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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正在抱琴等人的伺候下用膳。
用過膳後的元春解下絲帕,輕拭櫻唇,瞧着抱琴悶悶不樂的模樣,元春皺着眉頭道「琴兒,怎的?還在為今兒個殿下要將你送人的事生着悶氣?」
抱琴聞言一愣,旋即恭聲道「殿下身份尊貴,奴婢怎敢有怨言。」
元春輕笑一聲,對着自小的頑伴,她也不自恃身份,教導道「琴兒,你合該慶幸殿下是個寬厚的性子,如若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抱琴聞言低聲道「奴婢曉得。」
元春知道抱琴心裏藏着怨氣,於是繼續開解道「贈送丫鬟,本就是常事,休說是你,便是甚得殿下寵愛的平兒與晴雯,若是殿下不喜,要將她們打發出去,她們又能如何,更何況是你。」
大乾朝女子地位低下,元春此話說的也不假,別說丫鬟,便是侍妾,大戶人家送的還少嗎?
即使是正妻,民間亦有典妻賣妻這一說法。
抱琴是貼身丫鬟不假,可仍是個奴婢。
抱琴久久不語,元春見狀輕嘆一聲,道「殿下雖不是個喜新厭舊的人,可這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始終改不了。」
「以前殿下對你有意思,可你推三阻四的,也怪不得殿下不喜。」
「現如今殿下身邊伺候的人多了,性子收了些,對爾等亦是沒了興致,你也就不用多想。」
「瞧瞧平兒晴雯她們,早早地便上了心,便是跟在我身邊的琴韻,亦不是服侍過殿下,倒是你,反而沒了着落。」
抱琴頗感委屈,她是有些心性,可也沒說拒絕的話,以前元春總讓抱琴伺候,趙昕時不時地推三阻四。
這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人呢,本想着半推半就就從了,可沒想到反而磨了趙昕的耐心,現如今自己成了笑話。
趙昕的身份尊貴不假,可更為關鍵之處便是趙昕念舊,但凡服侍過他的人,不說受盡寵愛,可趙昕也會時常噓寒問暖,吃嚼用度斷然不會少,這種主子可是她們的福運,換成哪個不得上心。
不說其他人,便是青芸都時常羨慕琴韻,這些她都曉得。
念及此處,抱琴眼圈都紅了起來。
元春見狀也是無奈,她對抱琴的事如此上心,除了情同姐妹的關係外,也是指着抱琴這個貼心之人以後好生幫襯自己。
以前趙昕是王爺,元春還覺得無所謂,可如今是太子,元春總得為以後做些安排。
此時元春的境遇亦是不好,太子尚無子嗣,最大的責任便是元春,這不同以往,太子子嗣,事關大乾朝的國事。
外人不知其中內情,只會說她這個太子妃狠毒,自己生不出子嗣,便也不讓其他妾室孕子。
天可憐見,此事可不是元春一個人的錯,趙昕可是佔主要責任,他不肯播灑,元春又能如何處置。
好在自己肚子裏有一個,若是男孩,自然皆大歡喜,若是女孩,元春的壓力可就更大了,到時,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被送至東宮,元春攔也攔不住。
前兒個蕭後還提了此事,元春也是硬挺着,藉口等生下孩子以後再行安排。
頓了頓,元春勸解道「其實殿下的安排亦是不錯,溫先生雖如今落魄,但以殿下的器重,以後定然飛黃騰達,你若隨了他,待他騰黃之日,便是你享福之時。」
元春的勸解也是因為猜到趙昕的用意,趙昕將抱琴送給溫有容,除了替她尋個好夫君以外,最為重要的便是拉攏之意。
兩全其美之策,何樂而不為。
若不是元春念着抱琴伺候自個良久,見抱琴不願意,她也不會多說,若是換個旁人,若是丫鬟不願,元春也不會依,一個小小奴婢,仗着殿下寬厚就敢拒絕,反了天了。」
也就是趙昕這裏才會容許丫鬟們鬧些小脾性,若換成其他個府邸,你敢說個不字,他們就敢處置了你。
抱琴哪裏不知道這些個彎彎繞繞,可抱琴早就過慣了這種日子,若是換個環境,不消說以後的主子如何,便是新主子的家待着也沒這兒那麼輕鬆。
「姑娘,我……」抱琴糯糯地說道。
見抱琴一臉抗拒的模樣,元春心知肚明,不怪抱琴貪戀地位,實在是趙昕這兒過的比其他府邸舒適的多。
雖說趙昕貪淫好色,時常作踐人,可若你真的不願,他也不會強迫於你,但凡你說個不字,趙昕便不會強求。
哪像其他個府邸,不管你願不願意,主君說什麼,那便是什麼。
現如今,在東宮伺候的宮女們哪個不是緊盯着趙昕,但凡伺候一夜,榮華富貴不是唾手可得?
