句話就被他道破了心思,像是被他扯了衣服,一覽無餘了一般窘,半晌,眼波緩緩動動,甜糯的小嗓子方才再說出話來,很是小心翼翼地問着「那大人什麼時候辦」
裴紹竟是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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