搖了搖頭,元春說道「離我生子還有段日子,若是殿下還未寵幸於你,是去是留便由你自個作主。」
「若是不成,殿下也不會趕你走,你若願意服侍我也行。」
當着元春的面,抱琴也不說假話,紅着臉說道「奴婢自是願意服侍殿下,只是殿下對奴婢……。」
元春聞言冷笑一聲,道「殿下的性子,你還不知道?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抱琴聞言亦不反駁,自家這位爺確實貪色。
谷<spa> 元春說道「好話歹話都說了,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個了……」
另一邊,玉清池內。
趙昕知道明日還要早朝,他還要接受百官們的彈劾,這體力還得留着點。
此時的黛玉與紫鵑已然回去,這玉清池的氛圍可讓她受不了,若繼續待着,怕是難逃一劫,得到趙昕的允許,黛玉便掩面而逃。
而趙昕,體力充沛,與寶釵再一次親密交流。
許是趙昕未憐香惜玉,此時的寶釵有些站不穩,抬手摟住趙昕的脖頸,借着力才沒跌倒水中。
寶釵被抱了起來,伏在趙昕的肩膀上,她有氣無力的如奶貓般哼了幾聲。
趙昕將人從水裏帶出來,將水珠都擦乾淨,把手裏的帕子扔到一邊,再給寶釵裹上清爽的中衣,抱了起來,往外走去。
寶釵被放到寢殿的床上,她翻了個身背對着趙昕。在浴池之中時,承歡之後,趙昕幫着她清洗的時候,也頻頻將她弄哭。
趙昕手裏拿着一個小玉瓶,他在寶釵身邊坐下,推了推她的腰,笑道「真睡着了?」
寶釵閉着眼睛不出聲。
趙昕伸手去扯寶釵的衣帶,道「那本宮便給你上藥了。」
寶釵聞言一愣,內心疑惑,不知道趙昕要上什麼藥。
她感覺到趙昕手的去向,急急地摁住他的手,慌忙道「不、不必了。」
雖然是有些異樣,但她知道沒傷着。
趙昕順着她躺了下來,輕咬一下寶釵的耳垂,道「本宮不放心。況且本宮也不看,你且睡着就是。」
寶釵臉上燒的慌,她感覺到那藥清清涼涼。
趙昕收回手,隨意用帕子擦了一下,攬住寶釵,道「好了,睡吧。」
趙昕體溫本就高些,貼在寶釵身後,她往裏面挪了挪,小聲道「熱。」
趙昕將人卷到自己懷裏,慵懶的道「本宮也熱,不過你身上舒服。」
寶釵困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也不和趙昕爭了,任由他抱着。
到了後半夜,寶釵睡着翻身極是自然的偎依着趙昕,軟香在懷,自是睡的舒暢。
……
翌日,寶釵醒來覺得腰一陣酸脹,原本躺在她身邊的男人已經換上了冕服,正坐在桌邊用膳。
趙昕聽到動靜,他走過去,伸手輕撫了一下寶釵的臉龐,道「天色還早,你多睡一會,畢竟昨日操勞。」
寶釵聞言心中不由嗔怪,心想到底是誰讓她這麼操勞的。
她想到還得服侍趙昕,這可是她的本份,於是便想起身,趙昕見狀按住寶釵,笑說道「本宮都快用完膳了,不需你來服侍,你好生歇着便是,待下次,本宮在好好疼你。」
寶釵聞言俏臉微紅,不知該如何回答,想起趙昕還得早朝,便岔開話題問道「什麼時辰了?不會誤了殿下早朝的時辰吧?」
趙昕曉得寶釵羞澀了,便回道「時辰還早,你若是睡不着,不若起來用些早膳,再好生歇歇。」
寶釵聞言咽了咽口水,昨日運動量頗大,自是消耗極大,腹內空空矣。
趙昕見狀亦是瞭然,吩咐道「來人,伺候良悌更衣。」
話罷,鶯兒便領着若干宮女一道進來伺候寶釵。
寶釵在鶯兒的服侍之下更衣,在趙昕的注視之下,寶釵有些不自在。
早膳送了進來,寶釵看到滿桌的膳食,朝趙昕看了一眼,問道「殿下用膳否?」
趙昕起身朝寶釵走過來,道「還不曾吃飽。」
話罷便拉着寶釵的手,讓她坐在趙昕懷中。
趙昕給寶釵舀了一碗七翠羹,將碗推到她的面前,餵着寶釵。
寶釵心滿意足地喝着粥,身後的趙昕不時會給她夾些菜過來,寶釵吃了一口銀魚,也伸出筷子給趙昕夾了一道素肚絲。
兩人用完早膳,趙昕便走出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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